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 上——碎夜无痕
碎夜无痕  发于:2012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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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无数脚之后,谢家树骑在谢直树的腰上,抓住他那可笑的西装领子摇晃着,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得到,骂道:“你

忘了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多脏对不对?!你那肮脏的手凭什么碰我的朋友?!你这个杂种、废物、扫把星,连路边的流

浪狗都比你有用处!你是什么地位,不过是我家养的一只狗,将来为谢氏效命的奴隶,你真以为自己是谢家的大少爷?

!”

“不是,不是……没有……我没有,家树……”

谢家树一巴掌甩在了不停摇着头争辩的谢直树脸上:“你不配叫我的名字!肮脏、下贱!你还对着何翌笑啊,你还不要

脸地和何翌跳舞啊!你有什么资格碰别人,你是谢家的狗,是我谢家树的狗,这辈子永远不能翻身!”

“不是不是……不是……”

愈挣扎摇头,谢家树的掌掴愈用力,谢直树哭喊着,双颊已经高高肿起,然而施暴的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谢家树危险地眯起眼睛,垂下头,几乎鼻尖碰到对方鼻尖的距离处,他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不是?不是谢家的狗,还

是不是我谢家树的狗?”

“不是……都不是……呜呜……”谢直树摇晃着头。

他才不是狗,他是人,他怎么会是狗……

即使被辱骂虐待,也没有否认他作为“人”的存在对他的刺激更大。他是有感情、会痛、会难过的人,他才不允许被称

作是“狗”,即使是谢家树也不可以!

看到谢直树的反抗,谢家树猛地松开抓住他西装的双手,倏地狠狠掐住对方纤细的脖子。

呼吸渐渐困难,谢直树想掰开紧紧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双手,却用不上力气。

他的脸很快地变红、发青。看着他垂死挣扎,扣着他双手的手指慢慢地无力滑落,谢家树猛地放开了他的脖子。

空气慢慢地进入气管,谢直树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就在他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大力撕裂,他仅有的西服,甚至裤子、内裤,全部都在谢家树的撕扯下变成

了碎片。

全身暴露在空气之中,在谢家树的凝视下,谢直树不自在地绷紧了身体,良久之后,才发觉到谢家树对他做了什么。

第07章

全身暴露在空气之中,在谢家树的凝视下,谢直树不自在地绷紧了身体,良久之后,才发觉到谢家树对他做了什么。

“你在做什么,放、放开,你放开!”

谢家树的眼神明显不是善意的,感觉到了更大的危机,谢直树曲起双腿试图挡住对方赤裸裸的眼神,受过伤的右脚因为

恐慌而痉挛着,他却几乎感觉不到来自于脚心的疼痛,只因他全身的皮肤都因为谢家树的视线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疼痛着

谢家树轻轻地抚摸上哥哥的双脚,却在下一秒狠狠地握住脚踝,那力气之大几乎捏断了谢直树的双脚。

“啊——痛,痛!呜……”谢直树的双眼很快地蓄满了泪水,他哽咽着挣扎着,然而加诸于他双脚上的力气愈发地大了

,“家树,不要这样……好、好疼……”

谢家树俯下身,在谢直树的上方睥睨着他,眼神里带着轻蔑和不屑:“你就是用这双脚跳舞的对不对?用这双——”他

的眼睛看向谢直树跛了的右脚,握着它的左手更加用力,“跛了一只的脚,和何翌跳舞、在舞会上丢人现眼?!”

“对不起,对不起……呜……家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开,要断了……”

谢家树冷哼一声,果真放松了他的双脚。

刚刚稍稍放下心的谢直树却在家树的下一个动作时更加大声地惨叫起来,然而楼下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

身上的衣物还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身上,谢家树却掏出了自己不知为何早已有了反应的分身,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猛地

插入谢直树被他架在肩上打开的双脚间干涩的后穴内。

“啊啊——啊啊啊——”声音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变了调的喊叫声嘶哑难听。

谢家树无视身下的人剧烈的挣扎,更加用力地向他的体内挺进着自己的硕大。

房间里只听得到如同垂死挣扎般的谢家树疼痛的呼喊声,一声一声,绝望而悲哀。

感受到谢直树后穴的紧窒,被夹得疼痛却更加愉悦的谢家树双手捧着对方没什么肉全是骨头毫无手感可言的臀瓣,朝两

边用力地捏着,方便他更顺利地进入。

随着布料撕裂般的声音,鲜血从谢直树的后庭中汹涌而出。

“啊呜——家——啊啊——家树——放、放过我吧……唔唔——啊啊啊啊——”

