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卿——双子星空
双子星空  发于:2013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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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失神地看着宫予墨沾满自己体液的手,觉得有些羞耻有些内疚,但更对的是幸福……他伸手跟那支湿漉漉的手握在一起,

他想亲吻那只手却被拉住,上面依旧在自己身体了律动的宫予墨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说,「虽然是你自己的东西,但还是别…

…」说着又往里面重重的抵了两下,激的萧云轩只能抱住他,「想犒劳我的话就亲我吧。」宫予墨笑得又几分无赖的模样,萧

云轩自然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亲吻着他的唇瓣。

待宫予墨突然狠狠压下来死死吻住他几乎剥夺他的呼吸,同时下身狠狠的无规律的一阵狂暴的抽插后终于全部泄在他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都在微微抽搐,最后宫予墨丢了力气一般重重压到云轩身上,趴在他耳边大口喘着粗气。萧云轩平

复了自己的呼吸后感觉耳边仍旧有粗热的呼吸,想到平素自己办完事以后也觉得挺累的,而宫予墨明显比自己……生猛许多。

一时脑子空白,他也无法解释为何他会抬起手拍了拍宫予墨的后脑勺然后说,「辛苦了。」

「……」听到这话宫予墨「噌」得一起爬起来,撑着手肘,乜着眼看萧云轩,直到在对方脸上只看到「无辜」和「无措」以后

才又安心的趴回去,嘴里念念叨叨的颇为委屈,「云轩……你可真懂打击男人。」

「我……我只是……」

「嘴笨死了。」宫予墨继续抱怨,「若不是你,换做别个,爷肯定起身狠狠操他一顿然后踢他屁股叫他滚下床。」

「那……被你踢下去以后还能爬上来不?」

「我怎么知道!」宫予墨泄愤似的咬了一口萧云轩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胆敢跟爷说这话的人!」

「我只是怕你……」

「爷刚刚的表现你是有哪里不满?」

「没有啊,我很满意。」萧云轩连忙申明,结果下一刻就被起身的宫予墨掐着脖子,「呀呀呀,你当爷是你招来的相公啊,还

很满意,你还指望打赏爷点什么不成?」

宫予墨只是做做样子的掐着自己,所以萧云轩并不忙挣脱,只笑着问,「敢情还有相公是卖前面的么?瞧你这模样真真不错,

想要什么爷都给你。」

「呸,小不休,我掐死你。」宫予墨笑骂着,伸手拧了拧萧云轩的脸,见被自己拧红了又伸手摸了摸,摸着摸着觉得他虽然晒

黑了不过脾气还算细致便低头亲了亲。

「二殿下,这先抽一鞭子再安抚一番最后给个奖赏,您的御下手段可真真熟练。」

「对啊,本殿下觉得这还赏的不够,还想多赏赐些给你呢,萧爱卿可领情呀?」

萧云轩抱着宫予墨打了个滚,把那人压在自己身下,对着他的唇亲过去,「下官就敬谢不敏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亲了好一会才分开,宫予墨窝到萧云轩怀里蹭了蹭,「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萧云轩笑得有些尴尬,「还好

……就是里面……里面……」他实在没法说,你泄的东西在里面怪不舒服的。

宫予墨马上会意,伸手向他的后穴摸过去,萧云轩直躲,宫予墨就掐了掐他的腰,板着脸说,「躲什么躲,刚刚又不是没摸过

?」萧云轩依旧觉得尴尬,却也只得僵着身子任宫予墨动作。

刚刚承欢的后穴还有些温热,不过好在没有受伤。宫予墨很轻易的就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因为自己方才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

,是以手指的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云轩……」宫予墨摩挲着萧云轩的下颚,手指摸着那里,想着刚刚的舒爽,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身体的变化萧云轩如何会不晓得,何苦刚刚云轩自己也就在他手里泄了一次,自然也是禁不起挑逗,便干脆大方的用腿勾住

