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复仇——皖皖
皖皖  发于:2012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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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给他脸子看。再说做什么都要点到为止,如果我态度太过分了,把ZERO彻底激怒,以后的计划也没法进行下去。

所以在第三天开始,我的态度也就逐渐的有了松动。我开始和ZERO进行简单的对话。他跟我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和陈

文修的,和他母亲的。我大多数时间保持沉默。

陈文修出现的次数不多,每次来都只是来看看我是不是还乖乖地被捆在床上。他和ZERO的交谈都背着我。我至今为止,

我见到他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这真是让我气得牙痒痒。可能是我的怨念太重,使得ZERO都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当晚

他问我,“你好像……很讨厌我弟?”

“你觉得我应该对你们犯法的行为表示出理解和赞同吗?”我口气很冲地回复道,然后极为挣扎着扭了扭身子,“你们

兄弟想玩什么游戏我不管,但是你们已经严重的干预到了我的生活。餐厅还等着我回去经营。你现在让我走,那我保证

不追诉任何法律责任。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去查了一下你的身份,苏秦这个身份不是假造的。但这并不代表你没和除我和我哥之外的陈家人做过交易。老头子

那边口头已经开始松了,你再忍两填,等文修把合同签下来,我自然不会这样对待你。”ZERO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有一副恶毒的心肠的话,他现在也不用和我说这些废话,直接用袜子堵上我的嘴用小刀子来威胁我

就够了。

“再忍忍几不行吗?”

我想想,这时我提出太过份的要求想来他也不会答应,所以我最后提出的要求是,“我需要和我的朋友联系。”

ZERO自然是拒绝。他给了我一个深吻,企图转移的注意力。但我对这个要求无比的执着。因为我知道,只要他让步一次

,就必然有第二次的让步。

最后我们达成了协议。电话由他来拿,并会被打到免提状态。如果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ZERO会直接捏断电话。

ZERO把免提电话拿在手里,用颇为无奈的表情看着,“说吧,号码是多少?”

“8334XXXXX”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在说出这串数字时,都是颤抖的。这时我应该打电话给苏秦的父亲。但鬼使神差的,

我还是说出了赵谦的号码。直觉上我感觉赵谦比苏秦的父亲更靠得住。或许,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会救我于水深火热

“接通了。”ZERO用眼角扫了我一扫眼,随后用手指轻轻点上了免提的按钮。我听到胸口忽然急促起来的心跳,忽慢忽

快。话筒里清晰地响起赵谦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疲惫。

“你好?”

“小谦。”话一出口,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我这时应该叫他赵谦,而不是小谦。

“苏……秦,找我有事?”

我快速地抬起头看了ZERO一眼,他的手指在结束通话的按钮上画着圈圈,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我咽了一下口水,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最近很忙。你什么时候回来?”赵谦的声音支支吾吾、极不自然,直觉告诉我他在隐瞒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在忙什么?”我追问道。

“……忙订婚。”

愣下,“帮你妹妹订婚?”

“不。给自己。”

我在几秒之内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直到ZERO用手指轻戳了一下我的手臂,用担忧的表情看向我。‘还

继续吗?’他做了一个嘴型,没发出声音。我缓过神,艰难地点了点头,勉强地对电话说道,“哦。这样。我才离开一

周不到,你就要迎娶如花美眷,真是恭喜你。”

“……欢迎你参加我的婚礼。请帖我会送上门去。”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赵谦是什么表情。但电话里的声音是冷冰冰的

,毫无温度。

“你的婚礼我不想参加,也无法参加。”我愤怒地对话筒喊道,随后我对ZERO打了个手势,让他切断连接。ZERO把手提

电话抛到一边,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我,那表情让我都分不清最难过的是他还我是自己了。

“他就是你喜欢的人?啊,还真是薄情。才分手一周不到就要订婚了?”ZERO坐上了床侧,安抚般地用手指拂过我的发

丝,他的技巧很好,不一会我就感觉昏昏欲睡,只是表面上我还装出气哼哼的样子。

还真是辛苦。我又折腾了很久,最后才迷上了眼,枕在ZERO的胸口,装睡,暗地里想着心事。

最后一句话我自然是故意说出来的。我喜欢用虚伪包裹着自己,用它来筑成一层保护膜。我鲜少会把愤怒直接表现出来

,尤其是在赵谦面前,虽然我们会吵架,但我从来不会咋咋呼呼地大喊。不知道赵谦会不会因此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也

许不会吧。他此时一定为自己的婚事忙得焦头烂额。

我攥紧了拳头。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

38.昏

“对,就是这个姿势,保持它,不要动!”ZERO拿着画笔大呼小叫,眼里冒出兴奋的火花,

我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百般聊赖地坐在高脚椅上,禁不住打了个哈欠。我的手脚仍旧被绑着,脖子在ZERO的指使下被迫

向右扭着,下巴扬起,背脊挺得很直。上身穿着湿淋淋的白衬衫――其实穿了的效果和没穿一样,只不过对ZERO来说,

样看上去更诱人一点,并且符合了他所承诺的半裸的标准。

只不过冰冷的衣服紧贴着皮肤,真是很不舒服。

我侧着脸看了看ZERO。皱眉问道。“你要画到猴年马月?”