被压在身下的人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无力地搭在不顾他的反映依旧驰骋在他体内的人肩上,随着在他身体内驰骋的凶器

更大力道地顶入抽插,他悲鸣的声音渐渐变了腔调,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谢家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做过爱,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是这样的年纪,哪个不是每个周都会和至少一打女

人上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人的身体有着那么大的感觉,当他撞入谢直树身体中的时候,快感直达大脑,

这是一个和他异常契合的身体,讽刺的是,正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

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谢家树慢慢地放柔了力道和冲撞的速度,不仅让自己更加舒服,也在不经意间放过了他正在惩罚

着的谢直树。

“谢直树,谢直树,谢直树!哈——哈——谢直树,你还敢不敢碰别人,还敢不敢对别人说喜欢,还敢不敢——哈——

谢直树,你就是我的一只狗,你只准舔我的脚,朝我摇尾巴,你听到了没有?!”

被不停贯穿着的谢直树几乎听不到谢家树的话。

驰骋在他身上的男孩,灼热的汗水挥洒在他的皮肤上,交合的地方因为血液的润滑和方才的撕裂后的扩张再也没那么痛

,随着谢家树在他体内边挺进边摇晃,坚硬的硕大不经意地划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谢直树哽咽着呻吟出声。

“唔唔——哈啊——”

甜蜜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谢直树猛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但却在谢家树的下一个冲撞之时眯上了泪光

闪闪的眸,双手滑落,满屋子的淫靡。

“说啊,说!”谢家树拍打着哥哥的臀部,感受到了他绷紧臀部连内壁都在收缩带来的快感,更加毫不留情地在他白皙

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肿,“哈——说,说你谢直树——哈啊——谢直树是谢家树的宠物,是谢家树养的一条狗,

我是你的主人!说!”

“哈啊——唔——家、家树——我,我已经——已经——”

看到谢直树将手伸向下体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家树扯下自己的礼服领带仅仅地绑住了他的双手,阻止了他达到高潮。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不让你去!”谢家树说着,一只手捏住了直树的分身,自己的硕大仍然不停地撞击着对方的

身体,并且刺激着能让直树颤抖痉挛的那一处腺体。

分身被扼制,又一次次地被刺激着欲望,谢直树终于受不了这种酷刑,悲鸣着喊了出来:“你、你是我的主人——谢直

树是谢家树的一只……狗——啊啊啊啊啊——”

被宽恕的谢直树尖叫着绷起身子,上半身弹跳了起来,胸腹不停地抽搐着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在谢直树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后庭释放的同时,谢家树还没来得及从他体内抽出,欲望尽数喷薄在亲哥哥的身体里。

第08章

醒来的时候谢家树早已不知去向,谢直树看到的,只有满地的鲜红,弄脏了身下洁白的羊毛地毯,白色上的鲜红尤其刺

眼。

被撕裂的下身依旧疼痛着,比起被强暴过程中的疼痛程度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恨自己,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即使在被那样不堪地对待时,却能够叹息着呻吟着,在谢家树一次一次用力的撕裂时尖

叫着释放出欲望。他配不上谢家树的,谢家树那么干净,不是他这种人能够随便亲近,更何况是这种肌肤相贴、合而为

一。他会看着谢家树的照片手淫,在自己的幻想中和谢家树做过无数次,然而真正的交合后,他却发现他如此肮脏,根

本配不上谢家树。

就像谢家树说的那样,他只是谢家的一条狗,谢家树的一条狗,只要能站在主人脚边,他还在乎什么尊严?

“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条狗”——昨晚,他就在谢家树的臂弯中,颤抖着释放,喊出了这种毫无羞耻之心的话,他还有

什么尊严可以在乎?

慢慢地蜷起身子,没有力气的身体不想动弹分毫,他的头很烫,好像发烧了,全身因为昨天的性事和殴打酸痛不已,记

忆和思维却异常清晰。

他记得谢家树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也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有多么的不堪。

最后,他终于做了,与谢家树真真正正地交合,而不是仅仅想象着他的裸体、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分身的那种并不温暖

的感觉。

但是做了之后,带给他的不是愉悦,而是精神和肉体上的伤痛。

他痛恨自己,对谢家树强暴他的事实却不怎么在乎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过,那是一种强暴。

即使当时再大声呼喊着“不要”,而事实上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对方,所以昨天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异常羞耻,早就忘记了

施加给自己痛楚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谢家树,他满心满脑的自我唾弃。

房内的石英钟滴滴嗒嗒地走着,全身赤裸的谢直树感觉到了阵阵冷意。他在不断的自厌中抬起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