宫予墨的腰,磨蹭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宫予墨自然点头答应,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抬起萧云轩的一只腿环在自己腰间,然后便挺了进去。

刚刚进去的时候萧云轩有些不适应的轻哼了一声,宫予墨抬头咬着他的下巴,手摸上他的胸口,抚弄云轩胸前的两点,略带粗

暴的扯动几下。萧云轩眯着眼,感受宫予墨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

这回宫予墨做的不急不燥,缓慢而温柔的在萧云轩的体内抽动着,带给他最大的享受和愉悦。

予墨的不时磨蹭萧云轩的耳朵,他很喜欢萧云轩的耳朵,「云轩……你说我们着算不算耳鬓厮磨?」

「哈……恩……」萧云轩被他弄的似乎已经不晓得思考,只本能的点头应和他。而且越来越得趣的云轩时不时会扭动自己的腰

,反正在指引这宫予墨给他更舒服的触感,而这会的予墨也分外配合,两个人就这般紧紧抱在一起,水乳交融。

第二回一般较第一次持久些,是以即便这般温柔的动作,等两个都达到愉悦的巅峰时还是都累得气喘吁吁。

回过神来以后,萧云轩摸了摸宫予墨的脸便要起身。

「你干嘛?」

「去打水……浑身都黏糊糊的,我想沐浴。」见宫予墨要起身连忙拦道,「你别动了,我去就——呀」话说到一半被宫予墨不

晓得在哪里一掐就整个人软了下来。

刚刚没动都不觉得,这会整个人一软瘫到床上才觉得自己下半身酸疼的不得了。

宫予墨挑眉,一副「我就晓得」的样子,批了件单衣就走到主厅,敲了敲桌上的铃铛,不消片刻便有人在门口低声道,「殿下

,有什么吩咐。」

吩咐要打两桶热水到卧房以后宫予墨就窝到被子里去。

「嘶——」被宫予墨钻到怀里的时候他浑身的冰冷冻得萧云轩直打哆嗦,宫予墨醒醒鼻子,「若不给你洗干净你会拉肚子的,

我冷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嘛。」说着又把云轩抱得更紧一些。

萧云轩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心疼他在着秋天的夜里站了那么久站得身子都凉了,便掖了掖被子,免得他又着凉了。

第十一章

翌日,浮云蔽日。

「主子,您今天没去上朝?」秦风算着时辰本来准备在宫予墨下朝回来以前再练一会武,却在进过后院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凉亭

里休息。

「秦风?」宫予墨回头,见是自己的亲卫便招招手叫他过来,「坐。」说着指着对面的石凳,秦风依言坐下,「主子可是身体

有什么不适?需要宣太医么?」

宫予墨笑着摇摇头,「昨天就向父皇告假了,回来的晚就没知会你。」再说秦风虽然是他最亲信的侍卫却也没有十二个时辰跟

着他不离开,只有他在出府闲逛或者出门当差的时候会跟过来。

「哦……我听说萧大人今日就要启程了?」

「没有。」宫予墨摇摇头,「他大约一个月以后,跟我一起去。」

「主子要去雁门关!?」

「恩。」予墨站起来,走到凉亭边上,伸手拨弄一边殷红如火的小枫叶,「你也一起去,早些准备下去吧。」

「是。」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突然要去边关,只是见他眉宇紧锁的样子必定是有心事,便大着胆子开口问,「主子为何事心烦

