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卿——双子星空
双子星空  发于:2013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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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一听心里大约有个谱,连忙解释道,「你是气我没向你通报便打了匈奴么?须知军前瞬息万变,待这个消息传给你你再批

复下来定是来不及的。」

「哼。」宫予墨拂袖转身,并不听他的说辞。

如此便是猜错了?萧云轩想,「那是因为你传书给我我却未能马上回来?」他继续试探得说道,「可在我收到你的信的前两天

才传了情报给你,那会行军的路线都定好了,我不能擅改啊。」

「够了!」宫予墨怒道,「你若想不出你错在哪里,便给朕一直跪在这!想到了再起来!」

自己本来就没错呀!萧云轩一阵不服气,当雪崩的那会若不是有人眼尖发现了岩洞都躲了进去只怕自己都没命回来了!他那么

拼命的为他在前线打江山,回来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原因就发那么大的火。

「陛下寝宫自然是暖炉暖被一应俱全,若真有心惩戒下官何不如让下官到门外跪着喂北风去?」

「好!」宫予墨怒火中烧,禁不起他这般挑衅,一拍桌子怒道,「你就给朕跪到门口去!跪到想清楚自个哪错了再起来!想不

到的话就给我滚!滚回你的前线打战去!」说罢一拂袖越过屏风走进卧房。

「跪就跪!」萧云轩气得跳脚,也是武将脾气上来了,摔门出去当即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人僵硬得对峙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兮盼闻讯赶来,看到的便是紧闭的大门,门口万分为难的秦风和在院子里跪得笔挺的萧云

轩。

「萧将军。」

听到有人唤自己,萧云轩一抬头,「兮盼?」

「是,许久不见了,萧将军。」

当下萧云轩仍旧在跟宫予墨赌气中,便冷声道,「下官奉命跪着,无法给娘娘请安了。」谁知听到这话兮盼反而笑了,「噗,

你方才还唤我兮盼呢,怎么这会想起这礼数来了?」萧云轩看着她无奈一摇头道,「方才是气糊涂了……兮盼莫怪。」

兮盼摇摇头,笑道,「方才的事……我从秦风那边听说了,萧将军,你就服个软认个错,陛下他——」

「他怎么样?!」一说这事萧云轩便上火了,「他若觉得我有哪里不对直接告诉我便是,何必要罚我跪在这里!?难道我同他

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白了说的么?」

「可有的事……他说了,将军也未必懂。」

「我不懂?」萧云轩冷笑道,「若我都不懂他,天下还有谁比我更懂他么?……兮盼,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敢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付给他,因为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即便他躲着我也是因为不想日后伤到我。可现在……现在

我真不懂,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觉得好好的,他就突然发火了。难道只因为他是皇帝了……所以便高贵不可侵犯不可违抗

么?就因为他是皇帝,所以叫我跪我便要跪,叫我滚我便该滚么?」

宫予墨登基之前,先帝找过他,先帝跟他说做皇帝以后便不比从前了,许多事都会变的。

他原以为无论怎么变,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应当是不会变的。事实上除了这次以外,从前也都是这样的,做了皇帝的宫予

墨更深沉更强势,可面对他的时候仍旧是那个一笑一双水眸就荡着动人波纹的二皇子。

「萧将军,你等我一会。」兮盼解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听说你从边关回来也是受了伤的,可别再着凉,叫伤势恶化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宫予墨的寝宫。

萧云轩跪在那里,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自己怎么就惹了宫予墨那么不开心。难道非要宫予墨一个指令他才能有一个动作么?可

之前的战役宫予墨从来没有插过手啊……难道只是因为最近他政务繁忙所以心下憋屈,没处发火了便冲自己来了?也不对啊,

政局若不稳刚才宁修凡怎么会笑得那么欢?

就在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块手帕,素白色的苏绣手帕,一看就知道是绣工精湛的贡品,只是手帕的中心

