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莫言(穿越)上——慵懒的墨水
慵懒的墨水  发于:2013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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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想要靠近游蕴风时,他就会离得越来越远,当一位追上他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他的影子,那么这次是不是连他的影子也追不上是不是?

纯真的人,污黑的人和变换的心,唯一想要的是什么?是祈祷着两颗不同的心再次相连。

游蕴风沉沦了吗?不,否则他又怎么会狠心的推开他的怀抱,游蕴风一巴掌扇向楚慕阳的脸颊,楚慕阳没有躲开,反而一把拖进他的怀抱里。

“你够了没?”游蕴风嘶哑着喊道,眼里深沉的深处里的东西没有人能知道那是什么?

“怎么可能够了呢?蕴风你是在太天真了,那晚你与元弄潇缠绵在床榻时,你何曾想到我?是不是我让你太过了自由了,才会让你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禁忌?别忘了,从你遇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包括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属于我的。”楚慕阳附在游蕴风的耳边沉吟道,低沉暗哑的声音无不令人颤栗,楚慕阳舔着他圆润的耳珠,就像蒲公英轻轻的触碰到他的肌肤一样,“他也是这样的吻着你的耳朵,你的嘴唇是不是?对了他是不是还碰过这里?”楚慕阳的唇从脖子一直吻到他的胸前的樱红,啃咬肆虐着,然后用力一压,舌尖轻轻的一扫而过。

“滚开,我不想与你一起发疯。”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比起他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女人柔软的身体的不是更好吗?

就算他们是同性恋,应该找的是漂亮的美少年也不该是他一个破相的男人。

“那元弄潇又算什么,你别告诉我是情人?”楚慕阳摸着游蕴风的脸颊,微微勾起的唇角寒意凛凛,忽然掐住了游蕴风的脖子,“还有如果我是疯子,那么蕴风你呢?”

“你想杀了我?”游蕴风的呼吸困难,说话有些哑涩。

楚慕阳的视线转移到了游蕴风背后的那颗树,游蕴风顺着楚慕阳的目光转头看向树梢上的被网住的蜻蜓,楚慕阳微笑的轮廓藏着危险,慢慢的松开了游蕴风的脖子。

“不,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如果蕴风死了,那么我怎么办,岂不是少了一个人陪我疯?我只是想警告你以后不要轻易的惹怒我,否则有时会比死还要难过的,所以蕴风你看到了那只挣扎的蜻蜓了吗?”楚慕阳顺势压倒游蕴风,就像两只坠落的蝴蝶那样美,美凄凉,青翠的绿草沾满着莹莹雨珠,背后软软的草地就像棉絮一样。

“你真是疯子!”游蕴风讥嘲讽刺的说,“可惜我既不是疯子,也不是蜻蜓。”

“疯子?哈哈……”楚慕阳散落的发丝与游蕴风污黑的短发交织着,缠绕着,“既然我是疯子,那么我为什么不疯下去呢?”

的确,楚慕阳是疯子,一个嗜血的疯子,一个自负自傲的疯子,一个比邪魔还要疯狂的疯子。

楚慕阳一排整齐的贝齿在游蕴风的脖颈一咬,尖利的牙齿咬入他的血肉里,游蕴风感到脖子上一阵阵的痛感,鲜红的血液充斥在口腔中,一股血腥味涌入游蕴风的鼻尖中,楚慕阳现在就像一个吸血鬼饥渴的吸着游蕴风的血,遗留的血液也被楚慕阳一舔而干,游蕴风瞠目结舌的看着楚慕阳,感到一股寒意,也许真的不该惹着这人。

“怎么,怕了?蕴风要不要试一试你的血是什么味道的?”楚慕阳带着鲜血的唇吻在游蕴风的唇,根本就没有等游蕴风拒绝,干枯的唇片被他自己血液滋润,血是腥的,一张薄唇染上了血的颜色,如一片片散落的玫瑰花瓣,那样鲜艳迷人,就像一幅完美的作品,楚慕阳的眼神有些痴迷,“是不是很美味?”

