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己主义者——猫岛瞳子
猫岛瞳子  发于:2012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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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那摩擦的感触让我身体抽动。

长泽的右手绕到前面,握紧我勃起的分身。

“你希望我这样抚摸你吗?”

“不是,嗯……”我绝对……没有期望。

“那么,你要我放开吗?”长泽说着,手已经放开了。

瞬间,我的脑袋变得空洞。

“我……呜……”

我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身体不耐的发出悲鸣,不管多讨厌,我只想要他伸出手……

“呵呵,你的分身变得这么大了,你不打算遮掩一下吗?”长泽笑着用手慢慢抚摩着我。

“啊……嗯嗯……”因为感触到他手的热度,我感觉奇妙的安心。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身体已经变得贪得无厌了。”长泽似乎很吃惊,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长泽的手沾着滑溜的液体涂抹着。

“嗯嗯……请让我……解放……”我的腰激烈摆荡,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伪装了。

“呵呵,求我吧!”长泽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更兴奋。

“啊啊……”

“这么色的身体,除了我以外,不能让别人看唷!”长泽嘲弄道,让我连屈辱的余力都没有。

“请不要让我感到焦急……呀!”欲望积在腰部,想要快乐地抒发。

“叫我的名字,要用妖艳的语气喔!”长泽的指尖在分身前端最敏感的部位轻抓。

“啊嗯,长泽……求求你快做……”

“不对,要叫我善行。”

“嗯嗯……善行。”

比起痛苦,我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

我没有考虑到直呼长泽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只是依他所说的回应。

“真听话,我有奖品给你喔!”

背后传来东西摩擦的声音。

“啊,不是……嗯啊…啊啊啊!”长泽巨大壮硕的分身猛力插入。

“呜……你的小穴把我勒得这么紧,这样我无法继续。”

“啊……呜……”

“我在里面摩擦,会让你觉得很舒服吧?”长泽说着在摄护腺的部位磨擦转动。

我的分身因同时被刺激着,比后庭得到更大的快乐。

“嗯嗯……好棒……里面……”过多的快感让我也开始晃动着腰部。

“修平,感觉怎么样?”长泽更使劲地插入。

“更用力的……摩擦着……嗯啊啊!”

“哪里呀?”长泽坏心地质问着,继续摩擦。

“里面……更用力!”

“呵呵,是这里吧!”长泽好像更挺入深处,刺激着我软弱的部位。

“嗯嗯嗯……呜……啊,啊嗯……好棒!”

“要更用力吗?”

“更用力……嗯啊,我已经要射了……嗯……”

“这么喜欢吗?”

“啊嗯,喜欢……要去了,嗯……”

“呵呵,好棒,要去了唷!”长泽一边说,一边往最深处强力冲入。

“啊啊啊……啊啊!”我的分身强力释出比平常更多的白色液体,飞溅在床单上。

“嗯嗯……”越过快乐的波涛,羞耻心就快速返回,我的身体发红,茫然地发着抖,像第一次那样,完全失了神。

“喂,还没有到最后耶?”长泽无情的斥责。

“嗯嗯……原谅我,我已经……”我全身无力地哭着赔罪。

在我体内的长泽还相当硬,仿佛还很持久。

“那晚在营业所,两次也都是你自己先达到高潮……

“那个……”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长泽还在我体内,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把捆住我双手的细绳解开,然后强硬地将我翻转过来,

和他面对面。

“咦……”长泽的分身依然和我结合,他粗暴的举动让我目露埋怨,开口想要责备,却屈服在他不悦的表情下。

“那时我还独自处理你发泄出来的东西。”他边埋怨边撞击着我。

“嗯……”长泽的说词让我双颊发热。

“啊,对、对不起……嗯。”

“我一个人处理,你却满足的昏睡,太不公平了吧!”

