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男变女 生子 3 P)下——三千尺
三千尺  发于:2012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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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皇上,微臣已选好日子,下月初五乃皇上登基大典的吉日!”一个大臣捧着文书,恭敬的站在殿下。“先放那吧!”微靠在龙椅上的男人瞟了那大臣一眼,淡淡道“另外,请皇上尽快拟定诏书,以便明日起在全国各处贴出,到时候百姓才知如今天下只有越国!”殷睚宁轻轻的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我什么时候说这天下是越国了?“那大臣被这一问显然有些糊涂,他知道面前这位爷本是越国的皇子,从小被迫流落在外,如今夺回大权,又统一了天下,自是顺理成章的成为越国之王,难道……那大臣沉吟片刻,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是越国已故国君与瑞皇国公主所生,如今皇上不愿要这越国之名,难道是想用母亲那边的瑞皇国之名,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试探道:“敢问皇上,国号难道为瑞皇?”“瑞皇?”殷睚宁心中冷笑,虽然他的外公给予了他不少帮助,但那全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而已,要不是他暗中使计让瑞皇国那几个继承人自相残杀,无一幸存,他这个外公,瑞皇国的国君,又怎么可能会把他当作唯一的继承人而相助呢,如果他真的担心自已的话,当年母亲出事,自已生死未卜,他又为何没有派人寻找自已的下落呢!看了一眼下面一脸疑惑的大臣,殷睚宁提笔写了个字,扔到大臣面前,那大臣忙捡了起来,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上大字,“殷”“皇上,您这是?”

看着下面的人一脸诧异,殷睚宁从容地站了起来,一派尊贵与傲气:“这天下从此便姓“殷””“这……”殷国?这名是从何而来,大臣一时有些张口结舌“不必多说,照办便是!明天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天下已易姓为“殷”“慢!”一个老人忽然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大厅的人,淡淡道:“此事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是!!”

待那大臣走后,老人这才责备地看着殷睚宁:“宁儿,你现在已是堂堂国君,做事怎可如此儿戏!”殷睚宁忙走上前去:“义父,我是认真的,你养育我这么多年,要不是有你,我又怎会有今天如此成就,何况父亲你为了孩儿的事操心了半辈子,连家都未成,孩儿改国号为殷又有何不妥?”原来这老人便姓殷名常,如今殷睚宁改这个字为国号,摆明了就是为了自已,殷常抬头久久端详面前的人,转眼间,当初小小的孩童已长得这么大了,强大到不再需要自已了,他叹了口气:“宁儿,你不需要为了此事内疚,当年我游历瑞皇国见到你母亲那一刻,此生便只忠情于她,后来她嫁入越国为妃,我此生便已立誓不娶,所以,我至今没有成家并非是因为你,何况,这么年了,我早已当你的自己亲身骨肉,又何来无子呢?当初让你跟老夫姓是怕引起别人怀疑,如今你已手掌天下大权,该是恢复你姓氏的时候了!你乃堂堂越国皇子乾宇睚宁,又怎能随意改姓呢!”“我……”

“不必再说!!”殷常打断了殷睚宁的话:“我知你恨你的父皇,然而你毕竟是乾宇氏血脉,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又岂能抛宗弃祖?如果你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也定是不会同意的!如今你是这天下的君主,你想立什么国号,老夫是无权过问,然而却绝不能是殷,老夫这个姓……是没有资格成为国号的!”殷睚宁望着义父坚定的眼神,终是松了口:“既然义父心意已决,孩儿便不让你为难就是,到时登基大典,孩儿便恢复乾宇睚宁便是!”“好!!好!!”老人一连说了两个好,神情甚是欣慰:“宁儿,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我想等你登基大典完后,便离开京城,如今你有这么多文臣武将孝忠于你,为父算是放心了,现在为父累了,老了,已经没有精力再帮你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一个明君,这天下五国各自为政已有上千年,如今居然在你手上完成了这统一大业,为父实在是深感自豪,宁儿,你一定要做个明君,以你的聪明才智,要开创这千年来前所未有的盛事,那么,才对得起你娘心及为父这么多年来对你的教导!殷睚宁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诧异:“义父,你为何要离开,如今你大可做万人之上的太上皇,在这宫中坐享清福,让孩儿好好孝顺你老人家,至于国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老人哈哈笑了两声:“宁儿,为父毕竟身为江湖人,要不是为了你,也根本不想与朝廷有何瓜葛,如今算是功成身退,为父想趁还走的动,再逛逛这天下的山山水水,也不忘来世上走了一遭啊!“殷睚宁本想再做挽留,但是当他看到义父那满头白丝及眉宇之间的疲惫时,终于把要开口的话吞回了肚里。“启奏皇上!”一个人匆忙走了进来,看见屋内之人,愣了一下忙道:“参见老宫主!”“什么事?”

青影悄悄抬眼看了看殷睚宁,有些犹豫“但说无妨,在义父面前难道还需隐瞒?”

“禀启皇上,青影已把白公子的父亲悄然运回京城,目前不知如何处置,请皇上明示!”殷睚宁不答反问:“那个人呢?”