?」

宫予墨催下眸子,不晓得怎么开口,想了想才说,「我在权衡利弊……」说罢自嘲的笑了笑,「人真是矛盾……偏偏我却不能

免俗。」

「主子……有事不妨说出来,秦风虽不成器,但做个听话的应对还行。」

「哈哈,」予墨笑道,「你是我手把手十几年调教出来的,还不成器的话,岂不是个废物?我宫予墨身边何时留过废物?」说

着继续拨弄枫叶,「我在想……我很喜欢一株……野草……」

「野草??」

「恩……」宫予墨抚摸着枫叶,嘴角清浅的弧度煞是温柔动人,微微上翘的睫毛挡住眼底的风光,「很有韧性的野草……现在

有只鹿被栓在那里,只有那颗草最嫩最好,所以鹿在啃食它……你说我要救那颗草,又没法杀了鹿也不能赶走他……你说我要

怎么办?」

「……」虽然晓得二皇子有颗七窍玲珑心,但是这还是他家主子第一回跟他说那么玄乎的话吧……秦风想了想,硬着头皮说,

「若是这般,您只能驯服这只鹿叫他别吃那颗草……」

「那鹿的肚子饿怎么办?」

「那就……还要再多栽植些肥嫩的草过来,既不会叫鹿饿着也能免去鹿吃掉那颗草。」

宫予墨笑了笑,冲他点点头,「对……我便在权衡,为了那棵草……我要不要成为这只鹿的主人……」顿了顿又接着说,「其

实我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但总不甘心就这么承认。所以我才说……真是矛盾,明明决定了却下不了决心。」

「为何?」秦风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是个懒人……」宫予墨耸肩,「而成为那只鹿的主人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值不值得呢?」

「若是这般,便免了也好。」秦风点头道,「人生在世本就不易,何必勉强自己去做太多不愿意的事?」他晓得,自家的主子

,骨子流着自由的血,而身在皇家担负天下的重任已经叫他很不自在,只是他又放不下那份责任。

「你这话倒挺像我该说的。」宫予墨摘下一篇枫叶丢到水里,「不过我不能看着他死掉……」说着闭上眼,「如今……我绝对

做不到。」

「所以,我必须驯服它,必须成为,那只鹿的主人。」

忽而风起,宫予墨穿着宽大的广袖服,衣襟迎风而扬,猎猎欲飞。

「主……子?」而直到这一刻秦风才明白宫予墨方才如梦呓一般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宫家的前辈们,逐鹿天下,问鼎中原……而如今……

他的主子,要君临天下!

「回来了?」宫予墨回到卧房的时候,萧云轩已经带好药布带,坐在圆桌便等他。

「你怎么晓得是我?」因为昨天已经验证过,晓得萧云轩的眼睛是全好了,这几天只是调养而已,是以予墨不在紧张,走过去

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萧雨轩顺着声音摸过去,摸到宫予墨的手以后握住,「你的脚步声我都听熟了。」

宫予墨也不躲开,反而缠着萧云轩的手指玩,两人正无聊的闹着,便有丫鬟捧着文房四宝进来了,「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叫随我来的五百将士先一步回去么?」萧云轩笑道,「无论如何我都当写封书信给谢帅。只是这会我不方便,便要有

