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男和花将军的故事——委鬼
委鬼  发于:2013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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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是皇帝来了句:那就按男人结义的搞法,歃血为盟吧。

于是这也定下来了。

对这些绣花男听将军每天兴奋的跟他说也就是笑笑,皇帝也真是下足功夫讨这侄子高兴了……不对,是讨他母亲太后的高兴。

可惜这些最后都是用不上的啊……想着就叹气。

将军就皱眉:“你叹什么气?有啥不满意的你说,我去跟奶奶说让她改咱们弄去!”

绣花男就笑说:“你这人,年纪明明比我还大呢,怎么天真得跟个孩子似的?”

将军斜眼看他:“为夫的大些是应该的。”

此时两人正坐在床边看送来的衣料,说是太后送来让他们挑来做婚礼上的衣裳的,绣花男放下手里的布料,反手一扯将军的腰把他拦腰抱住,笑嘻嘻的说:“咱俩谁是夫,床上计较一下如何?”

将军脸一红,瞄了一眼还在边上等着回复的宫人,还有一边站着的丫头,侍从,使劲扭腰挣扎:“你这混帐!走开!”

宫人满头是汗,一旁的丫头侍从已经见怪不怪,扭头就走。那宫人眨眨眼,很识趣的赶紧说了句:“请将军跟……程爷慢慢挑,小的先告退了。”

人一走光,绣花男胳膊搂得更紧了,抱着他往床上掀:“老是骂我混帐,你可是喜欢混帐么?我真走开了,你舍得?”

将军恨恨的推他:“有什么舍不得?你别压着我,腰还疼呢……”他是不明白,绣花男最近就跟吃了发春药了似的,每晚拖着他打桩,当然,他本来也好这口,可是连着被他折腾几日也是吃不消的!眼看他又要压过来,连忙不冷不热讨起饶来。

绣花男才不理他,把帘子一放,说了句:“腰疼以后可以慢慢养,这活儿可是做一回少一回的,你可珍惜着,回头没了别想我。”

将军就不喜欢听他这调调,刚要怒,下面已经被撩拨得恨不得立马来几炮了,气得只好叫:“来就来,你躺着我要在上!”

绣花男一双眼乌黑的眼仁盯着他看了看,倒也爽快,松了手躺在床上把腿一分说:“行,那你来,回头腰更疼了可别哭。”

将军哼了一声,举枪就上,绣花男闷哼一声,脸色有点白,咬牙:“你都不给润润就上?”

将军一愣,愧疚了,捧着绣花男的屁股往后退了退,听他又是一声哼,连忙放软了声道:“一时性急,忘了,你疼得厉害么?我这就出来……”

绣花男翻了个白眼,大腿夹住他的腰,小腿扣住了往里一收,脑门上顿时迸出一抹细汗来,嘴里却说:“屁话真说,干活!今儿不做满三回以后别想在上了!”

这话说的,本来还有三分心疼的将军哪里还顾得上他那一脸痛楚,倔着性子冷笑一声:“你说的啊,三回,你当本将军做不到么?”说话间,腰下已是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绣花男呲牙一笑:“行……行……爷等你来……”

说归说,将军也并不真的是个雏鸡,两人在一起勾搭相煎这么久,该做什么的要领早就熟了,这夜,绣花男被艹得泪流满面,先还忍着不出声,到后来,抱着枕头嚎啕大哭,将军跟他致气,说:“你说要三回,我就给你三回,你哭什么,要是受不住,讨个饶,我就停下。”

绣花男泪花花的咬着唇,一双眼红得跟兔子似的直摇头,死活不肯求饶。

将军难得看到绣花男这番模样,一时心里萌翻了,这家伙是不是不想活了?这样子,让人想干死他啊~~

“不讨饶干死你!”他忍不住坏笑着说道。

绣花男趴在床上,两手死死抱着玉枕,指甲都快抠进玉里头去了,带着哭调叫:“你……你有本事就干……干死我……别耍嘴皮子……啊……啊!!”这话还没完,后面猛的被贯到了底,这体位进得深,疼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知道将军是被他激得来气了,也不再开口,咬着牙任着他施为。

两人这般折腾着,当真来了三回,都跟水洗过似的湿了个透,就是褥子都潮了大片,只是这二位都累得瘫了,抱作一团就着这一床的狼籍睡过去了。

半夜绣花男醒过来,略一动,腰上吱咯作响,不由得苦笑,看不出这家伙来真的还真不能小瞧啊……撑着腰下床,一站起来,那地方就不受控的淌下一溜来,绣花男没脸去看,抓了件衣裳裹上到后头的浴池里自己清洗了一番。

休息了一下,人清爽了些也清醒了些,回到屋里把将军也抹了一把汗,床上收拾了一下,都弄完,看着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将军,叹了口气,随手操起桌上的酒壶来到门外,四下看了看,没地方可坐,抬头看到屋顶的飞檐,一纵身上去了,顺着弧度躺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怎么?大半夜的不陪小将,倒自己在这儿喝闷酒呢?”忽然听到个声音慢悠悠带着笑说道。

绣花男懒得回头,这会儿他不想奉迎任何人,尤其是这位。

作家的话:

OK!终于把存着的全部发完了……

20.

