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下+番外——绝世猫痞
绝世猫痞  发于:2012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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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霍子南还是其他人,都不该如此深入地影响他的情绪。”

猴子默然,老刀又说:“你是聂家的亲卫,但也是13K的人,孰轻孰重你心里也该有个计较。这两天你留下来守着阿辰

,管住你的嘴,万事都等过了周一霍子南和潘昱雄离开国内再说。”

猴子思忖片刻只好点头:“是。”

此后13K几个堂主陆续都来探视聂辰,老刀一一接待了,天黑透时送严坤出了聂家老宅,站在门口,说:“放心吧,他

没事,过两天就会醒了。”

严坤劝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他还年轻,半个月就能缓过来。”

老刀点了点头:“今天他虽然受了伤,但事情办的很好,本来查飞死后大家的势力都得到了均衡,13K日趋稳定,现在

胡焕又死在了阿辰手上,阿灭垮仔这帮人也都服了他……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九爷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严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是,13K乱了两年多,这下总算出了一个能平服人心老大,又很会做生意,你我都没看

错,阿辰,他担得起这个担子……”

聂辰觉得自己从来没睡那么久过,一睁眼天是黑的,迷迷蒙蒙睡过去,再睁眼天还是黑的。不知睡了多久,他感觉整个

人的生物钟都乱了,这天深夜才忽然醒了过来。

浑身发软,伤口倒是不怎么疼,聂辰勉强爬起来开了床头灯,一边简易床上的猴子立刻惊醒了:“辰哥?你醒了?”

“几点了?”

“三点半。”

“今天几号?”

“你睡了一天两夜了。”

“哦……”聂辰揉了揉脑袋,摸了摸床头柜,“我的手机呢?”

“落在公司了,我已经跟秘书说了,他明天就给你送过来。”猴子倒了杯水凑在他唇边,聂辰喝了两口,感觉头疼的不

行,又倒回枕头上,“霍先生有消息么?”

“……没。”

聂辰闭着眼躺着,也不说话。

“再睡一觉吧,才半夜。” 猴子关了床头灯,刚躺回简易床,黑暗中忽听聂辰说:“猴子,你没有事瞒着我吧?”

虽然身经百战,很多测谎仪都拿他没辙,听到聂辰的问话猴子还是禁不住心虚,勉强稳住心神,呐呐说:“没有。”

顿了顿,聂辰又说:“胡焕不该死的这么容易的……那个线人,根本就不是胡焕的亲信……他怎么会有这么确切的消息

……”

猴子心中一跳,等了半晌却不见聂辰继续说下去,起身一看,只见他紧紧蹙着眉躺在那儿,一头的冷汗,在药物的作用

下已经又睡了过去。

猴子松了口气,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看了看不远处桌上的电子台历,还好聂辰神智不算清楚,不然知道自己被打了镇

定剂睡了三天,不气疯了才怪。

同样的深夜,霍子南却完全睡不着,躺在潘昱雄宽敞的大床上发愣。

也许是白天无所事事太轻松,他最近总是整夜整夜地失眠,今晚扛着酒精过敏偷偷喝了两大杯威士忌,原以为会醉得睡

过去的,没料到比平时还清醒。

脑子里乱哄哄的,胡焕死了三天了,他心头一块大石总算放了下来,加之潘昱雄这几天一直呆在市里没有回来,他的日

子过的还算轻松。不过去英国的签证什么的都办好了,三天后的机票昨天阿宽也送了过来,出国已经是铁板钉钉,迫在

眉睫的事了。

胳膊压的有点麻了,霍子南换了个姿势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微风吹来,紫水晶吊坠来回晃悠,他就这么

盯着那吊坠看着,把它想象成心理医生的单摆,希望自己早点睡过去。

寂静的夜里,忽听强劲的引擎声由远及近,霍子南心中一沉,爬起身从窗户看出去,只见那辆熟悉的奥迪驶进了别墅的

雕花大门,停在了花园前面。

阿宽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潘昱雄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这么晚他居然回来了,霍子南叹了口气,重又躺回了床上,侧身背对着房门,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熟睡,祈祷自己能躲过

一劫。

半个小时后潘昱雄才回到了卧室,霍子南支着耳朵,听到门轻轻被打开,熟悉的脚步轻轻走了进来,先是到床前看了看

他,而后才脱了衣服去了浴室。

水声停歇,片刻后霍子南感觉身边的床垫一沉,是潘昱雄上了床。

“失眠的厉害吗?管家说你晚上偷偷喝了很多威士忌。”伪装失效,潘昱雄老早就发现了他的假寐,握了握他的肩胛,

带着潮气的身体隔着睡衣贴上了他的脊背, “还是睡不着?”

