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锦鲤——viburnum
viburnum  发于:2012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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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儿了~~~”

豹子是要在山林里穿梭的,骏马是要在草场上奔跑的,鲨鱼是要在海洋里游弋的。

但是孟令绅现在的状态,等于豹子锁进笼子,骏马关进围栏,鲨鱼扔进水族箱。

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在狭窄的浴缸里,你让他如何挣扎的开?倒是可以抬手殴那家伙两拳让他滚一边儿去哭,然后

自己爬出来,可……可那种事……

你杀了他,他恐怕也做不到吧。

于是,他在慌乱中愣是让对方解开了腰带扣,拉下了裤子拉链,而后,隔着那泡了水,完全湿透贴在皮肤上的内裤,那

干干净净的白色内裤,对侄儿命根子格外好奇的七叔,在真的见着那已经有了反应的物件时……

“我靠,我靠,我靠……”小声连着重复了好几句,孟祥光一下子笑出声来,“臭小孩儿……你这玩意儿跟你的身高真

成比例哎~~~”

轰隆——!

孟令绅先生,这次也终于听到了自己脑海中火山爆发的声响。

不过,对方不准他爆发,也没给他爆发的机会。

又一个亲吻堵上来,那滑溜溜的爪子已经钻进内裤边沿,开始在那蓬勃起来格外值得骄傲的大家伙上缓缓搓弄。

“你够了!……呜嗯……”孟令绅有一大堆话可以用来说,道德啊,伦理啊,叔侄授受不亲呐,种种的言辞积压在胸口

,却到最后也没能抒发出半句。

那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让喝醉了就会体温升高的男人这么贴着,这么腻着,这么抚弄着,孟令绅,这个从来没有尝过此等滋味的“臭小孩儿”

,一下子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他完蛋了。

真的。

不过……也许他只是理智上完蛋而已,另一个人,其实才是更惨的那个。

突然一把推开粘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他直视着那张太过有风情的脸,眸子里传达过来让孟祥光刹那间有点儿害怕了的野

兽气息。紧跟着,骨子里潜藏了太久的爆发力,就在对方刚有了一丝危机意识的同时,瞬时迸裂开来。

孟令绅拉着那已经从自己分.身上放开的手,力气大到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而后,他翻身从浴缸里出来,也把对方拽出

来之后,他几下脱掉了自己仅存的衣物。

两个男人,赤.裸相对,孟祥光终于觉得恐慌。

酒劲儿醒了一半儿,或者说他之前也许根本没醉到那个程度,现在这样杀机弥漫的环境,更是让他漂移的神志自发的集

中起来。他觉得脊椎有点儿发凉。

那个高大的,健康的,结实的,干净的身体,就展示在自己面前,股间是凶猛的物件,眼里是萌发的兽性,话一出口,

透着从没有过的强大压迫力。

“明天我会给你请假。”他说,“只要今儿晚上你能活着过来。”

孟祥光膝盖一颤,变了脸色。

“令绅……”

“不叫我‘臭小孩儿’了吗?七叔。”言语之中竟然透出一点邪气来,孟令绅一把拉住那想要逃开的男人,不容他反抗

的往卧室走去。

孟祥光挣扎来着,也抗议来着,那被弄疼了的手腕已经见了指痕,可越是让他放开,束缚就越是勒紧。终于进了他的房

间,那格外熟悉的,原本应该是自己避风港的屋子,便瞬时弥散开类似犯罪现场一般的紧张气氛。

“令绅,你别闹!……哎啊!”被一甩手推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孟祥光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套子在哪儿。”没有语调的提问,简直更像是审讯。

“你、你不会是……”膝盖哆嗦起来,孟祥光下意识的看向床边的抽屉柜。

“在这儿?”敏锐的眼很容易捕捉到那不会撒谎的男人眼神里的讯息,直接拉开最中间的那个抽屉,孟令绅挑起嘴角,

“果然,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藏东西从来藏在这个位置。”

抽屉里,塞着几盒未开封的套子,旁边,是同样未开封的KY。

好极了。

“令绅,你当真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几分颤抖,孟祥光看着对方打开盒子,把他最爱用的冈本套子挺粗鲁的甩手扔在

床上,而后又抬起眼皮,看着那高大的男人逼近,终于软了态度,“令绅……那个……你不会想那什么我吧……跟你说

,我、我可从来没让人那样过,或者,还是我那样你吧,至少我业务熟悉……令绅,你听见没有啊……”

他听见了,听的很清楚,只是根本不打算认可。

“办不到。”只是短短三个字,就否决了全部提议,孟令绅伸手拉住那想要往后撤的脚踝,而后整个人压了过去。

好重。

不,不该这么说,孟令绅距离超重还远有一段距离,该说是那个从来压着别人惯了的家伙第一次让人压住,颇有些无法

适应。

闪着极其强势眼光的野兽,开始准备张口吃人了。

他的“受害者”想要推开那肩膀,然而终于没能如愿以偿。

第八章: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

那所谓的爱抚,一点儿也谈不上有技巧。

然而当中的热情,却炽烈到让人毫无挣扎的余地。

孟令绅弄疼他了,恶意揉捏胸前同样没被别人如此捉弄过的柔弱点时,用力把玩股.间即便害怕了也还是会兴奋起来的

器官时,乃至生涩的反复亲吻时,都弄疼了他。孟祥光真想喊一嗓子“这儿不能用这么大劲儿!那儿他娘的也不能!”

