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穿越)上+番外——阿精07
阿精07  发于:2013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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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手滑向钱乐膝窝:“好吗?我看他怕是不怎么顾着你的。这床第间的乐事,他有否照顾到你十足快意?”

钱乐眼皮打架:“呵,快意,男人嘛,不都那么回事,射了就行。”

司徒深吸口气,抑制突然加速的心跳:“钱乐,你可知,并非都那么回事。你可愿,知道那十足快意?”

钱乐意识混沌:“哦,是吗?你知道?”

司徒声音越发轻柔:“钱乐,我知道,你愿意知道吗?”司徒的手,从钱乐的膝窝,轻轻向上,滑过大腿内侧,攀上翘臀高峰,又坠落在内凹腰线,再慢慢游入脊椎那一溜峡谷。

“唔……痒……咯咯……”钱乐睁不开眼,稀里糊涂的笑着。

第44章

钱乐半梦半醒的笑声格外诱人。司徒手一抖,忽的俯身下去,却在嘴唇刚贴上钱乐肩胛骨时,顿住。

唇舌贴着皮肤,司徒微笑自语:“玉菊,自己也难以抗拒啊!慢慢来,我要慢慢来。十足快意,举世无双的玉菊,我司徒定让你体味透彻……”

刑海在房顶上起落,客栈就在前面。钱乐的建议刑海全盘接受,亲自送信给虑斗宫三山五峰十二庄,以宫主的名义要求他们务必全都赶来。当然,给左护法的消息,也按钱乐的意思,多了些内容。

夜色深沉,刑海的长袍如展开的鹏翅,在沁凉的空气中滑过,无声无息。

花当家喘息越发粗重,手慢慢向自己身下摸去。

转瞬间,花当家被笼罩下的寒气激得全身一抖,身体向后仰翻。人还在半空,看到自己刚才趴看的位置旁,站着人。如果他没记错,便是钱乐那个功夫不错的朋友。

花当家抬手要抱拳,可一只手还在衣服里羞于拿出,加上这黑灯瞎火月亮都不明白的夜晚,那缺瓦处透上来的灯光成了一道清晰无比的光柱,正正竖在两人之间,偷窥证据毕现……

花当家老脸通红,随便点个头:“这个,那个,再见!”当即大步后退。已然慌不择路的走法直接导致这人忽一下从刑海面前消失——失足掉楼下了!

刑海视线一直对着缺瓦的地方,之前有花当家挡着时就已经在看,不过透视效果不好,只能听见动静。属于两个人的喘息声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花当家让了地方,眼前现场直播转眼就把刑海自己就着动静脑补的图像修补完毕。

趴在床上的钱乐后身从头到脚一片粉红,微沁着汗,滑嫩皮肤在灯光下蒙了层水光薄纱。

司徒仰靠在床尾,双手捧着钱乐左脚,正挨个唆着钱乐脚趾。这人长衫半敞,胸口露出,满头的汗,背后衣衫也透出汗印。

司徒舔过钱乐小脚趾,听着钱乐细声呻吟,感受掌中皮肤热滑,呼吸越发粗重,身体颤抖,明显难耐,不禁拉着钱乐的脚塞进胸口上下左右的蹭。人一偏头,又去舔钱乐右脚的脚踝骨。

诡异红光在房内一闪而过。

司徒正身心投入,虽有武人警觉,此时却丢了武人敏捷,刀已到了面前,肌肉才刚刚绷紧。

刀刃停在司徒额前三分处。

“滚!”

执刀者言简意赅!

司徒看刀看人,啊的惊呼:“是你?”

那人刀刃晃晃,示意司徒动作快点:“是我!”

司徒动不了:“你竟然是……”虑斗宫宫主?

“我是!”