“变态!”

嘴里的血一滴滴的渗入唇齿之间,浓浓的血腥味让游蕴风感到恶心反胃,在他眼前已不是风度飘扬,衣冠楚楚的楚慕阳,而是一个被妒火焚烧的楚慕阳。

如果说游蕴风讨厌楚慕阳,倒不如说他只是害怕,至于他害怕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若是说他喜欢楚慕阳,其实他也不确定,喜欢,有很多种,对于楚慕阳他也只是欣赏,而埋藏在深处的悸动自然也被他忽略不计。

桃花帘外春意暖,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桃花帘外开依旧,帘中人比桃花秀。

花解怜人弄清柔,隔帘折枝风吹透。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自多情。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凭栏人向东风倚,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落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媚。

若将人面比桃花,面自桃红花自美。

因为羞愤恼怒的俊容慢慢的染上粉红的色彩,墨色的瞳孔含着的火焰,左脸浅浅淡淡疤痕也像是魅惑人心的印记鲜明的显示在脸上,游蕴风不知道他现在的怒颜看在楚慕阳的眼里就是个勾魂的精怪。

“那也是因你而变态。”

性感而富有磁性的余音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在空中飘舞着的绸缎发带,两个人唇齿相依、血肉相连,谁也离不开谁,紫色与黑色凌乱的缠绕着。

迷乱的眼,混乱的心,口舌的纠缠,啃咬嘶磨的皮肤,两种颜色,两颗心。

霸道与倔强、热烈与冷漠谁胜谁负,进攻的舌绑住了躲避的心。

交叠着胴体,呻吟着的声音,无处可逃的苍狼落入了猎人的陷阱里,猎人与猎物谁又说的准,道的明。

除却了衣裳,隐藏着高雅淡洁的菊花,醒目的裸露着,引来了采菊人觊觎着那含苞未放的菊花,脱下气韵飘然皮囊,无法抵御的菊花,只能让粗壮的肉茎探入销魂蚀骨的粉红色菊穴里,用力的捣弄冲撞着,娇弱的小菊怎能如此猛烈的攻击,逐渐沉沦;采菊人的肉茎被那么多片的菊瓣紧紧的抱着激动的吐露出白色精液,如同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上面。

落幕的白昼,降临的黑幕,月光下的两具交缠着身躯,四周一片漆黑,与明月遥遥相对的一双弄人心魄眼睛述说着的不羁。

第21章

一道晓光划破寂静的黑夜,点亮了整个黑夜,一夜的颠覆伦理,在黑夜与白昼交换的时候,沉睡中的两颗心,是否如同一般将自己的心交换给对方?

身体交叠的两人,是离得越来越远还是靠得越来越近?迷惘与清醒的灵魂,在那日欲望的驱逐下是否会擦肩而过?

嫉妒的导火线而犯下的是错误,或许这一辈再也捉不住对方的身影,然而早已交织在一起的命运,缠缚着的两人又岂能逃的掉?

与明亮晓光相比而锐利的眼光,暗藏着的是什么?腰际边冰冷是一双完美白皙的手,没有温度,沉睡中醒来的游蕴风放大了瞳孔,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是被人威胁与强迫,这一些楚慕阳全部都占了,他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呻吟,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的自尊无法忍受。也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他的恶梦,否则怎么会惹上这个让他束手无策的楚慕阳,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元弄潇?楚慕阳真的很想那个人,那个人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掉的噩梦,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藏匿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控制的游蕴风,仿佛入了魔障,他捡起楚慕阳落在床上的玉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暗示他——

只要刺下去,就可以摆脱这个人了,他就是那个人,那个令你毁容的人,那个令你失去重要的朋友的人。

尖利的玉簪在睡梦中的楚慕阳的心脏之处越来越近,就要刺下去的那一瞬间,玉簪被游蕴风扔到了地下,断为两节,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那般的好听。

游蕴风抚着额头,灰暗的眼睛变回原本的光芒,幸好没有刺下去,游蕴风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刚才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刺下去?”

