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晕染上淡淡粉色,迷乱诱人。
后庭被肆意侵犯,前面却得不到纾解,妖颜苦闷地摇头喘息,眼眸含泪地看向阴辰邪:“邪……”声音软软糯糯的,语带企求
。
阴辰邪瞪他一眼,将妖颜重重放下按倒,伸手握住前端揉搓,不消片刻,妖物就被撸出了精,瘫软在床上。
身后被顶得翻覆,方才疲软的欲望过不多时竟又巍颤颤地立起来。阴辰邪挑眉,抓着妖颜将他翻了个身,两腿大敞地趴在面前
,抱住他腰臀,一面大力挺身撞击,一面覆到他洁白的背脊舔吻。
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痉挛颤抖不已,体内猛烈的冲刺顶得妖颜失控,浑浑噩噩地又去了次。然而身体还在叫嚣着不够,狂乱地
扭摆起腰肢,湿软的内壁紧紧缚住硬物,白嫩的翘臀主动迎合男人的昂扬,谄媚地随之摇摆,妖艳迷情。
强烈的刺激沿着尾椎蜿蜒而上,战栗着直达脑髓,妖物被抓着腰侧,体内洒下一阵热液。
阴辰邪低声喘气,瞥见妖颜潮红的脸色,扣紧他腰际,将人背对着抱在怀里下了床,边走动边抽插。
“呜、呜呜……”妖颜被插得失神,拼命喘息呜咽,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走动使得交合愈加激烈,下身每一次冲刺都引来淫靡的水泽声,灼热带着稠液灌入后穴,又牵着淌下穴口的液体沿着大腿色情
地滴落。阴辰邪只两手扣住他的腰,妖颜攀附不到对方,有种随时会落水的错觉,他颤抖着靠近身后胸膛,本能地缩紧后庭,
绞住体内硬物。
阴辰邪走到书案后,撩了外袍坐进宽敞的木椅,妖颜背对他坐在他怀中,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得更深。
“啊——”过度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妖颜仰起头,白皙的颈线一览无遗,调子拖得长长的,柔媚至极。
阴辰邪一手圈住他的腰身揉捏胸前殷红,一手扳过他的颈子吻上唇瓣,身下借这姿势,用力戳刺上去,水声噗嗤,白浊的液体
浸湿了他腿根和臀部。
知县大人被那一声长长的叫唤喊回魂,睁眼就见一双人影在椅上纠缠。
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满身淫靡地面朝他敞着雪白长腿,胸前浮凸红肿硬挺,泛着诱人红泽,玉臂撑着把手不停抽搐,喉头发出
意味不明的哀声呜咽。封住他唇舌的男人环着他坐在椅上,就着坐姿狠狠蹂躏小美人,湿润股间隐约可见红艳后庭,男人的欲
望在股缝恣意进出,水声滋然。
察觉中年男子醒来,阴辰邪松开妖颜,舔了舔嘴角,勾唇邪笑:“他是我的妖精,只有我才能享用。”
中年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这艳丽狂狷的男人,他红发张扬,笑容邪肆,左颊左颈一道鲜艳细长的暗红符印,也是颠倒众生之姿
,只是带了魔性,叫人看了心生害怕。
便转眼去看他身上之人,被喂了春药的小美人薄唇红肿、面色潮红,狭长的眼眸染着红晕、夹烟带雨。坐在男人怀中纵情扭动
腰肢,狂浪地吞吐身下硕大昂扬,情色淫乱的低喘呻吟撩拨得人心神摇曳。一身薄汗,在烛火的映照下,亮如纱衣,说不出的
媚惑。
看得知县大人立时硬了,直想冲上去也插他一插。可惜被人踢断了肋骨,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阴辰邪扬起斜眉,冲中年男子低笑一下,蛊惑邪魅,伸手掩上妖颜唇瓣,抬首留个尖尖下颚。妖颜口中衔着修长手指,怯怯地
看一眼阴辰邪,伸出红润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起来。阴辰邪腰下使力,重重往上冲刺,呻吟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搅得粉碎,妖
颜被顶撞得逼出了哭音,带着哭腔惊叫喘息。
中年男子瞠目结舌,撑起手够着头去看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妖颜眼睛红红的,委屈地含着男人指骨舔舐,啜泣似地扭着身子浅
吟低喘。
他暗叹:果然是个妖精!只可惜了这销魂尤物,若能做他一次,足以此生无憾!心中又着实后悔,为了独享这倾倒众生的尤物
,他喝退了画舫上所有下人,如此一来,他只能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没人能进来救他。
知县大人这边悔恨万分,江岸的下人们却是个个面红耳赤,隐约听到画舫之中传出的淫声浪叫,全然以为他们大人爽利风流。
一人说:“那伶人艺伎真是漂亮,我服侍大人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妖的!”
