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随风——尘一俗人
尘一俗人  发于:2012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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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思墨意乱情迷中,只觉得柳随风身上绣的巨龙仿佛也活了过来,纠缠在他们之间,也想贪些情欲恩泽。伴著每次宣泄

,它都仿佛游动开似的,将他们纠缠的更紧。

曾思墨开始迷惑了,前一刻他明明还想杀死这个人。可是现在,他却屈服人下,感受著从未有过的耸动。甚至连心都开

始出现动摇。对对方在身体上带来的快感有反应,还可以推卸给药物的作用,但心却是绝对不可以给他。因为他的心,

只为爱自己而存在!

柳随风醒的比较早,他发现这药物的确神奇。一旦你不排斥它,身体就可以渐渐掌控它的效力。虽然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但经过在曾思墨的身体上一次次的尝试。柳随风大约已经可以收放自己的欲望。不像上两次,都弄的曾思墨受伤才罢

休。

看著双眼紧闭的人儿。柳随风心里也赞叹他的确是个美人。想到如果让曾思墨知道他有此一想,恐怕又是一场波折。心

里一阵苦笑。

“你我何时才能和平共处呢?”柳随风叹息般的道。

“哼,休想!”曾思墨推开揽住他的手臂。起身拿起一边的衣物,也不理会柳随风就在那看著,一件件穿上。

看著那挺翘的臀部被衣物遮住,柔韧的腰身也完全被覆盖住。柳随风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却分不清到底是药物作用,还

是心的作用!

柳随风看曾思墨没有立刻就走的打算,想来是有话要说。也起身,拉过衣物穿上。曾思墨本想也让他感受一下芒刺在背

的感觉,并不避讳的直盯著柳随风赤裸的身体。

就看到,手臂上那条已经愈合,暂留下一条红线的伤口。心里别扭了一下,又瞟到他腰侧那,明显深了许多的刺伤。

“在我手下,可以毫发未损。在我属下那,柳大侠倒是多情、多义的很啊!”说完,曾思墨才发现自己这几句话说的有

些酸。

“我和你之间,还是让我欠你的好!”柳随风笑笑的看著曾思墨,那一笑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说不清楚的

意味。

曾思墨有点被那句话,击个正著。面上就红了红,逞强似的,回道,

“少来!”人也拂袖而去。

柳随风看著曾思墨离去的身影,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曾思墨一路回味著柳随风那句话。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好的,坏的,有的,没的,曾思墨想了一圈。只让自己的心无所

适从了。

精神恍惚的回到落脚的客栈,还有一日就可以赶回洛阳。曾思墨仍有些抓不住自己那千头万绪的情绪。

等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人已经软倒在地。

34.

“郭大哥好俊的点穴手法!”陈出尘从隐藏处走出,对郭少荣赞叹道。

“我郭家的独门点穴手法,任是姜百川,姜老爷子也是避让三分。”郭少荣说的好不自大。

“你们想做什么?”曾思墨开口道。他试著行功运气,却总是气力不继。看来郭家的确没有托大,这点穴手法的确精妙

。看来一时无法解开,曾思墨便想拖延时间道。

“哼,凭你!”看出曾思墨的目地。郭少荣不屑的哼道。

“就是,你还想拖延时间解开穴道,别想了!”陈出尘一看到曾思墨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就心生起一阵怨恨。狠狠的

就踢了曾思墨几脚。看他竟然强忍著不吭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踹又踢的好一阵折腾。

“好了,尽快解决他,免得夜长梦多。”郭少荣姿态悠闲的看著被折腾的曾思墨,幽幽的道,声音中却是难掩的狠辣。

“咳咳,原来你就是我大嫂的奸夫啊!”曾思墨边笑边嗑出一口淤血,蔑视的道。

“你说什么!”郭少荣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曾思墨,那一脚著实是狠了,竟将曾思墨整个人踢飞了。

曾思墨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次,才停了下来。随著曾思墨更剧烈的咳嗽,嗑出更多的鲜血。

“怎么被我点破,就想杀人灭口不成!”