“怕?我楚慕阳从来没有害怕的东西,我是在赌,赌你会不会真的忍心刺下去,可我赌赢了;但是我也输了,输在你居然会恨到要杀我的地步。”忽然还在沉睡的楚慕阳睁开了他的眼睛,嘴里噘着一丝微笑,眉宇间掠过一阵讥嘲,其实楚慕阳在游蕴风起来的那一刻,他也醒了,但是他没想到,游蕴风居然会想要杀了他。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永远活在地狱的边缘上。

在那尖利的玉簪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上,浑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他会在游蕴风刺下去的那一瞬间先杀了他,这样他就不会背叛他了,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然而,游蕴风没有让他失望,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快动手,这是一场豪赌,用性命来赌注来换一个会不会喜欢他的机会。

越是无情的人越是渴望被爱,想爱又不能爱,爱上了就注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也许真的该杀了他,可是一想到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心会痛,是撕心裂肺的痛,就下不了手。

皇族的人不需要这种累赘的感情,一旦沾上了,离黄泉路也不远了,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等着捉住他的把柄与弱点。

在朝堂上、皇族上权利、地位、金钱、身份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每一个人的心,为了这些即使是昧着良心做事,手上沾满的鲜血,忘恩负义,绝情绝义。

所以真是一场豪赌。

“我……”我没想过要杀你,游蕴风就算他怎么讨厌一个人,可也没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可是这句话只能咽在喉咙里。

“我?你想说的是我恨你,还是我喜欢你?”楚慕阳又恢复以往的邪魅的气息,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轻舔游蕴风的唇角。

“无耻!”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不要脸的,果然这个人是他的克星,“也许真的该杀了你。”

楚慕阳抓起游蕴风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之处,说:“呐,蕴风,我的心脏就在这里,它还在跳动着呢,要不要把它挖出来?

“我没那么变态。”游蕴风抽出了他手。

然后,楚慕阳望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变不变态,蕴风你不是试过了吗,要不要我更变态一些,嗯。”手也放游蕴风的下身轻柔的触碰着。

“你……”

游蕴风感到下面的分身有些搔痒,身体轻颤,怒红的眼睛瞪着楚慕阳,然后推开他,楚慕阳也由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翻下了床,好像床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楚慕阳斜靠在床上,欣赏着游蕴风的穿衣秀,黑色的衣裳紧紧的贴着麦色的皮肤,遮住了身上一片片桃色的花瓣,冷着的一张俊容,简直是白昼中唯一的独独留下的黑色,冰冷的黑夜。

空阔的房间里,只留下楚慕阳一个人躺在床上,楚慕阳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昨天,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游蕴风和楚慕阳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眼前,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否则会被吓死。

游母昨天被希蓉拉着到处玩,全然忘了问游蕴风和楚慕阳去哪了。

还有,昨天夏夕语也离开了幽映别院,千里寻夫,游母也不好阻止,也只能由着她,只是给她多一些盘缠,钱还是燕江流给的,她也帮不了夏夕语多少,只能希望她能快点找到她丈夫。

昨天,游蕴风没有回幽意楼,听希蓉说是在楚慕阳那,那时夜色已深,她也不好去打扰,只好忍着明天再告诉游蕴风。

游母准备去找游蕴风时,在半路时却看见游蕴风一瘸一拐的走着,担心的问道:“小风你的脚怎么了?”

游母的声音让游蕴风晃了晃神,下身的钝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摔得的。”

“小风你怎么这么小心呀,来让我看看伤的怎样。”

游蕴风铁青的脸,这种“伤”能给她看吗?游蕴风看着游母手里抱着一只胖嘟嘟的动物,立刻转移话题:“妈,你抱着的是什么?”

