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上——洛塔猫
洛塔猫  发于:2012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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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大都是自己放走的,怨不得人。我困了,明儿还得上班,你也别折腾了,要不回家,要不去客房睡……喂!疯了你?你干嘛……唔……”

钱观涛刚要起身,就被严夕勇猛的撞倒回去,死死压住,紧接着,柔唇香舌扑压下来。

唇舌相亲。

目瞪口呆。

心、心脏病要犯……o(>﹏<)o

36.不速之客

跟严夕打啵儿,不是第一次,过去在富小商面前也表演过。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钱观涛有了崭新的,华丽丽的美好恋情,自发跻身有家室的男人行列,就得对自己跟家室负责。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干坏事之前必须顾及家室的感受,考虑清楚干完坏事的后果。

关键就在这个后果。

野花虽香,不值得送命啊!/(ㄒoㄒ)/~~

何况野花还是别人的家花。朋友妻不可戏,为了花花草草损失朋友也不值当。

钱观涛的脑子飞速运转,计算送上门的精五花肉值不值得啃,肉就自己先止步了。

严夕在钱观涛嘴里祸害一气,完事推开钱观涛,砸吧砸吧滋味,标注评语:

“没滋没味没感觉。”

给钱观涛气得。= =bbb

钱观涛拿富小商的存折发誓,这辈子都没遭受过此等屈辱。偏偏受了屈,为了保证贞洁(其实是怕老婆= =),还得忍气吞声,憋在心里狂骂严夕味觉麻痹,不懂欣赏。

“下次亲鸾试试。”

“你敢?!你这辈子就是凑凑合合,啃你们家罗冠伦的命。”

“死瘸子最多是我的狗,不配让我啃。”

屁咧,你少啃啦?钱观涛倍儿不屑的冷嗤,赶紧远离脑门子刻着【麻烦】二字的躁狂症患者,省得徒惹一身腥,无辜被大美人修理。

走出没两步,电话响了。捞起一看,嘿嘿,救星到。

“严夕在我这儿,你就在楼下?太好了,赶紧把他领走。”

“钱观涛!你这个不讲义气的小人!”

“行了,你知足吧。人家罗冠伦腿不方便,大半夜的还出来到处找你。换我离家出走,我们家宝贝儿指定巴不得我死外头,照样吃香喝辣睡得安。你这德性,纯粹让人惯坏了,就欠收拾。”做人的差距就是这么血淋淋的大。

说话间,钱观涛开了门,等候罗冠伦上来拿人。

严夕仇恨的火焰在严夕眼眸中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动听声响。尔后“叮”的一声,维系人性的保险绳崩断,虎狼一般扑向钱观涛,照钱观涛脖子亲下去,为钱观涛的黄泉之路铺砖。

“不行、不行……严夕……你疯了你?你不住口,咱、咱朋友没得做……”

钱观涛努力在不伤害严夕的前提下推搡严夕,可全心复仇的严夕宛如一只水蛭,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死抱着钱观涛,烙印足以将钱观涛推向死亡的记号。

“严夕!我真跟你急!罗兄,你可算来了,快、快这家伙要疯!”

救星罗冠伦披着五彩霞光就来了,钱观涛迫不及待发出求救。

但见罗冠伦一把将严夕从钱观涛拽离,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在严夕脸上烙了一个五指红印。

肌肤激情擦碰的声响何其尖利刺耳,证明罗冠伦这一巴掌挥下去的力度。

严夕活到今天,及时挨过打?尤其还是耳帖子。羞、恼、愤、恨四种情绪一涌而上,逼出剔透的两行泪水。

流着泪,咬着牙,瞪着罗冠伦,气到极致,恨之入骨。

飓风一般卷走。

“严夕——罗兄,说服教育就行,怎么能动手……唉……严夕,你等等。”钱观涛第一次见罗冠伦发火,而且还是这么惊人的等级,吓呆了半晌,恢复反应之后,立即去追赶狂奔而去的严夕,生怕严夕激动之下出个万一。

“别管他。不给他点颜色,这辈子他都改不过来。”

“少说屁话,他这么跑掉,万一出什么危险,伤心难过的还是你。”钱观涛走进电梯,刚转过身,就见罗冠伦也跟进来。

还是那么阴森,可阴森中透出太醒目的担忧。

钱观涛叹口气。打完再后悔,不如不打。不过,话说回来,严夕的脾气确实要命。摊上这么一号,少活十年打不住。罗冠伦这也是忍人所不能忍,挑战极限。= =bbb

严夕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把整间房子折腾得天翻地覆,罗冠伦的东西全让他丢出门外,乱七八糟堆成一堆。

罗冠伦看见门口的东西,就知道严夕回来了。通知钱观涛不用再找了,推门进屋。

门,果然没锁。

屋里乱得跟战场似的,几乎没了下脚的地方。

严夕坐在战场中间,充满怨毒的紧盯罗冠伦,好似一条随时可能发动袭击的毒蛇。

罗冠伦勇气不小,走到毒蛇面前,毒蛇果然张开嘴,狠狠咬住他脖子,不仅要注射毒液,还想咬破他的喉管。

罗冠伦不反抗,更不还手,放任严夕发泄。

严夕尝到血腥的滋味,才放过罗冠伦,嘴唇,嘴角沾染上属于罗冠伦的血红。

“滚,我再不想见到你,快滚!”

