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萧萧——YOKI夜祀
YOKI夜祀  发于:2013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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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可在此时此刻,青诀已经无力做什么,只能选择躲避着君怜的目光,闭上了眼眸。

“噗。”君怜的笑在青诀的唇瓣之上响起,“可是这里,却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哦。”

说着,加快了手下的律动。

青诀紧紧闭上眼眸,努力不去想身下的欲望,可是那愈发坚硬的下体,却在逼迫他正视自己的反应,他的身体对君怜的爱抚,无法抑制的产生了快感。

青诀有些绝望,明明这么珍惜眼前的孩子,明明不想让自己毁了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在向着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方发展。

君怜的吻从额头向下连绵的移动,一点点,一寸寸,狠狠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个人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青诀没有睁开眼睛,所以没有看到,没有看到君怜眼中火一般的光芒,炽热,壮烈。

没有反应的青诀无法让君怜继续喜悦下去,他渴望这眼前的人为了自己疯狂,为了自己妩媚呻吟,他要的是他的身心,而不是现在的样子。君怜伸手解开了青诀的穴道,更加卖力地催动着青诀的欲望。

青诀感到自己可以动的瞬间,他挣扎了,可是还停留在自己记忆中的孩子已经比他强悍太多,多年的军队生活让他的躯体渐渐成熟,足以制服自己。

青诀被君怜死死压在身下,自己那微弱的挣扎,却唤起了眼前人更加的火热不可阻挡的攻势。

青诀有些累了,放弃了挣扎,自己不敢承认,可是自己的确是爱着眼前这个孩子,不为世俗所容忍,却也无法放弃。

既然没有办法反抗,就让他开心吧,所有的罪孽都让自己一个人承受,只要这个孩子开心就好了吧。

青诀不再反抗,可是君怜的心却痛了起来。

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青诀的肩窝,低声的啜泣在屋内回荡。

他不想要这样的,他想要眼前的人爱他,因为自己而火热,因为爱自己,而紧紧地回抱自己。

君怜缓缓地开口,“诀……你还记得吗?”

似乎是陷入什么痛苦的回忆,青诀的声音开始暗哑而低沉,“小的时候,我浑身都是伤,可是我不愿意给任何人看自己的身体……”

青诀静静听着,也想起了君怜小的时候,满身的伤,却不肯给人看,那时的孩子一脸的惶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诀……你知道,为什么吗……”君怜的身体有些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因为我会恶心,我会想到那些人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原本打算让这些不堪的往事随我一起埋进棺材,可是连你都不要我了吗?”

“他们说我漂亮,强行扒光了我的衣服,他们是太监,没有身下的东西。”君怜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似乎这些回忆让他痛苦不堪。

“可是他们用手指塞进……塞进我的后面……用各种……不堪的手段羞辱我……我哭喊,却没人理会我,那时候的我才四岁,四岁啊。”

青诀的心一阵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宁愿希望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让君怜受到这些痛苦。

君儿,你竟然经历了如此不堪的过往吗?

“诀,你是嫌弃君儿脏吗?你不愿意碰触这个肮脏的身体吗?”君怜的声音颤抖着,抓住青诀的手臂狠狠地用力,仿佛想要减轻自己的一些痛苦。

青诀睁开眼眸望着红木床的顶端,伸出手紧紧挽上君怜的腰,滚烫的肢体接触,仿佛要燃烧一般,用着最直接的言语,表达着自己心中的真实。

感到了青诀的回应,君怜扯出一抹笑意,他知道自己卑鄙,用他的悲惨来击溃青诀的防线,用他的痛苦来惩罚青诀。他不惜让自己回忆起那不堪的过去,也要让青诀紧紧拥住自己,他已经堕落至深渊,还要将青诀也拉入深渊。他爱青诀,宁愿让他跟自己一起坠入地狱,也要拥有眼前的人。

君怜的吻不再那么粗暴掠夺,温存的细细地吻着。

青诀的防线已经被彻底的击毁,纠缠上那火热的舌,生涩地回应着。

为了这个人,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青诀的回应让君怜渐渐失去控制,屋内摇曳的红烛熄灭,火红的洞房在瞬间变为黑暗,只有那粗重的喘息在屋内萦回不散。

青诀的两腿被缠绕在君怜的腰间,感到自己后穴被贯穿的瞬间,眼角有泪水滑落。

那一瞬间,心底有声音闪过。

与你一同坠落地狱,也未尝不可。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内回响着,无法抑制的呻吟,这一夜,身心的交融,仿佛时间,都不再重要。

“决,你是我的,永远不要离开我。”君怜的吻印在青诀的唇上,低声一遍一遍的喃喃着。

青诀紧紧环住君怜的脖颈,“永远,是你的。”

第十九章

一夜欢爱的后遗症就是,第二日日上三竿,青诀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没有想到,君怜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如此便折腾了一夜。

