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男变女 生子 3 P)下——三千尺
三千尺  发于:2012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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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水芙蓉?”当白芷卿仔细看向此花时,却是吃惊不小,他从小见多了奇珍异宝,自是认得此花,此花乃莲花中之极品,初时呈白色,第二日转成浅绿色,最后一日便会成藕粉色,此花花朵奇特,颜色清透,让人赏而忘返,只是唯一遗憾的便是此花花期太短,不管如何精心呵护,三日后仍是会叶落花枯,而此花又是极其稀有,生长之地无法捉摸,通常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也。记得小时候有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他喜欢稀奇古怪玩意,便给他送来过此花,白芷卿当时记得自已对此花爱不释手,在三日后花枯之时还发过一次不小的脾气,然而事隔多年,忽然地见到心爱之物,倒叫白芷卿好生惊奇不已。

云约落雪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窘,他微微别过脸道:“适才在与你比试的途中无意间发现此花,觉得此花与你极是相配,而且既然此花已到第三日,注定花谢,便想着不如摘来送你!”云约落静静地看着面前让自已心动的人,自已之所以情不自禁的摘下此花送于他,便是觉得他身上的气质与“三色水芙蓉”花如出一辙,如白色般的高贵不可侵犯,绿色时的清丽动人,粉色般的妖绕惑人,不过他身上哪种气质,都让让云约落为之心动不已。

瞟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男人,白芷卿嘴角一扬,忽然跃身上树,对着树下一脸不解的人露出了如画一般美丽的笑容:“看在此花如此之美的份上,我便收下了!不过,这并不表示在比试轻功上面我就得让你!”说完,一身青衣便随着微风,消失于树上。

看着那人如林中仙子一般飘逸的身影,云约落面上显出一抹淡淡的幸福,只见他抬头看向天空,一片湛蓝的天空飘着柔柔的白云,在此之前,云约落从不觉得天空竟然可以如此之美,让人心旷神怡,沉浸其中。

……

“皇上,请赐臣死罪!”

殷睚宁,如今已正式成为乾宇睚宁的男人,只见他淡淡扫了殿下人一眼,:“出了何事?”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下属如今却要自已赐他死罪,看来是犯了不小的错误。“属下该死,属下奉皇上的命令前去凌宵宫接回小皇子,本是一路顺利,将在十日后抵京的,可是,半路中小皇子忽然消失不见,不知了去向,后来属于查明后发现,原来之前一直照顾小皇子的侍女早已被人杀害,而那加害之人便易容成那侍女的模样一直呆在小皇子身边,趁我们不备时,竟将小皇子偷走!马车里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那人看了一眼龙椅上的人:“说是如果皇上想要小皇子的命,就得亲自前往四平城!否则……”说到这里,那人忽然狠狠磕了一个头:“属下该死!都是属下的错!!”乾宇睚宁并未说话,修长的手指在龙椅上轻轻的敲着,过了片刻,才淡淡吩咐道:“来人,备衣,朕要出宫一趟!”“皇上?”那侍卫听了有些担忧:“那人明摆了是针对皇上您而来的,如果你前去赴约,恐怕……”那人还未说完,便被乾宇睚宁淡淡扫过来的一眼吓的禁了声,然而心中却仍在为难,自已如果劝皇上不要前去,便是置小皇子性命于不顾,但若是不劝,让皇上前往危险之地,万一皇上有什么不测,自已就算是以死谢罪也难以弥补大罪啊!!……

二月之后白芷卿两人终于来到了越国一个小镇,此镇虽小,便倒是物产富足,应有尽有,实在是出乎白芷卿的意料,他本以为越国此次战败,必是一片生灵涂汰,于是早做足了心里准备,想不到如今映入眼帘的却似是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

两人这些日子为了抄近路都是翻山越岭的,一路风餐露宿,如今好不容易来到有人烟的地方,正准备寻一处茶馆稍作休息之时,不远处一个榜文却吸引了路过的白芷卿,只见他停下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望着眼前印有皇印的榜文目不转睛。