严夕吼完,卷着烈火回房。

摔门,落锁,一道程序都没落。

罗冠伦没管脖子上的伤口,捋起袖子着手清理战场。

严夕走出房门,已是第二天上午。

多种情绪搅和在一起,害严夕整夜噩梦连连,睁开眼,头疼欲裂,眼睛干涩,难受极了。

看到委屈高大身材窝在客厅沙发里睡觉的罗冠伦,昨天晚上的种种跃现在脑海,更难受了。

冲上前,踢翻沙发。

“让你滚,还赖在我家干嘛?”

罗冠伦爬起来,因为睡前卸掉假肢,少了半条腿很是狼狈。

严夕别开脸,躲过罗冠伦狼狈的镜头,扎在他心里很久的那根刺,却再度发威。

“我答应不离开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扶起沙发,坐定,罗冠伦才又找回从容。视线锁定严夕,不卑不亢。

“我后悔了,不想我宰了你,就马上滚。”

“那你就宰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你都敢做。可你做完之后,还是会后悔。既然后悔,为什么不克制住自己,不去做那些事情?”

“我伤害谁了?就算我伤害了谁,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教训我。”还打他!

“伤害别人,你好受么?上次伤害富小商,你不好受。昨天你又对钱观涛……若是他跟鸾闹不和,你一样会心里难受。”

“哈!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伟大,代表全世界讨伐我。”

“就算你不顾及他们,难道就不能偶尔顾及我的感受?!”

“你打我就顾及我的感受了?”

“我打你,是我不好。但我不准备向你道歉,我当时的心情远比你挨的那一巴掌难过得多。你那么喜欢Johnson,倘若他在你面前跟富小商亲热,相信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他没少在我面前跟矮冬瓜亲热。”严夕咕哝道。

看到方大穹和富小商亲亲热热,他只是觉得嫉妒,碍眼。如果罗冠伦仅因为碍眼就给他巴掌,他死都不会原谅他。

“你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跟别人……”

“我又没怎样。我就是恨钱观涛出卖我,给他留点记号,借鸾的手教训他而已。人在气头上,哪有想那么多?你竟然……”要不是看在罗冠伦为了救他落下残疾,他一定当时就把他踢下楼。不管事后如何,反正他痛快过了。

“严夕,你是成年人了,不能再不计后果的任性而为。孩子犯错,人人都会包容。可是,没有人会对成年人宽容。我请求你收敛脾气,不然恐怕连我都……没有自信还能够容忍你多久。”

“谁要你容忍,我不是让你滚了么?”

“你真的希望我离开你?”

罗冠伦的眼神在说:如果严夕当真希望,他会离开。不再回头。

严夕读懂了,于是迟疑了,颓软了。

跨坐在罗冠伦腿上,使出杀手锏,给予罗冠伦热情的吮吻。

“你舍得?”

得意洋洋,让罗冠伦的叹息也在他的吻里消音。

一夜冷静,严夕和罗冠伦之间的矛盾暂时解决了。钱观涛坐在大美人面前,头皮继续发麻。

解释半天吻痕的由来,大美人一言不发,没点儿反应。钱观涛谄媚的笑变成干笑,再从干笑变为苦笑——下巴笑酸了。/(ㄒoㄒ)/~~

“宝贝儿,你相信我……嗯……呗……?”=V=

今天待遇咋这么好?没有拳脚凌厉,没有冷刀子横飞,只有微微刺痛,却令人热血沸腾的啃咬。

他们家宝贝儿换招数啦?他喜欢。=V=

“宝贝儿……嗯……轻点儿……都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轻点儿,别急……”

大美人伏在身上又亲又咬,还剥开他的衣衫,一路下滑,钱观涛全身毛孔都兴奋得打开了,呼唤着久违的鱼水缠绵。

虽然医嘱在上,不能太过激烈。温柔的做,照样可以攀上顶峰。

小弟弟在大美人的嘴里,幸福感突突跳动。o(≧v≦)o~~

“宝贝儿……轻点儿……医生说运动不能太剧烈……宝贝儿……宝贝儿?”

诶?怎么不做了?他正飘飘欲仙,不能半途而废啊!

