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夜阳的扣肉
话说数年以后,战争平息,风调雨顺政通人和,夜阳和龙渊的生活和谐,夫唱夫随,夜阳现在一门心思和龙渊一起做生意,各
国因为战火燎原,百废待兴,所以龙氏家族看准了这个机会,龙渊和夜阳也就忙碌起来。随着商铺生意的扩大,夜阳学会打算
盘,每天要看账本,比龙渊这个正经商人还认真的打算盘。
龙渊坐在逍遥椅上,夜阳坐在书案前面,对账本算算盘打得劈啪响。龙渊心中不爽,看什么账本,明天再看不行吗。现在是夜
晚,夜晚就要做夜晚该做的事,行周公之礼,说些夫夫蜜语,你倒好,看什么账本!龙渊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出去倒了一
杯茶水端进来,非常贤惠的放在书案上,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魅惑说道,“夜兄,喝点差润润嗓子。”
“渊真善解人意,我正口渴,谢谢。”夜阳放下账本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龙渊一见他将茶水喝下去,笑的灿烂如骄阳,真刺眼
。
夜阳喝完茶没一会就觉得头晕晕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龙渊一看得手了,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眼睛眯起来,我要怎么做
好呢,小肥羊,大灰狼来了!龙渊横抱起夜阳满心欢喜向内室走去。
夜阳慢慢醒来,睁开眼睛望着红色的帐子顶上绣着二龙戏珠,帐子?我不是在算账吗,和对账本怎么算到床上来了?夜阳觉得
身上不对劲,坐起来一看自己的身上,这是什么。他身上不知谁给他披上一件透明的纱衣,自己身体皮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夜阳几乎赤裸,迷惑的望着身旁将手放在他身上的家伙。龙源,莫非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龙渊此时心花怒放,他已经准备很久了,为了寻找做这件纱衣的近乎透明的料子,他寻遍了各地终于买到料子按照夜阳的身材
做了一件。衣服做好之后问题又出现了,要夜阳心甘情愿的穿上,那叫白日做梦。所以聪明的龙渊才想到这招,下药!虽然老
套却很好用。
“你下药!”夜阳指控道。
“夜兄,不这样做你会穿上这件衣服吗,现在的样子太诱人了,你真美。”龙渊巧妙地压下夜阳,手脚不闲着在夜阳的身上隔
着那透明的纱衣摸来摸去,夜阳的身体近乎裸露,龙圆的手指划过腋下,胸膛,身下脆弱的部分,被他轻轻揉握在手里套弄,
敏感的身体轻颤不已。
“不要!”夜阳很讨厌在一次让龙渊得逞,这家伙为了他们性福的生活,真是煞费苦心,自己一次一次吃暗亏。
“相信我,根据以往经验,很快你就会说要的,到时求我都来不及呢!”龙渊用垂涎的眼神膜拜着夜阳那近乎赤裸的身体,眼
里簇动的火苗很快熊熊燃烧起来。
“混蛋……”夜阳拼命抵抗着他侵袭在他身上和颈间的唇舌和手掌,心里委屈得快哭出来。上一次上他的当,龙渊说玩什么游
戏,他央求自己配合他,今后一定不会在这样做,结果陪他胡闹了一晚上,到现在腰部还酸疼得不行,他却把上次的允诺忘得
一干二净,今天又开始故技重施,这只该死的臭狐狸。
我为什么会看上他,当初鬼使神差的稀里糊涂就和他一起了,虽然历经风雨的磨练,这只狐狸死性不改还变本加厉,我自插双
目!
“配合我吧,夜兄,我可不想强暴你!”
“你就是在强暴我!”夜阳此时真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子,阉了他算了!