一人又说:“也浪荡得紧。你听听这声音,比醉花楼的姑娘还厉害!”
一人又说:“那是大人得了奇药,听说还是他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殊不知,他们口中谈乱的大人正蜷缩着趴伏在地,心惊胆战地看阴辰邪一步步走近。男人眼中狂躁的戾气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连忙磕头讨饶。
阴辰邪抬脚踢了踢他头颅,唇角勾起,却冷得知县大人觉得掉进了冰窖:“你看了不该看的,这双眼睛不能留了。”话音刚落
,中年男子就觉得眼窝一阵剧痛,疼得他连叫喊的力气都丧失了。
不慎惹了眼前这尊魔煞,中年男子忍着痛楚不敢出声,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将他性命顺手取走。
阴着脸擦干手背溅到的血渍,阴辰邪走回案几,扯下床单把赤身裸体的妖颜裹起来,再捡出被撕得破烂的舞衣内的卷宗,翻身
取下书案对墙上无人留意的玄青挂饰。
“他是你的了。”话毕,跃出画舫,踏水而去。
这句以后,等了许久都不见那魔煞的动静。知县大人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得救了,岂料才动了动头,就听得清脆的哢嚓声,脖
颈一阵剧痛,旋即没了知觉。
泪蓝从船舷阴影里浮出身形,面上微红,长长的银甲上染有点点血迹,对着甲板上的尸体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黑洞洞的眼
孔汩汩淌着鲜血。
下
阴辰邪提气点地,不消一会就回了客栈。
将妖颜放到床上,阴辰邪随手翻了翻卷宗便扔到一边,拿出画舫取来的挂饰细细端详。样式是最普通不过的镇妖辟邪符,却又
多加了些什么。
“呜……”细微的呻吟打断他思绪,妖颜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床上,红着眼睛胆怯地看他,眼眸水光潋滟,眉如远黛。
放下挂饰,阴辰邪低笑一声,上榻拦腰抱住他,冷哼:“那老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妖颜缩了缩脖子,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含着轻咬,刺激得下面又有了精神,颤颤地立起来,肤如凝脂的身体又泛起潮红,浑身抖
个不停。
阴辰邪一手捏他下颚,拖过来吻住;一手探到他身后,刺进尚未闭合的后庭,那里高热粘腻,死死咬住手指不放。随即托起妖
颜腰臀将他两腿分开挂在腰侧,轻易就送进了那紧窒的甬道。
妖颜不自觉扭腰,搂住阴辰邪颈子,把脸埋在他肩窝。一面被顶得呜呜轻喘,一面含混不清地叫唤:“呜、邪……邪啊、嗯…
…”声音很是甜腻,调子被身下忽轻忽重的抽插撞得忽高忽低,拖得长长的。
阴辰邪好一会才听出妖颜是在叫他的名字,怔了一下,抚了抚他光裸的背脊,忽然将人从颈窝拎起来。
水淋淋的眼眸怯怯地望着他,玄青如墨的眼瞳与面颊妖娆的纹理如水面粼波般交相辉映。长长密密的睫毛卷着,在眼睑映下一
片阴影,却是红红的,连同嫣红的眼尾。
阴辰邪浅浅吻了吻他的眼睑,抚了抚他散乱的青丝,再认真地垂眸凝视。他面颊潮红,月光映出水汽氤氲的眸子,玄色瞳仁奇
异地转动。
妖颜定定地望着他,忽然凑上来小心翼翼地吻他眉眼,甚至还亲了亲他薄薄的唇,狭长的眼眸眯成一弯月牙,喉头发出奇怪的
笑声。
“呀、嗯……啊嗯……啊!”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仰着颈项高声呻吟,白皙的脖颈被阴辰邪一口咬住,惊喘出声,嗓音暗
哑,软软的调子柔媚蛊惑。
阴辰邪勾起唇角,在妖物体内尽情驰骋,猛烈侵犯这具诱人的身躯,恣意蹂躏。
妖异的瞳色在月夜下闪烁,颈间细长的暗红符印一明一灭,忍冬串枝纹随身体的起伏沉浮,诡异冶艳。
一场彻夜交欢。
风流缱绻、翻云覆雨、缠绵床褥。
妖颜犹如一尾死鱼趴在阴辰邪身上,午时将过,太阳斜斜地照进来。
