四计之笨蛋经理寻情计——透望
透望  发于:2013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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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翔将手放在浅岳虹的腰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合,抱在一起,缓缓的进入梦乡……

12.叫人起床的方式

翌日,叶英翔在盥洗之后,又来瞧瞧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家伙,看来这个派来帮忙他的员工,还无法适应这种早出晚归的生活。

叶英翔走到了床边,摸摸那柔软的发丝,声音听来温和的道:「起床罗,要不然就要迟到了。」

「迟到?……拜托,你哪门子的morning call?还迟到咧?」浅岳虹抓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双眼无神的向四周看看,神志没清醒的跟叶英翔说些有的没的,之后,又继续倒头就睡。

叶英翔整个人傻了眼,这家伙刚刚可是坐起来,语气很正常的跟自己说话,难道他刚刚是在说梦话,还是是随便呼弄得?

继关梓岩之后,叶英翔没有看过有人可以睡成这样,睡到还能坐起来正常的说话,之后,继续呼呼大睡。这又让叶英翔对浅岳虹增深了更大的兴趣。

「我说你啊……你也该……」叶英翔推推浅岳虹的肩膀,这一次改用摇晃的想叫醒浅岳虹。

推开叶英翔的手,浅岳虹抱着棉被,挣着半眼,任性的嚷嚷着:「唉唷~我昨天忙到一点多耶,你就让我睡一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文件这么多,多得跟山一样高。」

「啊?」你昨天不是十点就睡了吗?叶英翔的嘴巴因惊讶而合不拢,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的神志到底是飞到哪啦?眼睛虽然挣开看叶英翔,却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下好了,叫也叫不醒,就算用推的,也推不醒,更不用说是运用噪音,闹钟这种东西如果用在浅岳虹这种人身上,大概也起不了作用。

「没办法了……」叶英翔看着浅岳虹,无奈的道。

他想了想,决定用令个法子,他将手轻轻捏住浅岳虹的鼻子,打算让他不能呼吸;这下子,总该醒了吧,叶英翔心想,这招可是关梓岩教他的,这招真的很有用,因为他也当过白老鼠,所以知道效果俱佳。

可是……「什么?」捏鼻子计划一开始是有成功的迹象,但是,不单单只有鼻子可以呼吸,嘴巴也可以,那大口大口移动的嘴,吸着氧气,继续入睡。

如果可以,叶英翔的额头上就会跟漫画一样,出现黑色的三条线,傻愣地看着自己的妙计被破解,这是叶英翔首度碰到最大的天敌,哪有人可以睡得这么夸张,叶英翔真的太意外了,他想,要是世界上有「超会睡觉奖」,那得奖人肯定是浅岳虹。

既然用嘴巴呼吸,那我他就把嘴巴堵住,狠了心,叶英翔露出恐怖的笑容,将自己的脸缓缓的靠近,将自己的唇碰上了那游移在梦中的笨蛋。

缄默了几秒……

「哇啊!——」一道足以惊动天神的凄惨叫声,响彻云霄。

「醒了吗?」望着眼前几乎是从床上飞起来的男人,叶英翔强忍住笑的欲望,故意装出很冷静的模样,但发抖的手早就让他露了馅。

瞳孔瞪大,浅岳虹整个人几乎是用叫吼的问:「你……你想害死我啊?」

「这是在无计可施之下做的最后绝招,这可是我自己想的唷。」表情不自觉的露出骄傲,却又引来浅岳虹的怒骂。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差点害死我耶~!」

「有那么严重吗?可是,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啊!」

「我死了,就什么也来不及了!」开玩笑,哪有自息的人还会突然爬起来跟他辩论这些?