浑身跟被拆开又重新装上一样,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特别是下体,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青诀还没有从昨夜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唇上就被亲了一口。

“诀,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忍不住趁你睡着的时候胡来了。”

君怜就躺在他的身侧,手指扯着青诀的黑发,在手中玩弄,脸上挂着满足的坏笑。

青诀突然有些恍惚,略微思索了一番,才想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一切真的不是梦,可是这现实却比梦更加让人无法相信。

“君儿……”

君怜的吻再次落下,眼眸中燃烧着欲望的火苗,“不要这么妩媚的叫我,不然我会忍不住。”

知道君怜不是在说笑,青诀也是有些头疼,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动一下都痛得要死,要是再折腾一遍,他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去见了阎王,就是不知道阎王知道他的死因之后,会不会也有些无可奈何。

青诀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不要再闹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君怜环了环抱住青诀的手,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在青诀身边,“你想问,你的王妃?”

似乎是不满意青诀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要问清那个跟他成亲的女子,君怜第又狠狠地在青诀肩上咬了一口。

青诀吃痛地叫了一声,眉头紧蹙着,却让君怜笑的更加开心。

“知道痛就好,我可是比你还痛。”

“君儿……”

君怜打断了青诀的话,“那个女人被我派人带走了,我不会让你见到她的。”

青诀突然有些害怕,“你对她做了什么?”

君怜笑了笑,回道,“没做什么,只是让她好好的睡了一觉而已,只是她不会醒来了。”

明明是笑着说的话,可是听在青诀耳中,却是让他瞬间寒冷,“你杀了她?”

君怜的嘴角扬的更大,“她跟我抢你,我不会留下她的。”

青诀紧紧闭上眼睛,深深的自责歉疚快要淹没自己,安小姐,是我害了你。

君怜看着青诀悲伤的样子,不满地咬着他的耳垂,“你在为那个女人伤心吗?难道你就不要我了吗?”

青诀睁开眼睛看着君怜受伤痛苦的眼神,有些疲倦的回道,“我爱你,我不会再逃避了,可是安小姐,她是无辜的,你不该……”

君怜笑着吻了青诀一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诀,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听到你说爱我,比任何事情都要让我高兴。”

看着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话,只顾着自己开心的君怜,青诀的心口很疼,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锡王府的红绸还未挂满三日,便被满眼哀戚的白色所取代,王妃与王爷新婚恩爱,奈何天妒良缘,婚后三日,王妃突发急症,香消玉殒。锡王爷新婚未过,便丧失爱妻,也是一病不起。

王妃病逝是假,可是锡王爷却是真的病倒了。

公孙玄前来看过青诀,无意中看到青诀脖颈之间的青紫吻痕,只能无奈叹息,一切,是劫,逃不过啊。

青诀接连高烧好几日,王府却未请大夫前来诊治。而瞒着王府的所有人,君怜也是守在青诀的房间彻夜未眠地照看着青诀。

君怜知道这是因为他把东西射在青诀体内的关系,担心之余,却还是有着小小的甜蜜。

而在君怜的照看之下,青诀的烧也是退了下去,渐渐开始好转。

青诀身体康复之后,君怜也是因为朝中有事,便回了武王府。

青诀病好之时,也是宣告天下,丧妻之痛,深入蚀骨,无法忘却,立誓永不娶妻,为妻子独守余生。这一举动,自是让所有人都在为王妃的逝去惋惜的时候,也对锡王爷的深情而深深感动。

因着王妃之死,青诀还发现了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隐藏关系。

君怜之所以杀了安谨,十成里有九成是因为妒恨,可是还有一成,却是因为安谨曾经被三皇子追求过,三皇子为人傲慢,追求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因为其权势而不得已跟从,可是这个安谨却是早就芳心暗许于青诀,抵死不从三皇子。

安大人之所以求皇上赐婚给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三皇子咄咄逼人,安谨已有自杀以示忠贞的念想。

青诀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上心过安小姐的事情,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还是为了绝了自己对君怜的念想。

大婚当日,安大人曾经撞见三皇子醉后与六皇子交谈,三皇子所说之话,气的安大人当场昏了过去,好在被人带走,倒是没被什么人看见。

三皇子的醉后失言,青诀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君怜特意设计的,他让三皇子与六皇子在王府后院的凉亭中对饮,六皇子下套让三皇子往里钻,三皇子并不知道自己酒后一时痛快的诋毁,是被人设计了。

三皇子说道,“那安谨也就是个淫娃荡妇,不是什么好货,是本皇子看不上了,才丢给锡青诀那个孬种,不过这日子也长不了了,指不定那一天,这该死的女人,就一命呜呼了。哈,哈。”

青诀只知道,他的岳父安学年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是病死的,因为他的女儿一直很健康,不可能就这样突然去世。

