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的他+番外——风动云归
风动云归  发于:2012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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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的。”总不可能带个男伴去参加这种名为家庭聚会,实为拉拢各方势力的晚宴吧。

“我知道你是男的。”齐冉宇悠悠地看着他。

“不是,我是说你不应该带女伴吗?”

“干嘛带女人?齐家谁不知道我齐大公子不爱红粉偏爱蓝颜?”夙沙沉璧错愕地看着齐冉宇悠然的样子。

“你出柜了?你家人难道不反对吗?”毕竟齐氏是一个传统的家族。

“我19岁的时候就出柜了,哪有不反对的?老头子还把我逼得离家出走,在外面流浪了一年才回了家,虽然被逼得走投

无路回了家,可对于这个,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齐冉宇别过脸抿了口酒,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见夙沙沉璧一

脸担心错愕以及佩服的表情,却“扑哧”笑了出来,“夙沙,你太敏感了,齐氏的家庭聚会,也不只是单纯的,我带你

去,别人也只会以为我想拉拢你,不会想这么多。这次你能将人事部的事处理得这么好,我是真的很感谢你。”紧抓着

杯子的手松了松。

“哪里,这是我的本职。”被他诚挚的目光射中,有点无措地喝了口水。

“夙沙。”

“嗯?”

“你愿意帮我吗?”

“我……”犹豫地看着他。这是他一直讨好自己的原因?夙沙沉璧真是何德何能让他如此纳才。

“算了,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到时候,我一个人去也没关系。”

“啊?你说去PARTY?”

“你以为呢?”他好笑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有些窘迫,原来竟是高看自己了,干咳了两声掩饰。

这个时候本着明哲保身的念头,应该是一口回了的,但耳边回响起白天蒋兼无奈的话,再联系这尊大神方才的话,看来

如今我已被自动划分为了齐冉宇一派,现在若是辞了他的要求,恐怕也只是两不讨好了。哀叹了一声,点点头算是应下

了。

“你不用勉强应下的,我不会为难你。”

“我是自愿的,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咬牙硬逼着自己挤出这些话。

“那就好,”他笑了笑,优雅地一口喝干了那杯酒,“走了么?”

我看看面前的空盘,点点头。

浑浑噩噩地随着他到了停车场,心里还是担心,毕竟他是个出柜的,在这种私密聚会上和他一起出席,别人难免会认为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虽然的确不在意自己的同志身份,更不认为这有什么可耻的,可是就这么暧昧不明地曝光在公司

或上司面前任人“瞻仰”,任人揣摩议论,着实是不乐意。

“想什么呢,系好安全带。”

我应了声,忙低头心不在焉地系着,却有点忙乱。

一双手伸了过来,扣好我的搭扣,脸上满是无奈:“好了,不逗你了,刚骗你的,我没有出柜,他们只是多少有点知道

而已。没有人会这么想的,你就别担心了。”

“呼,你吓死我了。”这番话多少让我略略有些安心,一时又觉得自己总让这人这么容易就骗了去,懊恼不已。

就这么一路也不理会他的搭话。

“你带我去哪?”皱皱眉,这方向分明就不是回家。

“喝酒啊。”说着车也停了下来,“很久没来梦里贪欢。”

“我不能喝酒。”这人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喝酒,你喝果汁。”他自若地微微一笑,完全不把我的抗议放在眼里。

结果居然是他一杯一杯地灌自己,直到喝得酩酊大醉,而我则在他和小仟的双重压迫下只喝杯牛奶,这不对盘的两人就

这么达成一致。

因为齐冉宇不期然的醉酒,不能开车。原本小仟是想叫还在加班的欧霖过来,送我们回家。但被我拒绝了,毕竟我也是

学过开车的,而且现在又问不出齐冉宇他们家,总不能把他扔到公司门口了事吧。

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大个子运回家,又犯了愁,之前没想到,现在到了家才意识到,我的小窝虽然五脏俱全,

但却也没什么客房,只好给他清理了一下,扔到我的床上,委屈自己睡到沙发上。

结果让我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半夜发酒疯,打开窗户,大唱羽泉的《不离不弃》,虽然唱的不错,但放在这时却是魔

音扰人。

好容易把他拉离了窗户,他却死死抱着我的腰不放,正当我想挣脱,却听见腰间传来低低地如同小兽一般的呻吟。

“我……不会让你……”断断续续低沉的话语传来,却是咬牙切齿,我惊诧地抬起他埋在我腰间的脸,我仿佛看到了野

兽愤怒难平的样子,他的双目充满了血丝,没有一丝焦距。

一下子心软了,夙沙沉璧见过优雅的齐冉宇,见过从容的齐冉宇,见过风流的齐冉宇,见过调侃的齐冉宇,却从来没见

过这么受伤愤怒却死死压抑的齐冉宇。犹豫了下,茫然地抬手放在他头上:“齐冉宇,你,怎么了?”

