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27天的爱情——南都校尉
南都校尉  发于:2013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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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手机,在这里拍了几张照片后,才觉得无聊,上床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见到宋柏韬不知何时已经回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玩弄自己的手机。

“你的开机密码为什么设定1979,你看着,也不像是那个年龄的?有特殊纪念意义?”见宋柏韬问出这样的话,他自然知道自

己在此人面前已无秘密可言。

“一个朋友的出生年!”蒋其言并不隐瞒。

“初恋对象?”宋柏韬在对着晾衣服的地方试拍照效果。

“是!”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这么重情、专一的的人?”

“初恋总是难忘的吧!”蒋其言缓缓地说。

宋柏韬放下手机,蒋其言可以看见的,只见他的嘴唇抿的很紧。

蒋其言想起身下床,宋柏韬一把握住他的胳膊,重重将他拖到自己胸前,他惊异地抬头,宋柏韬带着烟味的嘴唇立刻盖住了他

的呼吸。

后颈被紧紧地托住,宋柏韬的舌头滑过齿列果断地探入,卷住他的舌头两相纠缠。惊骇、刺激、征服与被征服的双重快感,汇

合成一股电流瞬间麻痹了神经。

良久良久,激情慢慢平复后,蒋其言有些呆呆地问埋在自己颈边的宋柏韬:“宋柏韬,你也是同志吗?”

宋柏韬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说:“不是。”

而后是火热的吻。

“可我是。”

宋柏韬抬起头来,看着蒋其言清醒而平静的眼睛,嘴角轻扬:“我早知道”

然后他起身,走远,再进来,扔给他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蒋其言看到是一个接近成熟的梨,心里有些稍许的安慰,脑子里开始

像盛夏的荒野,野草般的东西开始疯狂的蔓延生长,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他坐立不安,他一直在思量,这是宋柏韬故意为之

的心理战术,还是一时的情不自禁,这个问题自此,开始紧紧的缠绕着他,甚至想的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第八章:爱恨只在一念间(下)

夜晚的白米粥,对于蒋其言来说总算吃饱,宋柏韬摘回来的一大包梨虽然还有些酸涩,但仍可下咽,当做餐后水果很不错。

蚊香的烟雾熏得嗓子生疼,蒋其言忍住咳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尽管闭着眼睛,也没有听到辗转反侧的声音,然而他知道

,自己身旁的宋柏韬同样没有睡着。

下午在这床上发生的一切,宛如电影的闪回镜头不断地袭上脑海。

蒋其言当然有和男人深吻的经验,不过,在此情此景下亲吻他却第一次接触。

蒋其言知道自己绝对是同性恋,女人的身体从未激起过他的性幻想,但对于宋柏韬那个充斥着欲念的吻,他的身体却没有心理

来得刺激,虽然身体有了最最诚实的反应,但从心理的角度来说,就那短短的几分钟内,他的心确实接纳了这个男人。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就这样爱上他了?真的是那该死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在作怪?

蒋其言不会自欺到,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宋柏韬的强势,毕竟自己也沉浸于激情当中。

有性未必就是有爱,但毫不排斥的接纳和吸引,分明告诉蒋其言,他和宋柏韬已接近了危险的边缘。

喉咙被蚊香熏得刺痒难当,蒋其言终于忍耐不住一阵猛咳,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咳嗽也是一样,一旦开始就仿佛没

了尽头。

“怎么了?”黑暗中传来宋柏韬的声音。

“蚊香熏的。”蒋其言忍住咳嗽:“这蚊香质量肯定不过关。”

“也许吧,熄了吧!”宋柏问。

“不用了,忍着吧!”蒋其言说出这句话后,就见宋柏韬将起身,将蚊香拿远了些,情况稍微好了一些。

不一会儿,这人又突然坐起来,抽出一根烟,火光一亮一亮的。

蒋其言躺着,想了想才轻轻说出:“压力很大,还是心事很多!”

宋柏韬只抽烟,不说话的沉默着,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下去,黑夜里只有蚊香的亮光和他的烟头在闪耀,犹如两颗心。

“喂,你几岁啊?”宋柏韬忽然问。

“二十七,你问过一次了。”

“哦,比你年长四岁,我三十一岁,可以做你哥哥了。”

“你想要弟弟吗?”蒋其言打趣。

宋柏韬沉默了一下,说:“是啊,想要一个,如果有什么事就可以和他商量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