游母把手中动物抬高,说:“哦,你说这个呀,是希蓉陪给我的鸡。”

“你确定是鸡吗?”游蕴风满脸黑线的看着那只“鸡”根本就是一只孔雀,可是孔雀有这么胖的吗?跟一颗球一样,看起来挺可爱的。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当我是白痴吗?我当然知道是这是孔雀,只不过希蓉硬说是鸡,我也没办法。”

昨天希蓉抱着这只“鸡”给她的时候,她看着挺胖的,原本还想宰了炖鸡汤的,等她看清楚时,这哪是“鸡”分明是孔雀嘛,只不过是被希蓉养成了“鸡”。

漂亮的孔雀她见多了,可是这么可爱的孔雀她还没见过呢,如果不是担心它会弄脏床,游母差点连睡觉都抱着它,胖嘟嘟的模样真像小风刚出生的时候呀。

刚开始时,她的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原本她已经失望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居然受到信号了,幸好她的手机是太阳能电池否则已经不能用。

昨天,她收拾包袱时,看见手机居然有一个未接电话,是小风他爸爸的电话,她不知道有多开心,拿着手机去找游蕴风却摔烂了。

虽然手机没了有些遗憾,但是见到这么可爱的孔雀也值了,而且这只孔雀还会跳舞,虽然是胖了点。

“对了,你的手机呢?”既然她的手机没了,小风那不是还有吗?

“手机?”被游母提醒,他的手机和手枪似乎还放在芬韵楼,那日走得太过匆忙,忘记拿回了。

“怎么了?”游母看游蕴风的脸色不对,担心的问道。

“手机还放在芬韵楼里。”游蕴风冷淡的音调,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似得。

游母跺着脚,手指着游蕴风,说道:“小风呀,你想气死我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没有拿回。”

游蕴风没有反应,反而转身走了,游母拦住游蕴风,喊道:“小风你准备去那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芬韵楼。”游蕴风停顿了脚步,淡淡的说道。

“那你也带我一起去。”

“不要。”

“不要也得要,否则我们谁也不准去。”

“妈,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去。”

……

第22章

今日午时。

楚慕阳约了一个人,也可以是说那个人约他。

至于约在哪,当然是缘来客栈——有缘千里来相会。

当小二领着他来到了二楼的雅间,还未等他打开门时就感一股阴森森的寒气,那人似乎察觉楚慕阳的到来,微微的抬眼看了楚慕阳一眼,眼睛黑沉的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人气。

“你来了。”声音跟沙粒一般粗哑,男人带着面具,一块鬼面。

楚慕阳应道:“是的,师父。”

也许楚慕阳真的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但是楚慕阳是人,是人都会有怕的东西,比如眼前的这个人——云破天,他的师父。

楚慕阳的邪魅,游蕴风的冷漠,狱鬼的阴沉,红鬼的残冷,白鬼的森冷,都不及云破天的身上的一分一毫的寒意,他的寒,不是冰天雪地的那种寒,而是一把出鞘的刀,一把随时会摄取你生命的刀,连你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生都不知道,你说这样的人,楚慕阳能不怕?

对楚慕阳而言,这个人是自己的师父也是自己的敌人,一个令他佩服而尊敬的师父,一个令他害怕而谨慎的敌人。

云破天,这个人大概是江湖谁也不能忘,也不能记的人,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名动江湖的清湖的大弟子“情离刀”云破天,却也是一个魔,一个真正的魔,即使是邪教一个令整个江湖都束手无策的冥教都害怕的魔头。

没人知道为什么二十年前名动天下的三仙如今变得物是人非,比如三仙的飘云带舒落烟如今下落不明,风雅剑燕江流归隐山林不问俗世,而情离刀云破天却变成了一个血刃千人的魔头,堕落修罗道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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