意料中的没有回应,环着腰的那人却已然睡着,只是手死死地环着。

第七章:调皮的男人

闹铃声中,夙沙沉璧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突然想到另一个人,往旁边一看,湖蓝的床单上有一块浅浅的凹陷

,不过人已经不见了,蹙了蹙眉,心头莫名的有些失落。

“抱歉,昨天晚上打扰你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倚在门口,已然恢复了一贯的风度。

夙沙沉璧眯了眯眼,还是看不清齐冉宇现在的模样,不过应该是笑着的。

齐冉宇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些不自然:“我看见冰箱里有些材料,就给你做了早点,不用感动,就当是我借花献佛的赔

礼好了。”

“啊?真是麻烦你了。”夙沙沉璧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

“不用一脸惊喜的表情,我也只会做这个,不过我不吃这个,那些年都吃得想吐了。”夙沙沉璧戴上眼镜,随着齐冉宇

的手势想门外看去,餐桌上果然只有一份早餐。

“那,那你吃什么?”

“蛋包饭!夙沙会做吗?”齐冉宇随意地说了句,却是一脸的笑意和等待。

夙沙沉璧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看着齐冉宇。

齐冉宇明白他是让自己出去,他要换衣服了,也顺从地退出了卧房。

夙沙沉璧搜罗了冰箱里的食材,熟练地弄了碗蛋包饭摆在齐冉宇面前,却看见齐冉宇一副崇拜的样子。

轻咳了几声:“其实,我吃这个也吃得想吐了。”拿起三明治认真地咬了一口。

齐冉宇也没搭理,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一脸幸福地用调羹扒拉着蛋包饭:“哇,夙沙,你做得很好吃耶,比我们家厨

子做得还好吃,什么时候你失业了,我欢迎你来我们家做饭哦,薪金优待!”

其实,齐冉宇做的三明治也很好吃,至少很有特色,估计是做得多了,熟能生巧的缘故。夙沙沉璧低着头默默地喝了口

牛奶,嘴角挂着丝浅笑。

齐冉宇却以为是三明治不好吃:“不会这么难吃吧?夙沙,你好歹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吃到‘齐冉宇牌’三明治的人,不

会这么不赏脸吧?”

闻言,夙沙沉璧终于抬起头,却是鼓鼓地含了口三明治,弯着双眼,肩膀可疑地颤抖着。如果现在让他给齐冉宇画一张

肖像的话,那画纸上一定是涂满了鲜艳的色彩,还爬着可爱的幼稚体的图案。

收拾了餐桌,整理好碗筷,夙沙沉璧解下围裙准备上班。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真的可以不用去,我是说真的。”齐冉宇打开车门,突然回过头又很认真地说了一遍。

“这是答应的事。我会去的。”夙沙沉璧同样认真地回视齐冉宇。答应他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这是原则问题。

“不过,你,呃,能告诉我,昨天……”

“昨天,我喝醉后说了什么吗?”

“……”

“……”

“你说……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许久的沉默。

“啊,抱歉,是我太好奇,交浅言深了。”夙沙沉璧有点懊恼。

“应该是我说抱歉的。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想告诉你,你会愿意听吗?”齐冉宇神使鬼差地加了一句。他突然觉得如

果是对着夙沙沉璧倾诉的话,也许不是一件难事,甚至自己也许会乐意。

“会。”认真地点点头。

“谢谢。”回以绅士的一笑。

突然的疏远和客气,使得气氛一下子很尴尬,夙沙沉璧有些懊悔自己提起的话题,撇开对齐冉宇一开始的印象而言,他

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之前虽然对付这个撒酒疯的酒鬼很累,但这样一顿意外的早餐还是愉快的。还是第一次有人特地

为他做早点。

两个人一直沉默地上了车,夙沙沉璧原本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却神使鬼差地打开了后座的门,无意识地盯着齐冉宇

后脑勺上那几根调皮翘起的发梢。

“有没有人说过?”一直安静地开着车的齐冉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夙沙沉璧一下子从发呆中被惊得浑身一震。

“你不戴眼镜的样子比较可爱。”从后视镜里看到夙沙沉璧被惊到的样子,仿佛一只被主人发现的调皮小脑,齐冉宇不

由一乐。

“没有。”小仟说的是迷人。

嘴角的笑意更为隐晦:“那有没有说过你身材很好?”