“快了快了。”每次他的回答都是这一句,他甚至把责任扔到我的头上,“没办法,谁让你的每一个表情都带给我新的

灵感呢?”

我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异常耻辱。就好像在镜头前摆出撩人姿势的□,只不过我还是属于免费的那种。

“果然冷漠的表情还是最适合你。”ZERO在画板上瞄下最后一笔,然后大功告成。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我一连打了两个

喷嚏,暗中催促着快点将这该死的衣服从我身上脱下。ZERO却不疾不徐地把画板转了过来。

画面上的男人双手双脚都被灰色的麻绳捆绑着,侧着脸,脸上有大片的阴影,正面无表情的仰头看着晴朗的天空。ZERO

用的色调偏淡,给人一种画面随时都会消失的感觉。

“冷漠?我只看到了不耐烦。”我抿起嘴角,“该死的,画你也画过了,快把这身衣服给脱我下来。”

ZERO眯眼笑了笑,“亲爱的,别着急。”他放下画笔,慢慢向我走来。手指挑逗般在我胸口打了一个圈,才慢吞吞地解

开了我衬衣上唯一系着的那么一枚扣子。我看到,他眼里弥漫着的欲望。不知道他在我之前,是不是在作画之后,自然

而然地就和人体模特搞到了一起。

现在的我根本没法反抗。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没用。的复仇计划完全没有进展,自己却被陈文修的弟弟压

在这里。关于这一点还要庆幸。如果ZERO对我这幅身子不喜欢的话,说不定要对我下黑手。虽然从一开始惹来他注意的

就是苏秦的这幅皮囊。

他脱下了我的外衣,手指,问着让我心惊肉跳的话,“九,我发现了,你在上面时都很没精神,唔,上次你可是在我忍

无可忍的时候喊停呢。嘿嘿,其实我不介意引导你一次……。在下面的感觉也不错的。”

心甘情愿的和人滚床单我们称之为水到渠成。被迫和人XXOO我们称之为这□。虽然被人上的事情在我眼里不是太大不了

的事――我又不是处女,甚至连处处都算不上。但是着念头还是让我心里很不爽。

我想要离开这里。我知道这样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甚至连大脑都少得可怜的我,别提复仇了,连自保都很困难。只是世事

难料,我在得知陈文修的地址后,也没考虑过见到他后要做什么,就径直跑了过来。更不会想到此刻会被ZERO这样绑在

床上。这么看来,最幼稚的人果然是我啊,把一切都想得那么简单。

赵谦当时劝我不要来惹陈文修,估计就是充分掂量过我的分量了。所以他才没有直接将陈文修的地址告诉我,反而变相

地要求我和他做情人。

不,当初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只是因为他一时想不出别的的借口。从头到尾,只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以为他想利用这幅

苏秦的皮囊,来完他尚未完成的劣质欲望。或许到头来,他从来都没这样想过。

但是我不懂。我不懂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对另一个人好。所有人都是虚伪的,他们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都

把利爪藏在了身后,笑里藏刀。而在你就要完全相信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反刺你一刀。

就在我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墙角边的三棱形花边胡思乱想时,ZERO的手指已经熟练地拉下我的拉链。画师的手指,指尖

上凝聚着不容置疑的魄力混合着油笔的气味。他舔了舔嘴唇,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一定激情都没有?你这样会

使我有种奸尸的错觉。”

“因为……”我睁大眼,目光直直透过天花板,伸延到另一个城市。自从我上次给赵谦拨了那通电话后,已经过去了多

久?一天、两两,还是一个星期?……他一定会觉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因为,我讨厌你。”我冷冷地道,虽然知道个答案会使我接下去的时间,更难过。

“哈哈。我告诉你,苏秦,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征服不的人。你只是稍微倔强了一点。但是我不急,我会慢慢□你……

直到你明白什么才是你最重要的!直到你离不开我!”ZERO完,像是要验证他话中的真实性样,狠狠地用手指捏过我胸

口的两。我愤恨地咬着嘴唇,干燥的嘴唇很快被咬出一道道的白印。

“我对太温柔了,苏秦。我和弟弟都是没有太大耐性的人,但对你已经破了很多例。”

去禁不住重新打量眼前的男子。我在前两天里,曾怀疑过他有双重性格,一面天真纯洁,另一面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做

