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这个宴会意在认回“女儿”,这样一来就和东财神攀上了亲戚,钱途一片光明。
“这些个人意图如此,你也随他们意?”任风延与他耳语。
第二十三章:一团乱
“你认为我是这种人吗?”左言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可是很小气的呢~~~~!”
这一刻,他笑颜如花。
宴会进行中,程翰向自家亲戚以及生意伙伴介绍了左言笑,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三姑六飘嗑牙,男人们唠叨起来可是一点不差。
“左少爷真是一表人病~~~!”
“可是美男子呢~!”
“像是长了张女娃娃的脸蛋儿,金雕细琢的。”
“以前只闻左少爷及重孝道,原是真的!”
“左少爷认祖归宗,真是可喜可贺啊!”
“是啊是啊!”
“可惜了是个断袖啊,不然我家女儿……”……
有人阿谀奉承,有人窃窃私语,吵的很。
“……”
“诸位诸位!”看他眉头紧锁,程翰生怕他会闹事,急忙解围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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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理他们!他们懂什么?!”程泠香不知是被哪句给气到了,在那里愤愤然。说着回头对自家娘亲撒娇,“娘~~~你说是
把!”
可能是因为桌上还有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人存在,所以她多有忌惮,没做出什么出个的事。开玩笑,她敢打赌如果自己敢当着这
个人的面扑向左表哥……
这个人绝对会杀了她……
“香儿不可乱说,这些都是你外公的客人。”
“外公也是奇怪,张罗的那么多人,自己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程泠香说道张望着,“我刚才去那边玩看到外公脸色很差啊,
不会出什么事了把?”
“你外公是临时有事离开了一下而已。”碧姨耐心的解释道。“笑儿好似不喜欢太过热闹?怎的眉头紧锁。”
“没什么,人有些不舒服。”左言笑头痛到。
“来让碧阿姨给你把把脉,早年可是学过呢。”这样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苦笑道,“原本你娘亲也会一点的……”
“哦?”听她这么说,左言笑故意忽视桌子下“魔头大人”与自己的十指相扣,边伸出另一只手好奇问道,“程府也算名门,怎
的还要你们去学医?”
碧姨边把脉边回想到:“自然是因为你母亲从小身体不好,爹就让我俩多少学些医术也好。”说到此,皱眉,“笑儿你这脉象怎
么如此奇怪……像是生病又不像……”
“呃……不会是有喜了吧?”突然旁边一个声音。
“你是谁呀?我表哥是男子,怎么会呢?!!”以为来人是侮辱左言笑的,程泠香呼的站起来,“虽然说我表哥很是俊美,你羡
慕也罢嫉妒也罢,怎么说这种话。”
云凌珂愣住……他们平时玩笑开习惯了,这下到好,被当登徒子,无礼之人了……这做言笑也不厚道,也不帮他解释解释!
怨念~~~~~~~~~~~~~~我为何要帮你解释?左言笑一个眼神会意。
你也忒不厚道!损友损友啊!
见人家好像是认识的,碧姨示意她坐下。这女儿,真是……
“云楼主怎么如此空闲。”说话的是黑着一张脸的“任大魔头”。
虽然他们几乎是夜夜欢好……这厮怕是从笑儿口中套出他们之间不少事。他那随手玩玩的江湖小报的宣传力度已经不容小觑……
只怕他甚至知道他们的床第之事……
云凌珂打了个抖,思量着自己说错了话了别惹祸上身才好,毕竟这家伙可是心狠手辣的主。没法,只得干笑着赔罪,扯了扯左言
笑衣角,像是有事。
正待他要离席,大舅子程翰向这边走过来,“笑儿哪里去?”
拜托,我男人都还在这里,我干吗开溜?
偷偷白了他一眼,左言笑不怎么高兴的语气说道,“我与朋友聊两句。”
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人。虽然云凌珂(爱管闲事的)大名在外,但并不是谁都见过,所以程翰并不认识他。
“哦,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席上的任魔头正被碧姨烦着,听此一句,不由哂笑。一旁的云凌珂也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左言笑最厌
恶别人管的他死死的。这一点,任风延可是深有感触……
“我说。”左言笑明显不悦的样子,“这是我的私生活,况且,”说着故意引人遐想似的,勾住一直在看戏的云凌珂,云凌珂突
的感觉背脊有点凉嗖嗖的……没错,背后有道极低死光扫射……正这时,听得左言笑有意无意的大声说道,“小爷我私生活向来
不是很检点,这可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
于是两人在程翰不知怎么辩驳之时,就着这个姿势走到偏僻处,“你这下真是害死我了。”云凌珂无力……他这一下两出戏,别
哪天就这么小命给没了才好。
“小凌子你胆子到是越来越小了呀!平日里什么缺德事总也干过不少把!现在这样子也忒没形象了。”
“去去去,这俗话说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是都有份的!”于是说道:“程家此次从水面运往北方的绸缎,好像是遇水怪了
。全部都没了,这下可赔了不少!是你干的吧,嘿嘿,又一件缺德事儿~~~!”