一片殷红,看上去,像是血。

萧云轩疑惑得抬头看他身边的兮盼,兮盼把手帕递到他面前,「上面的血,是陛下的。」见萧云轩震惊的模样,兮盼苦笑道,

「萧将军,你可知你在前线遇难呈祥,谁是最辛苦谁又是最高兴的?」

萧云轩眨眨眼,愣愣的接过手帕,「他的血?怎么会……为什么?」

「那日陛下在我那边午憩,一觉醒来就咳血了,我吓得六神无主就拿帕子给他捂住……」

「我不是问这个!」萧云轩急道,「我是问他为什么会咳血!」

兮盼又笑道,「原来萧将军也知道答非所问该是多么惹火,其实自将军在前线遇上雪崩搜救无果的消息传回来以后,陛下就…

…」

「他以为……我死了?」萧云轩看着眼前殷红的丝帕惊道,「他是以为我死了才……」

「消息传回来的第一天陛下就咳血了,太医诊断是怒火攻心又强压下来,伤了内脏。」兮盼继续说道,「自将军出事后陛下他

,他人前强打精神处理国事,人后……即便是在我们面前,都经常会恍惚出神。萧将军,你说陛下是何等精明之人,他何时把

自个的弱点暴露于人前?」

「怒火攻心……」

兮盼叹了口气,「萧将军,兮盼妇道人家,不懂行军打战的种种。兮盼只问,易地而处,匈奴的降表和陛下的性命,哪一样才

是将军想要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兮盼言尽于此,告退。」说罢行了个万福便走了。

萧云轩手里紧紧拽着那块染血的帕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怎么能说是宫予墨变了……

宫予墨侧卧在床上,一个人闭目发呆。

刚刚看到萧云轩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又算活过来了……才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那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还是有希望的。可高兴过

后又开始恼火,一份匈奴的降表有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他连自己生死都不顾……他可知道,若他死了,他们两个就算完全结束

了。他萧云轩便是第二个萧怀远,而他宫予墨……

正叹气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走进来,然后跪在他床边。

「方才不是挺有骨气要跪到门口去的么?」宫予墨不理他,冷声哼道,「这会又进来干吗?」

萧云轩看着他的背影就想发笑,是啊他怎么会觉得宫予墨变了呢?分明还是从前那么会在他面前闹脾气也会包容他闹脾气的小

殿下啊,「下官是来认错的,跪在里面让你看着也好心疼心疼我。」

「呸。」宫予墨翻身起来瞪他,「谁心疼你?」

「你呀。」萧云轩笑道,「我受伤了,伤口还没好全,一路车马奔波过来没空好好调养。」

宫予墨乜着眼看着他,许久才说,「那你说说,你来认什么错?」

萧云轩笑着握住宫予墨的手,「我错在……不该让自己涉险,不该让你担心。我该知道,萧将军为了陛下应该鞠躬尽瘁死而后

已,而萧云轩,为了宫予墨,再苦再难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十六章

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生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原谅我吧予墨,」萧云轩握住宫予墨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脸,「我不知道他们把消息传回来了,我更没想到你会以为我死了。

宫予墨看着他,许久才漠然道,「你即便真不会来了,我也断然不会就此了断的,你放心。」

听他赌气的话萧云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脱了衣服就往被子里钻,刚刚一进去就被人隔着被子压在身下,「你你你,自己

刚刚都说一路奔波过来的,没洗干净就往我床上爬!?」

「那又怎么样?」萧云轩颇为无辜的说,「开宴觐见天子前我可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的。」

「呸。」宫予墨笑骂道,「什么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色胚。」

「你想哪去了?」萧云轩笑着同他皮道,「我是说我衣服也换过了,你自个想左了吧,你才色呢。」

「那你方才在外头跪了那么久不又是一身的尘。」

「我不是把那套脱了么?」萧云轩指了指地上的一堆衣服,「我跪再久也不会把亵衣也跪脏啊,还是你非得我脱的赤条条了才

准我上来?」

「谁叫你——咳咳,咳咳咳——」宫予墨压着萧云轩,萧云轩不停的挣扎乱动,一不留神左肘捅到他胸口,惹得予墨趴到一边

去咳嗽个不停。萧云轩见状连忙翻身爬过去给他拍背顺气,「予墨……予墨你没事吧?」

等宫予墨终于不咳了,气息过于紊乱所以整个人一脱力就倒在萧云轩怀里直喘气。

云轩来过被子给两个人围上,一面仍旧给他顺气一面低声叹道,「你越是说你不会就此了断我就越心疼你……不晓得你会怎么

折磨自己。其实这些年前前后后我都想过,若不是我,你大约可以做一辈子闲散王爷。那时候年纪小,只气你为什么就不肯接

受我,现在才明白,咱们两个要在一起,需要付出牺牲的……太多了。」

宫予墨静静靠在他怀里,问道,「那你可后悔了?」

萧云轩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我若早些懂事,或许可以为你考虑的更多些,不会那么咄咄逼人。」说罢又笑了笑,「可

我又觉得若那会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话,只怕你还是会生疏我。」

「所以何必想来想起想那些没用的事呢?」宫予墨笑道,「即便又更好的路子,咱们也没法回头重走一遍了不是么?如现下这

般也不错,只是萧将军时刻记得自个的安危便好。」

「我会的。」萧云轩抱歉的笑笑,「予墨你听我解释……那会我是真冲昏了头,我想打退了匈奴那周围便没有什么难啃的骨头

了,或许不出几年咱们便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我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血直往脑袋上涌……真没想到……」

宫予墨叹了口气,拉着萧云轩躺下来,「方才你说受伤了,怎么样,重不重?」

一趟下来云轩就直往予墨怀里钻,把人满满得搂着以后笑道,「怎么,这会知道心疼了?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是很重的