。但是我显然错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双重性格,他只是隐藏的很好,像是陈文修一样,喜欢用无害的外表来装扮自己。

但他的心思和陈文修的爱好显然有很大差别――他喜欢美男,陈文修则喜欢金钱和权利。这两兄弟各自为政、狼狈为奸

,在不涉及对方权限的事情上,会互相帮助。把我绑在房间里的事,陈文修是默许了的。可见在他眼中满足自己弟弟的

无理取闹,比一条人命要重要很多。

……是我太天真了。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和陈文修有关系的人,怎么可能是清清白白的?像是从他样家境里出生、成长

的人,如果一直保持阿赫样的单纯,早就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亏得我一开始还想利用ZERO的单纯,来报复陈文修,

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所以我要为自己的真付出代价,这时候怨谁都没用。唯一使我庆幸的是,他只是要上我而已,而不是把杀掉。

ZERO冰冷的手指像是一条没有温度的蛇一样,摄取我身上的温暖。不,那仅仅是温暖,他残忍地连希望也一起摄去。我

闭上眼睛,努力忽略从胸口一路升上来的耻辱感和愤怒。这时不能意气用事。我要让他放松警戒,才能逃出这里。

以ZERO的任性程度,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关多久才会对我彻底失去兴趣。我一边样想着,嘴角在他的手指的抽动下,配合

溢出阵含糊的呻吟声。这场闹剧就让它快结束……。

他咬着我的耳垂,迫使我睁开眼睛看他。他的笑容一片暧昧,高高挑起的眉毛和记忆中陈文修的脸重叠。这时我的裤子

已经被他撤到膝盖以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闭着眼都知道。

“是为让在床上更加自然。”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起个类似S M道具样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晃,得意洋洋地继续道,

“特意准备的。”

即使是时他手里握着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他的表情仍旧保持着无辜的样子。

我睁大眼,胸口剧烈的起伏,挤压的愤怒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实在是太恶劣了!在没有思考情况下,我挣扎地起身,狠

狠地用牙齿咬上了他的手指。血特有的金属味道在口中流溢,咸咸的,苦苦的,伴着复仇的快感。ZERO惊叫了一声,十

指连心,那相信他的感觉不会好到哪去。

他试图把手指从我手上移开,我死咬着不放。那时我真的有种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虽然脑中很清楚即使时我把他的手

指咬断也不会危机到他的生命,但我还是固执地咬着。

ZERO终于露出愤怒的表情,空出来的手毫不留情地捏上我的脖颈,留下四道红印。很快我就因为缺氧而感觉眼前片黑暗

、全身无力。他的手指终从我口中抽出,但卡在我脖子上的力道却没有变少。在种情况下,我用极为迟钝的大脑分析着

,可能在三秒后我就会昏过去……。

恍惚之间,我似乎听到门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39.愚蠢

ZERO皱下眉,像是从刚刚的盛怒中回过神,连忙松开手。我大口地呼吸着屋内的空气,房间里除那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外

,就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声。

他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

当时第一个反映是,他打算闷死我。随后我才明白,他是怕我发出太大的声音。

虽然旅馆的隔音效果很棒,但如果把耳朵贴在房门上,还是能隐约听到什么的。ZERO就是怕被门外的人听去什么不该听

的。只是时我惊魂未定,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被他再次捂上嘴后,除恐慌就只有恐慌。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对生死看得却比死前还要重。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活着时候不办,有些话活着时候没来得及,就

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乖……”他在是耳边压低声音,低哑的嗓音还真的有几分安慰人的填赋,“别做蠢事。”

这可真是讽刺。如果一开始没有做蠢事,我也不会被你困在这里。

不过时我身子软绵无力,就算竭尽全力地大喊,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人肯定不是陈文修,因为他有这房间

的钥匙。我和ZERO都以为门外是上来送晚餐的服务生。这些服务生是没有房门的钥匙的,如果敲太久没人开,他们会自

动走开。

ZERO就是打得个主意。他想用沉默来掩饰几日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通常他都会把我的嘴堵死,然后把房门打开一个小隙缝,轻松地把服务生打发走。但今他的手指被咬破,所以他不打算

这冒个险。服务生敲至少有三十秒钟,通常来,时他们都应该放弃了。但今的个显然是和ZERO过不去,敲门的声音越来

越大,那震动的频率甚至激起地板上的一层层灰尘,并且颇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架势。

“SHIT。”ZERO暴句粗口。他把自己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的牙非常争气,这一口虽然没把他的小

拇指咬掉,但血一时间像是止不住一样地往外流,看上去十分骇人。

ZERO用一块手帕塞到我的嘴里,这次动作不像前几天那样温柔,粗暴的让我几乎喘不上气。我忍着喉咙中想呕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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