劳予墨代笔了。」说着向宫予墨深深作了个揖。

宫予墨咳嗽两声,抬起萧云轩抱拳的双手道,「无需多礼,娘子多有不便为夫给你代笔就是。」

见惯两个人的打趣,一边的丫鬟都忍不住笑出声,宫予墨看着小丫鬟道,「兮倩,你笑爷就算了,敢笑话萧大将军可是要被打

军棍的。」

兮倩捂着嘴笑道,「爷心底最软了,萧大人又是一等一的好脾气,断不会跟我一个小丫鬟过不去的。」

宫予墨故意板起脸,「你就吃定了爷舍不得罚你?」

「兮倩知错了,」兮倩做一个万福,「爷可别罚婢子,婢子的姐姐可还等着婢子去帮忙呢。」

「呵呵,你们今天又做了什么糕点?」与他王府上的人都算熟知,晓得面前这个丫头和她姐姐是七年前宫予墨从勾栏院里赎回

来并亲自赐名的,萧云轩笑道,「若是不好,还得罚,你跟你姐姐一同受着。」

兮倩乖巧的去铺开螺纹宣纸,碾墨之后选一只圆头软毫的虎毛笔蘸了墨,伸手恭敬地递给宫予墨,「是才跟缘客聚的师傅学来

的,爽口但不腻味,挺适合这个天气吃的。」

兮盼兮倩两姐妹自进了王府便一直贴身照顾着宫予墨的起居,饮食上王府虽有厨子,但两姐妹也经常下厨做些精致的点心。

接过笔以后宫予墨挥挥洒洒下了一张纸,而后对云轩说,「你可要上个手指印?」

云轩笑着摇头,「谢帅自然认识二殿下的字。」

「你都不问我写的是些什么?」

「还能写什么?」萧云轩笑着打趣道,「二殿下总不会把风月之事都写进去吧?」

宫予墨欺他看不到,伸手用墨笔点到他鼻尖,笑道,「你当本殿下是撰写小本的么?」

一个月的时候很快过去,选好宜出行宜远征的日子,萧云轩和宫予墨共一辆马车,秦风骑马随侍,其他选了些可靠的亲兵,一

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行了有几日,走在官道上路也不尽平整,马车里坐着的两个人自然也就是颠颠簸簸的。外头阳光正好,金黄色暖暖的,相当适

宜小憩一会的天气,于是宫予墨理所当然的枕着萧云轩的腿在马车里小眯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睡的迷迷糊糊却不晓得怎么醒了,见外头的光线都暗下去了,宫予墨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问道。

「不晓得……可是饿了?」一边的萧云轩一面为他揽好批盖,一面柔声问道。

宫予墨摇摇头,「还要几天?」

「恐怕还得八日才能到。」萧云轩笑着用手为宫予墨拢了拢头发,「无聊了?」

「是呀。」宫予墨笑着拉过云轩的手把玩,突发奇想道,「云轩,唱个曲来听听吧。」

萧云轩苦笑,「我可不会。」

「上回过年的时候你不是都唱给父皇听了的么?」去年过年的时候,萧云轩被召回京都,正热闹的时候便被推出来唱了个军旅

小调。

云轩想了想,「好吧,就怕你听惯了戏班子的调子,不喜欢我唱的。」

「怎么会呢。」宫予墨眉宇含笑,一双浅褐色的眸子里风情流动,「云轩你的,总比别人的好些,我就这么觉得。」说着亲了

亲萧云轩修长的手指。

「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整我六师,以修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国。」萧云轩开始吟唱,与他平日说

话的声音不尽相同,带些刻意压低嗓音的感觉。「王谓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戒我师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

不处,三事就绪。」不同于他听过的那些莺莺燕燕的婉转清音,萧云轩的声音低沉雄浑,仿佛是把音节都压在喉头深处然后又

奋力迸发出来的一般。

「赫赫业业,有严天子,王舒保作,匪绍匪游。徐方绎骚,震惊徐方,如雷如霆,徐方震惊。」或者萧云轩唱的都不能算做小

曲,那声音节都死死的压在一个音上,起伏并不大。但他的声音里有种气势,「王奋厥武,如震如怒,进厥虎臣,阚如虓虎。

铺敦淮濆,仍执丑虏,截彼淮浦,王师之所。」听着他一个唱闭着眼似乎都能听到千万将士一边整齐地挥舞着手里的长枪一边

从喉咙逼出这般威武而决绝的歌声。

「王旅嘽嘽,如飞如翰,如江如汉,如山之苞。如川之流,绵绵翼翼,不测不克,濯征徐国。」到了这里声音变高了,给人亢

奋的感觉,却不觉得尖锐,歌声坚定而激扬,宫予墨好像能看到千军万马在眼前奔腾,他们在吼叫,胜利的咆哮。

「王犹允塞,徐方既来,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最后平复下来的曲调,宫予墨

不自禁的合着萧云轩的歌声缓缓念白了出来。唱完以后的萧云轩气息有些不稳,予墨只是笑着又眯眼睡了过去。

梦里有金戈铁马,鹰隼长鸣,剑弩破空,厮杀震天。

他曾听韶王皇叔说过,宫家儿子的血液里都有烈火奔腾。他原本不信,闲散如韶王,安逸如他,怎么会有那种发烫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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