“你敢污蔑我!”郭少荣终于屈尊,弯腰拽住曾思墨的前襟,将他的身体提起。眼睛里闪烁著威胁。

“呵呵,污蔑!亏我大哥还当你是好兄弟,原来你就是这么做好兄弟的,真是太可笑了!”曾思墨笑了,郭少荣怒了,

一巴掌就抽向曾思墨的脸。

曾思墨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腹部就一阵剧痛传来。那郭少荣果然比陈出尘狠毒,那一脚,只让曾思墨五内翻搅,痛苦

难当。

“呵呵,你以为你和我大嫂苟且的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你大约忘记了,我大哥那会正病著,根本不能人道!”

说起来,那会大娘拿来毒害曾思墨的药中,的确也考虑到子嗣问题,为了永绝后患,对一项放浪不羁的曾思墨,曾家的

老夫人的确做的够彻底!

“你——你少诬陷我!”郭少荣没有想到此时,曾思墨还敢揭穿他。的确,他和曾思宣的夫人有染。但那也的确是个意

外,那日他不小心饮酒过度,才做出那种苟且之事。本来想这事极为私密,没人知晓,他惶惶度过几日,看都无动静。

才放下心来。哪知那日浑身浴血的陈婉儿找到了他。他才得知,他竟然有了子嗣,而那么可恶的,又被曾思墨设计,让

曾家老夫人出手打掉了他的孩子。陈婉儿啼血讲完这些话,只求他为她那腹中的孩子报仇,人就吐血而亡。也可见这个

女人心的歹毒。郭少荣,倒没有多少想承认那个孩子的存在,只是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对著个美人,不能不说没动过歪

心思。所以就大义凌然的答应了下来。

后来没想到,受辱的陈出尘会找上自己诉苦。两人不谋而合。就盯上了曾思墨伺机报复。

郭少荣没想到这事还有曝光的一天,看看陈出尘虽然极力掩饰,但明显也是大吃一惊的样子。郭少荣就发了狠,拽著曾

思墨的前襟就将他提起,想让他收回那些话。没成想,曾思墨更狠,一口血就吐到了没有防备的郭少荣的脸上,弄的他

好不狼狈。郭少荣何时受过这种耻辱,一甩手,就将曾思墨扔了出去,那力气用的大了些,竟硬生生的扯掉曾思墨半片

衣襟。露出他大片的胸膛。

曾思墨身上那些难以掩饰的情欲痕迹都显露了出来。那痕迹怎么看,都不会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原来是真的!”陈出尘轻蔑的瞥著曾思墨坦露的身体,极尽羞辱的道。

“江湖上传言,这个曾思墨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贱货。原来都是真的。真是恶心!”

“郭大哥不要生气了,何苦和个不男不女的畜生一般见识。我们这也算是替天行道。连郭家的祖宗在天之灵,说不定都

得感谢我们呢!”陈出尘发现曾思墨竟然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后,心里的优越感突涨。心情也好了很多。

“说的好!呸!恶心!”郭少荣一口浓痰吐在曾思墨的胸前。曾思墨的眼中显出掩饰已久的狠厉。让郭少荣一接触到,

竟然不能不动容。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败在曾思墨的眼神下。心里一阵不甘。一个歹毒的念头就出现在脑海。

“让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既然我们的曾二少,喜好男色。出尘你去勾栏院子里,找几个身体强壮喜欢凌虐的,

我们怎么也要满足曾二少的临终愿望。——哈哈!”看到憎思墨眼底一片死灰,郭少荣猖狂的笑了,直笑的陈出尘都一

阵毛骨悚然。

曾思墨看著那两个长相彪悍,口眼奸邪的人走向他时,曾思墨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有让自己呼救出口。如今还有谁能

救他。

忍一忍,曾思墨自己劝慰自己。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那种为了生存而苟且的事情。既然能容忍一个柳随风,他就可以—

—他的衣物被两双贪婪的手扯开了。看到曾思墨那曼妙的身体后,喘息如牛的两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去抚摸那虽然

青紫一片,但仍难掩秀骨的身姿。

曾思墨要吐了,不行。但只是被那肮脏的手碰一下,曾思墨连自己刮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35.

