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生子)下——膏药狐
膏药狐  发于:2013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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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床头,不能动弹。他的两条腿还大大的分开着,股间的蜜花全是性事过后

的淫水和精液,靡红色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操的无法合拢,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不断有精液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

滑,濡湿了整张床单。

丰厚肥润的花瓣被操的朝两边翻开,从红肿程度看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场情事极度疯狂。

操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抽至穴口,然后再狠狠插进去。每次,肉棒的顶端肯定都干到了他的柔软脆弱的花心处,

在然后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压,顶的他淫水乱喷,浪叫连连……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高隆起的腹部浅浅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诱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凑过去亲一下。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已经变成了樱桃大小,在残酷的蹂躏下,硬的像颗小石头,被玩弄的红肿异常,几近破皮

。胸脯因为怀孕时间还不够的缘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样大小。医生说,如果怀孕有十个月的话,孩子一

生下来,他就会自动分泌乳汁。但是胸部不会像女人那样丰满,顶多像两块比较发达的胸肌而已。

这比之前他预想的情况要好了许多,但是叶定仍然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给男人生孩子,还要产乳喂奶的事实。他

无法想象乳汁从自己的奶头里流出来的场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从医院回来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即将产子的恐惧感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怨恨着自己的肚子,诅咒着肚子里

的孩子和令他受这样苦难的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却一直将他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卧室半步。双手被束缚住,无法通过殴打让胎儿死亡,也无法逃离,联系外

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闹情绪,那个恶魔就会把他的衣服都脱光,然后压在床上疯狂的操一顿。他

那两根雄伟的肉器就像柱子一样,每次插入他的淫穴时,他那饥渴淫荡的身体都会抖个不停,被插的汁水淋漓,然后从抗拒变

成迎合,再由迎合变成放荡,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背,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鼓励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这副下贱淫荡的身体……

叶定望着天花板,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

乔白走进来,把灯打开,然后来到床边坐下,将他扶起来,开始喂他吃饭。

叶定紧紧地闭着唇,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乔白说:“张开嘴,吃下去。”

叶定依然紧闭嘴巴,无声的抗拒。

乔白皱皱眉,然后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张开嘴巴,将汤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唔……”叶定被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感觉——想死。

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

这个男人,只当他是生育工具,将他的尊严踩在烂泥地里,无法收拾。

暴力的喂完饭后,乔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汤汁,擦着擦着,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肿胀的

奶头,捏在指尖把玩了几分钟,喘着粗气道:“奶头这么大,过阵子生完了孩子,就能产奶了吧?”

叶定瞪着猩红的眼睛,发出低哑的嘶吼:“滚!”

“真想喝你产的乳汁呢。我的叶医生,用手指夹着你那滴着奶水的大奶头,亲自送到我的嘴边,求着喂我。啧……”下流淫秽

的字眼,让这恶魔越说越亢奋,最后,索性将男人的奶头含在嘴里,又是唆又是吮吸,一边还不忘解开皮带,脱衣上床,将男

人压在了身下。

不一会,叶定就被吸奶头的挑逗搞的全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余地。

恶魔轻笑了一声,二话不说,抬起男人的两条长腿,肉棒在尚湿滑的穴口上磨蹭了几下,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叶定来不及发出悲鸣,便立刻被卷进了情欲的漩涡中。

情事毕后,乔白亲亲他的额头,柔声细语道:“聪明点,乖乖替我把这孩子生下来。不然我会一直这么操你,直到操到你替我

生下孩子为止。”

上帝,这个恶魔!

二月二十八日,周一,大雨。

威尔斯今天过来了,还带着上次在小茶馆见过的催眠师陈诺。

两人没有被允许进卧室,只在客厅接受招待。

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所以叶定能清楚的听见他们的谈话。

陈诺说:“他被催眠的程度实在太深,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没办法解开,真抱歉。”

乔白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发问:“那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陈诺耸耸肩:“如果管的好,就不会有危险。毕竟危险都是人造的。而这些,显然你已经开始做了。”他的目光飘向了卧室的

方向,嘴角的笑容颇有深意。

“我明白了。”乔白微微颔首。

一直沉默的威尔斯突然丢出一叠档案放桌上,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说:“最近又死了女人。”

“还是孕妇?”