“离国国主失信背誓,得三国相助大胜后却妄图下毒害死三国众多将士,被发现奸计后惹怒众国,群起对其诛之,然因此次战争,各国国内平衡均失,内患不断,为夺位战火连连,眼见天下即将大乱,百姓再无安身之地,然而天见可怜,越国王子乾宇睚宁不忍百姓受如此战祸,逼不得已之下带兵平乱,如今几国均已出正式文书,要求归顺,由今日起,天下五国将合为一体,并为一国,如今年号改为定昌,意为天下安定,繁荣昌盛,而新皇将于三日后正式举行登基大典,届时将大设天下,普天同庆!”看完榜文上的内容,白芷卿偏过头看着身旁的云约落,呆呆道:“约落,这榜文上为什么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却有种完全没看懂的感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云约落脸色微微变了变,正要开口,忽然旁边一个人搭起了话,不知是看出白芷卿他们是外乡人,还是被白芷卿的长相所迷惑,此人倒是十分主动热情地解说起来:“这位……公子,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这榜文可是早在一月多前都发布了,而咱们越国的新皇帝,不……应该说这天下的皇帝也已在一月前举行了登基大典,咱们的国君可真了不起,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平定了天下,让四国俯首称臣,简直就是举世无双的奇人啊!!”那人说话间带着对新任国君的崇拜与感激,他本是越国人,只因以前的越国皇帝只知享乐,弄得民不聊生,后来还强行征兵,他是家中独子,家里自是舍不得让他去送死,便与他偷偷趁夜逃到其他国家去,本以为这一走便是永世流落在外,老死异乡,谁知没过几个月,便听闻天下已经统一,如今天下太平,新皇不禁大赦天下,还给老百姓减了三年,百姓又怎会不爱不敬呢!“那这个乾宇睚宁……”

“哎呀,你怎能直呼皇上名讳,要是被人告了去,小心小命不保啊!”那人忙打断了他:“你是想问当今皇上是什么人吧?上面不是写了吗?是越国的皇子,听说因自小身体不好,一直被送出宫养着,是以老百姓对这位皇子所知甚少,但是也多亏这位皇子,当今的圣上,才让我们老百姓过上了安稳的好日子啊!!”乾宇睚宁?殷睚宁?两者之间只差一个字,虽然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巧合,然而白芷卿却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渐渐从心底冒了出来。白芷卿一把抓住那人衣襟,急急地问:“这个皇帝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那人不过是平民百姓哪见过皇帝,本对被人如此不礼貌的喝问有些不快,然而当他被拉至白芷卿面前时,却被眼前忽然放大的惊世容貌震的一时傻了,呆呆地看着白芷卿。“你!”白芷卿正想教训这无耻之徒,却被云约落一把抓住了手腕:“芷卿,别这样,跟我走!”白芷卿被云约落拉到偏僻的角落,一把甩开了他:“约落,看你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倒是所知甚多啊,说吧,当今的皇帝是谁?”云约落勉强一笑:“芷卿,你这是怎么了,榜文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当今皇上就是昔日的越国皇子,乾宇睚宁啊?”“你不要当我是傻子!乾宇睚宁?殷睚宁?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你告诉我,当今的皇帝,是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殷睚宁?”白芷卿眼中隐约的一丝焦急并未逃过云约落的眼睛,只见他皱眉道:“芷卿,是不是那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他活着也好,死了也好,是皇帝也好,不是也好,都与我们无关,不是吗?如今既然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我们找到孩子和你父亲后,从此再不过问朝廷之事,逍遥江湖,难道不好吗?”你又为何因为那个男人而失去平日的冷静呢!“我……”白芷卿不得不承认他在为殷睚宁还活着的可能性有着淡淡的期盼,因为不明白这种无端的期盼,他干脆不去理会,只是坚持道:“我想知道真相!”如今的皇帝是不是殷睚宁?”云约落沉默片刻,最终却点了点头,白芷卿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一步,心中对那个男人还活着的事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我就奇怪,当初他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监军跑到军营中来,原来他居然是越国的皇子?”说到这里,忽然白芷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道:“既然他是越国皇子,那为何此次与离国交战中,越国将士死伤无数而他却安然无恙,还一举统一了天下?还有,你当初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天下百姓才跑到离国去,那你究竟?”白芷卿越想越不对劲,似乎有什么答案欲呼之而出,然而却在关健时刻消失了去。云约落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一丝慌乱,其实当初他本打算事后再坦诚相告,但是后来却得知方剑叶与芷卿的关系时,竟有些不敢开口,虽然人不是他亲手杀的,却也是被他间接所害,如果芷卿知道的话……