霍子南只好睁开了眼:“嗯。”

潘昱雄温热的手在他两腿间游移,迷恋而又沉溺:“让我做吧……”

睡衣被撸到了腋下,潘昱雄乐此不疲地在他胸口腰腹留下一处处暧昧的印记,狎玩许久才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跪趴在枕

上。

滑腻的液体一点点被挤进臀间,潘昱雄的动作堪称温柔,耐心等到他放松后才搂着腰一点点刺了进来。

完全进入后潘昱雄贪恋地亲吻他光滑的背,在他突起的肩胛骨上留下粉红的吻痕,声音仿佛叹息:“子南,我怎么会这

么喜欢你,喜欢的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 胡焕他跟了我哥十几年,打下海盛的半壁江山,我哥临死的时候还嘱咐

我,就算他尾大不掉,也要给他个安稳的晚年,不能寒了其他人的心……可是,我怎么会这么失去理智,怎么会为了你

让他死的这么难看……”

潘昱雄冰凉的汗水一滴滴砸在他身上,一边进攻他的身体,一边神经质地在他耳边呓语:“胡焕的尸体昨天下午被冲上

沙滩,你不知道泡过水的人有多难看,多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他敛尸的时候,我心里却一直想的是怎么干你…

…在冷冻室就硬了……”

潘昱雄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疯,霍子南浑身发软,全靠着他的胳膊撑着身体才没有彻底趴下,腰已经被这个别扭的

角度卡的生疼,股间也疼的厉害,根本顾不上留意他在絮叨些什么。

迷乱中不知道顶到了哪一处,霍子南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嘴唇都咬的出了血,汗哗一下从背上渗了出来。

潘昱雄敏锐地察觉了他的反应,手伸到前面摸了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放缓了动作,等他缓过一口气来,才抚着他的背

低声说:“别泄出来,消耗太大了……你身体扛不住……”

这是他们持续时间最短的一次房|事,但在潘昱雄的记忆中也是最和谐的一次,虽然因为背对着自己,他看不清霍子南

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当自己压抑着情|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霍子南松了口气……

对于一件一直很糟糕的事,如果有一次糟糕的程度低了那么一点点,哪怕仍旧被定义在“糟糕”的范畴里,也会让当事

人觉得,这件事不是一无是处。

洗完澡后潘昱雄照例搂着霍子南爱抚,霍子南很沉默,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直到天都微微亮了才呼吸平稳地睡了过

去。

搂着他细瘦的腰,潘昱雄长长叹了口气。

即使身体是空的,一丝感情也没有,毕竟他还属于自己……

可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对感情对爱的奢求,竟变得如此简单,如此卑微……

第六十四章:祭奠·死证

天亮时潘昱雄迷瞪了一会,六点半准时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霍子南竟又脱离了自己的怀抱,背对他裹着被子远远蜷

缩在床边。

潘昱雄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深究什么,想想也好,这样起码自己起床时不会惊醒他。

上午胡焕的尸体就要被送去火化了,下午还要举行葬礼,又是一整天的忙乱,想到这个潘昱雄有点头疼,洗了个冷水澡

才感觉好了些,换了身黑色正装下了楼。

早餐已摆在了桌子上,知道霍子南醒不来,管家只准备了一人份的量,全是潘昱雄的口味。

“一会不要叫醒霍先生吃早餐,让他好好睡一觉,叫厨房备点他平时喜欢吃的东西,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潘昱

雄在餐桌上吩咐管家,“如果他中午醒来,你下午陪他出去院子里活动活动,不要老是闷在房间里,叫他喂一喂后院阿

杰养的兔子,就说我吩咐的,必须喂。”

管家一一答应了,潘昱雄简单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管家跟着他出了餐厅,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下午霍先生

的叔叔打了电话过来。”

“哦?什么事?”

“您之前不是告诉他霍先生后天要跟您去英国么?他说这一去一年半载的回不来,问能不能让霍先生临走前去给他父亲

扫个墓。”

“扫墓?他父亲死了也有年头了吧?”潘昱雄皱眉:“最近外面本来就乱,再说不逢年不过节的扫什么墓啊,等春节再

说吧,说不定会接他回来国内过节。”

管家还想说什么,偷眼看了看潘昱雄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看着奥迪绝尘而去,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位霍先生啊,也真是挺让人心疼的,先生喜欢他是没错,生活起居也十分上心,可惜,他哪里会真正照顾人、迁就人

啊……再这么下去,就算到了英国,恐怕也得弄出抑郁症来。

算了,操心也没用,但愿这俩人有朝一日有一个能想开吧。

昨晚估计闹的不轻,得给他弄点药膳粥什么的调养一下,管家往厨房走去,霍先生漂亮是真漂亮,可也太单薄了些,这

样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折腾啊,后天还要坐那么久的飞机。

………………………………

寒巍墓园。

胡焕的葬礼堪称隆重,虽然他因为杀了査飞被13K的人击毙在海上,算是横死,潘昱雄在这件事上也早说过两不相帮,

但毕竟胡焕是海盛最大的元老,跟着潘氏兄弟干了二十多年,三十八岁又算是英年早逝,道上众人都有些唏嘘,在身后

事上潘昱雄自然不能亏待他。

潘昱雄皱眉:“他的遗产分割事宜是谁在负责?”