“嗯。”威尔斯指着照片上的女尸,和上次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死法,尸体被扭曲成了一个单词“L”,则“lilim”的开头。

“那家伙好像已经疯了,短短几个星期,就杀了五个孕妇。妈的。”

乔白不吭声。

威尔斯烦躁地吐着烟圈,问乔白打算什么时候回警局工作。乔白笑了笑,指指卧室的方向,只道走不开。

威尔斯愣了一下,眼神朝卧室这边飘过来。

叶定的心顿时紧了起来。他想,威尔斯是警察,再怎么没下限,也会尽警察的责任的吧!

可是,事实证明威尔斯大警官就是这么的没下限,和那恶魔男人完全一丘之貉。

只听他发出戏谑地笑声,说:“不错嘛,小子,艳福不浅,竟然玩起了监禁来了。”

乔白摊手,一派放荡子的姿态:“没办法,小猫总不听话,还是调教调教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放声大笑。

叶定躺在床上,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连心脏都有停止的趋势。

威尔斯临走前,乔白突然问了一句话:“威尔斯,你告诉我,当年我妹妹死的时候,肚子里是不是有了孩子?”

威尔斯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是的,她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父母为了她的名声,要求警方不对外公布出去。你当时还小,所以也没告诉你。”

******

三月初一,周四,阴有小雨。

一大早,乔白就被威尔斯的电话吵醒,接过来听了片刻,立刻起床穿衣,一边穿衣一边对叶定说:“警局有事,我先去一趟,

你再睡会儿。”

叶定把脸别到一边去,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如何睡得着?在这样被囚禁的日子里,他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闭眼就是噩梦。为了腹中的胎儿,乔白不能给他用安眠药,

只能通过激烈的性爱来让他疲倦入睡。

而此刻,他刚经历完一场汗水淋漓的激情床事,身体疲倦无比,神志却无比清明,无一丝睡意。

乔白把衣服穿好,蹲在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铐脚镣,确认完没事后,便俯身过来,在他唇上印下温柔一吻。

“等我回来。”

门关上很久后,叶定依然能感觉到那印在自己唇上的灼热,像焚烧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

早晨八点,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早晨九点,再次沉入睡眠。焦虑,烦躁,梦中眉头依然紧锁。

下午四点,醒来。窗外小雨淅沥。室内昏暗逼仄。

乔白仍未归来。

女佣送来饭食,很丰富,他却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女佣神色冷淡,眼观鼻鼻观心,视室内荒唐如空气。

叶定试图跟他沟通,但她却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神色冷淡,像个木偶人送完饭食便离开了。

叶定绝望。

下午五点,乔白仍未归来。

叶定躺在床上,呆呆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和水晶吊灯上的花瓣。

这种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启申说过的话。

“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你回头,他只把你当玩物,阿定,你会后悔的!”

叶定侧过头,看着晦暗的窗外,喃喃:……后悔吗?

下午六点,乔白打来电话,告知晚上可能回来的很晚,并命令女佣送来的饭菜他必须都得吃下,否则,他也只能用别的方法令

他听话了。

叶定不想再说一句话,没力气,也没心情。挂完电话后继续发呆。

不能看书,乔白说,看书会伤害眼睛。

不能打电话,乔白说,怕他和不应该勾搭的人勾搭。

不能出去,乔白说,怕他跑掉。

不能自由活动,链子的长度刚好达到卫生间和床。

也不能穿衣服,乔白说,他喜欢看自己裸体的样子,没有遮掩,纯情且诱惑。而且方便随时操干。

这些日子,他下体的小穴基本上就没清闲过,大多数时候都含着恶魔的性器过着。如果恶魔累了,还会用一些道具插到他的下

体里,并美其名曰:扩张产道,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做准备。

叶定觉得,疯与正常,其实只是一线之隔。

他大概,正踩在那条细细的线上,马上就要坠落了吧。

晚上八点,叶定从昏昏沉沉的梦里醒来,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便爬起来,裹着床单在房间里焦虑的四处走动。

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开始变得困难了,每次走起路来都像只企鹅,难看之极。

女佣将晚餐准备好,端进来,请他务必吃完。

叶定表示不想吃。女佣便跪下来,低头,沈声:“如果太太不肯吃,我一定会受到先生的责罚,请您吃一点吧。”

太太这个称呼是最近乔白给他的最新侮辱。当佣人第一次对他这样称呼时,叶定当场就把杯碗都砸了。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他真的当自己是女人!他只当自己是女人!!