「反正你也醒了,那就好啦。」

「什么啊!」看到叶英翔促受事情影响的悠闲样,浅岳虹在近浴室盥洗之前,决定!「我决定了,下一次我一定要睡客厅!」

叶英翔没有给予答覆,依旧悠闲的在看电视;浅岳虹才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他沉默就是默认,虽然沙发不如床舒服,但安全性却高很多,说不定下一次,他会死于闷死在这种诡异的死法,浅岳虹不要。

一个大清早,就来个争执,叶英翔感觉好久没这样了。算一算,他搬家到这里,好像只有关梓岩在掰房子时,有过来看一次,接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多了一个竟然会跟关梓岩如有雷同的男人,总会让他不自知的忆起,那不快乐的往事,被梓岩拒绝,还眼睁睁的看着他奔入另一个男人手中,不管回想几次,都对他是很大的伤害。

叶英翔将头靠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自言自语般的说:「叹……怎么还在想这个,明明早该忘的。」

13

难道自己真像个蠢瓜一样,迷恋一个人,让自己无法在去找学另一个人?叶英翔知道这样不行,甚至一味的告诉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他懂、他了解自己的病态,也知道自己的固执。

无奈,叶英翔闭上双眼,即使在透彻的了解自己,在清楚的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他无法改变、无法忘记,他始终如一的追寻关梓岩的步伐,像个探险家一样摸索他的足迹,很疯狂、也很病态。

「你睡着了?」在黑暗中,那不请自来的声音,唤醒了叶英翔的思绪。

他挣开双眼,碰巧的,两双眼睛很有默契的对在一起,一个人低头,一个人抬头,彼此互望着,不知觉中,形成了一种尴尬的气氛。

但,那只对浅岳虹来讲,叶英翔反应的很快,他笑得温柔,「……走吧。」

从沙发上站起来,趁着开店还有一段时间,「时间还挺早的,我们去买点吃的带去店里。」

「喔……好啊!」表情有点呆,他只是傻傻地跟着点头,说白一点,他根本没在听。

刚刚那一刹那,他们在沙发互望的时候,那种如电流的感觉是什么,他的手可没有摆在插座上,而且,那种奇妙的感觉,至今让他的心跳无法平稳的跳动。

如果现在在仔细想想,就连今天早上的起床叫法都很奇怪,鼻子用手捏,那嘴吧?不就要用亲的!那意思就是——他们有亲嘴。

砰!浅岳虹的脸顿时整张都涨红,一是因为他首次被别人亲,二是他没想到这辈子的初吻竟然献给了男人。这下好了,他总算可以如妈妈所愿,带个男人回去……

「阿虹!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叫你!」

慌乱的随便回答,浅岳虹的脸依旧在跟关公做媲美,「啊……嗯……怎么了?」

「你不觉得今天早上的人,对我们都处以异样的眼光。」叶英翔注意到平常人的眼光,不是因为两个大男人走在一起,而是另一种更异样的眼光。

「有吗?」不用怀疑,浅岳虹天生就是少跟筋的家伙,问了也是白问。

「嗯,感觉特别奇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叶英翔的脸色凝重,浅岳虹也乖乖不语。他不懂叶英翔所谓的奇怪的眼光,他看不出来,陌生人跟陌生人之间,多少看个两眼是很正常的,至少这是浅岳虹的观念。

两个人走到了店面,才离店里有个一公尺的距离,门口竟然有了大批的记者媒体,夸张的吓人。谁都看得出来,这么多记者会聚集在店门口,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啊!是他!」其中一名记者注意到这次的目标,这样一喊,整个人权就往浅岳虹跟叶英翔面前奔。