,可最后,都还是没喊出来。

他的力气,只能用在毫无效果的反抗和四面八方涌来的紧张情绪上,再也分散不到别处。

而后,当那张有时甚至比他还刻薄的嘴,忽然贴上了他已经被抚.弄了好一会儿的分.身,孟祥光就真的没管住自己的声

音。

他叫出声来了。

这小子!竟然还会这一手?!

那唇舌的动作毫不熟练,唯独义无反顾的勇猛说明了这绝对是撞破道德壁垒的初体验。孟令绅的牙齿刮疼了男人最怕疼

的地方,但那器官却不见半点萎靡,反而因为疼痛刺激的更加昂扬。心里暗暗骂了他一句受.虐.狂,孟令绅尽最大可能

,将那灼热的东西吞咽到深处。

“啊啊……!令绅!你……”孟祥光连嘴唇都颤抖起来。

舔过他下半身的,孟令绅绝不是第一个,然而在他乐于让那些可爱的或者妖孽的年轻男人这么侍奉自己,甚至有时故意

射在别人脸上的过程中,所体验到的愉悦,却都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他怕了。

他怕了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也怕了对方接下来的举动。

稍稍放松了唇舌,吐出那已经快要射出来的物件,孟令绅只是在顶端轻舔,而后完全离开。他抹了一下嘴唇,伸手抓过

刚才打开包装的KY。

微凉的胶状物被一根指头带进身体内部的刹那,孟祥光差点儿哭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他要玩儿真格的了!?

“令绅!不成……”真的想阻止,也真的不可能成功,孟令绅按住他的手腕,然后加深了指头的入侵程度。

“到这个份儿上,成与不成,由不得你!”呼吸重重的掠过耳侧,一贯温和隐忍的男人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暴君因子强

大到极致。

于是,孟祥光为自己的引诱付出了代价,很惨,很痛。

他在几个小时前还惦记着那离他而去的No.1小屁屁,几个小时后,却不得不开始担心自己的屁屁了。不过这担心是没必

要的,或者说,再怎么担心都没用了。

因为孟令绅决意做到底。

手指在反复推进,抽出,制造出越来越淫.靡的声响,润滑剂已经在身体里化开,很快就被内部的温度变得不再冰凉。

孟令绅笨拙的试图找出男人最柔弱的那一点,却不经意间又加重了对方的痛苦。

那里面紧的不像话,也热的不像话,干脆豁出去的增加了一根指头,他听着那家伙慌乱喊疼的低叫,俯身下去告诉他闭

上嘴!

“只许我疼,不许我喊,你讲不讲理?!”孟祥光怒冲冲的质问,因为第二根手指的侵入,不仅带了颤音,还格外有种

妖娆透了出来。

“对你讲理有用么?”皱着眉说着实话,孟令绅弓起指头,在那家伙求饶一般的哀叫声中再次将指尖顶到最深。

反复的摸索,反复的进出,终于成功碰到某个点时,他听着那哀叫变了味道。

“嗯哼……混蛋……啊……”声音软下来了,身体也软下来了,内部更是已经软到让人忍不住想直接硬戳刺进去,唯独

那股.间的物件,硬到像是碰一下就会高.潮。

孟令绅真的碰了一下,然后,随着一声慌乱的急喘,那滚烫的粘稠就喷发出来,沾湿了激情中泛起粉红的皮肤,和剧烈

起伏的胸膛。

那之后,他没给他休息的时间。

更没给他缓口气的余裕。

他抽出手指,将那双跳舞出身的漂亮的腿分开,抓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身下,而后把自己早就忍不住的凶器,毫不迟疑顶

在已经基本柔软了的穴口。

“令……”孟祥光身上的力气被第一波高.潮带去了少一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就感到了更强烈的侵略征兆,他怕到

眼眶发红,却怎么都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了。

下一刻,那和其主人身高确实很成正比的坚.挺,就确实没给他留面子的,硬顶了进来。

孟祥光不知是在哭着呻吟,还是呻吟里带了哭腔。

他发出了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哀叫,音量不够高,尾音不够绵长,但是那真的是疼到不行了时,才会听到的声音,那不带

有佯装的成分,这回,从来都是在床上任意欺负别人占尽了上风的孟家七叔,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次被欺负到哭出来的真

切滋味。

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但为什么明明这么难受,却还是在对方紧紧抱着他,继续深入挺.进时,回应一样的抱紧了那宽阔的肩膀呢?

