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贝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絮扬无奈般地道:“唉,真不知道啊……”
白浅擦了擦眼泪,又挺了挺胸膛,道:“大家都是男人,那些须要还用我说清楚?你敢说你没有?”
白絮扬忍着笑,故作严肃道:“有。”
白浅一下子抬起头,仿佛抓住男人把柄样,叫道:“你看你都认了……啊……”
白絮扬抓着人,把白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压着,喘笑道:“太有了,它一嗅到宝贝身上的味道就有反应。”
白浅一下子忘了伤心,惊骇地看着白絮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里的肿块:“流,流氓……”
白絮扬握着白浅的手轻轻在那地方揉动,眼神直直盯着孩子。白浅眼睁睁看着他爸爸支起小帐篷,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白絮扬看着白浅那迷茫的小样儿,眼睛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湿润,正张着诱人的小嘴儿看着自己,白絮扬便突然下腹涌出一股
热流,单手一把解开自己的皮带,拉过白浅便压了上去。
湿热的气息吐在白浅的耳窝里,男人动情的声音在低低回响:“爸爸这些年真的没有女人,但是,宝贝想知道爸爸是怎么解决的
吗?嗯……”
白浅被压在座位间,扭着瘦弱的小身子,挣也挣不开上方男人高大的身体,那体重压在自己身上,让白浅呼吸都有些困难。身上
尞乱的大手揉弄着在肌|肤上行走,每个地方,白浅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节奏的加快让白浅的头脑都跟不上白絮扬的动作,
不知道他下一个要抚|弄过自己身体的哪一处……只能无谓的用无手的双手勉强毫无用处地阻挡一下。
“哼……哼啊……爸爸……啊,啊哈……”
男人支起身体,俯视着身下的孩子,视线下寻,那小小的棍子正直直地向上指着。
白絮扬轻笑一声:“宝贝,这些年,爸爸想那个的时候,只要去你房间,拿出一件你穿过的衣服,上面满是宝贝的味道,爸爸…
…只要闻着那味道,爸爸都能射出来……”
男人的那根在他儿子的大腿内擦了擦:“宝贝,让爸爸进去吧……”
白浅咬着唇摇着头。
男人用着商量着的语气道:“那怎么办呢?是宝贝说的,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么……嗯,怎么办呢?”
白浅脑袋有些迷糊,下面一根精神地立着。温热的体温相接,像吸毒一样,不碰则已一碰便难有退路……
白浅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腰,眯着眼睛叫了声:“爸爸……”
夜风吹来,远处是条不宽的河流,桥上灯火红绿。车子正停在路旁的一颗大树下,风起月明时,可以看见那车正随着被风吹起的
树枝一起摇动。明月见了,看见了一场人间的情|事,羞入云间。于是一切又都看不见了。
白浅的第一次就车震了,可问题还远远不在这里,问题是此件事情的另外一个人,因为厚积薄发,一直从深夜做到了天泛鱼白…
…
刚刚因为某人累极睡去而不得不先忍耐下来的白絮扬仰躺在座椅上,胸口上趴着光溜溜的睡去的人,额前一片汗湿。
白絮扬看着窗外,一点没有睡意,太阳从河面泛出金光时他还摇着胸口上趴着的人道:“宝贝快看,晨曦哦。”
“哼嗯……”白浅吧嗒了下嘴,用脸颊抹了抹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憨睡如常。
54.休假
白浅是睡到下午夕阳时分才醒来的,缓缓眨了眨眼睛脑海里慢慢才回想起先前那些天地倒置飘摇不定的一时。于是身体才感知到
酸痛,腰肢像要断掉了一样,四肢已没了感觉。自己睡在爸爸的大床上,床单和被子都是白色的,只是,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白浅想从床上爬起来,可好不容易爬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正光溜溜的没有穿一件衣服,环视周边也没有放他的衣服。
正不知道怎么办时,房门边传来白絮扬的声音:“怎么就起来了?”
白絮扬也没有穿衣服,可能也是刚起来腰间只围了块白色浴巾,他边从门边走进来边道:“刚熬了粥,我才刚离开你就醒了?宝
贝还要不要睡?”
白浅靠着白絮扬坐起身问:“爸爸,我衣服呢?”
白絮扬伸手环住白浅,让孩子靠在你身上:“都晚上了不用起来了,等会儿爸爸把粥端上来,宝贝想吃什么?”环在腰上的手轻
轻抚摸。
白浅道:“那也要穿衣服啊,不然感冒了……”
白絮扬于是笑着连连称是:“好,宝贝说穿就穿。”于是起身去衣橱里给白浅找衣服才想起来现在的白浅已经不能穿以前的那些
衣服了。现在已经晚上了,马上要吃饭不可能出去买吧。白絮扬在衣橱里找了找,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一件白色衬衫,只好先让宝
贝穿自己的了。
白絮扬拿着白色衬衫向床边走去:“宝贝穿爸爸的好吗?”