然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况且芷卿冰雪聪明,就算自已不说,他迟早也会从蛛丝蚂迹里发现什么的,想到这里,云约落斟酌了用词这才开口道:“其实当初我们在成安县李府分开后,我便赶回了天雪山,那时,父亲已在弥留之际,当时他好象知道离、越两国即将开战,便要我答应他一件事,那就是潜入离国,为越国打探消息,以助离国得胜!”白芷卿却是半信半疑:“就算如此,后来你不是告诉我越国败了吗?既然这样,作为越国皇子的殷睚宁又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征服了其他几国,一跃成为天下君主?”云约落的手在衣袖中悄悄的握成了拳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把所有的事全都坦然相告,然而他却知道不能,因为一旦芷卿知道这次的战争是被那个男人和自已挑起的,这天下被他们所操控,无数将士的鲜血也只不过是这次胜利的牺牲品的话,他不知道,芷卿,从此会如何待他!“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当时我只在离国探听一些军情,只是大致听说这个殷睚宁其实是越国与离国公主的孩子,当年死于一场大火,却不知为何二十年后以监国的身份出现在军营里,当时越国已败他也本是难逃一死的,结果好象是他母亲的国家,瑞皇国派了人来救了他,而后趁着几国内乱,又不遗余力的助他征服了其他几国,这才一统了天下!”白芷卿从来不是什么悲天怜人之辈,也不是忠君爱国之人,否则,当年他就不会有篡位的野心了,就算经过这几年的磨难让他变得不再那样心狠手辣,绝也绝非摇身一变为善男信女。所以,此次战争他除了对方剑叶等几个人的死讯痛心难过外,其他人的生死却并未放在眼里,然而,尽管云约落一脸坦然地告知了他详情,他却还是不能释怀,此次事情之诡异让他无法不去在意,隐约中总觉得自已似乎是被彻底愚弄了。

看见面前的人微皱眉头,一脸深思的模样,云约落心中一紧,头一次希望这个冰雪聪明的人能笨上一回,忽然他无意看见有马经过,心中一动,忙打断了白芷卿的思路:“芷卿你看,前面那个趴在马背上的人似乎与你父亲有些相似!”

“什么?”白芷卿自是对云约落的话深信不疑,他放目远去,果然看见远处有一人趴在马背上,头发有些花白,应该年岁已大。“追!”白芷卿轻喝一声,忙追了上去,然而当他一路?追到了树林后,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奇怪,地上的马蹄怎么有两处?难道还有其他的马从此处经过!云约,既然如此我们分头追好了!万一跟错了,岂不错失了救父亲的机会!”

……

与云约落分开后,白芷卿一路向南追去,却在追到一半时忽然失去了踪迹,地上的马蹄印迹居然奇怪的消失地无影无踪,感到事有蹊跷,白芷卿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穿梭于林间,唯恐落了敌人圈套。然而走着走着,却忽然听到不远处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白芷卿忙掩息靠近,当他躲在一处看向不远处的人群时,竟然震惊地心脏差点停止。原来他几月未见的孩子,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持刀架在颈间,那粉粉嫩嫩的小脖子只要轻轻一划,便会瞬间失去生命,而一直“勇敢无谓”的小家伙丝毫不知眼前凶险,竟睁大两只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架在颈间的“好玩物件”专心“赏玩”,当然,他那无敌的口水也正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一滴滴落到了刀上……

第一百零一章:为子牺牲?