伤,不碍事。」说完便伸手去解宫予墨亵衣的腰带,却被人一把抓住,他疑惑的抬头,宫予墨苦笑道,「我不知道你的伤到底

碍不碍事,我只晓得这些天我是结结实实的咳了好些血,你若不想我俩死在这床上便打消你的念头。」

萧云轩笑吟吟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怎么会呢?我很有分寸的。」说完便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去。摸黑解开了宫予墨亵衣

的腰带后,萧云轩脱下他的亵裤,顺着便摸到安静的匍匐在胯间的温热,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动作舒缓的揉捏起来。

隔着被子能听到宫予墨喉咙发出舒服的声音,而且他整个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萧云轩试探性地亲了亲已经有些勃起的分身,然

后尝试着把他含进嘴里。才刚刚含住他的头发便被人抓住,因为还梳着发髻所以被抓的挺痛的,萧云轩放弃里嘴里的东西抬起

头来,先解开了自己的头发,把发簪丢到床下又低头吞吐起予墨的分身。

起初那东西还没完全勃起的时候他还能整根吞下,可随着它渐渐胀大而萧云轩之前没有任何口侍的经验,所以吞吐起来越发困

难,最后只能拿手握住根部,勉强吞下头部的一段。

宫予墨一面略带满足的喘气一面用手抚摸着萧云轩的头,偶尔耐不住也会抓抓他的头发,比如被他的牙齿碰到的时候。

「你干嘛?!」

见萧云轩从被子里爬出来就直往他那根上面坐吓得宫予墨几乎翻身要逃,他伸手摸了摸萧云轩的后庭,仍旧干燥的厉害便沈下

脸问道,「你想做甚?方才居然说会有分寸?」

萧云轩坐在他小腹上,有些尴尬的笑道,「那……那你把药膏,给拿来?」

宫予墨见他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不过这会自己也是箭在弦上,是以没有作弄他,摸到药膏后便涂在他股间,熟门熟道地按

捏几下便伸一只指头进去。萧云轩趴在他身上,放松自己配合他的动作。

「予墨……你想不想我?」

宫予墨看着他,低头跟他吻了起来,待唇瓣分开以后两人还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亲。萧云轩扶着宫予墨挺立的楔子慢慢纳入自己

身体里,起初还是有些不适,宫予墨的手握住他的腰肢扶着他缓缓坐下了去,待整根都吞入的时候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予墨予墨……」萧云轩一面抱着宫予墨同他交换亲吻,一面缓缓的扭动腰肢,然后两人结合的部位细细的摩擦起来。两人是

第一次用这样的体位,萧云轩怕他不习惯也强忍着没动,等萧云轩自己适应以后动作才开始慢慢变得激烈起来。

萧云轩跪坐在宫予墨身上,用膝盖的力量上下摇动,如墨的长发披散,垂在腰间。武将的腰若不是粗壮混元便是精瘦有力,萧

云轩最擅长使的兵器是马上长枪,是以腰部的韧性一流。宫予墨靠在床头,一眼就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着萧云轩的后穴是

怎么被自己的硕大撑开,又是怎么被他纳入体内,当订到萧云轩最舒服的地方的时候那人就会控制不住的腰肢狂扭,伴着含糊

的唤着自己的名字的声音。

「啊……啊,恩……啊——」不知为何宫予墨突然一把死死抱住萧雨轩,下腹用力的往上顶。上半身被抱的死死的,下面被人

往上只顶萧云轩一时完全乱了方寸只能本能得回抱住宫予墨,任他有些粗狂的动作。

「呃——啊……哈……哈……」

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本来火热的内壁一受刺激萧云轩也忍不住的跟着射了出来,只是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他便觉得

自己胸口有湿意。

「予……予墨?」

「云轩……云轩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我不信你会死……云轩……云轩……」

他不想宫予墨竟然在他怀里哭了出来,虽然只是轻微的抽泣,可这也足够加他心疼的脚尖都勾起来的。不顾两个人还结合着的

姿势,萧云轩紧紧抱住他,「予墨,予墨我没死,我回来了,我在这里……予墨我不会丢下你的,绝对不会的。」

「云轩,我跟自己说……你要是真死了,那我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要再见你了……」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死啊。」萧云轩抱着他,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湿润,「我说过,生生世世我都要同你在一起……今世也

好来世也罢,只要我遇上你便肯定是认定了你的……我说过不会放开你的手,就肯定不会放的。」

第二十六章

待二人云雨即收,换洗干净以后重又躺回那张大大的龙床上。

「在想什么?」萧云轩等了许久,都不见宫予墨说话,见他一副若有所思是样子便问道。

「我在想……合着这次又是晕厥又是吐血了,烈武帝差不多也可以有个隐疾什么的了。」

萧云轩突然翻身愣愣地看着宫予墨,只看到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盈满笑意,温柔如故得看着他,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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