“啊?”夙沙沉璧惊诧地抬头看了齐冉宇一眼,却发现后者露着排白森森的牙笑着,怎么看怎么猥琐。

“坐办公室的如果不常锻炼的话,很难有你这样的身材。”许是看出了夙沙沉璧的寒意,齐冉宇收敛了一点笑意,藏回

那招牌白牙,一脸的认真。

夙沙沉璧讪讪一笑,有一种被视奸的感觉。

“其实,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顺便有看一下。”

齐冉宇见夙沙沉璧一脸看色狼的防备表情就笑了:“没办法,我起来总得掀被子。”夙沙沉璧觉得他笑得特别犯抽,转

过头去认真地看窗外,耳根却开始有点发烫。

“没想到你喜欢裸睡。”占了便宜的某人丝毫不知收敛地调侃。

“停、停车!我这里下就好了。”夙沙沉璧有些不好意思,借口想要下车,“我们分开进公司比较好。”

“好吧。”齐冉宇爽快地答应了,把车停在公司前的一个路口。

夙沙沉璧手忙脚乱地想要拉开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急得白皙的脑门上沁出了汗,努力忽视后背上的灼热感。

“别费劲了,我刚还没开锁。”话音未落,夙沙沉璧狼狈地几乎是跌下了车,他尴尬地理了理衣服,慌忙离去。

第八章:宴会上的硝烟

解释下余启森和夙沙:余启森呢,我的设定里是花心的,本来就是换床伴比换衣服还快,可以同时和N个人交往,然后遇

见夙沙以后,他收敛了几年,他意识到夙沙的好。可是怎么说呢,还是一种不够珍惜吧,他和别人又发生了关系,同时

享受这种刺激感。当夙沙发现这件事时,因为夙沙骨子里缺乏安全感,所以他绝不主动放手,又有些神经质地自卑,像

余启森这样的男人在习惯到厌倦以后,他会疲惫夙沙的小心翼翼还有关心,与他而言是束缚。而我本身是承认时间的力

量的,时间可以改变人的感情甚至记忆,余启森因为厌倦他记忆中的感觉也许也变了。

眼看着聚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是夙沙沉璧却越来越紧张了,焦躁失眠,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眼圈跟

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厚重。

齐冉宇去接的时候,先是吓了一跳,马上又露出个齐冉宇式的饱含深意的笑容,七分内敛三分猥琐。弄得夙沙沉璧既无

奈又憋火。

其实,夙沙沉璧事先设想了下,一般电视里演的故事里说的,富家子弟接平民少女参加晚宴,都会先带着少女挑选晚礼

服做造型,然后惊艳全场。当然他自认为不至于这么夸张,但自己身上穿的这一身西装怎么都可能会被齐冉宇批判为廉

价、便宜货——即使这是他见重要客户时才穿的最贵的一件西服。

不过出乎意料的,齐冉宇始终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不满,夙沙沉璧纵是担心也没好意思问他。如果他真的说这衣服太便

宜穿了丢他脸,那自己也不能花好几个月工资来买件“一次性豪华西服”。

下了车,夙沙沉璧还有点紧张,看看大宅门口的一辆辆不菲的小轿车,哪一辆拿出来都比这齐家大少的要豪华贵气。就

算是同是宝马,也有贵贱之分。

这个大少还真是“寒碜”。

不过,和他比起来,夙沙沉璧自己连这个“寒碜”的边都挨不上。

“哎,大少你还真是穷啊。”夙沙沉璧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

“你不知道本少最大的美德就是节俭吗?”优雅的笑容上看不到一丝尴尬。

这人真的……脸皮好厚。

夙沙沉璧瞟了眼身边衣冠楚楚的“绅士”。

这时,一辆兰博基尼在他们身边施施然地停下,从后座蹦跶出一个青年:“啊,冉宇哥,夙沙主管,你们来了啊。”一

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插入两人中间,熟稔地挽上齐冉宇的手,友好而礼貌地冲着夙沙沉璧笑笑。夙沙沉璧感觉不太自在

,虽然笑容看上去是友好的,甚至没有炫耀的情绪,但是仿佛很惊讶地传达着它的想法,冉宇哥怎么会带这个人来参加

晚宴?

淡淡地回以一笑,转过视线。

见此,易闻笑了笑转头对司机说:“老王,你回去吧,晚上我坐余哥的车回去。”

余哥,余启森吗?他也要来?方才有些放松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夙沙沉璧还是不愿再遇见他了。

“冉宇哥,我们快进去吧,别让齐伯伯等急了。”易闻一脸愉悦俏皮地拉着齐冉宇的手进去。

“好,夙沙,走吧。”齐冉宇没有反对,这是亲昵地揉了揉易闻的发。

“齐伯伯好!”

“齐总好。”夙沙沉璧愣了愣,忙跟着喊了声,反是一旁的齐冉宇毫无反应。

“哈哈哈,易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这次回来,怎么也没有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大笑着走过来

,慈爱地拉过易闻,完全无视另外两人。

与其说是老人,不如说是介于中年和老年之间更为合适。

“齐伯伯说笑了,晚辈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齐伯伯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怎么变过,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易闻

没有松开拉着齐冉宇的手,只是乖顺地跟着齐相天向大厅正中走去。

因为齐相天,夙沙沉璧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他们,窃窃私语着什么,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挣脱了齐冉宇的

手跟在他们三个后面。

“也就你会说话,冉宇还有冉君这两个不成器的,就会成天气我。”

“齐伯伯这么说,我才真是无地自容了。冉宇哥博学多才又温柔体贴,冉君哥人际广又能言善语。我爸爸可是常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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