“夜兄我们是在行周公之礼!”龙渊俯身,用他的身体传递出火热的温度,在他富有技巧的隔着薄纱爱抚下,以强硬的姿态,
硬是让夜阳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下来。“放松夜兄,我要给你上点药膏,我不想伤着你,嗯?”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不知是羞还是气到涨红脸,夜阳撇过脸抬高了腰身。自己矜持什么,放抗过过多少次了,每次以失败告终
,真是服了这个满脑子淫虫的家伙。
“真乖!”龙渊隔着纱衣咬了一口他胸前的蓓蕾,灵巧的手指涂抹着油脂膏抽送在他身体里。
夜阳发出了细细的嘤咛声,压抑的呻吟,听在情人的耳里分外的撩人。
“夜兄你放松了吗?”龙渊舔吻起夜阳大腿内侧,夜阳一阵阵酥麻直冲头顶。
“……啊……“夜阳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脑子一闪,他想起一件事,突然睁开眼睛,很认真的说道,“不要射在里面,你每次借
给我清理身体在浴室中占我便宜,这次不能射在里面。”
夜阳提出了对龙渊自己我控制力水平新的要求,龙渊觉得这句话似乎好像很没有情调,面部抽了两下,憋出一句话:“我尽量
自我控制,现在,把腿再抬高点……”低哑的命令,夜阳不甘地依言,龙渊慢慢把自己刺进他身体里。
结合的充实感,虽然有点痛。夜阳弓起身子仰起颈项,渐渐接受着身上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
“慢点……渊……”粗鲁的动作,夜阳觉得骨架都要被他冲散了。他闲在家里的几天来,每次在床上他都像此时一样,不同以
往的优雅和温柔,仿佛想以次证明什么似的,他不把他做到求饶都不罢休。
“好软……好热……”龙渊看着身下人迷离的眸子和情潮涌动的脸庞,深邃的眼眸流露出宠溺和迷恋。“把身子转过来。”从
他火热的甬道里抽出分身,那不想他离开的吸附和收缩让龙渊差点立即释放出来。
“阳,你真美,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龙渊再夜阳耳边低吼。
调整了体位,再次地结合在一起,适应了之后,丝毫没有减弱的冲刺速度和力量让夜阳舒服得眩晕。“渊,快点……就是那里
……啊……”矜持和羞耻在此时都是多余了,无论刚才的自己有多么不情愿,一旦挑起身体里潜藏的欲望,夜阳都会如实展现
在龙渊的眼前。
“阳,你是我的。”龙渊啃着夜阳的肩膀,不容置疑地喃喃耳语。“什么人也别想抢走你……这身子,这表情,这火热的地方
……都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嗯嗯……嗯……”夜阳顺从的点着头,非常配合龙渊。
“答应我,不准让别人一下,谁摸你一下,我就剁掉谁的手指头。”
“渊……”
“答应我,阳……”
“啊啊……好……我不会让别人碰我……嗯……”
绝顶的来临,全身一阵痉挛,尽情释放出快感的源泉,夜阳立即瘫软下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犯困。
“刚才很有感觉?”狡黠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夜阳连说他的力气都没有。龙渊得寸进尺,“要不要再做一次?”
这下不发威可不行了,夜阳很想大骂他一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更令他恼火。“你这该死的,说好了不射在我的身体里,
你怎么又……“
“额,刚才太高兴了,我忘记了,这一次一定记住,小阳阳,我们再来一次吧。”龙渊这只大色狼再一次压上夜阳的身上,夜
阳用力想推开,一掌拍死他算了。抬起手有狠不下心,算了,我真他妈没出息,栽在这小子手中。
“我说你也顾及一下我的年龄好不好,我的腰很疼。”
“没事,你还年轻呢。我们趁现在多做做,以后老了做不动了,可以拿出来回味一下,多美好啊!”
“你这王八……”夜阳骂人的话被龙渊吞进肚子里,龙渊吻住这张絮絮叨叨的唇,免得说些煞风景的话。
“阳,我们做到天明好不好。”
“不好……啊……”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夜阳的脸上,夜阳的眼睛动了动,微微张开眼睛,感到阳光分外刺眼,夜阳抬起手遮挡阳光,阳光
还是透过指缝微微渗入。夜阳慵懒的翻了一个身,身上早就被龙渊清理的干净,换上了新睡袍。腰有点疼,夜阳对龙渊的需索
无度颇有微词,这个家伙似乎在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了什么,下次要带自己在椅子上做,满脑子情欲的家伙。对了账本
呢,昨天还没看完。夜阳坐起来,伸着脖子向外面望去,龙渊正在看最后一本账本,唉,自己真不是经商的料,那堆账本奋斗
了一整天,结果龙渊一下午就看完了。
战争平息数年,自己也算是过上安稳的生活,有一个家,有个每天守着自己的人,夜阳追求的梦想变成现实,感觉很不真实,
他有时候就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夜兄,你饿了吧,渊让管家煮了粥,一会粥就煮好,先忍忍。”龙渊真是完全对待一个小孩子的方式照顾夜阳,真是捧在手
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夜阳心想,我这样一个老男人,外表不出众,这个龙渊到底看上自己哪里,这样殷勤关照自己,
可以说是近乎宠溺的方式对待自己,夜阳有点不解。
小丫鬟端上来一碗粥,龙渊结果粥碗,坐在床前,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夜阳喝粥,“渊知你喜喝八宝粥,渊来喂你。”
“我自己可以喝,我又不是生病,渊去看账本吧。”夜阳咽了一口粥,他要伸手接过碗想自己喝粥,龙渊那会随他的心意,故
意不把粥碗给他。
“那些年你光顾着行军作战,为齐国效命,哪有心思顾自己。现在我们要把那时候失去的甜蜜补回来。”龙渊宣布自己的决定
,不会失去的甜蜜时光,我们要重新享受第二次青春,“渊是这么计划的,我们去看缙国看看风景,再去塞外逛逛你看怎么样
?”
“挺好的,渊为怎么想起四处游玩?”
“渊想尝试一下打野战的感觉,你自己选,我们是在马车上,还是骑马做好呢。”
“你去死吧!”
