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淡淡道:“办法到时有,那就是遵照他们的意思,选瑞皇国的将军作为此次大军的主帅,其他国为副帅,因为瑞皇国乃各国中最弱小的国家,是以,其他二国觉得把军权交到瑞皇国手里,是绝对不会产生什么威胁的!所以,他们要我们主动交出兵权,让他们几国看到离国的诚意,这样,他们才能再无顾忌,立马派军援助!”“这——”
“国主,赵某觉得不妥!”越成上前一步劝道:“我军绝不能将军权交出,万一有他们不安好心,那岂不是——”“兵权要是不统一,是人都可以发号施令的话,到时候,只怕越国还没有攻打过来,我们这边倒先打了起来!到时候,要是越国再趁机杀过来的话,只怕就会血洗天水,从而真正成为天下霸主了!”白衣男子冷声道离国国主想了想,沉声道:“国师此言有理,我立马写信予其他三国,表示同意他们的看法,愿意把兵权暂时交由瑞皇国!”“国君!!”
“我意已决,休得再议,何况,那瑞皇国不过是一个再弱不过的小国,就算有什么异心,我们也能在朝夕之间灭了他们!好了,你们退下吧!”……
……
“主帅,这国主是不是被那个云约落迷去了心智,这——这个决定也太过草率了吧!!”左灾木悄声道,他一直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不满,凭什么年纪轻轻就如此深得国君欢心,短短几日就把他提为国师!如今更是听信他言,被他三言两语一说就把几十万大军轻易交与他人,就算只是暂时的,却也存在着很多潜在的危险。赵成有些苍老的眼睛透着坚决:“如今国君主意已定,你我是无法再说服他的,到时候我们只有严密防范,随时注意其他几国,总之,我赵成是绝不会让任何人做出对我离国不利的事情!”……
之后,方剑军率领大军一路杀到庆州,过程其乎意料的顺利,敌军似乎是稍击便溃,仓惶逃走,虽然心中多少有些奇怪,想要驻军观察,但是京城却连连来信,让他尽快一举拿下离国,以防夜长梦多,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皇帝却数发亲笔御函,字字透着强硬,方剑叶虽有所犹豫却还是不得不奉命行事然而,正当他们准备攻向天水的时候,却接到消息,燕,卜、瑞皇三国居然已经发军援助离国,如此一来,他们的人数便远远超出越国,而离国便是举步难行“早先皇上下如此命令时,我就有些担忧,怕引起其他国家的危机感从而联合进攻我国,如今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方剑叶重重一拳打在桌上“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们趁其他援军还没到之前赶紧一路杀到天水,彻底灭了他们?”左副将有些着急起来“此法不可行,此去天水还有好一段时间,根本赶不急,就算不休不眠加快脚步赶过去,将士们也会身心疲备,战斗力大减,必定大败,何况,敌方的左灾木,越成,还有上次那个神秘的人均未出现,说不定早在前方等着我们!”
莫知秋沉默片刻道:“依我看,他们虽然在人数上胜于我军,却也不足为惧,这几个军队都各有将领,如果临时凑在一块的话是很容易引起内乱的!”“此言有理”方剑叶赞同道:“据我对离国主帅越成的了解,他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绝不会轻易屈居他人,而其他三国虽然不若离、越国之强大,却也有良将之才,也应该不愿对离国惟命是从!我看我们就按原计划行进,至于其他几国,我先派人去对其游说,就算游说不成也可扰其军心!到时候我们再一股作气攻进天水。”次日,方剑叶便率领军队启程,一路向离国的国都天水进军,整个行军缓而不慢,士气颇为高涨。眼见越国气势汹汹杀来,离国一反常的不再一味退让,而是联合已经率先到达的燕国主动迎击,首次交战却是让人出乎意料,虽然此次人数离国略占优势,越国却是大胜。……
“将军,您的茶!”