“无凭无据的可别乱说哦~~”某只笑的好不灿烂。
云凌珂装模作样的正衣冠。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到,“还有件事儿!辛毓被困在皇宫里了。”那情形那语气就像是在说咱夜宵吃啥
好呢……
“怎么可能?!毓的功夫和他使毒的能力,不可能会被困在那里的!”全然不顾前个消息,说着又头痛的看到有想这边走来的大
舅子似乎怎么都不会死心,又要来逮人的阵势。
“如果……有意困住他的人,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那个人呢?”
第二十四章:皇宫里的变态和恶魔
某月黑风高夜,某皇帝与侍卫的对话——
“皇上,这样好吗?”
“有何不可?这可是那个人送进来的呢……”
“可是他在江湖上……臣是怕,这人……”
“放心好了,朕是什么人。还怕要不起不成?!”
“臣是说,他在外面原本有一个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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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毓进宫其实是很顺利的。
不是说武功怎样,而是在这种关头,越是要小心谨慎。于是他是假扮成御膳房的伙计混进去的。
因为皇宫里面最容易混入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厨房,还有一个就是茅房……也就是清扫茅房夜香的地方……这话题着实令人
尴尬的说……
反正辛毓混进去就是了。皇帝偶尔心情好也许会奖赏御膳房的人一些小东西,可是这么一个小虾米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见到大boss
的……然后在进去三天之后,是人都得着急了(家里有一堆人还躺在那里!)
辛毓从来都不是什么“十佳青年”,虽然他有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不过江湖上的人对辛家庄的敬畏,这辛少庄主也是其原因之一
。
而且……
试问有那个十佳青年回拿人命做实验的?
他可是有拿人命动刀的前科啊。那些人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连旁人也看不下去。虽然这也都是过
去的事了,但看到过或者体验过的人,都视他为恶魔。当然了,至于变态这个实在不怎么光荣的称号,是左言笑半开玩笑说的。
于是辛毓借机敲晕了一个人,开始了为数很短的“太监”生活,之所以说是很短,是因为这宫里面有个恶魔在他极其顺利的“拿
到”了皇帝的头发之后……
那日,月黑风高,宫门口有一个小太监正要出宫。
就在门即将打开的时候,随着一声“慢着。”辛毓的脸有点黑,人有点晕,这个声音,他埋伏在皇帝的寝宫那么几天,熟悉的不
行了,当今皇帝,倾无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辛毓不会蠢到暴走,随着众人跪下起身时突然的眩晕使得身体摇晃了一下。
“恩,平身。”
面无表情的俊美帝王盯着起身时有些明显晃动的那个小太监,突的一笑,“是不是觉得有些眩晕?”
待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辛毓是真的直接晕过去了。辛毓这时候想的是总有一天你回栽到我手上……
接住他的侍卫在看到皇上明显不悦的表情的时候突然收手,然后某人在摔地上的前一刻,被倾无靥接住了。以公主抱的姿势,临
走时只丢下一句话,“朕的爱妃比较贪玩。”
“是是是,皇上慢走。”
如果辛毓这时候还清醒,估计是要,把他现场解剖,再跺成七八块,再……
可是现在某神医居然被人荫了,昏迷中,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于是就这样,一个变态,在另一个变态的地盘,被困住了——自此辛毓被安排在他寝宫的旁边,如同软禁般。也不知道自己身上
的东西(例如毒药毒针和头发)被他怎么处理了。这个家伙……这样想着,辛毓气的牙痒痒。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正想着,突然从后面被人环住。
第二十五章: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在想谁呢?朕的爱妃。”丹凤眼微眯,白皙的脸颊,体型却是健壮的线条肌肉,若不是表情太过阴翳,真真可以迷惑万千男女
。
一身黄袍,四爪为蟒,五爪为龙。
一身明黄的龙袍称着冷俊的男子那么的威严而不可忽视。
是的,这个男人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大权。十岁登基,十八岁从皇后那里夺回政权,行事果断为人极是难以捉摸,时年二十七,
后宫佳丽三千,当今皇帝。倾无靥。
此刻正摆着同这身龙袍极不相称的邪笑,环抱住同样英俊帅气的男子。
男子几乎没有反抗,或者是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抑或不屑?只咬牙,“倘若你没有对我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我或许
还敬你三分。”
他只笑,继续搂着他,“不然我可抓不住你,毓,你不知道,这皇宫如此无聊,我好不容易抓住的你,又怎会……轻易放手?”