“对不起啊……”身为同性,我可以理解那种状况。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快乐到最后。”

长泽好像准备要离开我体内,但随后又猛烈地狠狠插入。

“啊啊嗯!”我下流的分身又鼓起来了,这可耻的反应让我的脸和身体开始发热。

长泽像是要舔我似的,打量着我的全身。

“我好喜欢你挣扎的表情。”

“不……”羞耻和自责一步步地逼近我。

“白皙的肌肤,等着被渲染成粉红色。”

“啊嗯……”

“舌头伸出半开的唇间……”

“快停止……”我含着泪哭叫。

“呵呵呵,好可爱呀!当你感到害羞而扭动时,你的小穴会紧缩,感觉超棒的。”长泽微笑着轻声说道。

“真……真是低级的兴趣。”

在我体内的长泽依然很有精神,我沉溺在和长泽的性爱中,最后甚至快乐得热泪盈眶。

手腕上好像还残留着塑胶细绳缠绕的感觉。

“哈,啊……”身体颤抖,我完全使不出力,又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头痛。

“不要睡着喔!” .

“什……么?”我几乎睡着,心想即使舍弃一切也无所谓,只要让我睡,但长泽硬是把我摇醒。

“我还有工作的事要跟你谈。”长泽焦躁地说。

“咦?工作的事?”

“我可不是没事到处跑的人。”

“……”简言之,他是个利己主义者。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可以在上班时间谈。”

“确实是,但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我才来这里。”长泽似乎带着点歉意。

如果他后悔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做。我内心想道。

“先让我淋浴……”我故意叹气,站起身。

“等一下。”

“不行,我无法忍耐。”在这种状态下,我既不想也无法谈工作的事。

“啧!真是大小姐。”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个性,大可不要接近我。”

“要我带你去吗?”长泽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不要。”我无视长泽,独自走进浴室。

虽然在那样亲密的行为后,我讨厌还能够走路的自己,但更讨厌像病人或婴儿一样被长泽抱进浴室。

“喂……”长泽似乎还有话要说。

“如果要喝茶,自己煮水泡来喝,我的茶也拜托你泡了。”我快速说完,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

我发现身上到处是红色的痕迹,那是长泽的吻痕,我把热水调至最大,淋在过于白皙的肌肤上,希望快点摆脱烦闷的感

觉。

但我只是一边淋浴,一边陷入自我嫌恶中。

“茶冷了。”我走出浴室,发现长泽看似无聊地翻着经济杂志,手指着茶杯对我说。

“对不起。”我面对长泽坐下,喝了茶。

“你没有想过我会放什么药进去吗?”

“咦?”

“呵呵呵,你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呀?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收藏的全是柔和的古典音乐,看样子应该没有偷藏A片

。”

难道他搜索过我的房间?我有点不愉快,但想起更重要的事。

“你有放药在茶里吗?”

“没有。真令人难以置信,刚刚你还惨烈地尖叫,现在却沉着地喝着我泡的茶,你到底是受什么样的教育啊?”

我只是很平常的普通人,而你,是个变态,绑着别人的手……一回想起来,我就觉得满脸通红,因此慌张地低下头。

“算了,现在可以进人主题了吗?”

“请。”我的思考开始转换。

“按照现在的业绩,修平在三月时会被解雇喔!”

“是喔……”那表示我得开始找工作了吗?是要找同类型的工作,还是转行呢?虽然我总觉得自己对营业所有些依恋不舍

“所以我才说要你接手我的客户呀!”长泽焦躁地说,好像看不惯我的冷淡。

“我不想让别人猜疑,所以请像对其他业务员一样平等对待我。”

“你工作的情况很好,我们的身体也很合得来,你的相貌和性格我都喜欢。”

是因为身体合得来,所以长泽才这么执着于我吗?

“长泽,我完全不这么认为。”我保守地提出自己的主张,玩味着让自己自卑的窘境。

“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事。”

我真希望他快点回去,因为我想打扫房间,更换床单和枕头套。

“这些话是秘密,你能保密吗?”

“有什么麻烦吗?”我目不转睛地和长泽对视。

“多多少少吧!”

“到底是什么?”