“钱乐他……”就是被你的人劫去的。

“没错。”

司徒站在门口,后背贴门,看着那把虑斗宫宫主名片样的血红色刀被刑海收起,攥着一手心汗不甘心道:“是你挟持着钱乐和你在一起吧?你要什么?金钱、权势、人等等,你说出来,我们交换。”

刑海对司徒摊手:“拿来。”刑海声音压得极低,钱乐睡得正香,刚才不过是司徒在演独角戏,只是钱乐难免有本能反应,迷迷糊糊中还会呻吟出声。

司徒面上一喜:“你给个数,我这就去准备。”

刑海看眼司徒:“保养的药。”

司徒沮丧:“放过钱乐,他还是个孩子。”

刑海危险的眯眼:“若不是乐儿还在睡,我会马上劈了你。”这人难道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还来指责他刑海?!为了钱乐的快乐,在混溟功练到九层以前,靳禹是刑海忍耐的极限。如今靳禹离开,刑海哪会再让别人挤进自己与钱乐间。刑海看着司徒,杀气不禁再次鼓荡。

司徒惊慌:“别别,别杀我,钱乐身体底子薄,你一定知道。你杀了我,没人能把他调理的更好。”

刑海哼了一声:“乐儿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你少瞎猜。给我保养的药和说明,你人可以滚了!”

司徒正要反对,钱乐忽然在床上扭了一下,咂吧咂吧嘴,闷声道:“杯具,只给看不给吃,偶的糯米团,小舅坏银……”

刑海与司徒对视一眼,心想钱乐这梦话怎么听不懂。正想着,那钱乐声音又清楚几分,忽然大声道:“司徒,你小子干的什么活?把我就这样扔了不管?”

钱乐仰起头,一眼看到刑海,“哈”的笑了:“老海,你回来了。动作挺快啊……啊……”只看到刑海的钱乐随意的跳下床,才发现门口站着司徒。钱乐吓得伸手挡住小小乐,扭身背对门口:“司徒,你怎么还在这?”钱乐羞于见人的,并非小小乐,而是小小乐上的铃铛啊!之前钱乐进出浴桶都避免正面相对司徒,正是这个原因。

可惜钱乐反应算快,动作也不慢,可终究抵不过人家司徒眼力上佳。钱乐跳下床,小小乐也跟着跳,小小乐上的铃铛随之闪出一道弧,被司徒双眼全部接收。

“钱乐你……”司徒惊讶的手指钱乐下半身。

钱乐扭头看向司徒,被司徒一指,顿时咬牙切齿:“我算认清你司徒了,你那眼睛就从不往人上三路上放!”

刑海给钱乐披上长衫:“你若厌他,我便让他消失。”

钱乐急忙摆手:“别,一条人命呢,还不至于。再者,我正找他帮忙。”

“什么事要找他?”刑海想细问,又一想,莫非是钱乐问保养后菊的事?

那边钱乐已经解释:“我在司徒那里寄放了些钱,想添进军饷。还让司徒支援战时的粮草、医药什么的。对了司徒,我想起来,这事牵涉到玉菊名号,我能不能不出面?”

司徒又感受一次刑海冰冷杀气,贴着门恨不得自己能嵌进木头里:“钱乐,你不出面可以,不过得给我一份授权书,我好取钱。其实,你出面有好处,起个榜样作用,玉菊号召力还是很强的。”

钱乐坐在床边,对司徒招手:“过来说。取钱可以,但后面送钱和其他东西,你出面也不好,这事得有长久打算。”

第45章

钱乐瞥眼司徒忽然红得诡异的脸色,道:“我不是只为你一人。我之前给那些武林中人提建议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别的古制不了解,这‘侠以武犯禁’我还是清楚的。没有皇命,咱们搞这么大动作,不弄个退路,日后麻烦的很,说不好要搭上自己的命。无论如何,还是谨慎起见。不用你我任何人的名义,把那些钱、东西拆开,东一家西一家的随便弄些名字挂上送出。”

司徒皱眉:“钱乐,这事是好事,是挣名的机会。皇命那边,其实我爹可以出面去讨……”

钱乐盯着司徒眼睛:“皇帝的心思,谁能说得准?!眼下仍是海岸流寇的叫着,与战争界定十万八千里,你以为你爹是谁?!这个时候,你也别总想着你司徒家的声名。”

司徒被钱乐的话惊出冷汗,又被说中心思满脸羞红:“那……可你是玉菊,圣上会给……”

“司徒,按我说的办。那也不是什么好名号,我不稀罕。”钱乐看看司徒看看刑海,若有所思,又道:“老海,司徒家的生意挺大,你感兴趣不?”