青诀病重的时候,安学年来看望过他,看着青诀憔悴的脸庞,安学年痛苦流涕,说自己的女儿总算是没看错人。青诀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心里的深深的内疚让人喘不上来气。

之后的安学年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认定自己的女儿是被三皇子所暗杀,在朝堂之上处处针对三皇子,不知是不是天意,皇后的父亲大将军蒋经也突然去世,少了这个大的靠山,三皇子一派,突然便势弱了下来,一时间,竟然被压制了下来。

朝中明面上的势力,已经渐渐定了下来,二皇子的太子一党,三皇子的皇后一党,四皇子的吕昭容一党,还有八皇子一党。剩下的几位皇子,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不成威胁。

五皇子太弱,六皇子无心帝位,七皇子没有势力,九皇子太小,如此看来,便是被排除在外。

青诀跟君怜分析过,如今各个皇子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在自己手中,可是却不足以推到这些树立在君怜面前的敌人。

青诀没有想到的却是,边关的六年征战,君怜没有一点的耀眼之处,可是他却有了自己的一批精锐死士,一批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势力。这个势力就连青诀都查不出一点头绪。

而不光这些让他惊讶,六皇子早在他远赴边关之前,就已经和他同一阵营,当初大皇子的落败,就是六皇子按照君怜的指示,一点点完成的。

当初对君怜有着一丝好感的五皇子,如今竟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拉到了君怜的同一阵营。

表面上互相独立的各个势力,却早已在暗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青诀想,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这个孩子了,就仿佛自己从没有了解过他一般。

可是即便惊恐着,却依旧被那耀眼的光芒所吸引着,不可自拔,这个人就像是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欲罢不能,明明知道是毒药,却甘之如始。

第二十章

这日早朝下的很早,大臣们退出大殿的时候,空气还有些凉意。

天边一层层的乌云,压迫而来,看来是要下雨了。

青诀下了早朝,还未走出几步,便被四皇子拖到了一边,看来是有些话要说。

君怜站在一旁,冷冷的目光盯着四皇子的背影。

正在说话的四皇子打了个冷战,心想,是不是得回去加件衣服了。

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君怜转身打算离开。

却被一个小小身影拦住了。

“七哥。可算见到你了。”

君怜目光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孩子,如今的君皓也长高了不少,算起来,六年未见,这孩子如今也十四岁了吧,过了九月,也该封王出宫了。

虚伪地扯出一个微笑,君怜看着君皓说道:“八弟,好久不见,七哥可是有些想你了。”

单纯的笑,毫无心机,君皓听到君怜的话,很开心,“真的吗?七哥,我可想你了。你这一走就是六年啊,我天天盼啊盼啊,就等你回来。你回宫来也不来找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君怜伸出手拍拍君皓的头,“七哥最近很忙。”

君皓表示十分理解地笑笑,“七哥才回来不久,我知道你很忙,所以等了很久才来找你,不想让你分心。”

孩子的笑是那么天真善良。

天边的乌云越聚越凝重,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突然间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天空被瞬间照亮,随后而来的是闷声的雷鸣。

君怜的笑还挂在脸上,不缓不急地说道,“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不知道七哥可否到你的宫里借坐一会儿,避个雨。”

君皓笑的爽快,“本来就想叫七哥去坐坐呢,我还想听听七哥这些年在边关的故事呢。”

君怜的笑完美不带一丝波动,可是心底却越来越冰冷。

要说所有皇子之中,对他最好的,应该是君皓,可是他最恨最讨厌的,也是君皓。

这便是人的妒忌吗?因为他拥有了太多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

君皓就那样对着自己笑着,那笑脸纯净无暇,却更加能够激起心底的愤恨,真的好想把他毁掉。

天色不光阴沉下来,风也越来越大,君怜站在那里挂着虚伪的笑意,墨色的长发被风卷起,有些凌乱地在空中划出各色的弧线。

君皓看着君怜有些发呆,从小他就知道君怜的美丽,也深深被这种美所吸引,可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而现在,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君皓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只是看到这样子的君怜,君皓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还在入迷地看着,喉头突然的不舒服让君皓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嫩的手捂住嘴,君皓低下头止不住的咳嗽着。

君怜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却故作慌张的问道,“八弟,你这是怎么了?”

君皓的咳嗽很剧烈,几乎没有空隙说话,却仍旧为了让君怜放心,勉强在间隙之中,挤出一句话,“没事……咳咳……老毛……咳咳……病了……咳咳。”

说话间,从袖口倒出一个瓷瓶,里面似乎是缓解这种咳嗽的药丸,君皓吃了一枚,过了一会儿,才渐渐缓了过来。

君皓的脸色有些惨白,带着歉意对君怜笑了笑,“吓到七哥了,小时候受了一场风寒,那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这咳嗽也是时时发作,没想到今日天色变换这么快,看来是着凉了,才让这咳嗽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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