“帮里的律师,他的遗产都留给了他老年痴呆的父亲,还有几个一直伺候他的老家人。”阿宽回答,“不过这些仅限于

国内的账务,前些年他在国外的投资很多,瑞士银行也有保险箱,帮里的人都不太清楚,是一个德国律师在帮他管理的

,我打了电话给他,但对方为人很刻板,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给我,只说这部分遗产会依照他的遗嘱在适当的时间交给他

儿子,至于他儿子到底是谁……查这个需要时间。”

潘昱雄点了点头:“尽快查吧……这个很重要。”

阿宽点头:“我会的。”

“去酒店吧,别让客人久等。”潘昱雄皱眉往停车场走去,这种红白事最是劳神,也最是讲面子的事情,无论跟胡焕平

时有多么不对盘,人死为大,礼数必须要周全。

奥迪缓缓驶出了肃穆的墓地,不过二十分钟,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悄无声息地驶了进来,苍茫的晚霞中一个身材凹凸有致

的女人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走近了胡焕的陵墓。

花瓶中的白菊被拔下来丢在一旁,女人将怀里的香水百合细细插好在瓶中,而后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不是总问谁是

你的父亲么?今天妈妈带你来见他了。”

男孩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身后的母亲,有点不明所以:“爸爸?爷爷不是说我没有爸爸的么?”

“爷爷是开玩笑的,你当然有爸爸,只不过……因为你爸爸他身份特殊,我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一起生活罢了。”

“那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在一起?刘思涵的爸爸妈妈就在一起,豆豆的也是……”

“你的爸爸和他们的都不同。”女人笑了笑,眼泪却从眼角滑下来:“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也做不了一个好父亲,他不

能给我们稳定的生活,还会影响我们全家的声誉……”

“那他是坏人吗?”男孩皱眉。

“也许对很多人来说他确实不算是个好人,但对我来说却是的……”女人缓缓摇头,像是在跟男孩解释,又像是在喃喃

自语,“他答应过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你都将会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确实做到了……起码,他是个守信的男人。

男孩有些费解地仰头看着母亲:“那他为什么会死?”

“人都会死的啊。”女人淡淡说:“他会,害死他的人,也会呢……”

男孩耸了耸肩,完全不得要领。

天色渐暗,墓园里起了风,明明不冷,女人却瑟缩了一下,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再次拍了拍男孩的肩头,声音平静,

却隐隐带着浓重的悲凉:“关奕,跪下,给你的父亲磕个头吧。”

男孩依言乖巧地跪下了,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

“走吧。”关傲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回家。”

天已经黑透了,跑车停在关宅门口,坐在后座的保姆刚要打开车门,关傲忽然说:“七姐,你那个姐妹,联系上了么?

“联系上了。”保姆忙说,“她一个月前被瑞敦道那家物业公司辞退了,现在就住在棚户区一个垃圾站里,我已经跟她

打过了电话,您随时可以去找她。”说着将一张皱皱巴巴的劣质名片递了过来,“这是那垃圾站的电话。”

关傲接过名片看了看,说:“你们先回去吧,吃过晚饭让关奕别看那么久的电视,早点休息。”

“知道了关小姐。”

棚户区布局杂乱无章,道路十分复杂,关傲寻到垃圾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路很窄,车子开不进去,关傲熄了

火,步行走过恶臭扑鼻的堆积场,几分钟后终于看到了几间破旧的棚户房。

敲了敲门,关傲静等片刻便听见一个踢里踢踏的步子走了过来,有人“吱扭”一声拉开了门:“你找谁?”

“你是阿花婶?”关傲问。

“你是……”大婶上下打量了一下关傲,让开了一点,“哦,你是阿七说的关小姐吧?进来吧,呃……我这里很乱,不

要介意啊。”

关傲皱着眉走进了房子,阿花婶大概从没招待过她这样娇贵的客人,有些不知所措,用衣袖擦了擦一个油腻的椅子,殷

勤地说:“您请坐。”

关傲没有坐那椅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阿花婶,正月十五那天的凶杀案,是你第一个发现死者尸体的?”

没料到她居然提起这个,阿花婶警惕地看着她不吭声,关傲没多说什么,打开手袋掏出一叠捆的整整齐齐的现金放在她

面前,少说也有五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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