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鸳鸯(穿越)——霜里蛋
霜里蛋  发于:2012年0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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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啊王爷!”卓忆天喊道。

林炎辰彻夜未归,没有抱枕就夜不成眠的赵桓夕过了干瞪眼的第三个晚上。

“咦!?哎?!王爷……还是请个假吧……”

林雨辰看着憔悴得看不出原型的赵桓夕小心翼翼地提议。

赵桓夕冷哼两声,握成了沙包的拳头缓缓抬起,“哼哼,身为大将军连两三个夜都熬不了怎么行……林炎辰……给我小

心你的小命!”

赵桓夕气冲冲地赶到临床科组。

“没见过哦,可能在药学科代课吧。”被吓坏了的女同学呆呆地回答。

赵桓夕发飙似的来到药学科。

“林老师啊……原来的老师回来了,林老师没有来代课了。”

赵桓夕悻悻地回到文学科办公室。

“小夕……你别急嘛,小炎可能只是睡晚了……”

赵桓夕凛冽的目光扫过李渊的脸,“睡?床好好地摆在家里,他到哪里去睡……”

唯一的一种可能掠过赵桓夕的脑海,赵桓夕沉默下去。

对啊,一个大男人彻夜不归,还能去哪里?

自己是笨蛋么,担心了一整晚,搞得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

赵桓夕笑起来,“对哦,昨晚他一定累坏了,所以今天就起不来了。真没用,果然还是老了啊,想当年父皇年轻时作战

到天明还能准时神采奕奕地早朝,但是老了还不是要借助媚药,最后落了个死在温柔乡的结果……”

李渊心里嘎噔一下,暗道这孩子不是受刺激过大开始语无伦次了吧……

赵桓夕仰头诡异地哈哈大笑起来,引得满室的人都侧目望着他,他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李渊紧张地看着他。

赵桓夕淡漠地打了个哈欠,“没意思,不好笑。”

李渊的冷汗哗哗直流,不好笑你还笑成那样……

是夜,林炎辰依旧没有回家。

赵桓夕躺在空荡荡冷冰冰硬邦邦的床上,背着易经强迫自己入睡。

隔壁房间不适宜地传来木床摇晃的吱呀声和销魂的呻吟。

赵桓夕有预感,今夜又是无眠之夜。

主题酒吧DARK SPIRIT。

“炎辰……我们这里是有上限的,我是认真的,你必须必须给我放下你手里的酒杯回家。”酒保装束的俊朗男人熟稔地

晃动着手上的酒瓶,一面对举着空杯要求再来一杯的烂醉男人说道。

“威士忌,不加冰。”醉鬼典型的声音。

“林炎辰!”酒保怒道。

“好吧,那就加冰,给你赚一点,还不赶快感谢我?”林炎辰晃动着空被子,目无焦点地傻笑着。

“没办法了,手机拿来……跟你说也是白费。”酒保放下酒瓶,走到林炎辰身边蹲下开始在醉成烂泥的男人身上摸索。

“啊,找到了。”酒保翻开手机盖,不由得低呼了一声,“哇,这妞不错。”

林炎辰突然粗暴地抢过手机,将酒保用力推开。酒保跌坐在地上诧异地看向林炎辰。

林炎辰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个长发男子憨憨的睡脸,是赵桓夕还没有剪头发之前的样子。

“你啊……叫我怎么办……小夕,我的……”话到后来已经开始颤抖了。

酒保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像孩子一样无措的男人,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喝下去的酒都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浪费死了。”

“我明白了,再给你续一杯,最后一杯哦……”

赵桓夕被毫无预兆响起来的电话铃惊得跳了起来,隔壁房间传来剧烈的响动。

“别管他啦小雨,等一下再说……”

“唔……啊……不行,要是……要是哥哥的话……”

赵桓夕按按额角,敲了敲墙壁,“喂,我去接,你们继续好了。”

像是回答他一样,有节奏的响动又开始了。

“喂,不管你是哪位,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赵桓夕不耐烦地对着话筒说道,心里想着如果是林炎辰的话,会有什

么回答。

有点忧伤的音乐从听筒里传出来,还夹杂着嘈杂的人声和混乱的碰撞声。

“小雨么?还是那个小夕?总之你快点过来,林炎辰出事了,这里是三里屯的DARK SPIRIT……啊!炎辰你没事吧……”

电话挂段了

嘟嘟嘟嘟……

林炎辰出事了……

赵桓夕大脑顿时空白一片,忘了自己还穿着睡衣,直接踩着拖鞋就冲出家门一路飞奔向三里屯。

汽车和楼房被他抛在了后面,路上的人影连样子都看不请就掠过了。

赵桓夕突然想到,如果在战场上有这种速度,也许连马都可以省了。

幽暗有情调的小酒吧几乎被砸成了废墟,里面昂贵的廉价的酒水打了一地,全部混在了一起,就像人一样,高贵的下贱

的人,死后也只是埋在同一片土地。

赵桓夕喘着气赶到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衣衫凌乱脸上划出了几条血痕的男人矗立在废墟的正中间,表情是赵桓夕所熟悉的冷酷又淡漠的笑。