司徒瞪眼睛:“钱乐,你真入了虑斗宫?”

钱乐吃惊:“你怎么知道……老海,他认出你了?”

刑海点点头,拉拢钱乐衣襟:“你离他远些,他对你心思不正。”

司徒被刑海的话气笑:“我司徒家鉴定玉菊,照顾玉菊,已有百多年历史,名正言顺。心思不正的是你!钱乐本来是被绑架到你们虑斗宫,这才三个月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你们虑斗宫的人?”

刑海假面皮上难见表情:“我和乐儿两情相悦,我照顾他,才是名正言顺。”

钱乐以为自己听错:“什么虑斗宫的人?什么两情相悦?”

司徒冷哼:“司徒家与玉菊相依相存。玉菊衣食住行,健康养生,我司徒家一力承担,责任所在。你说照顾,无非吃穿,算得了什么?”

刑海目光有些冷:“你说的那些都很简单,想学不难。”

钱乐觉得两人无理取闹,干脆拉住司徒,转头对刑海认真说自己的:“老海,替换十二庄的人,我记得还不齐,你用不用考虑一下司徒家。现成的经商世家和人才,我帮你牵线搭桥。”

司徒推钱乐:“钱乐,就算你和这人有一腿,也不能把我卖了。刑海,我今儿还要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的!‘想学不难’,哼,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人说着,打开衣襟,取出一个扁瓷盒。

刑海把钱乐往自己怀里带:“你认为不简单,应该是你的脑袋里水多。”

不等钱乐说话,司徒脑门青筋暴跳,就着钱乐拉自己的手,扯过钱乐按到床上,另一手从扁瓷盒里抽出一根东西。

刑海看到那东西,目光闪了闪。钱乐扭头看清,立刻扑腾挣扎:“司徒,你怎么把这东西带来了?你想干什么?别给我放那东西!”

司徒把手上东西对刑海晃了晃:“看到了吗?这叫玉髓!滋养后庭的极品。这东西,又软又脆,没有我们司徒家的技术,谁也摆弄不了。钱乐,别动,我这就给你放进去。”

司徒这次拿的玉髓,比上次钱乐在司徒家用掉的那个大一号,差不多小指粗。钱乐本来就别扭这东西,在司徒手底下又是扭又是踢,一边还向刑海求救:“老海,帮我,快拉开司徒。”

那玉髓前端已经挨上钱乐后菊,刑海拦住司徒:“这物件,看似与玉势相当,我会用,我来。”手指一动,刑海欲从司徒手上抢玉髓。

司徒翻掌抵刑海:“不一样,这玉髓比玉势操作精细得多,更讲技巧。我来。”

“只要放进去就行吗?乐儿这里,我比你熟悉!再多技巧,我也没问题。”刑海再抢。

司徒感到手掌下钱乐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疙瘩,他对刑海的话也很有些吃不住:“还是,我来的好……”

“我来。”刑海坚持。

钱乐趴在床上欲哭无泪。之前貌似还在讨论他钱乐找司徒帮忙的事,这话题究竟是怎样一溜斜气,扭曲成两人争着要往他后面塞东西……的诡异境地?