两个人根本措手不及反应,实在太突然了,浅岳虹搞不懂发生什么事,可是,叶英翔大概小得了,原因应该跟他想得八九不离十。

「请问你身为叶氏企业家的儿子,为什么不继承位子?」

「听说,你已经在这里独自开店十几二十年了,你父亲他知道吗?」

「你晓得今天叶平就要下飞机,来找你了吗?」

叶英翔不发一语的,他拉着浅岳虹的手打开了铁门,不理会记者媒体的问题,其中的男记者等不及答案,口气有点不奈的道:「叶先生,请你回答。」

他在近咖啡厅之前,猛然地,瞪着其中一台摄影机,「叶平!你好端端的回台湾干嘛!」那双透露杀机的眼神,加上那不满的怒话,让整群的记者都不敢再问下去。

说完,就拉着浅岳虹近店里。浅岳虹开始将椅子摆好,而叶英翔则开始动手煮咖啡,知道叶英翔在不高兴,识相的他也不发一语,乖乖的做好店里的事。

在沉默的中间,叶英翔蹦出这句:「对不起……」

浅岳虹一脸迷惑的抬头,他知道他在不高兴,却不知道,他会突然道歉,所以表情充满了不明。

「我刚刚,好像挺难看的。」叶英翔难为情的道,不时望着还在外头等待的记者群。

明白叶英翔的心态,只是,更让他惊讶的,原来,这个叶英翔真是贸易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叶氏企业家的儿子?

「你是……」

「嗯,没错,我是叶氏企业的儿子,可是……」叶英翔知道媒体这下子的扩大报导,对于梓岩的谎言肯定被拆穿了,他得尽早跟梓岩解释。

「那你……」会回去吗?回去继承叶氏家的位子,话停在一半,浅岳虹为难的皱眉,却不多说。

「我才不会承认!像我父亲那种人,即使他现在跪下来求我,我也不要回去。」

「你这么恨他啊?」

「恨,恨到连死都要拖他一起下地狱!」叶英翔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憎恨,浅岳虹从他眼里跟语气当中,他猜得出来,叶氏企业家的老板——叶平,真的让他们的父子关系,出现代沟。

浅岳虹不懂有父亲的可贵,妈妈很少提及爸爸,只是一而在、在而三的告诉他,他的爸爸是个没良心的男人,要自己争气点不要跟爸爸一样,大概就只有这样而已。

但,就算自己的立场在坚决,那又有什么用,叶平这个大老板,肯定也很清楚,「可是,你刚刚也听到那些记者说的,你爸要来带你回去。」

「我会跟他谈谈的,谈不成,就请他滚!」

「有必要这样吗?」叶英翔的瞳孔里,冲击着怒火,浅岳虹内心是畏惧,却始终不懂,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好的家世?却不肯接受。

叶英翔面对这个,好似站在跟他父亲同一阵线的男人,他用力拍桌,大吼:「你不会懂得!那个男人……他根本不爱我!」

14

「你不会懂得!那个男人……他根本不爱我!」

认识他才短短的几天,就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浅岳虹转头,继续搬椅子,一句话都不敢说;顿时,叶英翔才知道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了,在不自觉中,他竟然不小心将自己的不满,出在浅岳虹身上。

「……对不起。」

又是一句对不起,叶英翔已经快要发疯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的父亲到底是哪跟筋不对,几乎有二十几年没管他了,今天却突然飞回台湾,引起了这么多记者的注意,由此可知,这几期的头条几乎都要跟他有关了。

叶英翔懂自己一碰到烦躁的事情,就会很难控制情绪,他的父亲,就是足以让他脸上微笑抹灭的其中理由;他也担心,在乡下安养院的妈妈,如果看到这件新闻,会不会更担忧呢?

「我不懂……」

浅岳虹带着淡淡的微笑,即使被叶英翔当成了出气筒,他也没有任何反驳,只是缓缓的对他开口,「我不知道我的爸爸长什么样子,所以我不懂……」

缓缓的道出自己的秘密,反正浅岳虹也不忌讳别人懂自己的身世,他不介意别人以嘲笑的眼光对他,就算在凤邵公司,常常听到一些人在说他坏话,他都只是一笑置之。

没有爸爸又怎样,至少他有个妈妈还有三个大姐,他清楚地相信,即使没有完整的亲情,却让他有个快乐的童年。

「我的家也没有很多钱,甚至居住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小乡村,我是个标准的乡下野孩子!」浅岳虹说完还不望露出牙齿笑笑。

