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上——洛塔猫
洛塔猫  发于:2012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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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一忘解千愁,把我豁出去了,是吧?我说你这家伙眼神真不怎么地,我这脸蛋,我这身段,我这气质,那些棒子男哪点儿比得上?干嘛非逼着我上演棒子剧情呢?你就不怕我心伤透了,累了,遗弃你?绕是我心软,也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

“我就给你两条路,一、立马想起我,二、立马再一次喜欢上我。否则……”

“怎样?”

夜阑人静,钱观涛愁得睡不着,轻捏着大美人下巴说狠话发泄烦闷。谁想得到,自言自语也有人搭腔,而且还是颇为挑衅的语气。

钱观涛一慌,忙松开大美人的下巴,免得大美人误会他想谋害他,先把他给咔嚓了。

“你、你没睡啊?”

大美人撑坐起来,注视着钱观涛,夜色中,双眼泛着冰蓝色的冷光。

挺瘆人。

钱观涛禁不住吞了吞唾沫。

“才这么两天你就累了,可见之前说的所谓的真心掺了多少水分。”

“你……”钱观涛瞬时睁大眼,张大嘴,身子微微发颤。

“我怎样?看你这表情是想宰了我?你有那个胆子和能力?”

“你、你压根儿全是装的,你压根儿没忘了我,你、你整我?!”

“怎样?”

“怎样?你居然还问我怎样?想出这种方法整我,你把我当什么,把人心当什么?”他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却偷着笑,要他怎么接受?要他怎么不气不恼?岂止气恼,他恨不得掐死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_╯)#

“喜新不厌旧,脚踩N条船,拈花惹草,爬墙偷腥,你又把人心当什么?”

“别告诉我,你是替天行道。”

“看你惬意逍遥,我气不顺。”

“现在你气顺了,痛快了?”

“比之前痛快多了。”

“好,很好,太好了,我今天算彻底看清楚你的心有多黑,多狠。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心眼儿玩不过你,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下贱的风流烂货,咱们的关系在你眼里屁都不如。既然大少爷您这么不待见我,我他妈还懒得腆着脸伺候了呢!我走,不跟这儿让您气不顺。我走!”

钱掏光狠狠喷了一通儿火,狠狠卷走一路火,舍下大美人面对夜色清冷。

大美人瞪着那一团火在眼前刮走,面容比夜色还清冷,比夜色更暗。

33.不打架打架伤身体

钱观涛的父母是钱老头恢复生龙活虎之后,又去便利店骚扰大美人陪他钻研赌技才知道大美人手术住院。

儿媳妇(二老坚信自己儿子稳居上位= =)住院,公婆哪有不闻不问的道理?况且,老两口真心喜欢大美人。于是乎,钱太太煲了一盅汤,老两口相携前来探望。

钱观涛被老两口传唤担任司机。

一家三口踏进病房,即受到截然相反的两种待遇。

大美人忽略钱观涛的存在,对老两口始终展现温和笑容。

钱太太拉着大美人的手,一会儿叹息,一会儿问东问西。老头子则用倚老卖老、现身说法,抬杠找茬儿的方式表示关心。

被晾在一旁的钱观涛,则好像沦落成只能旁观这两老一少热络互动的外人。

前天夜里刚和大美人吵过架;昨天从富小商处得知,富小商被大美人拉拢,胁从大美人一起欺骗他;今天又被爹妈拽来受冷落。

余怒未消再添新火,若非不愿让年迈的爹妈为自己的感情生活操心(主要是爱面子),钱观涛早摔门走人了。

瞪着大美人清浅的笑脸,钱观涛这叫一个愤恨难平。

装,好好装。不装对不起祖宗。他倒要看看这孙子装到什么时候,装不到煽动全世界都背叛他不算这孙子有本事。(╰_╯)#

他操心,担心,伤心,几天像老了几岁,到头来,充其量是只由着人家正主儿耍弄的傻猴子。

看上这么一狼心狗肺的主儿,不能光埋怨智商有问题,眼神不好使才是祸根。他这双眼,用在做生意上是招财进宝,谁想到,用在谈恋爱上就成了招灾惹祸。

先是富小抠。

本以为富小抠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闭路电视,弯不了还拒收信号。为了不破坏友情,连做朋友的资格都丧失。苦闷了十年,才发现富小抠可以自行弯曲,外加信号发射接收无碍,只不过对象不是他而已。

失恋进程中,遭遇第二春。

失忆,来路不明,身份不明统统不在乎,不等收拾好初恋后遗症,迫不及待的掉进陷坑。立志改正风流花心的恶习,全情且专情的经营新恋情,挨打都挨得心甘情愿、乐乐呵呵。结果又怎么样?

人家是正义的使者,以锄奸铲恶为己任,代表所有他染指过,辜负过的花花草草惩治他。把他整得颠三倒四,晕头转向,外加肺炸吐血。

然后!

躲起来生闷气的同时还记挂着人家的安全。一边恨不得嚼碎了这孙子,一边提心吊胆,生怕坏人趁他不在谋害这孙子(他在的时候坏人连他一起灭= =)。借着给爹妈当司机的机会,臭不要脸的跑来享受冷脸子。

贱!