做为一个耽美文中连炮灰都算不上的侧妃,铰坏的百凤图不用说,就是太后的那件了。

幸运的是,铰坏绣品的时候,王爷和王妃都不在府内,这侧妃倒也不傻,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之后,吓得一身大汗,飞奔去找她的相好商量去了。

王府后院的侧妃们多少都有几个相好,无奈实在太过空虚嘛,倒是便宜了王府里的那些护卫拳师们,上不上床是一说,平日里调情暧昧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位侧妃的相好是王爷的八大护卫之一,平素感情还不错,于是她一路泪奔去找相好的求救去了。

护卫一听这傻女人拈酸吃醋把太后的绣品给误铰了,也吓傻了,末了苦着一张脸说:“这事我也没办法救你啊!你是知道的,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要是他晓得你把太后的绣品铰了,别等太后治你的罪,王爷先得撕了你啊!”

侧妃顿时大哭:“那可肿么办呐!”

护卫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有点软,想了想给她指了条路:“这样,这事你找小王爷试试,好歹他是王府未来的主子,太后又疼他,不如你向他求求看。”

侧妃虽然觉得这事很不靠谱,分明是相好的不敢揽事,把她往别处推,可是也没办法,左思右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回房清点了几年下来收藏的私房钱跑去找小王爷了。

小王爷听着侧妃把事情说了一遍,看着桌上的金银,半晌后说:“这事照说我没理由帮你,你们这些侧妃都是我母妃的情敌,我帮你,岂不是不孝?”

侧妃一听脸就白了,刚想说什么,小王爷又说:“不过呢,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侧妃眼一亮,知道有希望,小王爷看着她眼里的光,冷冷一笑:“过两天就是小将大婚,到时候陛下是要亲自驾临王府的,我只请你帮我向陛下敬一杯酒。”

侧妃不傻听完脸色别说白,人色都没了:“你……你……你要弑君?!”

小王爷笑笑:“怎么?怕了?”

侧妃摇头:“陛下喝了我敬的酒就死了,我还有活路么?”

小王爷还是笑:“有没有活路当然要看下一位陛下是谁了。”

侧妃不敢再开口了,这事她已经知道,如果她不答应做,那么很可能接下来不用太后处罚,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在王府某个角落里……于是,她乖乖的离开了。

小王爷看着侧妃离开院子,直到确定她没了踪影,这才一扬嘴角,笑道:“出来吧,程秀。”

没有动静,他低着头,还是笑:“别这样,我知道你在,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

躲在假山后面的绣花男叹了口气出来:“犯上作乱,弑君篡位是大逆不道的……”

小王爷咬着唇看他,忽然眯着眼笑道:“忠心耿耿的人都死在沙场上,或是即将死在沙场上,大逆不道的人才能坐在玉座之上,程秀,你不懂么?”

绣花男看着他,皱眉:“我只知道,战乱对老百姓一点好处也没有。”

小王爷啧啧两声,摇头:“你可真是个好人呐……”停了一下,忽然有些恍惚的说道,“所以我说你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皇族,小将也不适合……其实你们俩倒也蛮般配,不如索性你带着他远走高飞吧。”

绣花男想了想,忽然有点明白:“你怕连累将军?想让我带他走?”又一想,不解,“那王爷王妃呢?难道他们早已知道你的打算?”

小王爷摇摇头:“我父王和母妃不知道我的打算,不过,若是事败,以他们在皇族中的身份,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况且,我父王那人,不是我摆布得了的,全家上下只有小将有这个机会,你懂就好。”

绣花男叹了口气,还是不解:“为什么?你是小王爷,未来的王爷,从出生过的就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这样还不够?非要做皇帝不可?如今的陛下仁政治世,并无不妥,你为什么……”

小王爷笑笑:“我有一个理由,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在亲信那里留了一封信,如果事败,那信会交到小将手上,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

绣花男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但是不再劝阻,他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爹还没死,抱着他坐在绣坊后面的院子里晒太阳,他爹对他说:一个人认定了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做,做完了是好是坏且不必管,人生这辈子对得起不枉此生四个字就够了,不用听劝,也不要劝人。

21.

绣花男回到将军这边的院子时,正见将军在跟自己绣坊分店的掌柜聊天,因为他这个老板来了京城,却不能住在店里主持生意,所以掌柜只好每隔几天就到王府来向老板汇报生意情况。

见绣花男过来了,将军提醒了一下背对着他的掌柜,两人一起站起来迎他。

“东家,这是往后两季的订单,还有,怀青山布庄说从下个月起,云绸和花绸的价格要上涨一成,咱们要不要继续向他们订布料呢?还有,咱们在东启的丝厂说今年雨水过多,蚕娘质量不是很好,优上一品的丝可能要减产两成……”掌柜一边说一边递给绣花男一叠帐本。

绣花男向将军点点头,算打了个招呼,转而跟掌柜处理绣坊的事:“把怀青山那边的订单减半,剩下的订单向泗府周边的小布庄散发下去,放话出去,谁家的成色能达到怀青山的品质,我们就做年订。”