夜色正酣,而两人的对话,也像这夜色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着。

蒋其言觉得他们完全是为了说话而说话,谈话的内容早已无关紧要。

宋柏韬和话并不多,只是偶而提上几个问题,倒是蒋其言想问的问题都要么没敢问出口,要么就是没有回答。事后回想起那次

夜谈,蒋其言惊讶他们第一次正式的谈话会那么寂寥。他们像两个火车上偶遇的陌生人,谈天说地打发旅途的寂寞孤单,现实

的利害争斗,被暂时隔绝在奔驰的列车之外。

但这融洽和气氛也无比脆弱,随便着终点站的到来,旅客们自会各奔东西,相忘天江湖,而对这两个人来说,真到了告别的时

候,彼此恐怕是连一个微笑都负担不起,但这都是以往的事情了,此刻只需记得荒废的山村,逃亡的不安。

蒋其言不知道他那一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宋柏韬正在玩弄微冲,拆了装,装了拆。

“早。”蒋其言说着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地上坐了一夜,腿都有点发麻。

抬头望,东方的天际透着淡淡的鱼肚白,太阳躲在云层中不见踪影,看来今天会是一个多云云天气。

“睡的好么?”蒋其言疑惑地看着宋柏韬。

“还行,你是一个安静睡伴。”

“睡伴?”蒋其言对这个词汇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而后关心地说,“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睡过,精神居然还一直这么好,绝

对是特殊体质。”

宋柏韬掐灭烟头,也站起身来:“我睡眠比较浅而已,稍有动静就会惊醒。”

“那是有睡眠问题了,从小一直是这样吗?”

“不,以前在部队没有这么糟糕,就这一年多。”宋柏韬转身向院子走去:“去洗脸吧,我也煮了白米粥。”

蒋其言惊讶的看着宋柏韬,他头也不回地说:“我也很会照顾人的!”

两个人吃过那顿所谓的早餐,太阳已从云中透出了半个脸来,宋柏韬望了望窗外问:“想散步吗?”

十分钟后,两人并肩走在村间小路上,鼓噪的蝉声响彻在耳畔,无人的山区倒也并不寂寞。宋柏韬没有说要到哪里去,蒋其言

也就跟着他信步上往前走,不知不觉两人拐出了村子,渐渐进入了青山的环抱,那里有大片的梨树,在往远处是碧波万顷的水

库。

时值盛夏,植物都很茂盛,山间小径往往都掩映在林木深处,看着宋柏韬引着自己,轻松地在一条条看似已很久无人光顾的羊

肠小道上穿行,蒋其言开始相信,宋柏韬确实是一个淡定的凶犯。

在半山腰的一块梨树旁的大石头上,宋柏韬坐了下来:“歇一会儿吧。”

蒋其言点了点头,在宋柏韬身旁坐下,他不算累,这比起泥泞中的急行军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山风从脚底的深谷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宋柏韬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这两天抽得很凶啊?”蒋其言望着对面的群山说。

宋柏韬叼着烟停顿了一下,笑说:“一般是不碰,心烦的时候才抽。”

宋柏韬如此坦白,蒋其言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该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同性恋?”宋柏韬忽然问。

被乍然问到这样的问题,蒋其言不由得一惊,昨晚迷乱的片段一瞬间涌到眼前,他不免有些尴尬:“这个问题很复杂,学术界

至今没有定论,不过简单地说,同性恋不是病,大部分是天生,小部分是后天养成,主要和童年的遭遇有关!”

宋柏韬轻笑一声:“不要说得那么学术,这样说吧,你觉得我算是同性恋吗?”

“不知道,即使有同性性行为,也很难说一定就是同性恋,你跟异性交往过吗?”

“当然,”宋柏韬悠然吐出一口烟:“我结婚了。”

蒋其言点点头:“那你跟男性?”他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恰当的措辞。

“就你一个,也跟你是做得最深的。”宋柏韬气定神闲。

蒋其言觉得自己脑袋都发胀了:“那就是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了,那么你对男性产生过欲望吗?”

宋柏韬点头。

“你是双性恋。”蒋其言下了结论。

宋柏韬叼着烟,像回忆什么地说:“以前在部队遇到一个对我很着迷的一个,但我每次见到他都感觉很不舒服。”

“他很娘?”

“有一点吧,反正不舒服!”

“那你就是异性恋,不要走这条路,这几乎和亡命天涯没什么区别”

宋柏韬摇头,半晌悠悠地说:“我只对一个男人有过欲望。”

“你爱上了一个同性恋?所以想变成和他一样的人?”蒋其言试探着问,同时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假设漏洞百出。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呢?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就可以了吗?

宋柏韬回过头来,望着蒋其言淡然一笑:“那个让我有欲望的人,是你。”

蒋其言抬头静静审视着宋柏韬的脸。虽然嘴角恶意地上扬着,但宋柏韬的眼中却看不到戏谑的表情,蒋其言知道他没有说谎。

一片云彩遮蔽了太阳,宋柏韬扭过头去凝望远山,默默地抽烟。

最初的震惊渐渐消退,蒋其言在脑中整理着宋柏韬刚才说过的话,撇开那句明显具有挑逗意味的话不谈,蒋其言可以感觉到,

宋柏韬正试图告诉自己一些事情,只是现在他显然还在犹豫、权衡之中。

蒋其言把视线从宋柏韬的脸上调开,此刻的宋柏韬需要安静和时间,只要投下足够的耐心,蒋其言相信,宋柏韬有意无意吐露

的话语,像一连串的谜面,直觉告诉蒋其言,宋柏韬即将说出的这件事,将是整个谜题的关键所在。

而他不能有丝毫的急躁与不安,否则眼前的时机就变成了爆发冲突的导火索。

“还记得我每次看的照片么??”宋柏韬望着指间的烟忽然问。

蒋其言点头:“那是你们孤儿院的宋妈妈么?”