他要是不贱,人家能这么不把他当个玩意儿?

玛丽隔壁的,活了二十七、八年,就活出这么一个字的精髓。= =bbb

钱观涛酣畅淋漓的自我厌恶着,捎带手夺过钱太太手里的汤碗,给大美人喂汤。

心里头期许大美人呛死,噎死;动作上则是一勺一勺,小心细致。

儿子儿媳恩恩爱爱,钱太太看了眉开眼笑,老头子表面上嗤之以鼻,实际上反对意见早就在切磋赌技的过程中偃旗息鼓。

老两口识相,叫来正牌司机接应,把甜蜜时光留给小两口。

老两口是好意,殊不知小两口刚闹过不团结,正值战后冰封期,相顾无言唯有冰和霜。

冰霜发散够了,钱观涛避到花园里抽烟。烟圈吐够了,差不多到了饭点儿,买了饭回病房,伺候大美人吃饭。吃完饭,又伺候吃药吃水果。谁都没话,偶尔目光相遇,也都是互不示弱的凶狠瞪视。

赌气累人,气氛沉闷,人就犯困。又累又困就睡吧。

高级病房里的设备一应俱全,跟星级酒店客房差不多。钱观涛刚在另一张床上躺好,睡意莫名其妙没了。

瞪着天花板发呆,想抽烟,才洗完澡,不愿意上外边招风弄一身脏。

忍着吧,着实无聊。

往旁边看看,大美人闭着眼睡得挺悠哉,钱观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么,这孙子当真没心没肺,吃得饱睡得香,跟没事人一样?!他这满肚子闷气何苦来哉?(╰_╯)#

“走都走了,回来干嘛?”

钱观涛思量着是不是趁现在举着枕头扑过去捂死大美人,突来的发问,打跑了罪恶的念头。

“我不是贱么。”

“真的这么喜欢我?”

钱观涛真想大吼一声:我他妈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他妈现在恨你恨得七窍生烟!

可真实的情感那般强烈,不允许他说任何违心话。极不情愿的,特没骨气的,闷声闷气的嗯了声。

“所以,我整你,是你活该。”大美人说完,翻过身背对钱观涛。

“你……你躺好了,医生不让你侧躺!”

“我高兴。”

“我说你这家伙……我揍你,信不信?”

“你敢?!”

“随、随便你。管你死活咧。”

钱观涛嘴挺硬,眼珠子却控制不住的总往大美人那边溜,最后忍无可忍,下床亲自矫正大美人睡姿,不可避免的,对上大美人的眼。

清冷冷的眸子里有高傲,有倔强,还有钱观涛读不懂的情绪。

“我、我才不是关心你,我还在生你气。”

“我不稀罕你关心。”

大美人拨弄开钱观涛的手,却又在钱观涛怒气发作前,拉下钱观涛的脑袋,贴上柔嫩嫩,软乎乎的唇。

舌头顺便钻进钱观涛嘴里游荡。

钱观涛本来就心软,如此一来,心彻底化了。怨气啊,怒气啊,一股脑儿烟消云散,只剩下革命成功的喜悦自豪。

嗯,这是真的和好了。=V=

尽管大美人很激情,但,碍着大美人的身体,钱观涛没敢燃烧,温温柔柔配合大美人完成这个吻。

遭到大美人怨怼。

“我只是想接吻,没有跟你和好的意思,少露出得意的笑脸恶心我。”

外加恶语报复。= =bbb

由于某些势力的介入,失火案以维护不当、线路老化终结。

结案同时,严夕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拿到补办的护照及相关证件,获准离境。

严夕和罗冠伦下了飞机,直奔医院。不知算不算冤家路窄,在医院大门碰到富小商。

原先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如今是极限尴尬。

罗冠伦刻意回避,先行上楼,剩下严夕和富小商一对一,要么化解矛盾,要么寻仇决斗。

严夕承认那晚的事是他意气用事,太过任性。想过找机会跟富小商解释清楚,一并道歉。然而,面子作祟,始终有意无意的避开富小商。

有些事,拖得越久越欠缺解决的勇气。严夕也犯了这个毛病,此时面对富小商,早就整理好的解释和道歉,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废了半天劲,就吱吱唔唔挤出一个“嗨”字。

富小商亦是如此,好半天,才喃喃回了一个“嗨”字。

场面僵得其他上楼的人主动绕道而行。

除了一个人——从外边买饭回来的钱观涛。

“富小抠,你来啦?嘿!严夕,你们回来啦?赶紧上楼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严夕故意抢先一步进病房,经过富小商身边,悄悄把道歉说出口。尔后,热情洋溢,阳光万丈的跟大美人打招呼。

富小商迟钝的点点头,带着释怀的笑容融进朋友之中。

问候完毕,用餐完毕。钱观涛再问谋害事件。

严夕和罗冠伦交换个眼神,决定由严夕开口陈述。

“其实……是一场误会啦。”

严夕讲述的内容大致就是:与罗冠伦调查大美人身世的时候很不顺利,进展缓慢。延寻以为正确的线索找下去更是一无所获,由此,怀疑有人故意设阻。怀疑刚起,便发生看似很有针对性的火灾。经过警方调查,得知实乃多疑作梗。

“真是这样?”