“皇上之前要我们引走那位公子,并尽力把他留在顺安城,小的把他父亲绑走后便藏了起来一直未再现身,那位少爷也一直在顺安城四处寻找,可是后来出现了一个男人,不知为何,就把那位公子带走了,现在正向北边方向走去,那个男人似乎是个高手,小的不敢轻犯,却又无力留住那位公子,只得让蓝影继续跟着。”“可看清那个男人是何模样?”

“总穿一身白衣,容貌出众,气质不俗。”

云约落,你真是阴魂不散,别逼我杀了你!殷睚宁看似平静的面容下似乎有些扭曲:“找个宫外最偏僻的地方把人先安置在那,派专人伺候看管,记住,多一个字都不许说,还有,别让他少了一根头发,否则,朕唯你是问!”

“遵命!”

看着退下去的人,殷常这才一面严肃地看着面前的爱子:“宁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义父,既然我让你知道这事,也就不打算瞒你,那个白芷卿,很合孩儿的味口,孩儿想把他接进宫!”“你疯了?他是个男人?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居然还惦记着那个男人!”殷常气得一脸快背过气的样子,他自然明白接过宫是什么意思,除了当妃侍寝外,难道还会把那个男人阉了当太监放在身边吗?殷睚宁微微皱眉:“义父,不是告诉过你,他也可以当女人的,何况他连孩子都给朕生了,如果不把他接进宫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混账!就算如你所说,他像妖怪一样能忽男忽女,但是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个男人。如果以后他的身份被人发现,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了去!说堂堂国君居然娶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宁儿,如今你已经不是凌宵宫的宫主,想说什么想干什么都随性而为,现在你已一统天下,这宽阔的边疆沃土,千千万万的百姓生死都要你来掌管,你会做个千古名君流芳百世,被后人世世代代歌讼赞扬的,岂能为了区区一个男人,而落个千古骂名!”

对于义父的责骂殷睚宁似乎并不恼怒,他静静地听了后,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千古明君?呵呵……”殷睚宁忽然轻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不以为然,和黑暗中最深处的疯狂,让殷常感到有些心惊与不解。

只见殷睚宁的笑声慢慢转小,又骤然停了下来,他一脸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之前的疯狂从来没存在过一般。殷睚宁微微泛蓝的深眸闪烁着不明的意义,只见他淡淡一笑:“义父,你可知,不管是这天下的山河百川,还是我手中的至尊权势,天下间所有的东西,在我眼中不过玩物,为百姓谋福,做千古明君?”殷睚宁说到这里,忽然邪气一笑:“凭什么?”

第一百章:宝宝的危机?

“凭什么朕要为天下百姓谋福,这天下千万人的生死,与朕何干?”

“宁儿?”面前的人似乎忽然变得陌生起来,殷常不由大为吃惊:“做为一个国君,理应以天下苍生为已任,为天下百姓谋福利,又要何理由?”殷睚宁一挥衣袖,坐在龙椅上,镶着金丝的衣袖轻轻拂过让多少人垂涎不已的宝座,轻声道:“这就是让那个男人杀妻弃子,让无数人头破血流的位子?本以为会很有趣,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说到这里,殷睚宁看了一眼面前一脸震惊的老人:“天下人是不会管坐这个龙椅的人是谁,也不会去管皇帝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些人只会管他们的日子过的好不好,只要他们过的好,谁当皇帝他们都无所谓!”

如今天下虽然统一,但是各国余孽朕并未除尽,若是他们想暗中东山再起的话,也不是难事,到时候,战事说不定又起,不过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想必也是平常之事吧……呵呵,否则,这下天太过于太平,又有何意义!”

“宁儿,难道,你……想制造乱世?”殷常心中一震,他从爱子眼中分明看见嗜血无情,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入其眼中。这次统一天下,他们用的只是计谋,只挑起了两国战争,是以百姓并未受到过大的伤害,而如果天下分裂,五国再显,又被人挑起战事的话,到时候势必会天下大乱,百姓永无安身之日啊!“呵呵,义父你不用如此震惊,虽然我的初衷是如此,但是现在却改变了,因为……我找到了好玩的东西!!”所以暂时不会无聊到有毁世的想法。“你所说的好玩的东西难道就是……”殷常有点难以启齿:“那个叫白芷卿的男人?”殷睚宁低笑两声:“真是知我者莫如义父,就是那个人,那个让我一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一时又舍不得碰他半根头发的男人,如今我大仇已报,百无聊赖,本是想玩弄天下苍生来解闷的,然而却不由自主的被那个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朕是不会理会他人的看法,也没兴趣理会!”“难道……宁儿你……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

“爱?”殷睚宁淡淡一笑:“那是个什么东西,朕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朕只知道,朕要那个白芷卿陪在身边方解无聊乏味的日子!”殷常看着面前一脸冷情的人,心中微痛,都是自已的错,这个孩子从小到大自已所教的只有谋略算计,武功权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以说这个孩子已无所不知,然而自已唯独没有都他怎样去爱人,加之这孩子本身天性薄凉,才导致他性格的无情无爱。如今的殷常甚至开始后怕起来,如果当年杀了那个白芷卿的话,天下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有一场浩劫。殷常在天下太平与伦理常纲两者之间相互衡量了一番,前者是千千万万的人命,是整个天下苍生,后者只是道德伦理,就算百姓知道了,也顶多是饭后闲聊做为笑柄罢了,想到这里,他终于挫败的叹了口气:“宁儿,既然这样为父便也不再拦你,只要朝中无人抵死反对,那便…………依你吧!!只是,为父所期望的千古明君怕是后人很难会把你归入其列了!你……也难再受到世世代代后人的敬仰啊!!”