几个小混混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推推搡搡地从窗户爬出酒吧逃跑了,一个金黄头发的男孩跌坐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看着

林炎辰,连连向后退。

林炎辰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翘成一个邪恶的角度,抬起脚对准了男孩的头。

“卡——!”赵桓夕大喊一声,一只瓶塞砸在林炎辰的后脑勺上咚的一声弹开了。

“林炎辰!杀人是犯法的!家里可没这么多钱赎你出来!”

男孩心惊胆战地看着林炎辰缓缓收回脚,呜哇一声大哭着跑开了。

林炎辰回过头看向赵桓夕,眼神就好像饿了许久的人看见了鸡腿。

赵桓夕吓得后退两步。

“林……林炎辰,你赶快跟我回家……”

林炎辰一步一步走向赵桓夕,赵桓夕忍着不往后退,然后林炎辰的手掌覆上了赵桓夕的脸。

“是你么……?不……肯定不是的,他肯定不会来找我的……因为……我是他最讨厌的人啊……”林炎辰像想起了什么

有趣的事情一样,大声笑起来,眼中水光流动。

赵桓夕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只得呆呆地看着男人疯狂地笑得弯下腰来。

林炎辰突然拉过赵桓夕的脑袋,在有点发凉的唇上烙下一吻。

“今晚……陪我,小夕……”

赵桓夕好像一只被控制了的牵线娃娃,在这像咒语一样的柔情话语里迷失了。

他缓缓点点头。

酒保看了看满室的狼藉,捂住额头叹道:“全都记在你的帐上了,炎辰,所以今晚的场地就借给你用,当作售后服务…

…”他关了灯走出酒吧,在外面上了锁挂上了“休业”的牌子。

漆黑一片。

打翻的酒味和木屑墙灰的味道混在一起,和拥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味道一并涌进鼻腔。

却不令人难受。

林炎辰发疯似的粗鲁地吻着赵桓夕,撕扯开脆弱的睡衣,布料在赵桓夕的皮肤上勒出一条条鲜红的痕。

用力的揉捏,毫无温柔可言的啃咬……

赵桓夕被按倒在吧台上,酒水浸湿了赵桓夕的头发,□的身体下冰冷的触觉让赵桓夕不适地颤抖了一下。

林炎辰却笑了,笑得很野性,好像在享受赵桓夕害怕的模样。

“表情不错……啊,能看到更加更加痛苦的表情就更好了……”

“炎……唔,可以哦,就算是以这种方式被你需要……我也没关系的……”

林炎辰的眼睛被月光照得很亮很亮,好像有湖光在里面闪烁。

他扳开赵桓夕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嵌了进去,在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做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一次贯穿了处子脆弱的

花蕊。

“呜!……炎……”撕裂的痛苦让赵桓夕连呼吸都无法继续,纤细的腰肢弓了起来,却无法减缓体内的巨大痛苦。

手掌被指甲按出了血印,眼泪不自主地往下滴落。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但是,如果这就是你能给我的爱的话,我会接受。

“炎……没事的哦,动吧……”

林炎辰两手固定住身下男子的胯部,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安慰,然后是毫无情调毫无柔情可言的猛烈律动。

猩红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涌出,顺着臀部曲线滑落,在白皙的身体下积成了触目惊心的一大滩,与酒液混在一

起,发出诱惑的味道。

“炎……炎……”赵桓夕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每一次顶撞都给他带来难以呼吸的痛苦,身体开始发冷,一直紧绷的身体

开始麻木了。

但是内心却很充实。

被爱着的人需要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又是什么呢?

体内的东西突然膨胀了,接着灼热的液体溅在内壁上的感觉让赵桓夕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疲软的东西缓缓退出,林炎辰

正如所有酒醉的人一样,马上倒在赵桓夕身边睡着了。赵桓夕无神地看着吊着灯的天花板,浑身叫嚣着休息,但是不可

以啊,不可以让林炎辰发现自己,只要让林炎辰一直以为是和他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那种无助的眼神……果然林炎辰是很爱很爱那个他的。

正如自己很爱很爱林炎辰一样。

赵桓夕轻笑着坐起来,后面的伤口疼得让人腿软,粘粘的液体正往外涌,还带着温热。

赵桓夕俯下身,在林炎辰的嘴角轻轻地碰上,过了好久才离开。

“看来我也完全地变态了呢,真的,都怪你啊混蛋。”赵桓夕笑着,穿上碎成了布条的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从窗口艰

