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变身之旅 第三卷 老大难为——格式化了
格式化了  发于:2012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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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仍旧在微笑的虎容----他知道,这一些的负面想法的迸发都是因为眼前虎容过于强大的气势令在不断的侵蚀他的意志。当一个人面对一座千米的高山时,自然的威势往往会令人心生敬畏。

可是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对虎容产生什么敬畏,这会令他输得更加的彻底和没有尊严。

一声压低的斯嗥之后。他干脆的从存储空间中取出父母留给他的攻击道具。将那块同样泛着血丝的风刃骨扣到自己颈上的兽王骨上,下一刻。两道微型的蓝色风刃附着到了来缺的一双前肢上,来缺的右前肢轻轻的划过擂台表面,那道微型的缝纫在动静间骤然伸长并深深的再擂台上划下一道寸长的划痕。

虎容面色一整,满满收敛起自己眼中的轻视。

“兽王骨道具……”

来缺仍旧微弓着身子,开始绕着擂台开始走动。台下的观众也在来缺拿出那个兽王骨道具后有了一阵骚动。

“要开始了。”

仲裁席上,豕庆豪默默的看着擂台中的一静一动,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的敲着。

老狼和大长老都一言不发,仅仅点头而已。

“虎狼之争……”豕庆豪微眯着眼睛看着擂台之上,微微点头:“这一场,我很期待。东王,不错。”

跟在豕庆豪身旁那圆滚滚的正太豕智不满的瞪了瞪眼,随即还是乖乖的继续看向场中----

擂台之上,虎容的爪子骤然伸长,身形挪动间,竟然令人看不清他的动作变化。

“等级的差距……往往不是道具所足以弥补的……”灰宏站在老狼的身后,脑子里闪过他的老师曾经对他讲过的这句话,此时的场中,战斗已经开始,来缺在虎容的第一次攻击下,狠狠的被甩到了擂台的边缘,被擂台之上的防护罩阻拦,狼狈的摔落地面。

来缺挣扎的从擂台之上爬起,一道风刃狠狠的也击向了虎容----

第一百零七章 死战到底!

夏日正午的阳光曝晒在林间,在东王山脉中茂密的林木间斑驳的洒落。

在山脉背阴处的谷地上,四座副擂环绕着主擂台,此刻聚集在谷地处的近千兽族寂静无声,主擂台上,来缺与虎容的战斗已经打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仅仅十五分钟而已。整座主擂台上碎石纷呈,甚至有一道几乎将擂台中心切断的裂痕----就在刚刚,大约两分钟前,来缺拼尽最后一点能量用暴涨成一米多长的蓝色风刃砸出来的,当时,虎容就在那个裂痕的位置之上,因为来缺正被他的一只前爪压着,已经动弹不得,虎容的攻击已经连兽王骨防护以及来泽给他的那块所谓医药箱石头都无法弥补他脊背上的裂痕,汩汩的鲜血就自那道伤痕不断的流出,那神及筋骨的伤口几乎令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台下的陆鹏几乎坐不住了,几次想要起身却被他舅舅一手按下----四兽王之间的战斗,只要一方没有喊停,任何人都不能插手,四王山生死自负。

边上的归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上的笔一抖,猪也几乎立刻就跳了起来,指手划脚的甩着脑袋却又没能说些什么。

“这个白痴!”陆鹏咬牙切齿的想甩脱自己舅舅的手,却半晌都无法动弹。

仲裁席上的老狼早已脸色灰白,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话来,灰宏的面容平静,脚下的地面却被划出了一道深痕。

豕庆豪看着台上的情形,手依旧扶在靠椅的扶手上,却不在嗒嗒的敲击,圆滚滚的正太豕智两眼圆瞪,眼里终于是一道深深的佩服。他们都看到,台上的来缺虽然被虎容单爪压在身下,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认输地模样。

“这场比赛,还没完。”