“……”
毓?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这个人嘴中说出来,感觉无比怪异……这个名字明明是只有那个少年才能叫的啊……他叫他,毓……
“朕一个人在这皇宫里太久了,你知道吗?所以朕要你留下来陪着朕!”
“你当我辛毓是傻瓜吗?别跟我说一见钟情这种话。”拿掉那双烦人的手,他走出几步,冷笑道吗,“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明
明才多久的时间,喜欢吗?真是可笑之极……
“只有傻瓜才会相信……”倾无靥为之气结,一时语塞,不免顿失形象,“难道还以为他会来救你吗?”
“呵呵……”他笑了,看不到表情,“我只是恐怕消受不起皇上的厚爱。”微暗的光线下,英俊的男子突然大笑出声,“敢不敢
打赌?”
“有趣,有趣。”掌权者一般都有个通病,那就是狂妄,他们总是以为,天下都是他们的,人就像蝼蚁般,不可能逃出他的掌控
。于是便道,“朕陪玩,说,赌什么。”
“赌,不出一个月,我便会出去这皇宫。”辛毓笑,笑容里满是自信,只是不知道是对自身的自信还是谁……这样的自信足以激
怒掌权者,但是倾无靥总是没有真正的生气,因为他好奇,非常好奇……
这里是皇宫,皇帝有意要困住一个人,还不是像笼中之鸟一般,无法逃脱?
每年每年,有多少人想要出这围墙,可这又岂是你想走便走的地方?!
他依旧记得,母妃死去的那天,双眼看着窗外,仅是看着,他知道,母妃一生都想出这牢笼,却一生都出不去这华丽的围墙……
“好,朕与你赌,倘若一个月后你还在这个皇宫里,任凭朕处置!”说完,拂袖而去。
待他离开了良久,辛毓冲黑暗中的人影唤道,“戏看的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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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子,厨房的红烧肉是不是你偷的!!!”
一脚踹开房门,看到的是两个人影正在角落奋斗……听闻来人吼声,来不及躲开,正在四目相对。
“你还有心情偷我的肉啊你,不错嘛……”左言笑一把提起他的耳朵,往外撵。那阵势把一同偷吃的阿善吓到了,好像他老家的
猪肉铺的大娘去勾栏院抓到猪肉荣德情形啊……
那边,左言笑甚是心痛:“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叫人)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买来的啊!”
“松手松手~~~~吃的人又不是单我一个,你怎的只抓我耳朵!”堂堂天音楼楼主就这样一手抓着筷子,连嘴都没来得及擦,在房
门口与以“嗜肉”为名的少年争执。
听这样说,左言笑目光扫过房间,阿善躲在角落汗颜中……
“可是,今天是阿善排的队,我姑且就放过他。”
“哪有这种事啊!!”
“怎么不行?!”左言笑看那红烧肉成这样子也没了食欲,转头与云凌珂说事之前还不忘吩咐阿善晚上继续去排队,(你说这人
……)“你说你在宫里的那谁到底有没有用,不会又是一个混白饭的吧!”
话说混饭混到宫里也不简单啊……
“是布芝刀,布公公。”
左言笑挑眉,不知道?这什么名字?
第二十六章:布芝刀“布芝刀?”
听闻这个名字吉祥做沉思状,“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左言笑早早的去了辛家庄,因为云凌珂办事去了,找人磕牙来着……谁想聊到了布芝刀,顺道打听一下这人什么来头,自己出江
湖涉世尚浅,老一辈的人都不是非常熟。更何况这种有意隐退的人呢?!
“何时的事?”听吉祥这么说,左言笑问道。
这时辛适也道:“好像是听过……”
难道真是高人?
左言笑如是想。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一边躺在贵妃椅上美其名曰养病的美妇人开口了,“昨日才听丫鬟说,是皇上派出宫送来了药引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