难地爬出去了。

第25章:看日历的习惯很重要

赵桓夕提着几乎不遮体的裤子在街上踉踉跄跄地走,繁华的北京城,即使在半夜也是不会沉睡的,从各个酒吧里鱼贯而

出光鲜耀人的男人女人们都在看着赵桓夕毫不掩饰地笑着,醉酒的男人甚至脱离了同伴来和赵桓夕搭讪。

赵桓夕连看都不愿看他们一眼。

全身都好痛,但是最痛的还是胸膛左边的那个地方。

拖鞋早就不见了,光着脚在水泥地上走了好久,又冰又疼应该在流血了吧。

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在那个有着林炎辰的味道的床上,独自舔伤口。

灰尘,废墟,阳光和酒。

这些林炎辰头痛欲绝地醒过来时看到的东西。

以及身边已经干掉的暗红色血迹和混杂在其中的浊白。

林炎辰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块刺眼的色块呆楞了许久。

赵桓夕直到天蒙蒙亮才到家,林雨辰和卓忆天大概一晚没睡,都等在客厅里。

“王爷!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啊!王爷……你……”

林雨辰和卓忆天在看见赵桓夕的瞬间呆住了。

被撕成了碎布的肮脏衣服散发着酒味,凝固了血块的脚,遍体刺目的淤青和吻痕,沾了血迹的裤子……

一目了然。

林雨辰默默走上前,极其轻柔地将赵桓夕搂在怀里。

“回到家了哦,没事了。”

温柔和温暖的感觉。

和早早就死于东宫之争的母亲的抚慰很像。

家。

百姓们和自己的士兵们都喜欢说这个字,说到它的时候都是这么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赵桓夕想笑,但是嘴角微翘的时候却发出了哭声。

林雨辰轻轻拍着赵桓夕的背部,就像母亲安慰孩子那样,赵桓夕一直哭到累得睡死在林雨辰怀里才被小心翼翼地带到浴

室去清洗。

睡着的男子似乎很痛苦,一直皱着眉头,好看的眉毛扭曲成了座座山峰,没有血色的嘴唇被牙齿咬着,在被清洗的手弄

得痛了的时候才吐出几个单音节。

嘤嘤细语,只有仔细去听才能听清,其实叫的只是同一个字。

炎……炎……

林雨辰阴沉着脸扔下毛巾走开了,一脚踢在哥哥房间的门上泄愤。

“王爷蠢死了!哥哥这样对他,他还这么痴心,蠢死了蠢死了!气死我了!林炎辰大混蛋!”

这一天,林炎辰总算出现在学校,赵桓夕却没有来。

“小炎,小夕今天怎么了,不舒服么?”李渊打电话到林炎辰家里,却一直是占线,只得打给林炎辰问清楚。

“……”电话那边是古怪的静默。

李渊紧张地擦了擦汗,“果真是不舒服啊,那就算了,白白哦……”

林炎辰按下切断键,手机桌面的图片自动地弹了出来,永远是像瓷娃娃一样纯洁无暇的睡容,林炎辰又陷入了沉思。

赵桓夕今天没有来……

为什么?

昨夜奇怪的梦,还有今早的血迹,难道说……

电话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来电显示的是“莫扬”。

林炎辰怔了一怔,瞳孔急促收缩了一下,又马上平静下来,只剩下一滩幽静的水涟漪阵阵。

“炎辰,是我。”

“扬扬……”

王海晖替赵桓夕输着葡萄糖,吩咐请假在家的林雨辰去买来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在赵桓夕的床头坐下。

“王海晖。”赵桓夕的声音干干的,没有了活力。

“桓夕,想要什么?”

赵桓夕转过头看着窗外,但除了钢筋水泥铸成的高楼外什么都看不见。

“我想回去了。”

王海晖惊异地看着他,“回去?回哪里去?”

赵桓夕轻轻地笑起来,好像看到了很远,“我的家啊,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开飞机也回不去的地方哦。”

“就快要秋天了呢,我的宅院里有一片小树林,每到秋天,满眼都是火一样热烈的红颜色,很漂亮的。”

“赵桓羽说不喜欢秋天,但是我却很喜欢。叶子在离开的时候竭尽所有去换取瞬间的艳丽,悲壮,但是很美。”

“要是……要是可以和炎一起看就好了。”

王海晖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着,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啊,你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有很多很多的秋天啊,怕什么。”

赵桓夕神情恍惚地呆望着窗外,突然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好一会才又说到:“我想听故事了,给我讲讲林炎辰的那个朋

友的事情怎么样?”

王海晖愣了一愣,“哦,你是说莫扬啊……”

……

林炎辰这晚又没有回来,反而是那个DARK SPIRIT的酒保到家里来了,来帮林炎辰取换洗的衣服。

“啊,你是小夕对吧?昨晚多谢你了,也只有你能治得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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