“可以保密吗?”长泽认真地等待我的回答。

“我还不知道内容……”因为对方是他,依过去的经验,慎重一点比较保险,因此我不愿轻易答应。

“先答应我要保密。”长泽一如往常强硬,但认真的声音里,充满着扣人心弦的力量。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请说吧!”我输给了好奇心。

“其实去年你也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回答。”

是那个他为什么总能拉到优良客户的谜。

“我个人客户的资料来源,是由这个地区的一位邮局职员和银行职员所提供的。”

“那是……”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不管是哪间公司,都要求业绩成长,我是这个地区的老大,我们互相帮助。”

“所谓的老大……是指主谋。”

“修平,不要把我当成犯人嘛!”

你根本就是!我心里斥道,但随即又想到自己,我是罪犯的情人……

“喂,注意听别人说话呀!”长泽摇晃着我的肩膀。

“但是罪犯……”我呆呆地嘀咕着,因为头痛,脑袋好像被连续敲打的钟。

“快点清醒!”

我长叹一口气,胃也开始抽痛。

好久没吃胃药了。

“公司内部每年不是有两次会针对各产业消息,发放一本小册子?”我问道。

“那个毫无帮助,资深业务员没有一个会去看。”

现在长泽是所长,他应该以身做则遵守公司规定,不是吗?

“长泽……”我的脸色更苍白了。

“你不要看得那么严重啦!”

这个欠缺常识的家伙。

“托这项合作的福,我们营业所的成绩也不错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用嘶哑的声音问。

“一进公司就开始了。”

我沉着地接受这个打击。

“怎么开始的?”

“我母亲也是保险业务员,她的客户全部是继承我祖母的。”

“那么……”

“刚开始是邮局。”

“原来如此。”

长泽的母亲从邮局那里得知存款额度庞大的顾客消息,经过邮局职员的推荐,顾客马上可以和长泽接洽保险契约问题,

这样的方式被双方所接受,而长泽则以调整邮局职员保险额度作为交换,根本是完美的犯罪。

“后来连银行都掺一脚了,而且交易量大的银行,很多职员都会转调。”

银行为了避免组织内部不正当的运作,所以接待客户的银行职员们,大概一年就会有一次变动,但若是东窗事发,追查

起来却相当不容易,因为恐怕牵涉层面太广。

我的头好像被铁槌打到,剧烈地疼痛着。

“修平,只知道按规矩做事,是会被牺牲的。”长泽的意见触怒了我。

“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你现在应该马上辞职。”身为原上司,我曾很努力研读法律,我理所当然要给长泽忠告。

“我不会辞职,我会继续做下去,我要把营业所提升到地区分公司的地位。”

既然如此,我只能向上层部门检举。

“长泽,你如果继续这样做,我会去检举告发……”

“修平,你已先接受我给你的恩惠了,所以你不能那么做吧!”长泽打断我的话,微笑地指责我。

“我不知道……”

“修平,你该长大了唷!”

“你太失礼了!”

“如果我高升为分公司部长,我会好好提拔你的。为了这个目标,也为了不让外资系的家伙看不起,我戒烟,把头发染

黑剪短,连西装也是我父亲喜欢的样式耶!”

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打算从所长做起,接着成为分公司部长吗?竟为此改变装扮和生活方式。

而我,是所谓的共犯?

“你没有想过那些事吗?”

“没有。”就算成功了,我应该不会因此肮脏手段而感到快乐吧!

“不要骗人了,不是有人为了成功而不择手段,最后却像烟火般消散了吗?”长泽暗示道。

我的脑海浮现那些同期同事们的脸,他们听到我被降级的消息,很快就打电话到营业所,好像想听到我意气消沉的声音

但是那通电话是长泽接的,他没当一回事地挂掉,这算是他独特的体谅方式吗?

不……他绝对不可能那么温柔。

“想要复仇,就要用对方法!”

“方法已经有了。”长泽目不转睛地和我对视,诱惑技巧相当高明。

“接着就等修平点头了。”

“但是……我……”我是有道德感的人,和你不同。我在心里说着。

“和修平同期的那些家伙们,听说在三月会被降级。”

“咦?”

“有人打电话找我商量,好像就是那两个没用的家伙。”

“……”难道那通电话其实是打来找长泽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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