掌柜一愣:“可是怀青山可是从老坊主在世的时候就一直跟咱们做年订的啊……”

绣花男一笑:“所以我还给他们留一半订单不是么?至于丝厂的事……照往年的价加两成收丝,另外跟蚕工们说辛苦他们了。”

掌柜点点头,很是赞同:“确实,下面早有人在担心东家嫌今年的丝成色不好,压低丝价呢,这么一来,蚕工的心事也就了了,往后做事想必会卖力。”

绣花男呵呵一笑:“趁年成不好压价,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呐。”

又谈了些事,掌柜想了想,鼓起勇气来说:“东家,您这门亲事结下来,往后大约是要长住在京城了,不如直接把绣坊搬到京城来吧。”

绣花男怔了怔,看了一眼自顾自坐在一旁看起书来的将军,再看了看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不用了,沫府是我娘的老家,丝丝绣坊是她一辈子的心血,就让那绣坊留在那儿陪她老人家吧。”

掌柜的还想说什么,却见绣花男摇了摇手,表示不想再谈下去了,只好带了处理好的帐本回去了。

入夜,两人窝在一起纠缠辗转,末了,将军喘着粗气偎在绣花男怀里,满面潮红,抬眼却见绣花男少有的发着愣,便轻轻拉了拉他散在自己肩上的发,道:“把绣坊留在沫府,你人在我这儿就行了,商家的事,我不懂,也不会管,你放心干就是了。”

绣花男看看他,终于笑了笑,拍拍他:“我知道,没事,我只是暂时不怎么习惯罢了。”

将军说:“你明明比我小呢,怎么老是一脸心事的样子,不许想了,乖乖做我的将军夫人!”

绣花男呵呵一笑:“是重人,陛下不是已经定了说法了么?你将来总还是要娶夫人的。”

将军瞪眼:“重人就重人,只是夫人什么的倒也不必,大不了纳几个妾就是了,生了娃管你叫娘。”

绣花男额角青筋一阵突突:“你才是娘呢!老子是纯爷们!”

22.

最终太后的百凤图被铰的事还是被摊到绣花男面前,天下第一绣的绣功自然无人可替。

小王爷一把火把那百凤图烧得只剩了一点布角,只说是那侧妃去看绣品的时候,丫头不小心把烛油滴在布料上引起了火,所幸只烧了这一幅绣品。

王爷自然是大怒,但怒火都发到了那倒霉丫头身上,侧妃自然也被训了几句,但到底比起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丫头来说已经是好了千万倍去了。

这种事,王爷当然也不好声张,只能让小王爷找绣花男重绣一幅,掩人耳目。

绣花男虽然知道其中干系,但是一来他不敢说,二来他吃不准王爷是否真的对小王爷的事一无所知,如果知道,那自己说了出来,不是自寻死路么?三来他心里有个比较阴暗的算计,如今的皇帝是铁了心要让他跟将军分开的,而小王爷却似乎是向着自己的,如果当真小王爷成了事,自己和将军就不用分开了,到时候,留在王爷里做个重人,或是带着将军回老家照旧过着开绣坊,卖绣品的日子,哪样不都比分开强么?

商人本性里的计算在他心里飞快的拨着算盘,最终,他决定装不知道,只连夜赶着把百凤图又重绣了一幅,婚礼就到了。

虽然不是皇子,但是因为皇帝没儿子,王府家的两个孩子都算是顺位继承人,所以婚礼绝对简单不得,即使绣花男知道这其实不过是个不可能成事的婚礼,却依然操办得热热闹闹,举国皆知。

例行的祭天祭祖,完了是拜父母高堂,到这儿都还跟男女婚嫁差不多,之后就不同了,宫人承上个托盘,上面是一柄银刀和三只倒有酒水的银碗,按着礼官的提示,两人用银刀在手上划了一刀,各自在三只银碗里滴上几滴血,完了按说法是一人喝一碗,第三碗洒在祖先庙堂上,表示从此认一个祖先之类的意思。

伤口并不会很深,刀口又抹了些镇痛的药剂,滴完血之后立刻用代表吉利的红巾扎起来,两人连疼都没感觉到,仪式就结束了。

接下来,当然就是喜宴。

两个新郎,当然就没必要让谁进洞房等着的道理,一同在前厅里向亲友敬酒,因为是太后主婚,满朝文武都来了,将军自己平日里相好的一些武将更是围着给他灌黄汤,绣花男这边没有家长,亲朋好友又都是商人,没资格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宴席,所以就显得有点孤单了。

坐在将军边上,眼瞅着那边侧妃从角落里捧了一杯酒出来,先到了王爷身边,低头说了些什么,大约是请王爷准许自己给皇帝敬酒之类的吧,王爷没怀疑,点头表示同意了,那侧妃拿捧着酒杯到了皇帝边上。

这位侧妃确实长得不错,再刻意收拾一下,显得格外明鲜,说话声音不大,离得远绣花男也听不清,但显然是在劝酒,皇帝听她说完,看了王爷一眼,脸上没太多表情,接了酒杯过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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