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芳颜(穿越)——刹那芳颜
刹那芳颜  发于:2013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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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三生三世。

虐完甜蜜。

献上泪水,献上亲吻。

第一世虐、【古风!】

第二世虐、【古穿今!】

第三世甜蜜。

来之不易的纯爱,生生世世的执着。

不怕哭的,就进来吧!!

与【我的小王子】系姊妹文。

同为三生三世。

古代现代结合,有穿越。但是不雷人,不狗血

请放心观看,看完尽管拍砖。

先苦后甜,虐恋情深。前两世很虐,但是最后肯定是HE!!请各位看官放心观看!!

【蓦然一见,刹那芳颜!】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夕玉(字折颜)韩西城(字锦年) ┃ 配角:见文中 ┃ 其它:

第一章

“这位兄弟,劳烦通报一下!我是端康王府上的家丁,现在有要事需要即刻向王爷禀报!”

守着军营门口的士兵刚换岗,就看见一个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的年轻后生驾着马飞速朝军队所在的营地飞速的奔来,还未到军

营的门口,就迅速勒住了马,一个纵身跳到了地上,奔跑着朝自己匆匆忙忙的大声喊出了这句话。

驻守在营门口的士兵大概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青年人,一身青色的长衫,一把粗重黝黑的头发扎在脑后,生的浓眉大眼,口鼻方

耳,只要露出来的地方,一眼看上去都是黑黝黝的,长得很壮实,相貌堂堂,不像是个歹人,又见来人厚厚的嘴唇裂开了无数

道细口,细看上去,结实的皮肤其实也被风吹得干燥裂开,身边高达壮硕的枣红马也有白色的唾液从马嘴中溢出,士兵想了想

,一定是星夜兼程,不曾在路上休息片刻,才会脸这批大马都受不了的。

马蹄突然对这黄泥地狠狠的踢了几脚,溅起了地上的黄土,青年咳了几声,安抚的摸了摸枣红马的脑袋说“惊风,马上就要见

到王爷了,很快就给你喂水喝,你坚持住啊。”

守城的士兵看见青年对自己的大马这么爱护的模样,心里觉得眼前的这个青年真是条重情重义的好汉子,于是口气不再生硬,

上前说“兄弟,要进军营首先要出示王府的腰牌,你是端康王府的吧?那么请出示端康王府的腰牌!”

青年一愣,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娘的!赶路赶得脑袋都糊涂了!”火速摘下别再腰上的端康王府

的腰牌,扔到了士兵的手上,守营的两个士兵脑袋凑到一起,低头细看了一下,沉甸甸的长方形金质腰牌,正面是张牙舞爪的

腾龙,背面是官府特别印制的“端康王府”四个大字。

两个士兵目光交汇了一下,其中一个点点头,确定手上的令牌是真的,另一个士兵便立刻转身往军营的帅帐内跑去,留守的士

兵把腰牌扔回青年的手里,“这位兄弟,你且在这稍等片刻,我们的人已经去向王爷通报了!”

“那真是多谢守营大哥了!”青年连忙握拳道谢,眼睛却不停的向军营里面张望,守营的士兵见青年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

心的劝慰道“这位兄弟,你先缓缓气儿,别一个劲的干着急,王爷这会儿正好和各位将军在商讨前方的战事,你且先耐心的等

一会儿……”

士兵的还没有说完,之前去通报的士兵就跑了回来,对这青年声音洪亮的喊道“王爷有令,速速进营!”

青年连个笑脸都没露,深深的皱着眉飞奔向营中间那顶明十分夺目的黄色的帐篷,“兄弟,帮忙照顾下我的惊云!”

守营的连个士兵奇怪的凑到一起,“王爷在讨论问题的时候,向来是闲杂人等一律不见的,今天怎么……?”

另一个士兵伸手打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去,好好守营,主子的事儿咱底下人不要瞎琢磨!再说了,以我们王爷的德行,一定

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说着还握起拳头,朝营内的那顶帐篷拜了拜。

被打的士兵扶正了被打斜的头盔,嘴里嘟囔道:“切,你以为就你崇拜王爷?我们都崇拜王爷好吧?……”

帐篷中间宽大的文案桌前的,端坐着一位身穿着红色的盔甲的男子,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英姿勃发,一把长长地乌黑的头发

被随意的束起,搭在左肩上,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斜飞入鬓的眉毛,眉端低低的压在狭长的眼眸上,高高的鼻梁,淡红色的薄

薄的唇瓣紧紧的抿着,嘴角带着不了侵犯的严肃感。远远看上去,男人的整个面目显得唇红齿白,但是冷冽的目光却大大削弱

了相貌本身带来的柔美,反而平添了一股迫人的霸气,和与生俱来的尊贵感。

“善生,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着向本王禀报?”