“放开我!”钱乐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全身用力挣动。

玉髓因刑海、司徒两人的争夺,一直在钱乐的臀缝里贴着小菊擦擦蹭蹭,忽上忽下,忽深忽浅。小菊被反复刺激,本就没全闭合,这时已渗出蜜汁,一张一弛似有渴望。钱乐这一挣扎,好嘛,就听轻弱的一声“噗”,那玉髓滑不溜丢,转眼入门得分。

钱乐“嗯”一声,人整个软下去。

刑海刚从司徒手上夺去玉髓控制权,玉髓前端的异样,通过玉髓让他感受清楚,刑海心里一荡,手上顿住。旁边司徒听到声音,看清情况,愣在当场。

玉菊体质的本能敏感压住理智,钱乐开始喘息呻吟。

刑海手掌一翻,想赶走司徒。

司徒也挫掌成刀,要让刑海放手。

“钱乐小友?”

门外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不止一人。

刑海和司徒猛然抬头看门,又扭头互看一眼。

脚步极快,仓促间,两人只来得及给钱乐拉上被子。

“吱嘎!”

门被推开了。

“钱乐小友,贫道看你这屋里灯还亮着,想你没睡…

…”逍遥山道长笑呵呵的进屋,身后陆续跟着方丈、道姑等一长串人。

道姑晃动手上册子:“钱乐,这招募的将士名录咱都一起看看。惦着这么大事,想你也和我们一样睡不……”

众人就灯光,看到床边站着两人,钱乐却不见人影,都有些意外。

钱乐的声音从床上传出:“各、各位、前辈,我身体、呼、不适,能否、迟些、再看?”

“哦?”道长立刻上前两步:“本人略通医术……”

道姑拿出个小布袋:“我这里有药……”

眼见钱乐在床上,进来的人大多不拘小节,想着一个少年罢了,各自不讲礼仪,也没注意钱乐此刻衣冠不整。

“其实没什么,还能坚持。”钱乐除了身后那根玉髓,并没有什么健康问题,但也正是那根玉髓,以及他在被子下的赤身露体,最是让他无法见人。与其等道长检查,不如自己舍点形象应付过去。钱乐把自己裹成春卷,露出脑袋:“老海,麻烦你,帮我倒茶。司徒,你的事等筹备好再说,今天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司徒不满:“钱乐,那事我可以先来通个气。我总算是一条战线的,听听无妨吧?”

钱乐瞪眼:“有妨,我看你不顺眼!”见鬼的玉菊,该死的玉髓,去他妈的司徒家!

司徒讪讪,刑海大乐,把道长等人迎到桌旁,推司徒离开房间。

司徒抓床头、抱桌腿、抠门框,不甘不愿的看钱乐:“……那我走了啊……你别忘了,一定要全放进去……用完就来拿……千万要续上……”

钱乐气得险些咬碎银牙。

刑海把司徒推出房门,声音透着喜气:“都记着了。”

司徒在房门关闭前,看到刑海冲他晃了晃手上的瓷盒。司徒大惊,伸手入怀,摸了个空……

第46章

名录借江湖人士强大的情报网,同一天时间,重点人士的名字登上后不久,已经附入大体背景、经历、特长等。钱乐春卷与众前辈连夜挑灯,忙着把所有人分前线、后勤等可用、备用的三六九等待用。

玉菊体质当真奇妙。钱乐起初半坐半倚,还想找机会出去收拾一番,哪知不过一两分钟光景,还在向进房间的众人打招呼,那后菊已经自行吞咽完毕,将那玉髓整根纳入。

面对这小身体随后涌上的各种情欲反应,钱乐却只能在这满屋子旁人的环境里,咬牙忍耐,心里一面咒骂司徒,一面竭力埋头名录中以作掩饰。

专心翻动名录、话不怎么说、头也很少抬的钱乐,让众武林前辈赞叹不已,直夸“后生可畏”。

花当家会做人,安排客栈热水不断,兼做宵夜。这老江湖再次出现在刑海面前,不过相隔小半个时辰,却是面色、言行再自然不过,仿佛房顶上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刑海一人独坐窗边,手里拢着小瓷盒,不知想着什么,眼内一汪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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