白浅不情不愿接过衣服,仰头问白絮扬:“我的衣服呢?”
白絮扬坐到床上抱过白浅吻了吻孩子的唇:“破了。扔了。”
白浅张着眼睛抬头看了看白絮扬,啊?破了?扔了?什么意思?
白絮扬抱过白浅双手伸进被子里:“是啊,破了,爸爸不小心把宝贝的衣服弄破了……”
被子里的手揉过白浅坐着的肉肉,白浅退了退,那手便得寸进尺轻巧地碰触到他两腿间。
“爸爸……唉哟……”白浅伸手推白絮扬,一时不慎却扭到腰了,人向后便俯面倒下去。
白絮扬顺势双手拖着白浅的腰,人跟着也倒在了床上。
白浅躺床上叫道:“唉呀呀,断了断了……完了完了……”
白絮扬悬在白浅上方,看着人道:“胡说!来,爸爸帮你揉揉……”说着双手放在白浅腰上不轻不重地轻轻按压起来。
白浅望着上方的白絮扬,觉得腰上的力道真舒服……不由便舒了眉头,带着淡淡地笑对着白絮扬的耳朵道:“爸爸,你太用力了
!”
一语双关引来白絮扬但笑不语。
腰上揉好了,白絮扬起身之前俯耳对白浅道:“宝贝还想要的话,现在不行啊,等你身体好些了……”
白浅称着男人起身之际一把抓住上方那根还没有醒来的巨物,嘿笑道:“是我不好还是你不行啊?”
话未完白浅便推开男人道:“去去去,饿死了,把饭端上来。”
白絮扬依旧俯身白浅上方,男人把孩子逃僻的眼神盯着,轻轻问:“现在知道行不行了?”
白浅侧着脸看向一边,双手伸得直直地推着上方不断靠近的男人,谁知道他几小时前才做了那么久现在一碰又……又有反应的。
白絮扬故意把那里压在白浅腿间顶弄,口里却委屈地道:“怎么办,宝贝要负责啊,你看,它在跟宝贝打招呼呢,宝贝不摸摸它
么?”
白浅欲哭无泪,他现在浑身都酸痛着怎么跟它打招呼?
“流氓,滚开!”
白絮扬道:“唉,要叫爸爸。”
“流氓!”随便碰碰都起反应不是流氓是什么!
白絮扬撩起浴巾,粗铁般地东西碰触白浅的小皱菊,轻轻抚弄着:“叫爸爸,不然就如宝贝所愿……爸爸不能只背名不名附其实
吧。”
白浅心惊胆战着不敢乱动,双手撑着白絮扬的胸膛弱弱叫道:“爸爸,爸爸,我错了……”
却听上方男人暗哑地声音轻轻哼了声,抵着自己的物件便又粗硬了些。
白絮扬忍着欲望,现在真的不可以再伤害宝贝了,但是:“宝贝还是叫流氓吧,叫爸爸……时的宝贝太可爱了,爸爸怕忍不住。
”说着便起身放开了白浅,然后当着白浅的面把白色浴巾重新围在了腰上,转身拿过自己的衬衫套在白浅身上。
“你坐在这里,我去把粥端来。”说完便离开了。
白浅看着白絮扬离开的背影想,他要不要告诉爸爸其实他忍忍也不是太痛,还是可以……
白浅休息了一天,学校公司都请了假,理由是生病。
张承志和高亮小海他们信以为真都来白家看白浅,却见人家躺床上红光满面,偶尔还与站在他们身后的扬总眉来眼去一去。众人
于百忙中赶过来看病人看了一身鸡皮抖抖赶忙着说有事要忙便都走了。
白絮扬起身相送,众下下了楼,曾晴也点头离去,白絮扬却在曾晴离去前轻轻道了句谢。
“谢谢你照顾浅浅。”
曾晴还在在乎以前在谢家的事,尴尬笑笑便准备跟众人下楼去。
“等等。”白絮扬转身拿过一旁放好的文件然后递给曾晴:“希望你们会用上。”
曾晴接过东西,道完谢才下楼去。白絮扬没有再送,他转身回房间,白浅正半躺在床上玩着刚刚溪小海送来的模型小车,见白絮
扬进来了便放在一边。
“在玩什么?”
白浅拿过放在一边的模型小车笑着对白絮扬道:“模型小车,爸爸他们都走了?”
白絮扬走过去坐在床边,点头道:“嗯,走了。”
白浅便从床上起来:“我去洗个澡,晚上要吃辣子鸡……”
白絮扬半靠在床上笑道:“你没吃辣的命还偏爱吃。”
白浅在浴室里叫道:“谁说的?就你小气不让我吃……不带这么没人权的!你现在别想管我!”