台上台下。豕庆豪与白杀同时如是说。

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未落尽的时候,台上的来缺一只前爪处蓦然生起一道一米多长的蓝色巨刃,拼着背上仍在流血的伤口一拧身便朝虎容狠狠砸下,待虎容发现危险逼近时已无法全身而退,他身上暴起一团金光,一道防护罩及时地护住身体。但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被来缺的攻击轰得倒向防护罩的壁障之处,与此同时,再也无法收住风刃力道的来缺随着惯性将那道风刃砸向了擂台表面,一道几乎将擂台隔断的裂痕出现在众兽的眼前,从壁障处站起身的虎容前额处是一道深重的伤痕,从那道伤口中流出地血虽然不多,但看虎容在原地站定并不打算立刻反击的动作便可看出,那一击的威力也在虎容地心里留下了影子。

从十分钟前擂台上那道地缝地形成时刻起。虎容原本外放地气势渐渐被他收回体内。只是一双吊额虎目愈发森寒。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不时昂首摇晃一下脑袋。似乎是在舒展筋骨。等待这一波伤势带给他地不适过去。

来缺也在地缝处挣扎着爬起身。缓缓地站起身体。一道金光包裹着他地身体表面。缓缓蠕动。似乎试图在修复他地伤口。他背脊上地血流得渐渐少了。只是伤口仍然太深。即便有那道金光在蠕动仍然无法在短时间内令他地身体复原。

五分钟后。虎容已不再等待。再度上前。

来缺苦笑了下。撑着身体再度目视虎容。

“你很强。”这是虎容走到来缺身前十米后。对他说地第一句话。

来缺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虎容。他在努力地让自己恢复体力。

刚刚的那道风刃,已经是倾尽他全力的一击了----他完全不知道他老爸老妈怎么会给他这么霸道的武器,启动它需要二十点的初始能量,随后。每一分钟的待命状态都能消耗掉他六点地能量,而暴起的攻击则需要更多的能量值来支撑,仅仅刚刚那一击,他已经消耗掉一百点的能量值,如今看来,威力是足够的……可惜没能砍翻虎容。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消耗掉了一百六十点的能量,如今仅剩的九十点能量值,除了兽王骨防护和那个医药箱的同时消耗。再扣除启动风刃所需的二十点能量。他最多只剩下三十点能量值可以调用。

五分钟……在普通地使用风刃地状态下,他只能再支撑五分钟的时间。或许更短。

来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能这么冷静地在这里计算这些,虎容就站在他的面前,随时可能一掌将他拍死,实力的巨大差异浑如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横亘在他的身前,他刚刚那道全力一搏的风刃,不过像一道斧头打在百米高崖的崖壁上,或许磕下了几块碎石,甚至在崖壁上刻上了一道巨大的伤痕,但是却完全无法动其根本。

“你很强。”虎容又一次开口:“在你的年纪,能做到这样,不愧是雪狼王选中的东王候选人。”他的一双虎目中隐隐的煽动着血腥的光芒:“你有胆量、有韧性,比我那儿子强。”

时间一点点在挪动,虎容却仍旧在说着不着边际的废话。

“看你现在这样,我倒真有点不想杀你了……”说话间,虎容的一只虎爪上已经又伸出半米长的虚影。

来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那道虚影,在那道虚影高举到最高点时,他蓦地闪身挪到虎容的身后----在湖底世界无数次的对打经验之下,以及先前和虎容的对阵之中,他都知道,这些战力高强的兽族,都知道后背是弱点,也清楚的知道敌人知道他们后背的这个弱点,但是太过强横的自信往往会令他们不屑于隐蔽自己的这个弱点,常常任由敌人前往自己的身后。

在他们看来,知道敌人的想法,就不再畏惧敌人的动作了---特别是当眼前的敌人太过弱小的时候。

老狼在昨晚曾经殷殷嘱托,只说战况不对宁可投降。可是来缺也从老狼口中得知,这种兽王间地对决,往往都各自不成文的规矩,若败而不降,他们仍旧是兽族的英雄。若败而降之,当结束战局之后,在下次翻身战胜对手之前,双方面对不同的利益抉择,战败一方,在面对战胜一方的面前自然会遵守规矩。不争分毫之利。