韩西城张开了薄薄的唇瓣,目光冷冷的看向来人,气势迫人却并没有显得多么不耐烦。

韩西城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只是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薄凉无情的感觉,但是相处的久了,就会发现,他只是个很

有原则并且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罢了。

帐中分坐于两侧的将领们都不耐烦的看向这个打断他们重要谈话的身形魁梧的青年人。

善生只觉得接下来的事情要是说出来了,主子恐怕会失控,但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僵直的身体猛的跪在地上,被放下来的帐帘,有一丝明亮的阳光透了进来,深秋的阳光,虽是明亮的灼眼,但也是透着冬天的

寒气,一旁的将领不用细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个青年唯一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脑袋上,蒙上了一层薄汗。

青年的身形抖动着,身体匍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哽咽着说“王爷,小的没用,没有保护好夕玉公子,公子他

……他去了!”

坐在韩西城左手边的第一个身形略微消瘦的青年人立刻站了起来,手指着跪在帐中央的青年,大声的怒斥道“大胆奴才!休得

胡言!三天前我们出征的时候,折颜还好好的!他还对这我们说笑来着!现在怎么就会去了呢?!狗奴才!现在大战在即,你

捏造谣言,是何居心?!二哥,速速将这狗奴才拖出去斩了!”

四周将领们都疑惑的看向座上的二王爷,韩西城,虽然没有一人吭声,但是眼中都带着疑惑,“夕玉公子是谁?这和明天的战

事有什么关系?”

韩西城的手在文案桌下抖了抖,很快镇定下来,面无表情的举手制止了自己的三弟瑞康王韩西璟,沉声说“韩副帅,在军中不

可称本王为二哥,本王说了多少次了?!”

韩西璟被二哥严厉的表情吓到了,一向对二哥言听计从的他咬着嘴唇喊了一声“是,王爷。”便坐了下来。、

韩西城不动声色的捏起桌子上的茶杯,缓缓的吹了吹,冷冷的说“善生,仔细说清楚,折颜他……”,韩西城沉吟了一会儿,

眼神空泛的饮了一口杯中淡色的茶水“折颜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生的照料他的么?”

善生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虽然二爷表面上好像不动声色,但是凭着自己这么多年跟着他的直觉,二爷现在是忍到极限了,

浑身散发的冷气,让他经不住浑身颤抖,也没有勇气抬头看自己主子的脸色。

咬咬牙,韩善生盯着地上的黄土,回答说“禀王爷,昨个早上,懿贵妃召夕玉公子到颐和宫,说是一起品尝西蜀属国新进贡的

琼酿,一路上都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太子爷,就上前拉扯夕玉公子,我们随行的除了小的之外就是几个弱不禁风的丫

鬟,又都被太子爷的暗卫给围住了,昨个晚上就听说……听说,夕玉公子誓死不从皇上的临幸……自,自缢于崇鸾殿了!”

座下众将领心下一惊,太子向来对端康王韩西城高尚的德行和名声多加提防,在朝中处处压制端康王的势力,现在又趁着王爷

不再的时候把王爷的人送到皇上的床上……这,大家相互转头,觉得不妙。实在是不妙。政治斗争中,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

宫变的导火线,再者,现在遇到这种事情,有可能会激怒王爷,导致战事被拖延啊!

韩西城依旧是面无表情,接着说“折颜之事先不要告诉母妃了,以免她老人家伤心。善生,你一路星夜兼程,劳累辛苦,还是

先下去休息吧。”

善生的眼泪漱漱的又流了下来,匍匐在地上爬到端康王文案桌的前面近处,啪啪啪的使足了力气狠狠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王

爷,属下没用,属下没用,您要是心里难受,您就杀了属下吧,砍了属下的脑袋啊,王爷……”

“下去!”韩西城起身厉声呵斥,

“还不快下去!没用的狗奴才!”韩西璟跟着呵斥了一声,善生抹着眼泪正要退了下去,突然又想起来什么,掏出怀里的一封

信,捧在手上,抽泣道“王爷,这是夕玉公子被送回来的时候,怀里带着的一封信……”韩西城身旁的小厮立刻上前把信接了

过来,放到韩西城的手上。

韩西城把信放到怀里,然后挥挥手,表情并无二致“各位将军都先下去吧。攻城之事,明日战前再议不迟。”

“是!”众将领很识相的起身抱拳作揖,缓缓的退了下去。

看到人都走光了,韩西璟急急的唤了一声,“二哥!”

韩西城挥挥手,不似之前的严厉,这是背着韩西璟低声的说“三弟,你先下去,好么?二哥想一个人静一静。”声音变得愈发

低沉以来,韩西璟知道二哥心里难受,便识趣的退了回去。

“没有王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入内!”韩西璟走到门口对门口的士兵交代。

“是!”

第二章

韩西城依旧是抿着淡红色的薄唇定定的站在帐内,表情无虞,内心却泛起了滔天的巨浪,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他连仓皇无措

的时间都没有。

静静地转了一个圈,韩西城目光无神的环顾着四周,这个自己刚才还在指点江山的地方,只想着,只想着早日凯旋,早点回去

看一眼那个孩子,仅仅三天,就已经阴阳两隔了么?

折颜,折颜……

韩西城忍着泪水来到了屏风后面的内室,缓缓的躺在床上,拿出枕头下面的一副画卷,画卷上面是一个眉目如画的美少年,乌

黑的长发,一身雪白的纱衣,扛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花锄在肩膀上,站在一棵落英缤纷的花树下,转过头来,粉粉的脸颊,笑

盈盈的着看向自己.