“殷睚宁,不,现在好像应该叫你乾坤睚宁,你可认识我手中的小孩?”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冷冷笑道,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均蓄势待发。乾坤睚宁屹立在风中,沉静从容,气势不凡,让人觉得他虽只是单身一人却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一般,只见他看了女子手中的宝宝一眼,淡淡道:“自然认得,也只有我儿子才会在此种情况下,还如此悠然自得啊!”乾坤睚宁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已儿子的“表现”非常满意。而宝宝似乎是听到了爹爹在说话,忙扬起了胖嘟嘟的小脸,高兴地双脚乱甩,嘴里还甜甜的喊道:“爹爹……好玩——好玩——”说完又低头看着横在脖子的刀,原来这刀,刀身明亮清晰,把人的模样照了个十之八九,宝宝从刀身看见自已模样,自是觉得新奇好玩!

那女子似乎对这一大一小不把她放在眼里而感到有些恼怒,只见她大喝一声:“乾坤睚宁,你可知我是谁?”乾坤睚宁双手抱胸,好似整闲道:“朕的侍妾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虽然你蒙着面,但朕还是大致猜的出来,你的样貌顶多只属中等,要让朕记起你的名字,实在是难上加难啊!”“你少胡说!!”那女子有些恼羞:“谁是你的侍妾,少不要脸了!”

“哦?”乾坤睚宁目光一闪,戏笑道:“朕认识的女人不是朕的侍妾便是服侍的丫鬟,你说你不是侍妾,那,难道是……”“住口!”蒙面女子显然被气的有些语无伦次:“本小姐乃堂堂秦府小姐,又怎会是你这种无耻之徒的侍妾丫鬟!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又长的不错,所有的女子都会迷恋于你,告诉你,本小姐才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秦府?”

“……”蒙面女子发现了自已说漏了嘴,先是愣了一下,后来便咬牙道:“也罢,如今你已是皇帝,不管我今日杀不杀得了你,恐怕日后都难逃一死了,与其这样,不如就让你死的瞑目!”说到这里,蒙面女子声音阴沉了起来:“乾坤睚宁,你可能不认得我,但你一定认识一个人,那就是我哥哥,秦川程!”乾坤睚宁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幽深的瞳孔暗了几分下来,继而又轻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你就是秦川程不择手段偷走圣珠而欲救回性命的妹妹吧?想不到你还活着?”“秦川语?”白芷卿心中一惊,他还以为秦家兄妹都死了,却不想居然还活着,白芷卿偷偷举目朝那蒙面女子望去,他当年虽然在秦府住过,却从未见过秦川语,如今仇人的妹妹不仅出现在自已面前还挟持了自已的孩子!白芷卿一时心中百般滋味,不禁暗骂,秦川程,你们秦家人真是欺脸太甚!“当初你派人来灭我秦府,还……还害死我哥,乾坤睚宁,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你算清楚!”秦川语说到哥哥,眼中已开始泛红。乾坤睚宁一脸无辜的样子:“这你就搞错了,据我所知,当初是紫情姐弟两人来找你哥报仇的吧,这要说害死你哥,怎么也轮不到朕吧!”“你还想狡辩,要不是你派了那么多高手,就凭那两个贱人又凭什么能伤得了我哥半分,后来我哥虽然杀了那两个贱人,却为了救我而葬身火海,而我的脸……也……”说到这里,秦川语恨恨道:“之后我虽一直想找你报仇却苦于没有机会,也是老天怜我,让我偶尔得知你有个儿子正要被送往皇宫,于是便施计偷来,呵呵,乾坤睚宁,如果想保你儿子的命,你就立马当场自载!否则,别怪我对这小鬼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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