东王山或许丢得起这个人,但是耗不起这个夺利的时间---五年之内,至少五年之内双方没有再度对战地机会。东王山耗不起这个五年,所以他此战,宁战死,不能降。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虎容与来缺的对战再度在擂台之上上演,来缺背上的伤口仅仅恢复些许,就再度裂开。凌乱的擂台之上碎石遍布,来缺伤口之中流出的鲜血浸润得片片碎石色彩殷红。

擂台之上虎啸狼嚎,当来缺的缝纫展开之时。虎容也不得不后退躲避来缺的击杀。

当来缺又一次来到虎容背后时,虎容身上的利爪已经狠狠地再来缺的身上留下了三道伤痕,他那雪白的皮毛之上早已灰黑凌乱,更有肆虐地鲜血在仅有的仍旧雪白的皮毛之上肆意流动。

台下的众兽没有想到,这届比武大赛的开幕仪式之后,竟然会有这样惨烈的战斗----是的,惨烈,除了惨烈,擂台之下的众兽已经没有别的语言来形容擂台之上地战况了。

来缺此刻的形象令他们身上的兽血也忍不住的沸腾。野兽的世界之中,你死我活是家常便饭,但是当他们成为兽族的修炼者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看过如此的战斗了,台上的鲜血唤醒了他们略略低迷的兽性。

这个年轻地东王在这一场战斗之中,才真正让他们认识了他的风采。他们心里深深的知道,如果是自己在台上,或许连他一半的时间都难以支撑,而事实上。台上的这个东王,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听说……他在成为东王之前,甚至是一个从来没有战斗过的,生长在人支社会的孩子……

台下的众兽各自小范围地开始出现骚动,但他们仍旧紧紧关注着台上地战斗。

就在刚刚,来缺耗尽了他最后的一丝能量,兽王骨防护和那金光流动地医药箱已经停止了动作,就连最后一道风刃都被他坎在了虎容的背后---结结实实的,可是已经能量不足的风刃已经完全无法刺进虎容的身体之中了。

虎容没有转身。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击。

来缺的腿已经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四肢都在颤抖着,身上仍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令他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继续大幅度的行动----战斗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此刻连兽王骨防护都失去的他,只需要虎容轻轻的一拍,他就会死在这个战场之上。

虎容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浑身的气势再度疯狂的席卷整个擂台,那股气势的中心点直击来缺,令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来缺身体再度晃动起来,但他仍旧死死的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挪向虎容。

“你还要战?”虎容的啸声伴随着问话,回荡在整个防护罩中,来缺依旧摇摇欲坠,却仍旧一步步走近虎容。

虎容的一只利爪高高的扬起,下一秒就能将走近的来缺杀死。

台下的众兽眼中不忍,陆鹏更是在席位上憋红了眼,一晃身就要冲上台来。黑皇帝不知何时也到了擂台边,他弓着身子,浑身肆意的寒气竟然逼得周围的兽族没有一个敢靠近他周身的范围。

白杀的手中,一道银丝不断的缠绕着,一双眼看着台上,又不时的扫向其他的方向----

虎容的利爪眨眼间就劈向来缺,来缺则在最后一刻拼了性命浑然不顾的冲向虎容,一口咬住虎容的颈项----下一秒,老狼霍然起身,虎容的利爪划爪为掌劈向了来缺的后颈。早已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来缺在这一劈下,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虎容看了眼昏迷之后却仍然挂在他颈上的来缺,目光森寒,深邃的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之后,他一把将来缺扯下自己的颈子,随意的丢在原地,然后看向仲裁席上的豕庆豪:“这比赛,也该完了。”

豕庆豪看着虎容的目光,微微点头:“比赛已毕,开防护罩。”

命令一下,灰宏下一秒就到了擂台边上,甚至赶在防护罩尚未完全开启的时候就趁缝隙冲进了擂台之上----

第一百零八章 好吧,那是一只神奇的袍子

来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刚刚勉强睁开眼睛,当眼前的物体从模糊的一团黑影变成实影之后,看到的是黑皇帝正闭着眼睛在他跟前假寐。

“醒了?”