“宝、宝贝儿……”钱观涛可怜巴巴的望着已经直起身子,停止行动的大美人,困惑不解。

雄心勃勃的小兄弟也困惑不解的支愣着,精气神十足。

“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你可以滚了。”

“我、我下头还……”

“自己搞定。”

“宝贝儿,咱不带这么折磨人的!”钱观涛泫然欲泣,欲哭无泪。

这是报复,红果果的!/(ㄒoㄒ)/~~

大美人恢复性的在店里帮点儿小忙,全当锻炼身体。

码货的间隙,店里来了不速之客。

斯文,俊朗,风度翩翩,从头到脚全是国际名牌,目光捕捉到大美人,便不再移开。

狂喜,怜惜,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酝酿。

“鸾,跟我回家吧。”

37.他是谁?

一双清澈的眼,即是一面镜子,映射出心事与心情。

男人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浑浊阻挡眼中的波澜壮阔。

大美人看向男人,眼中漠然一片,读不出任何波动,好像那壮阔的波澜奔涌错了方向。

男人似乎发现这一点,尝试性的向前靠近一步,想让大美人更仔细的将他看清。

“还在生气,是么?所以不愿意理我?”

大美人有了些反应,转身正向面对男人,很认真的打量一番,继而言道:

“你恐怕认错人,我不认识你。”完全陌生的口吻。

“鸾,别赌气了,跟我回家。”男人的笑容变得不自然,上前抓大美人的手,大美人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敏捷,在男人触及到自己之前,后退一步,让男人的企图落了空,手僵在半空。

“鸾,我知道你生我气,但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真的不认识你。或许……你认识我?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

男人深深凝视大美人双眼,好久好久,才相信,自己在大美人眼中确实是陌生的。倏然放大的瞳孔,表明对这一事实的震惊。

“你……不记得我了?”

大美人不语,一副懒得再废话的神情。

“我是文鸢,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叫文鸾,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大美人挑挑眉,淡漠依旧。

男人看出大美人对他的说法持有很深的怀疑态度,不禁重重叹口气,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

“你身后靠近尾椎的地方纹有一个‘鸾’字,是你十四岁时觉得好玩,找人纹上去的。”

“真如你说,你是我哥哥,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大美人异常冷静,找不出丝毫与亲人相认的兴奋,与男人的迫切形成鲜明对比。

“你以为我没在找么?你一个人驾船出海,便杳无音信,我既要找你,又要向病中的父亲隐瞒你失踪的消息,还要对外界保密,你可知道这一年来我过得有多难,心里有多急,多苦?”

大美人的表情表述着:我管你多急多苦,统统与我无关。你老人家的身份,少爷我仍旧质疑。

男人眼不盲心不瞎,将大美人的此处无声胜有声看得无比清晰、透彻,尔后落寞。

刚好便利店里三三两两进来几位客人,男人暂时停止发言,目光执着的追随着大美人,里头饱含的柔情好似夏日的深潭,深沉且深邃,妄图将大美人吞没。

男人安静下来,大美人便继续被打断的工作,毫不在意身后聚焦着怎样的目光,始终如一的顾我。

“宝贝儿,不好好休息又跟这儿带病工作呢?”透着喜兴的一嗓门子,引得男人睨向声源,目光越发深沉。

大美人看似没反应,实则嘴角翘起不易觉察的弯度。

钱观涛径直走到大美人身边,大咧咧在大美人脸颊啄了一口。

“回头我给跟店主同志抗议,总压榨我们劳动力可不行。”

“你怎么这么闲?天天往我这里跑。”还不到下午三点,老板当得挺悠闲。

“你要是搬我那儿住,我不就不用跑了么?”

“然后让我跑?”

“咱不干了,成不?我供奉着你。”

“滚。”

钱观涛早就预见到大美人的一字箴言,“滚”字冒头之前便跳开一段距离,躲过大美人长腿的袭击。

完事,欠抽的眨眨眼,向大美人炫耀自己的身手越来越灵活。

大美人以看白痴的眼光白了钱观涛一眼,手底下活不停。

“没跟你逗,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咱干嘛还起早贪黑受这份累?辞了,跟我回家享福呗?”

“我可不过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日子。回头你风流病一犯,我就得露宿街头。”

“我可不想让你活活打死。”

“不想死就安分点,甭给我想入非非,白日做梦。”

“就不兴我心疼你。”

热情遭遇挫折,钱观涛颇为扫兴,露出委屈的小媳妇样儿。

“鸾,既然你有朋友在,我明天再来找你,希望明天你已经考虑清楚,跟我回家。”

钱观涛这才注意到男人的存在,朝男人看去(人家不看他= =),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凝眉思索在哪里见过这张温文俊朗的脸孔时,男人已然离去。

“那是谁?”

“天晓得是谁。”

“不认识干嘛让你跟他回家?还、还叫你鸾?”

钱观涛叫大美人“鸾”,是因为大美人的纹身。那个男人也叫大美人“鸾”,钱观涛就不得不疑神疑鬼一下男人和大美人的关系了。(╰_╯)#

大美人定定看了看钱观涛,伸手扣住钱观涛后脑,罩下吻。

深吻,舌吻。唇瓣粘在一起,舌头缠在一起,不分不离,绵长悱恻。吓跑了抗打击能力差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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