“先放这吧!”方剑叶专注地看着书并未抬头“是!”那士兵恭敬答道便欲退去“等等!”方剑叶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出言唤到:“你看起来很面生,五晨呢?”那士兵低头道:“启禀将军,五晨他有些不舒服,便叫小的来顶替他!”“哦——是吗?”这最后两字方剑叶拖的老长,然而他忽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士兵,厉声道:“根本就没有五晨这个人,你到底是谁?”“小的,小的——”那士兵说着说着却忽然朝方剑叶发难,方剑叶似是早有准备,轻易地避了开来,且一把擒住这个士兵:“说,是不是离国派你来的?””“……”
看着士兵不答,方剑叶拿过桌上的茶,慢悠悠道:“这茶是你刚刚端过来的吧,本将军现在不渴,就请你喝了吧!”“不要啊,将军,不要!”那士兵紧闭着嘴巴死活不肯喝“怎么,干嘛这么害怕啊?”方剑叶明知顾问只见那士兵一下子跪倒在地:“方将军饶命啊!我说,我说就是了!其实,其实小的是离国的左将军派来的,上次交战大败后,我们将军与其他国的将军有了较大的分歧,左将军便派小的来——来——”那小兵说着说着,忽然喷了口鲜血,一下子倒在地上没了气。
方剑叶大惊,他看着抽出插在士兵身上长剑的人有些不可思议道:“吾二,你在干什么?”白芷卿本来有要事找方剑叶商量,却在刚进屋时,便看见跪在地上的士兵悄悄的把右手伸向了腰间,根据他的经验判断,必是暗器之类的,就算方剑叶的武功再高,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也难逃一死,于是他想也未想,便出手了白芷卿看了一眼已成尸体的人,毫不在乎道:“他该死!”
方剑叶看着白芷卿一脸漠然,似乎杀死一个人再自然不过样子,他一时心中有些生气:“吾二,我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视人命如草菅之人,我真是看错你了!”面对方剑叶的不领情,白芷卿只冷冷道:“随便你怎么想,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此人刚刚把手伸到右腰处,那里必有欲致你于死地的东西”说完白芷卿忽然感到身体一阵微热,像是从脚底升出来的一样,感到身体的奇怪变化,白芷卿刚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片刻过后,却见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浑身有些僵硬起来,只见他迫不及待的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方剑叶被忽然问到这种问题,愣了愣却仍是答道:“今天是十五,怎么了?”“十五?”听到这个,白芷卿犹如被雷击中一般,不敢相信的后退了几步,今天居然是十五?自已怎么就忘了?看着白芷卿问完便匆忙离去,方剑叶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什么事能让一向冷静自如的吾二露出如此慌张的神色?白芷卿一走出去后,便越走越快,甚至脚步有些明显的慌张,逃似的走回屋,他便感到自已的心跳不停地加快,虽然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已不会的,不可能的,他却没办法控制内心的恐惧,呆呆站立了良久,终于白芷卿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随着胸前的衣服慢慢地被拉开,白芷卿的神色也就越紧张起来,终于,当白芷卿看清了衣服内多了不该有的东西之后,瞬间脸色变得灰白起来,似乎是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一般,一下子摊坐在门口,心中绝望叹道,果然——又变成女人了!!白芷卿呆呆地望着胸前的东西,思绪一下子回到几个月之前当初白芷卿在林中苏醒过来后,虽然开始有片刻的茫然,然而当他想起来后,却有些咬牙切齿,如此一个取那人性命的大好时机居然被人生生地破坏了。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人,却也多少猜到和是与殷睚宁有关的。
气归气,白芷卿只有自我安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且自已已经在外呆了好几天,不知他们是否会担心自已,虽然有些不知如何面对那些人,但是,当时他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就这样不告而别,于是,便慢慢地向李府走去,却在半路上想起了一件事,他记得当初师傅留了信于他,说是要等他恢复记忆后才可打开,在气恼自已如此老实的同时,白芷卿连忙从怀里拿出信,岂知信里所写内容却是让他震惊地连话也说不出,只见信内写道:“徒儿无双,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必已恢复了记忆,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当年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变成女人的吧!其实,这也正是为师之前对你难以开口的地方,因为,导致你身体变化的那个莲若心法,实则是为师创造出来的!”