更别提,其中一个家夥还妄图将他臭烘烘的嘴巴贴向曾思墨的。曾思墨冒著武功尽失的危险,冲破玄关。两只手指已插

入那人的眼睛,一拉硬生生的毁了他一招子。那个在曾思墨腿部徘徊,妄想进入曾思墨身体的家夥,还没来的急跳开,

就觉得脖子一凉,头和身体就分开了。

听著门里,哀嚎和粗卑的喘息声,

陈出尘调笑道,

“这些人玩的还真够过火!”

“哼,等他们玩够了,记得把曾思墨那肮脏的尸体,丢的离曾家近点。我要让他们曾家从此身败名裂!”郭少荣脸上的

狰狞,让陈出尘不敢提出自己的异议。他知道郭少荣绝对不会弄脏自己的手,但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指使著,当枪使,

又有些不甘心。

明明心里百般的不愿,嘴里却还逢迎的道,

“一切都听郭大哥吩咐!以后,郭家兼并曾家,郭大哥可不要忘记小弟的好处啊!”

“呵呵,放心!”郭少荣思索著这人好像留不得!

正当这二人勾心斗角之际,门在他们身后开了。陈出尘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的脑袋就和他的身体永久的分离了。

留在那滚落在地的头颅上,恐惧的眼睛里,是一个浴血的罗刹的影像。

郭少荣算是反应快的,但也没能在曾思墨手中走过两招。他的身体被曾思墨削成了两截。他的眼睛还在盯著曾思墨一副

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的下半身还在剧烈的抽搐著。

曾思墨心知,今天的事绝对不可以被第二人知晓。看周围还算僻静。看来郭少荣那厮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光彩的事。选

的地点很是隐蔽。倒也方便了曾思墨。曾思墨将那四人的尸体拖到一块,倒了一瓶化骨水。那化骨水还是从陈出尘那捡

到的。看著四具尸体,很快的化为腐水,并散发出一阵阵的腥臭。

曾思墨忍不住的吐了。直吐的苦水都尽了,才爬起身。看看连衣物都没留下的一滩。曾思墨撅了些土将他们掩盖住,再

看了下周边,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才返回曾府。

曾思墨虽然一直心计深沈,但真由自己出手杀人,这还是第一次。太过惊悚的场景总是纠缠著他。接连几夜,曾思墨都

梦到那几个肢体残缺的家夥,追著他。

曾思墨呼的从床上坐起,激烈的喘著粗气,额角浮出一层虚汗,眼底有著难掩的黑影。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虽

然白天,曾思墨天不怕地不怕,但一到了晚上还是无法抵挡那种孤寂痛苦的童年记忆。连带的对那梦魇的抵抗也变的弱

了。

柳随风在江南府那,费了些周折,才寻访到当年在江南府任职的几位官员。具江南府历任官员志异记载,当年处理上官

家上百口人失踪一案的官员,几年后得到擢升。在京城谋得一个不错的职位,后来就举家迁移了。

根据那官员的名姓,柳随风一路查访至当时的京城首府——洛阳。因为这件事涉及官场,柳随风本想找曾思墨帮忙。毕

竟混世楼的─消息楼得到的消息可是涉猎广泛。

可是如果就那么直接的去拜访曾思墨。以那人的个性,他未必会痛快答允。想至此,倒让柳随风无从下手了。

“师傅,你又在出神了!”活泼好动,一身店小二打扮的小星,提醒最近时常走神的师傅道。

那张脸,活脱脱象年少的柳随风。如果说小星是柳随风的私生子,大约也有人会信吧。

“顽皮,你最近的武功练的怎样了?”柳随风对这个他五年前捡到的孩子,甚是疼爱。

“哎,师傅,你看,这是前面送来的帖子,说一定请您大驾光临呢!”小星忙掏出插在腰间的鲜红的帖子。一脸献媚的

道。

“你啊!”敲了那个小子一个脑壳。柳随风随手接过帖子,打开看的当,眼角就瞟见想落跑的小星,声音严厉的道,

“今晚破不了五行阵,不许吃饭!”