“不,是我妻子”宋柏韬重重地掐熄了手中的烟,回头玩味着蒋其言的表情,忽地笑了:“很震惊么?”那双以往透出凌厉目

光的眼睛,如今毫无笑意。

山风从林木间穿过,树叶发出哗哗的鸣响,宋柏韬站起身来,望着漫天的云朵皱了下眉头:“起风了,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突如其来的阴霾天气影响了心情,回程的路上宋柏韬格外沉默。

蒋其言一边走着,一边暗自分析眼前的形势。看来宋柏韬很快就会讲一些所谓的内幕的东西,这个时间节点,也只会越来越近

第九章:不为人知的过往(上)

宋柏韬结婚了,可老婆在哪里呢?他杀人与老婆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但蒋其言心中的疑云反倒更为浓重了。

解开这一连连串谜题的关键,还深深藏在宋柏韬的心中,贸然提问只会打草惊蛇,将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蒋其言现在所能

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在村口的小路边,宋柏韬停了下来,问蒋其言:“你认识回去的路吗?”

蒋其言点点头,他的方向感一向很好。

“你自己先回去,我待会儿再回来。”宋柏韬说着点起了一支

回到家里,他四处在找能突破这一线索的地方。他几乎翻遍了那个行李包,几乎一无所获,蒋其言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

胸腔里激烈地跳动着,他知道眼前的情况相当的蹊跷,这是不是宋柏韬再次试探自己,正在犹豫时,却发现手里包裹的一个小

口袋里有一个小卡片,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自己的SIM卡。

这不是被宋柏韬吞下去了么?怎么在这里,不管怎样,急需一试,与其事后追悔不已,蒋其言宁愿豁出一条性命来放手一搏,

更何况宋柏韬如果真想杀自己,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蒋其言看不出来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蒋其言很快接SIM卡安进了自己的手机,但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一点信号都没有。

他急忙出院子,拿着手机四处摇晃的时候,却见到一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是宋柏韬因贴得极近而放大的脸,蒋其言一

下子愣怔住。

不等蒋其言反映过来,灼热的嘴唇已压了上来,宋柏韬双手紧紧固定住蒋其言的头部,掠夺般地辗转索取,急切的动作粗暴得

近乎撕咬。

蒋其言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宋柏韬干脆整个人都拉扯着拖他进了房屋,把他摁倒在床上,腾出手来捉住蒋其言的两只胳膊,死

死按在身体两侧。

“你疯了!”蒋其言瞪着自己身上的宋柏韬。

“哈,这次又要上网看外面世界么?”舔咬着蒋其言的耳廓,宋柏韬低声道:“你就这么离不开网,还是怎地?”

这一切果然是宋柏韬的有意安排!蒋其言不由变色,宋柏韬望着他笑了:“你这个人质工作没有做好,我不想留你了,但送走

你之前,我需要确定一下自己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无非想说明你爱上我了,被我迷住了,那好啊,你就为你的爱做一次神圣的献祭”说着,宋柏韬

一把拽下他的短裤。

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蒋其言光裸的下身,和俯首于他胸前的宋柏韬。

“身体比本人诚实多了。”宋柏韬一口很快堵上他还处于惊讶状态的口,蒋其言顿时崩紧了身子。

宋柏韬身上的衣服还在不停地滴着冰冷的雨水,然而即便隔着湿衣,蒋其言依然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烧灼般的热度。灵巧而霸道

的舌头在身上划下濡湿的印记,混杂着湿冷、燥热、耻辱、刺激的体验,如漩涡一般侵蚀着神志。

宋柏韬抬起身来,忽地用手抚上蒋其言两腿之间:“真有精神!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吧?”

蒋其言默默望着他,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吼:“你他妈的……混蛋……你去死……”

窗外暴雨如注,床上蒋其言嚎啕大哭,越哭越伤心,而宋柏韬已经起身,走到窗户边。

蒋其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这是被劫持以来第一次失神,完全用情绪来释放自己。

哭了良久,等情绪开始平复,宋柏韬已经递过来毛巾。

“擦擦吧!”宋柏韬枕着双手仰望屋顶:“我不知道,你对这个反应那么大!”

瞥见蒋其言阴沉的面色,他补了一句:“我现在还是不会杀你的!”

蒋其言没有理会宋柏韬恶意的揶揄:“反正生是你的人质,我的命你随时取!”

“嗯,生是我的人,至于你的生命,我也随时取!”宋柏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这一切是为了你妻子?”蒋其言抬起头来:“我听到外媒的猜测,这一切都和你的妻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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