才想起下午他还有一堂课。

谢直树从不旷课。即使S大的教授对于出勤率并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能力。

而很多学生常常一个学期都不会上一堂课,只要考试的时候能拿个好分数,平时他们怎样,教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谢直树从不会如此。

他头脑并不好,之所以成绩还算不错,都因为他平时花费别人十几倍二十几倍甚至百倍的精力来看书学习。

他不敢旷课,一节课不上,没有人会特意为他记笔记,如果私下里不找教授补回来,他会惴惴不安很长一段时间。而和

S大的学生一样,教授们对谢直树亦非好感,找他们补课和找别人为他记笔记一样,成功的几率已经不算是小到不能再

小,而是根本为零。

全身的疼痛并没有消减,体温也一直没有降下去,谢直树挣扎了很久才困难地站起身。

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滑下去,还带着丝丝体温。谢直树想到了什么,猛地红了脸,尴尬地看着带着血丝

的白浊在脚边汇成一滩,摇摇晃晃地抓起旁边被撕裂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挪动着沉重的身体做贼一样逃回了自己的

房间。

还好谢家人对他再不在意,自己的房间里倒是什么都有。独立的浴室方便他洗净了身体上的脏污,硬着头皮双腿打颤地

站在花洒下,忍着撕裂的疼痛自己清理了那羞耻的地方。

洗过澡后,谢直树在柜子里翻出退烧药,头昏脑胀、全身酸痛得吃没吃饭已经顾不得了,把退烧药吃了,又找了几支管

状膏药。他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看到了一支红霉素眼膏,还有几个没有标签的,都草草地涂到了被撕裂而受伤的地方

做好这些后,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他来不及再擦一下身子,翻出深色的长裤和长及臀部能遮住屁股的外套穿上。

S大距离谢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身上不舒服,谢直树就奢侈了一次,掏了一个硬币坐了一次公车。

他平素是节俭惯了,怎么也不肯掏公车钱,基本都是走着去。

有几次谢家树开车从家里出来从他身边路过,他知道他看到他了,但谢家树没有停下让他上车,他也觉得理所当然,便

毫不在乎地走他的路。某一次谢家树看他在公车站旁也没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骂了他一句“穷酸

相犯贱”,他不在意地挠着头笑了笑。

不是他就犯贱喜欢走路,谁不想舒舒服服地每天有车开甚至是专人接送?他即使名义上是谢家大少爷,但自己知道自己

的身份,哪里有那种被伺候的命,他生来就得看别人脸色,若是去了古代一脸的奴才相准被送进宫阉了当太监。

活成他这样的人这世上也没多少了,况且是有着这种身份真正地位却和身份相差悬殊的人。

虽然是坐着车到了学校,但校门和教室的距离对现在双腿乱颤站都站不稳的他来说走过去简直是酷刑。谢直树站在校门

口扶着墙看远远地矗立在那边说是“最近”其实隔得很远的第一教学楼。他下午的这堂课是在第五教学楼,看都看不到

影子。

谢直树脸上的表情渐渐开始扭曲,正发着烧,眼前的一切也摇摇晃晃地扭曲起来。。

正在他一筹莫展哭丧着脸的时候,一个人伸手探上了他的肩膀。

谢直树抬起头,看到的是何翌那张亲切的脸。

“怎么站在这里,下午没有课?”

“不是不是……”谢直树下意识地躲开了何翌的手。昨晚谢家树对他说的话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却记得清清楚楚,他

再也不敢碰何翌了,只要和谢家树有关的人,他再也不敢随便亲近。

何翌也感觉到了他的排斥,但却没有说什么,倒是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脸色不太好,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嗯,有、有一点发烧……”谢直树把视线投向远处的教学楼,脸上露出了无助的神色,“没什么的,我……马上还有

课。”

“在哪里?”

“五教427。”

“阶梯教室?”何翌有点惊讶,“我也在那边上公开课。”

谢直树“啊”了一声,又抿上了嘴。

他记得的,谢家树和他有四堂公开课是在一起上的,何翌、夏翾城、段子言这三个和谢家树是一个班。

“一起过去吧,”何翌说着走到停在旁边的车子旁,“距离太远了,我都是开车过去,一起走吧。”

谢直树其实很想拒绝,谢家树的威胁他记得清清楚楚。但以他现在的状况,走这么远的路不迟到不晕倒根本不可能。

何翌微笑着看着谢直树,直到看到他点头了,打开了车门让谢直树坐到副驾驶座上。

第09章

车子停在了第五教学楼楼下。

谢直树猛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像是要划清界限般,连道谢都忘记了,挪动着并不灵活的身体匆匆忙忙地往教学楼里走

何翌还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谢直树的一系列动作,哭笑不得,脸上表情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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