白絮扬拿过刚刚高亮他们送给白浅的礼物把玩着,一边道:“为什么管不了你?”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说管不了就管不了,难道你还管得了?哼~~~”
白絮扬靠在床边轻轻笑了起来,答道:“好好,老婆大人!”
浴室里好长时间没有声音传来,白絮扬停下手里的摆弄抬头望去,紧闭的浴室门里安这静静地只能听见流水声。
“浅浅?”
“……”
“宝宝?”
“……”
白絮扬起身下床来到浴室门边敲了敲:“宝贝怎么不说话了?在做什么?”
浴室里的白浅红着脸站在浴洒下,什么老婆大人满口胡言,在做什么?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么!
扣门声再次响起来,白絮扬渐渐急切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宝宝,怎么了?宝宝?”声音渐大。
白浅听见那真的担心的声音,手下动作变快,几下洗好了关了水洒穿好今天刚刚送来的衣服便开门出去。
白絮扬上上下下查看了下人,问:“没事怎么突然不出声了?害爸爸担心。”
白浅不好意思地越过人道:“我正洗澡呢,没空跟你说话。”
白絮扬笑着上面前搂住人:“哦?真的?不是因为害羞?”
白浅踩了后面的人一脚:“是你为老不尊,乱说话!”
白絮扬一把打横抱起人,看着怀里的孩子道:“唉,宝宝嫌爸爸老了……”
白浅双手便捏着男人俊帅的脸,上面有浅浅的胡渣,咯咯笑道:“本来就老了,四十二了,我才多少啊,我才十九岁~~~”
白絮扬抱着人往床边走,然后一把把人扔在床上,柔软的床轻轻起浮……
男人俯下|身压住男孩不能动弹,然后恶狠狠道:“让你看看爸爸老不老!”
“唔……啊……不要……”
白絮扬双手咯着白浅的腰侧和液下,男孩笑得在床上打滚求饶……
“还嫌不嫌爸爸,说!”
“不,不,不嫌……啊哈……不了,不敢了……”
“说最爱爸爸!”
“最最……啊哈……不要了,爸爸……最最爱……哼哼……哈……”
终于停下了惩罚,男孩喘着气泪眼蒙胧地躺在男人身下,偶尔不服气地踢踢上方的男人。
白絮扬俯身吻了吻白浅的小脸,吻去那晶莹的泪珠。白浅睁开眼,看着他爸爸,然后送上唇去。
55.情人巧克力
白浅住在了家里白絮扬便联系家政公司请了一位钟点工只偶尔找扫一下房子买一下菜,两人都忙时便顺便做一下饭,不忙时多数
是白絮扬自己做两人的饭菜,有时两人也出去吃。
早上八点五十。白絮扬从车库里开出车等在大门边,白浅拿着黑手的手提包从屋里跑出来,跑到车边拉开副驾座的门便坐了进去
。
“爸爸,你还是让司机小陈来开车吧,不用每天都送我的,你还有事要忙呢。”
白絮扬打着方向盘出了小区,边开边道:“系好安全带。不急,东西没漏掉了吗?”
白浅检查着包内的东西:“没了。”
车开上路后,白絮扬才道:“怎么爸爸送你不好吗?”
白浅点着头:“我昨天上课,别的院的人都来看我了。”
白絮扬侧头看了看人:“影响到你了?”
白浅道:“影响到是没有,不过……影响到别人了,导师找我谈话了。反正你以后去接我就接我吧,别跟我太亲近了。”
白絮扬笑道:“怎么样叫太亲近了呢?”
白浅道:“比如喜欢亲我啊,还有,不要在公共场合搂搂抱抱的。”
白絮扬开着车道:“好,尊命。”
到了‘耀明’楼下白浅准备下车时白絮扬突然道:“不过……爸爸正在求宝贝原谅还是要勤快点的。”
白浅拿了包站在车门边道:“原来这样啊,哼,那我不是一原谅你,你就没现在对我好了?”
白絮扬故作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嗯。”
孩子一把关上门掉头就走:“那就一辈子不原谅你了。”
白浅走进公司准备上专用电梯去会议室,走过前台时听见前台小姐捂嘴看着他笑,白浅只当没看见按了电梯便走进去了。
白浅在公司的手腕比高亮要硬,他与曾晴成了一派,说一不二。而高亮通常只扮演一只笑面虎,当面跟你说自己多苦多累,说多
么多么的看重你,把你吹上了天,让你感觉就算自己因为他吃点亏都是可以的。
有时一个公司一个体系是需要这样分配的,一个白脸一个黑脸才能留住人。
所幸白浅在公司里又要比曾晴好说话些,因此亲近的人也爱与白浅开玩笑,白浅多数也是僵着脸故作不满地瞪人一眼,事后便也
对那些开玩笑的人无法。所以刚刚那几个前台接应才敢明目张胆地笑话平日里铁着脸指挥人的白浅被人像个小孩儿对待。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