殷睚宁嘴角一扬,眼中竟是不屑:“千古名君?只有愚蠢的家伙才会为了那些虚荣而装腔作势,一辈子缚手缚脚,做不了真正的自已,我殷睚宁……岂会被如此俗物缠身!!!”眼前的人是自已从小看到大的,殷常又岂会不了解他的秉性,知道再多说无益,殷常语重心长道:“只是那位公子似乎……对你并无好感,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就用心去换吧,依老夫所看,那位公子是一位桀骜不驯的人,他的骄傲与倔强绝不比你少半分,如果你只知用强的话,怕最终会是两败俱伤啊!”殷睚宁嘴角露出残忍一笑:“义父你放心,只要除了那个云约落,白芷卿那种不男不女的人还有谁会要,到最后不照样会回到朕的怀抱!”“云约落?”殷常听到这个名字忽然脸色变了变,忙急急问道:“你说的那个云约落可是天雪山宫主的儿子!”“是!”

“宁儿,你……”殷常忽然有些生气:“那个云公子可是对你有恩之人,要不是他潜入离国控制了离国国君,今天你岂又会如此顺利地坐到了这个位置!如今……你怎能忘恩负义?!”“我忘恩负义?”殷睚宁一挑眉毛,眼中忽然涌出杀气:“我已经给过他机会,如今他却缠着白芷卿不放,自是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什么,云公子他也对……”殷常已有些浑浊的眼睛忽然睁大,似乎被这个消息刺激的有些发懵,只见他急急道:“宁儿,千万不可对那位云公子不利……”“义父!!”殷睚宁蓦地打断殷常,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背对殿下之人:“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义父你如今年岁已高,应该好好的享享清福,切不要为不相干的事操心!夜深了,义父你身体怕经受不住这宫中寒气,还是早日安歇吧!”

看着上方的人摆明了不愿多谈的态度,殷常只有咽下欲脱口而出的话,如今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事事听从自已的小孩子了,他已经长成了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一个可驭众人的强大君主,自是有自已的主见,再不需要自已多言,然而殷常在离去之时仍是苦口婆心道:“宁儿,俗话说知恩要图报,那位云公子当初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我们……千万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啊……你要切记!否则,为父会对你十分失望的!”

……

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在林荫小道上走着,但要说走却也并不尽然,因为他们仿佛脚未沾地从空中掠过一般,偶有山野村夫路过,远远瞥了一眼便仓皇逃走,倒不是因为这两人长的有多凶神恶煞把人给吓着了,实在是一般山野小民眼界狭窄,哪里见过此等俊秀人物,况又是在空中飞来飞去,自是把这两人当作是林间鬼魅之类敬而远之,然而这两个“鬼魅”却正是白芷卿与云约落。云约落从小生长在雪山上不问世事,自然不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然而他却也是博览群书,学富五斗之人,一路上与白芷卿谈天说地,且引经论典,分析事物头头是道,倒是与白芷卿相谈甚欢,他两人虽认识已久,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是少之又少,此次携心爱之人同行,云约落虽面上未透露一二,心中却是欣喜异常,一路上对身边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恨不得揉进骨里才好。而白芷卿也没料到一向淡漠不问世俗的云约落会对天下知之甚多,且见解独到精辟,与他很是谈的来,后来在谈到轻功时甚至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定要一比高下,便变成之前村夫所见到在林间飞过的“鬼影”。

白芷卿一心求胜,使出十层功力,速度只增不减越来越快,然而没多久,他却感到身后的气息忽然消失了,白芷卿有些奇怪的停了下来,回头寻望那人,却发现身后除了一片苍翠的树林,全无半个人影。

“约落?”白芷卿疑惑了叫了一声,然而周围并无应答之声。

“云约落?别玩了,快出来!”等了片刻仍是没有半点回应,白芷卿心中一紧,不免有些着急起来,难道他出事了“云约落!云约落!你在哪里?云约落!”白芷卿边朝回走边呼唤着云约落的名字,眉宇中带着一丝担心。正在白芷卿万分着急之时,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从身后飘至了鼻间,白芷卿还未来得及回头,一朵粉色的莲花便映于眼前,白芷卿偏过头去,正对上一脸温柔笑意的云约落,刹那间,白芷卿便明白了这人原来是去“辣手摧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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