表情很错愕的他,叶英翔猛然觉得,他跟浅岳虹中间,宛如有条深沟,一个跟自己一样没受到父爱的人,竟然能在他眼前,以微笑诚实的带过,带着开心的想法去接受事实。

「今天不要开店了。」看了看店面,叶英翔突然有了这样的决定。

浅岳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懂叶英翔猛然的决定,在加上,他几乎快把椅子摆好了。

「我想,我爸爸等等就会过来了。」

想到父子久久见面,他这个局外人应该先行离开比较好吧,「那我要不要离开啊!」

「不了,你留下来陪我,陪在我身边。」

这句话讲得很怪异,浅岳虹抿抿唇,脸颊上有点微红,心跳又开始不规律的乱跳乱蹦。

自己是不是喜欢他,还是说,因为他太漂亮了,才让自己有了对待女生的那种感觉,怎么办?他真的爱上男人了吗?

叮叮!几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浅岳虹快速的回过头,身旁带着两个彪型大汉,中间的男人有着跟叶英翔一样的脸。

表情很冷,但跟叶英翔颇相似的,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脸型,简直就像叶英翔对着镜子照一样,只不过,不同于叶英翔的苍老,年纪的增加在岁月的冲击下,脸出现了痕迹。

他很顺势的坐在椅子上,而他身旁的大汉就往咖啡厅的门口站,阻挡记者进去采访;那个男人点了一根烟,在吐出白烟之后凝重的表情有些缓和,他放下那外观亮丽的打火机,眼睛看向了的浅岳虹。

「你就是关梓岩?」他的语调很低沉,轻蔑的味道很浓,甚至还有点瞧不起浅岳虹。

「咦?」浅岳虹全身颤了一下,还来不及说自己不是关梓岩的同时。

叶英翔大拍柜台的桌子,气冲冲的走出来,企图阻止他的不礼,「叶平!」

「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他?」不管叶英翔的怒斥,叶平掏出一叠支票,语气依然是不客气。

浅岳虹整个人傻住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叶英翔的父亲,两个人长得虽像,可是,话一出口,却顿时给了浅岳虹一种无形的污辱,让他觉得自己的身分地位好像很卑贱。

15.就在一起吧!

「给我闭嘴!他根本就不是……」叶英翔站在浅岳虹前面,要这过份的男人闭上他那无理的嘴。

在叶英翔准备大喊解释时,浅岳虹猛然的抢在一不说:「我什么都不要,我……我……我很喜欢他,他是我这一生最好的老板兼朋友……所以……不管多少钱,都不够!」

叶平的表情很讶异,他看向浅岳虹露出不可思议的厌恶表情,从原本冷气的口吻变到有些忿忿:「你这死不要脸男人,怎么?不想要这点

钱,打算扒着英翔不放吗?」

浅岳虹简直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意思?他绝对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继续跟叶英翔在一起,每天来店里跟他一起工作,就只是这样而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世,关梓岩,你那穷身家,根本配不上我们叶家。」

神情很凝然,浅岳虹从来没被人这样难听的骂过,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那么的不舒适,叶平直呼难听的辱骂,让他整张脸皱在一起。

叶英翔早就看不下去,他气愤的回答眼前的男人,「叶平!不要在说!他根本不是梓岩,梓岩他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了,他跟凤氏企业的凤君凌在一起,而他,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喔,那你早说,英翔,既然梓岩走了,爸爸就一直在叶氏企业的位子等你啊!」

「作你的鬼梦吧,我早就不爱梓岩,现在的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浅岳虹鹜然的看叶英翔,对上那张还停留在叶平辱骂而皱在一起的脸,叶英翔牵起他的手,对上那双眸子道:「那个人,就是他……」

「什么?」叶平惊呼,整张脸都放大了一倍。

「对!我现在跟他在一起。」

「啊……」这个时候,浅岳虹才回神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叶英翔紧紧握着,没被男人握过的浅岳虹,脸在不对的时刻红了起来。

「所以你休想带我回去,大可以在叫你第二个老婆帮你生啊!还是说,你没满足她而让她跑了?」充满讽刺的味道,叶英翔的话也跟叶平一样狠毒,不,应该说比叶平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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