反抗数次,无效。

最后他只剩下了麻木。

不愿为难女佣,也不愿晚上再被禽兽般对待,叶定只好忍着怒火,将晚餐全部吃了下去。

女佣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端走碗盘,离去。

晚上九点,叶定仍无睡意,便从床头柜上拿起早晨女佣送来的报纸胡乱翻看。

当报纸翻到中间时,突然从里面掉出一张细小的纸条来。

叶定心头一紧,忙拾起来攥在手心,然后跑下床躲进卫生间里,抖着手打开了那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如此熟悉,钢笔小楷端正娟秀,列成一行:

“明天下午三点,我来救你。准备好。”

是启申!

叶定的心狂乱地跳着,他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迅速将纸条撕碎丢进马桶里抽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开始入睡。

凌晨零点,乔白归来,身上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他连冲洗都没冲洗,便径直走到床边,凝视着叶定。

叶定已经入睡,睡的很沈,发出微微的鼾声,显得娇憨可爱。

乔白伸出他那满是血腥气味的手,凉凉的在男人的睡脸上轻抚过去。

睡眠中的叶定便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晚安,我的宝贝。”阴郁的男人低下身,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三月初二,周五,大雨。

第二天叶定醒过来时,身边又没了人。乔白在床头柜上给他留了张字条,说警局最近很忙,他恐怕又要忙到很晚才回来,让他

乖乖听话。

叶定心中一喜,把字条揉烂,毫不犹豫地丢了垃圾桶,然后开始穿衣,坐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电视屏幕上的时钟现实,中午12点半。

女佣给他送饭,他也没有一丝为难,很配合的吃了下去,害的女佣还为他的反常多看了他好几眼,考虑要不要报告主人。

女佣离去前,叶定突然对他说:“下午别进来打搅我,我困的很,要睡个午觉。”

“知道了。”女佣恭谨地为他合上了门。

下午两点,启申还没来。

两点半,依旧没动静。

叶定坐在床上,开始陷入了焦虑不安中。

难道启申是出了什么事吗?会不会被发现了?

叶定知道,乔白为了防止他逃跑,在家的周围设置了很多保镖,一旦逃出去就会被立刻发现。启申如果真的来救自己,那处境

绝对不妙。

现在该怎么办?

叶定拍拍自己的脸,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不要慌张。

启申一定不会有事的……

下午四点,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叶定靠在窗边,听见管家和来人的对话。

“您好,我们是维修水管的。”

原来是维修水管的,叶定还没来得及失望,便在下一秒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请问,是哪里的管道坏了呢?”

“二楼的客房。”管家说,命令女佣给他们带路。

叶定轻轻地拧开了卧室的门,从缝隙间,他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走在一群维修工的最末端,帽子下面,是那张无比熟悉的温

和脸孔。

启申!!

叶定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忙关上卧室的门,故意在房里打碎了一只杯子。

果然,女佣一听到他房里传来的异物声,便立刻紧张地赶过去了,敲开门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叶定裹着被单,冷淡地说:“杯子碎了而已,快把它们扫干净。”

“是。”女佣忙下楼去拿扫帚,让那些维修工暂时等一等。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启申便拉着另一个维修工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开始解救行动。

启申给叶定化妆掩饰,在看到叶定高高隆起的腹部时,只是愣了一秒,便低头又继续给他穿衣服,没说一句话。而另外那个维

修工则给叶定开锁。

大概是专业人士,不到一分钟,那人就把四根锁链全部都打开了。

听着楼下女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启申忙对叶定低声交代一句:“先别走,等着我们。”

“嗯!”叶定裹紧身上的维修工服,点了点头。

女佣走到二楼,却见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她敲了敲门,问叶定需不需要重新拿个杯子,叶定在屋内回答:不用了,我要睡了

,别来打搅我。

女佣自然不敢打搅“太太”的睡眠,只好先带着管道工去维修了。

下午五点,维修完毕。

管道工领取了报酬后,便立刻离开了乔家。

经过二楼走廊时,突然有个管道工摔了一跤,吓了女佣一大跳,忙问有没有事。

只见那个管道工理了理衣服,温和地笑道:“我很好,谢谢小姐的关心。”

管道工离去。

女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她也一时间说不上来。

下午六点,女佣上二楼给叶定送晚饭,敲门敲了半天,却不见人有回应。起先,她还以为对方是睡熟了,便决定等会儿再来叫

醒“太太”。可是晚上八点主人打电话来,叫她务必看着“太太”吃晚饭后,她便重新上了二楼,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太太。起来用晚餐了。”

“太太,您还在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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