“啊,师傅!人家还是小孩子,你这属于虐待儿童。”柳随风不理会那个扑在他脚边,抱著他的大腿哭天抢地的小子。

绝不能心软,他在小星这么大的年纪时,早已经开始独自闯荡江湖,甚至还要照顾一个门派的吃喝拉撒。

36.

帖子上罗列的一个名字吸引了柳随风的视线。小星看自己唱做俱佳的表演不能感动他那冷酷的师傅,只好作罢,乖乖的

跑去练功了。

晚上,柳随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席了由洛阳商行行会举办的会宴。以往他是能避免就避免的,一是他始终认为自己

是江湖人,二来,他也没觉得自家的生意有多么庞大到需要结交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

但他今天却只是为了一人而来。曾家的生意不能不说小,所以柳随风很容易就在首席的位置上看到曾思墨。他看起来很

疲累的样子!

柳随风坐的比较远,只能远远的观察著曾思墨的情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趁著宴席正酣,柳随风走近了曾思墨,从他

的喘息声中,发现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

“谁伤的你!”柳随风脱口而出,曾思墨也没想到在此,竟然能见到柳随风,倒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一时呆楞住了。

“我问你,谁打伤你的!”柳随风情急之下,已经抓住了曾思墨的手腕。曾思墨却如同被蛇咬般,慌忙挣脱了。

“不用你管!”甩开衣袖,不愿再理一脸著急的柳随风。

柳随风看看周围的环境,的确不适合长谈。只好罢休,任他离去。他一直知道,曾思墨身兼多职,只是他忘记了,曾思

墨可能为此承担的风险。如今计较起,心里满是忧虑。

宴会在歌舞升平中结束。曾思墨和亲自送行的行会首领一阵寒暄,才姗姗爬上自己的马车。不意外已经坐在马车里的柳

随风。

“回府!”

“是,老爷!”为曾思墨驾车的把式,虽也会些拳脚,但却无法感知车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两人在车里静静的坐著。柳随风在等曾思墨的话,但曾思墨显然不想让他如意。

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老爷,到家了!”

“嗯!”曾思墨也不理会柳随风,径直下了车。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丫鬟机灵的奉了茶点,就退了出去。

“给我看看你的伤!”既然他不愿意说,柳随风决定还是不要勉强他比较好。

“多事!”曾思墨懒得理他,伸手就去端茶杯,却被柳随风握住。摸了摸脉搏。柳随风暗道还好,虽然受损的严重,倒

不是无所治。

不理会曾思墨眼中的抗拒,将他整个人拉向床榻,正要扯开他的衣襟,却没想到遭到曾思墨剧烈的抵抗。柳随风当他在

闹脾气,手下多使了几分力,衣服就那么被他硬扯开了。露出曾思墨光洁的身体,那此时还残留在背上和腹部较深的青

紫分外刺眼。

“谁——”柳随风本想问谁做的,但看到曾思墨那忽然黯然的眼神,便不忍再问。双掌贴上曾思墨的背心,默默运功,

帮他把受损四散的真气导回丹田。

看曾思墨能够自行疏导,才罢手。坐在床上,那么看著紧闭著双目的曾思墨。

看他不再真气受阻。却依旧不愿睁眼看他,柳随风无奈的笑笑。轻轻亲吻了那两片薄凉的唇瓣。曾思墨咬紧了牙关,不

让自己尖叫出来。他知道在亲吻他的是柳随风,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那天,那两个人曾经在他身体上摸索的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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