第32章
虔诚的祭祀,希望能给自己的带来好运气。程秋雨驱赶马车疾驰出城,奔向程氏宗祠,他们程氏一族跟随先皇打下江山基业,
传到程秋雨这一代,已有三百年之久。程氏一族势力虽不强大,但是根基深厚。程氏宗祠在外京城西郊的一个小村落中,程秋
雨就是前往那里祭祀祖先,他想从祖先那里得知今后程氏的发展方向,同时也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
马车停在宗祠的门前,守卫宗祠的族人早已得知程秋雨会来祭祀祖先,提前准备了祭祀用的贡品香火,等在宗祠门口。
程秋雨下了马车,程氏宗祠就在眼前,白墙青灰色的砖瓦,在冬日的阳光下,庄严肃穆。一位黑衣少年早就等在门口迎接他。
少年是程氏旁支,这少年叫贵子,幼年丧父,母亲寡居,独自抚养孩子生活艰难,虽三餐不继难以维持生计也不改嫁。她说,
我若改嫁,继父若是虐待我儿,不若我们一起饿死干净。程秋雨怜悯他们,便让他们搬来宗祠居住,每日打扫庭院,守护宗祠
,他每月给些钱粮,母子生计有了着落。贵子对程秋雨感激万分,寡居的母亲也说,不要忘记表叔的恩德,贵子听说程秋雨要
来祭祀祖先,一早起了一个大早,洒扫收拾,准备三牲祭品,香花宝烛,自己则守在门口等着迎接程秋雨。
“表叔。”贵子对程秋雨深施一礼,微笑着说道,“表叔,您来祭祀祖先,贵子早就准备好,表叔随我来。”
程秋雨打量贵子,这孩子长高了许多,也壮实不少,今天穿了祭祀祖先时穿的黑色礼服,也有几分庄严贵气。“贵子可认真研
习表叔上次给你的书籍?”程秋雨对这个贵子倒像是一个兄长,问长问短。
“表叔,那些书贵子早就看完了,也会背诵解读,前几天村里的族人要我开个学馆,教村里的孩子念些书,做个教书先生。”
少年开朗的声音感染了程秋雨,程秋雨点点头,这孩子终于长成人了。
“也好,做个教书先生,赚些银钱可奉养母亲,你母亲也算是盼出头。”程秋雨笑着说道,贵子读书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写得
一手好字,做个教书先生也不算误人子弟。
“表叔觉得我合适,那我就开个学馆,教孩子念书。”贵子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靠自己本事挣钱养活母亲,心中就无比欢喜,
眼睛笑弯了,像小月芽,可爱极了。
“你母亲可好。”程秋雨问道,他小心注意脚下的青石板,上面有数天前残留的积雪结成的薄冰,有些滑溜。
“母亲安好,就是有眼疾,我不让她接刺绣的活计,她偏不听。”贵子说起自己的母亲也很无奈,这位固执的母亲,为了凑给
儿子娶媳妇的银子,没日没夜的刺绣赚钱。
“做父母的都疼爱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可以舍掉性命,你要好好孝顺自己的母亲。”程秋雨说完这话之后,脑子停顿了一下
,他忽然记起那个紫藤花架下的小孩子,瘦弱的身躯,衣衫褴褛,我的弟弟,我的父母亲从来没有没有抱过他,更不用说为他
做什么。弟弟……程秋雨的内心愧疚,他是害死弟弟的凶手之一,他们再不亲也是兄弟,一奶同胞。程秋雨眼神黯淡,心中暗
想,我这样的人,心狠手黑,祖先会庇佑我吗?又转念一想,先知说他会阻碍皇上一统天下,我没有做错。程秋雨的思想激烈
斗争,脚步还是不停留走向宗祠里正厅中,供桌摆满了祖先的牌位,密密麻麻。程秋雨早就沐浴斋戒过,他献上祭品,点燃香
烛,檀香缭绕,程秋雨向祖先跪拜叩首,庄严真诚,他的眼神透着忧郁。贵子看出程秋雨有些心事,也不好过问,便悄悄离去
,要母亲为程秋雨准备一些饭食。
程秋雨坐在祖先的牌位的前面冥想,地上铺着毛毡,陷入沉思的他并不觉得冷,他就是想要和祖先对话。列祖列宗,你们给我
一个警示,我要怎么做才好。程秋雨坐在冷冰冰的宗祠大厅,寒风吹过,吹凉他的心房。程秋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祖先们也
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只看到眼前是一片汪洋,他在汪洋中浮浮沉沉。眼看就要被水溺死,他拼命挣扎着,只觉得的越
来越呼吸困难,这时候一只手将他从汪洋中救出。程秋平惊出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梦境,祖先们想要告诉我危险会将我吞没,
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一只手将我来拉出来,那位救我的人又是谁?程秋平重新向祖先跪拜叩首,感谢祖先的警示。
程秋平的车夫赶着马车回望京城,天色已晚,程秋雨心中想,自己明天要早起,还要准备迎接外国进贡的美人进宫。马车走着
走着,忽然停住了,车夫在车外叫嚷:“大人,路旁有个人,这人身上是血,好像死了。”
“死了?”程秋雨掀开帘,跳下马车,仔细一看大路旁的树下靠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这男子生的细眉凤目,琼鼻薄唇,额
头上生有一个红色印记,似一只凤凰图腾。身上有伤口还在渗血,一身粗布衣裳也掩不住他一身的贵气。程秋雨心中暗想,这
定是那家的士族子弟流落至此,我不如日行一善,救他一命,也好抵消我害死自己弟弟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