“看到这里你一定很奇怪,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其实你当年所看到的那个人不过是我随意捡回的一具尸体而已,当年我呆在山谷时确实有求死之心,可是后来又想起还有一个心愿未了,等我完成了那个心愿后,本是准备回山谷长眠于那里的,却在无意间救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相信你也猜到了,就是小小,我当时本想等她伤好后再帮她寻处好人家,无奈那孩子却贴我的紧,不愿跟别人,你也知道我从没有过孩子,而小小这孩子特别可爱,让我实在不忍把她独自丢下,这才去了轻生的念头,打算带着小小一起生活,而我又不愿让别人知道我还活着,便找了具死人放在山谷里,让别人以为我已经死了”
“然后就是你的到来,当初为师救起你为你治伤之时,便发现你居然练了莲若心经,而你体内仍有一股被阴力所占据而所剩不多的阳气,那就表示其实你本应是男儿身,后来与你相处后,看出了你那就算失忆也挥之不去的郁积,为师便知你心底深处一直是很痛苦的,为师实在没有想到当年创出来的心经会害了你,所以,就当是赎罪吧,为师才将自已一身内力传与你助你恢复男儿身。”“只是,仍有一事为师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告诉你,那就是我所创的莲若心经就算是男子误练了,那也只能让阴阳暂时颠倒而已,一月便会恢复如初,更不会让本是男子的你怀孕,所以当时为师也是大吃一惊,后来思前想后终于被我想到了原因,那就是你定是吃了那个山谷里的一种红色果实,那个果实名为圣女果,一百年开花一百年结果,且只有三颗,如果三日之内无人采摘,便会立马苦蒌。传言吃了此果的人,不禁会延年益寿,还具有神奇的美容之效,即便是毁了容的人只要吃上一个也会立刻恢复如初,另外最后一个神奇的效果便是~此果还能让无法怀孕的人生下孩子,包括——男——人!”“你体内那股强大的阴力没有被消除,只是被暂时封住了而已,助你恢复男儿身后,看着你精神面貌均有所改善,为师便实在不忍将此事告知与你,只得苦心钻研出能助你保持男儿身的药丸,并骗你说此药是为了让你身体更好地吸收我所传的内力而制,并且要你每月十五必吃一颗,并且在末时绝不能运力,因为这个时间,是世间阴气大盛之时,你体内的阴气也会渐渐苏醒强大起来,如果你在此时刻动用内力的话就会立马阳气外泄,那样的话,你体内强大的阴气便会吞食阳气,从而让你再次变成女子,切忌切忌!”“为师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希望你能在以后的日子找到其他的办法彻底恢复你的男儿之身,另外,小小是个让人疼惜的孩子,虽然为师不知你是什么人,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你的本质绝非恶毒之辈,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师父绝笔!”
当日白芷卿看完此信后,心中一时难以平静,他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是罪魁祸首的人忽然摇身一变成为他敬爱的师父,更不能相信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原来是自已,要不是自已当年无意中吃的那个什么果子,自已也不会变得不男不女!
思绪从遥远的地方飘了回来,白芷卿再次皱眉看着这多余的东西,想到师父信里所说的唯一让自已再次恢复成男人的办法,那就是让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吸收阳气,说白了,就是借男人的那物来直接吸入阳气,以压制阴力。
雌伏于男人身下?白芷卿心中冷笑,难道要他主动去找个男人上了自已?别说自已根本就做不到,就算他丢下这张脸不要,他又能去找谁呢,方剑叶?呵呵,别说他并不知道自已是谁,就算他知道了,如果自已一旦恢复男人,怕他会把自已当成怪物而吓的逃走吧,殷睚宁?更不可能,这个可恶透顶的男人光一想到他再次压在自已身上,白芷卿就恨不得剁了那个人,何况,说不定那个人知道后会像看好戏般抱着手臂对自已冷嘲热讽呢,云约落?想到这个名字,白芷卿心里一疼,虽然他是最能接受自已,不会轻视自已的人,但如今他却越国的敌人,难道自已要厚颜无耻的跑到敌军找他,要求他与自已欢好吗?
算了,如今之计,就只有暂时隐藏身体的秘密,等想到更好的办法再说了!想到这里,白芷卿努力让自已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找了块白布,像以前那样,把胸前突出来的东西用白布紧紧地裹了起来,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是谁?”白芷卿心中一惊,冷声道“我!”来人声音轻缓低沉“滚开!”短短一个字便足以让白芷卿清楚来人是谁,他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这个时候现身。门外的人似乎并不着急,只是悠哉道:“两个选择,一是你立刻打开门,二就是我一脚踹开它!”白芷卿低咒一声,忙穿好衣服,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后,这才故作一脸木然的打开门,这个男人的无赖他不是没有见过,与其跟他纠缠下去不如放他进来,否则他绝对会一脚踢门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