黑皇帝似乎长了第三只眼,来缺只觉得自己才刚睁开眼,什么动作都没有,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清醒。

边上也传来一声问候,来自灰宏。

“王,您醒了。”

来缺哼哼了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一出声喉咙就疼得厉害,他眨眨眼睛,嗷呜一声,痛苦的发现自己颈项的位置似乎也受了伤,眼下正敷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伤药,用长条的草叶子扎着,冰冰凉的倒是颇为舒适。

看了眼眼前的黑皇帝和边上的灰宏,来缺只能哼哼着点头,然后便连动弹都动弹不得----他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多少又有多么严重了。特别是来自脊背上的那道伤口,深可见骨的伤痕如若不是他手腕上的那个所谓医药箱子自他能量在昏迷间渐渐恢复后就字形开始在他身上运行,或许他现在已经可以去见阎王了。

来缺眨巴眨巴眼睛,回忆了下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想起虎容突然转变的态度,以及他最后那道化爪为掌的手刀,都让他觉得,虎容似乎其实并没有他们设想中的那么坏,毕竟在那种只要一爪就可以将他劈死的状态下,他没有下手杀他……

黑皇帝在看到她眼珠子滴流转动之后,竟然像是就一眼看穿了他在想些什么。

“……白痴!”

说这两个字地时候。黑皇帝地声音低沉喑哑。显然并不愉快。

呃。

来缺愣在原地。很忧郁地不理解为什么黑皇帝会这么说。

说完这句。黑皇帝就转身离开了他地石床。看了眼灰宏。悄无声息地就离开了来缺地洞府。

来缺不明白黑皇帝为什么这么说。只得小心翼翼地转动自己地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又看灰宏。

看着来缺满是求知欲地眼神。灰宏只顿了下。就知道了来缺想问些什么。他也不急着回答。而是化成了人形。替趴着地来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可以更加轻松地朝着石床地外围。而不必辛苦地转动脑袋。

他地动作很轻柔,和他的大个子全然不配,等他替来缺调整好姿势之后,才重新恢复狼形,蹲到了石床前。

来缺微微的晃着脑袋向灰宏表示感谢,灰宏则静静的看着他,然后默默的垂下眼睑。

半晌之后。灰宏才轻声道:“王,您太善良。”

黑皇帝的反应和灰宏的话搅得来缺有些晕头转向。

太善良?

来缺迷迷糊糊的开始反思,思考自己的思路在什么地方出了岔。

灰宏看着来缺迷迷瞪瞪地模样。又轻声道:“王,西王没有必要再出手。”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来缺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同意了灰宏的说辞和黑皇帝地那句白痴。

这场比斗除了场上的他们,无人可以阻止,而他与虎容进行这场比斗,争的不过是东王山的颜面,虎容与他打,为的是打压东王山的颜面。可以说。那场比斗,除了台上他们二人的实力之外,唯一可以影响场上比赛的因素,就只剩下台下的那些观众了。

当比赛进行到那样地阶段,谁胜谁负都已经不是重点,他拼死而斗的精神,在他自己来说是为了东王山,或者是他自己又开始钻了牛角尖的死缠烂打,而在台下的观众来看。或许因为他的年轻以及他的弱势,那种死缠烂打也可以被他们理解为败而不屈的兽性,至少,在那个擂台上,就算他是死缠烂打,但在当时的气氛下,几乎所有的观众都会站在他地这头。

从这个角度思考,虎容反而站在了民心的对立面上,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斗无论生死。谁也无从置啄。但若在擂台上真正将他杀死,那么虎容恐怕就失去了争夺东王山的权利。

最好的办法。不过是停止战斗,等他自然死亡而已----以他当时的伤势,就算送往人类的医院也未必就能就得回来,等他死了,他们余下的三座王山就能以代管的名义,从四王山联合比武大赛开始接管,直至掌握整座东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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