“真的。害大家紧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那我和鸾的车祸怎么解释?事故报告显示,刹车失灵确系人为。为什么这么巧,你们那边发生火灾,我们这边发生车祸?”

“呃……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想想,若是真有人想害我们,Allen后来更换的那间房才应该是纵火的主要目标。”

“那只能说明对方调查失误,没查出Allen会临时更换房间。”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可失火原因已经调查清楚,是线路老化,走火所致。”

“你们没在那两间房,谁使用房内电器,导致短路走火?”

“蟑螂和老鼠啊。警方出具的调查报告中也没排除这两位嫌疑犯。”

“当初说有人谋害鸾的是你们,现在反口的也是你们,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说的话?”

“所、所以我们觉得不好意思,害你们白紧张一场嘛。”

“钱观涛,你不会一心希望有人陷害鸾吧?”罗冠伦适时出声,抛出饶有分量的一句。

“你放屁!我怎么会希望……就算你们那边是误会,我们这边呢?”

“会不会是你得罪什么人?你这家伙到处留情,留下很多祸患诶!上次你被人打伤住院,就被旧情人捆成木乃伊。这次也有可能是你连累鸾啊!”

“感情纠纷值得算计人命么?!”

“当然值得。”鸾说话了,阴狠的瞪视钱观涛,吓得钱观涛不禁咽了几口唾沫。

“呃……都吃完了哈?瞧这一堆饭盒乱的,我收拾收拾,把饭盒扔了就回来哈。你们慢聊。”

钱观涛前脚畏罪潜逃出病房,严夕和罗冠伦后脚就变了脸色——戏谑换成严肃。

“鸾,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帮我们搞定警方调查,帮严夕搞定证件的人是你派去的,你就是文鸾,没错吧?”

“鸾,你、你恢复记忆啦?!”=0=

34.奸诈之徒

问话的是富小商。

富小商之前答应帮助大美人整钱观涛,以为大美人仅仅是单纯的想纠正钱观涛的不良癖好,哪里想得到大美人居然恢复了记忆。

震惊之余,富小商立即开始思忖,是否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显然不知情的钱观涛。

给大美人当从犯,钱观涛已经暴走过一次。大美人恢复记忆这么重要的事情,若是隐瞒钱观涛,富小商怕钱观涛跟他绝交。/(ㄒoㄒ)/~~

“钱观涛那里我会自己说。”像是看穿富小商的想法,大美人先发制人,直视着富小商说道。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调饱含着谁都不敢忤逆的悍然霸气。

不用等富小商表态,大美人已然从富小商胆怯的神情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继而转向严夕与罗冠伦。

“相信我,知道得越少,对你们而言就越安全。”

“什么知道得少就安全?”钱观涛扔完垃圾回来,洋溢着胆量复原的勃勃生气。

大美人冷冷勾起唇角,冷冷轻笑:

“你的风流韵事我知道得越少,你的小命就越安全。”

钱观涛笑容冻僵,脸明显抽搐了几下,后悔回来得太早,大美人还没忘记查他的风流帐。

其实,他也不怕查。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嘛。关键是……

他的风流帐根本就是一本糊涂账,采了多少花,拔了多少草,压根儿记不清,更算不过来。= =bbb

“咱看以后的表现,成不?”

“喂!你不帮我把行李拿上去?”

严夕拎着罗冠伦甫交还到他手中的双肩背包责问道。

每一次无论严夕如何驱赶罗冠伦都会置若罔闻的坚持跟他上楼,经严夕驱赶无数次,耗到不能再晚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他严夕家。从没有仅把严夕送到楼门口就走过。

所以,这种点到即止令严夕极度不适应。尤其还是在严夕与富小商和解之后。

“你的背包似乎没有重到需要我帮忙拿上去的程度。”

一个只装了证件和钱包的背包能有多沉重?严夕的意思罗冠伦懂,只是不想遵照执行而已。

罗冠伦的拒绝使严夕很不愉快。

“经过一个假期,房子里一定脏得要命,你上来给我打扫干净再走。”严夕抛给罗冠伦一个你再敢拒绝试试看的眼神,转头往楼道里走。

上了楼梯,发觉身后并未有人跟随。

“死瘸子,你聋了?”随着耐性逐渐消失,火气逐级上升,语气嘛……恶劣。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我也累了,才准你上来给我打扫卫生。不然你以为我会主动请你进我的房子?”

“既然都累了,就各自回家休息。”

严夕岂能容忍罗冠伦拒绝自己在先,舍下他走人在后?蹬蹬蹬几步跑,拽住罗冠伦。怒火在媚眼中张狂。

“我要你上来给我打扫卫生。”

“严夕,我说的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纵容你,不是和你开玩笑。”

“你、你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严夕觉得这两天对罗冠伦足够客气,罗冠伦也该恢复到过去那样对他百依百顺。

“想我改变态度么?那么,请你先改善自己的态度。”罗冠伦狠下心,拨开严夕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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