旁边是用端正清秀的小楷提着一首词:

“北国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花折颜赠与叔 端康王韩西城西秀一百四十一年

“佳人……难再得”。韩西城轻轻的念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顿了一会儿,韩西城把画卷放在胸前,伸手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一封是花夕玉昨天刚寄来的,一封是刚刚善生递过来的。

第一封正面写着“叔 端康王韩西城亲启花夕玉折颜拜上”

“叔叔,听府上消息灵通的丫鬟小厮们说,您到边关不过三天,赫赫威名就已经让蛮夷们闻风丧胆,丫鬟们说军营里的士兵们

都非常的崇拜您,只可惜折颜身子孱弱,不然一定要和您一起骑着高头大马,看看是里面写的边塞之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

日圆“的壮丽风光,亲眼看看您上阵奋勇杀敌的模样,孩儿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威风极了!……折颜从没见过像叔叔一样的男

人,只希望叔叔能早日凯旋归来,折颜一定会泡一壶上好的花茶给您喝!”

韩西城看完之后,把信折好放回怀里,仿佛能看得见那个孩子挑着灯写信的时候一脸浅笑的模样。

第二封正面写着“叔 端康王韩西城亲启花夕玉折颜绝笔。”

依旧是端庄秀丽的小楷,韩西城双手轻微颤抖着打开了信封,“叔叔,折颜认识的每一个字都是叔叔教诲的。很小的时候,您

就常对折颜说教天理伦常,折颜知道对叔叔怀着那样的龌龊心思是违背天道、逆反伦常的,可是,叔叔,折颜或许今后再也见

不到您了。折颜一定要告诉您,叔叔,折颜一直仰慕您,既是男人对英雄的仰慕,亦是对心上人的仰慕,”韩西城嘴角不知不

觉的噙着笑意,眼神却深沉而悲伤,心口像是被锋利的刀刃一刀刀的割伤,“叔叔,您是孩儿心中的盖世英雄,您每一次出征

的时候,折颜都会到颐和宫去和懿贵妃品茶,听她讲您小时候的事情,懿贵妃说您少年老成,很早就是个男子汉的样子,从那

时起,您就是孩儿心中的英雄,再没有人,没有任何男人,能取代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叔叔,这是孩儿最后一次写信给您

了,请您一定不要忘了折颜,恳请您收好这封信,不要忘了,那个被您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是多么的依赖,多么的仰慕您。

叔叔,请恕折颜冒昧,可以唤您一声:锦年么?叔叔,折颜在梦里都想亲口喊您一声锦年。锦年,折颜,真的爱慕你啊。”仿

佛是那个孩子柔美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娓娓的道来,韩西城缓缓的沉入梦境。

莽莽的雪色,漫天飞舞的鹅毛,漱漱洒落在静谧的都城。

今年的雪似乎下的格外的厚实,覆盖了西秀国每一寸土地,森林、山峰、湖泊还有河面上都结满了冰雪。

都城里也是不例外,街道上的积雪无休止的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几乎就要没到了轿夫们的膝盖处,轿子也只好一深一浅的向前

缓慢行走着。

韩西城刚从皇宫里面回来,坐在回府的轿子上,和骄子外面透骨的寒冷不一样,暖炉烧的太暖,紧紧封闭大的轿子里面,实在

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初及弱冠,已经贵气天成的少年一路上始终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轿子里面,手上捧着一本《明君录》认真的细品,头顶传来雪花

轻轻飘落在轿顶的声音。

狭长的眉目瞥了一眼脚边还在径自灼烧的暖炉,韩西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撩开帘子,入眼便看见路边一点刺眼的红色。

“那是什么?”

韩西城眯了眯眼睛,漫天漫地的雪白刺得双眼生疼,一时无法看清楚那抹红色是什么?

机灵的小厮看了一眼面带疑惑的主子,赶忙上前作揖说“禀二爷,那是个小公子!大概是和家人失散了,正焦急着寻不到回家

的路呢!”

轿子抬到那一抹红色的面前,韩西城撩开帘子,在轿子里细看站在漫天银白雪地上的小孩儿,大大的眼睛,清秀的美目,白皙

的面孔,看起来乌黑的软软的发丝被整齐的系在脑后,露出张着下巴尖尖的小脸。

男孩儿左手握着一只依旧绝艳绽开的腊梅,右手撑着一把细细竹骨制成的红色的小伞,小小的身躯被上好的锦缎制成的深红色

的小棉褂子包裹起来,外面还披着一件软貂的坎肩。脖子上围着一圈雪白色的上等狐狸毛做成的围脖。腰上挂着一块通身泛着

青光的浅色的玉佩。雪白的小手和脸蛋都被冻得通红。

男孩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眨着大眼睛看向坐在轿子里向外探出头来的美目俊美的少年。

“今年几岁了?”

韩西城问,嗓音迷人,但是声音却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应该不是小户人家的孩儿,因为面对一向气势凌厉迫人的端康王爷韩西城,男孩儿并没有惧怕的神色,反而朝韩西城甜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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