“……祥光……”一个好像获得了极大满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颤,那是那个他百般引诱终于上钩,却一上钩就把他反过

来推入火海烧成了灰的男人,在不自觉中喊了他的名字。

“你敢这么……叫我!我是你七叔!啊啊……别动!……呜……”垂死挣扎似的还在逞强,孟祥光红着眼眶盯着对方。

“之前,不让我叫你七叔的,又是谁……?”控制着粗重的喘息,孟令绅扶着那家伙的腰,终于开始缓缓抽.送。

“呃啊……疼……慢点儿!嗯啊、啊……”皱着眉,紧闭着眼,七叔大人开始了地狱煎熬。

他努力试图忽略煎熬中隐约浮现出来的快感,试图忽略这快感的逐级递增以便事后好有足够的理由宰了这以下犯上的混

账侄子,然而快感是那么真实。他伸手过去揉搓自己的分.身,想分散一些注意力不去没完没了的想那疼得快要麻痹的

地方,却叫对方一把抓开手压住了腕子。一个深吻之后,那真的快要把他弄死了的男人,突然握住那又有些膨胀起来的

物件,开始快速套.弄。

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反差,让人真的很容易变成受.虐.狂的啊……

心里绝望似的这么想着,孟祥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度被逼上了高.潮。

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最深处释放开来,欲哭无泪的想着这混蛋竟然拿了套子出来却忘了用,孟祥光无力的整个人

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最后恋恋不舍的在那能把人熔化掉的穴道里又滑动了几下,孟令绅慢慢抽出略有些软下来的分.身。而后咬着那已经留

了他几处齿痕的耳廓低语。

还早着呢……七叔。好戏……可刚刚开演啊……

已经可以用惨痛来形容的男人,颤抖着手腕挡住通红的脸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确实有点像是哭泣般的声音来。

第九章:天亮

孟祥光觉得自己失忆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下的,更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喉咙干得很,那是昨晚喘息呻吟的结果。手腕在疼,腰在疼,膝盖在疼,最疼的是哪儿就不用说了……

那里仍旧有湿湿粘粘的感觉存在,他都不敢去回想孟令绅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就只知道已经被填满的内部,正有仍

旧温热的粘稠溢出来。

我要宰了他……

连信誓旦旦都没了足够的力气,孟祥光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看着那屋顶正中格外漂亮格外有后现代风情的吊灯,好一会

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那吊灯是他亲手做的。

纤细的弧形不锈钢丝,沿着当中的内框,交错形成的玲珑骨架,整个骨架上固定着若干个按照一定规律排列的高脚杯,

每个杯子都被打了孔,杯子里头装着细小的发光管,每一个单独的发光管与也许不足挂齿,但多起来之后,再借着玻璃

材质的反光效果,亮度相当不错。

这是他的骄傲,在孟令绅那小子满头是汗,卷着袖子在阳台上打磨那张仿照明代风格做的条案时,他把这吊灯高高举起

来,安安稳稳挂在了顶棚。

做你的木匠活儿去吧,笨蛋。

他曾经轻轻松松从折叠梯子上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时,这么暗暗耻笑对方。

不过现在……他只想耻笑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被上了。

竟然被上了……

好吧,对自己坦诚一点儿没什么不好,他原想的确实就是和孟令绅借着酒劲儿发生点儿什么的,只是他真的想不到,本

来计划的让对方躺在床上,被他折腾到嗯嗯啊啊,却在实际操作时,变成了被对方压在床上折腾到嗯嗯啊啊。

就算到后来也是觉得舒服了吧,可终归……

屁股好疼……都怪那小子那东西太大,而且他动作太猛,做的次数又太多……

啊,不行,不能回想,不能回想。

用力闭紧了眼,孟祥光想拼命逃避那忍不住的片段闪回,可越是逃避,闪回的碎片就越是追杀上来。

好极了,这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想起来了。

事前,是他自己找死似的非得光着屁股在浴室里勾引人家,还解人家的裤腰带。

事中……哦老天。

事后,那男人抱着他不肯松开,甚至连终于软下来的器官也不肯抽出去,他就那么终于轻柔了一些的搂着他的身体,贴

着他的后背,将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耳根。

没有言语,连半点安抚或是劝慰都没有。他就那么安静的抱着他,直到两个人都渐渐睡着。

外头,天已经亮了,看太阳的位置和在屋子里制造的投影,孟祥光大概判断着现在的时间,兴许已经早晨七八点钟了吧

……闹钟就在床头,可是懒得去看,应该说,他现在连头也不想抬了。

还好,自己身体还是可以的,不然按照昨天那种做法,不被活活弄死才怪。

然后现在天光大亮,那混球就这么扔下自己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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