左手凉凉的,妖颜自昏睡幽幽转醒,侧脸贴着阴辰邪胸口看那镯子在阳光下泛出黑绿碧光,本是晶莹剔透的墨翠依稀透出些许
流光碎影。妖颜动了动,抽回手仔细看,又伸了右手去摸,触感冰凉。对住光线慢慢转动手腕,那纯色的镯子里多出了一圈模
糊的符文,像是古怪的咒印。
“你又扰我。”阴辰邪皱了皱眉,下眼睑一丝极淡的青黑色。昨夜纵欲过度,两人折腾到天明才罢手,此时他尚感困倦,蓦然
被吵醒,心下不快。
看这妖物好奇地望着墨翠手镯,又笑意吟吟地来看他,一幅活蹦乱跳的模样,阴辰邪陡然恶质地勾起唇角。
“你想用什么来补偿?”霍然伸手扣住细腰,翻身压住妖颜,男人笑容邪肆,“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
按住妖颜绵软无力的胡乱推拒,尚在体内的欲望在身下人挣扎之间业已硬挺,轻易地凭借残留粘液抽插穿刺,猛烈的撞击到深
处,细瘦的腰臀立即热烈地摇摆起来。
纵情欢爱过后,妖颜才觉察全身都散了架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阴辰邪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他手软脚软地穿衣服,抖着手慢慢吞吞,红着眼睛时不时委委屈屈看过来一下,十
足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觉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甚是有趣,阴辰邪难得耐心地帮他穿衣系带。末了,还尚可算温柔地把妖颜从床上扶起,点了点左手墨
翠,道:“以后都不要摘这镯子。”
听了这话,妖颜眨眨眼,抓紧阴辰邪的手,迈开软绵绵的步子,一摇一晃地走出房间。
他们一出屋子,即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应该说,他们一直被楼下这群人时刻关注。
那一班宾客、伙计各个神色迥异,眼神游移在阴辰邪和妖颜之间,脸色红黑青紫轮番变换,像匹白布进了染缸。月析柝坐在大
堂中央,张大嘴巴,神情怪异,俊脸绯红。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阴辰邪和妖颜两人昨夜动静实在太大,整间客栈都听到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惊叫呻吟。持续一整夜的暧昧
声响扰得无人入眠,一大清早纷纷顶着黑眼圈心照不宣地开门打招呼。这两人的出现怎么能不叫人激动,齐齐偷眼瞧过去。
小二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死盯着摇摇晃晃的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下楼的时候扶住栏杆走得极慢,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腿脚打颤
;坐下来也困难异常,腿抖得厉害,旁边男人索性一把将他抱到身上,疼得他连声抽气。
可怜的小美人。
小二脑海里立马浮现这几个字,吓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赶忙吆喝着进去里屋,背上凉飕飕的,总觉得白衣公子身边那阴阳怪气
的男人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
月析柝尴尬地看着对面,脑子里混乱地天人交战,手握筷子举棋不定。经过昨日一晚,看来妖颜的确是他的太师叔母。
似乎不能称呼他太师叔母?难道要叫太师叔父?还是太师叔叔?等一下,妖有性别吗?……
月析柝觉得脑子变成一滩糨糊,耳朵嗡嗡作响。
就在此时,方桌上忽而多了一人。离冷面无表情地出现,客栈内怪异的氛围未能撼动他分毫,只是眼带疑惑地看了看月析柝。
“啊,师兄,你回来了,”月析柝连忙调整表情,急切道,“查到什么没有?”
“知府给夫人的药方。卷宗呢?”
“啊,我忘记了,”月析柝惊呼,呆了片刻,神色怪异地转向阴辰邪,低头问,“太师叔,请问那份卷宗在……?”
“在我房里。卷宗记载与怨魂所述无二。”阴辰邪随口道。
离冷垂首:“多谢太师叔。”
“师兄,药方有什么疑点吗?”
离冷摇头:“没有。我等会去药房一趟。”
月析柝叹了口气,垂下脑袋小声抱怨:“这岂不是又前功尽弃?线索全断了,难道又要重头来过?唉!”
离冷淡淡瞥他一眼,月析柝立刻挠挠头,讨好地笑道:“师兄,我和你一起去药房吧。”
“我也要走一趟,”阴辰邪突然开口,拍拍怀中使出浑身力气夹豌豆的妖颜,低声道,“你一会去屋里休息,等我回来。”
说罢,一桌人忽地没了声音,各自埋头进食。阴辰邪不说话,离冷不多话,妖颜吐字生硬、平日里甚少动口,执拗地握住筷子
,全神贯注地使劲夹豌豆,月析柝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就是不敢把视线停在对面。
饭毕,三人出了客栈去拜访镇上药房,妖颜一人千辛万苦地爬上楼回房休息。
虽然全身有如被拆了似的酸痛难忍,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妖颜却睡不着,躺在床上睁眼瞪着梁柱半响,终于下床缓缓挪到窗边
,坐在榻上趴在窗沿边,看外面车水马龙的街巷。
正月末,东风送暖。万物破冰复苏、竞相吐芽冒枝,春意盎然。
桃花坞也像这苏醒的天气,其乐融融、喜上眉梢,争先恐后忙迎春。
栈门稀此行一无所获,芝薇山谷内连灰烬都被山风吹得干干净净,更别提其他线索。入室弟子意兴阑珊,跟在后头跑了几天就
嚷嚷要回去。栈门稀眼见再也查不出什么,也只得打道回府,回去栈门向掌门禀告再作打算。
两人回程途径桃花坞,停步小憩。热闹的人群差点将他们冲散,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年轻弟子被这氛围打动,趁栈门稀
不备偷溜出酒楼。
栈门稀哭笑不得,一时又找不见他,只得付了酒钱下楼闲逛。
这一逛才晓得桃花坞刚死了县令,今晨被家仆在岸边画舫发现,早已没了气息。听说那知县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那晚正得了
个罕世美人风流快活,谁料不知惹了何方妖孽,被划开脖子,一命呜呼,连眼珠都被挖了。
这一带只此一名官员,如今暴毙也没人及时惩治,桃花坞居民也未觉不妥。栈门稀连连摇头,这等昏官简直可悲,怪不得百姓
不悲反喜,倒是拿他死讯津津乐道。
他唏嘘一番,抬首远眺,骤然僵住身形,停在人潮中,只呆呆地望着。
客栈二楼柳木窗沿上趴着一个人,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容正是他魂牵梦萦、思慕已久的模样。此时,正浅浅撇过视线,堪堪与栈
门稀打了个照面,弯弯的眉眼似笑非笑,眼波流转。转瞬,又移开去了。
栈门稀浑身一颤,觉得三魂七魄都要飞出去。脑袋一热,想也不想,点地一跃,跳到窗户对面的民居顶上。
那人显然被他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怔过之后竟咯咯笑起来,红红的眼晕,状似桃花。脸色却是苍白如雪,比他身上那件素
衣还要白上几分,看去憔悴不堪,没什么精神。
栈门稀略微心疼,伸手抓了抓,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跳上屋顶已是失礼,他也不一定还记得他。
“你的灯……漂亮。谢谢。”
栈门稀愣了半天才发现他是在道谢,他说话的强调很古怪,不似他听过的所有口音,但声音软软糯糯,恰似糖果松糕的甜腻。
虽然有些嘶哑,但毫不难听。
“不、不用谢。在、在下,栈门稀。”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栈门稀兴奋得几乎咬到舌尖,急急抱拳道。
“妖颜。”他这句说得最为顺畅,玄青的眼眸还带着奇特的光泽,水光潋滟,像是盈着骄傲又像是融着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