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门道你倒是熟门熟路。”欧珀的脸色依然没有变化,但收下了钥匙。代表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起身去招待别的来宾。
欧珀以前读过一段文,说的是中世纪的欧洲有个教皇特好男色,每次过生日都要秘密安排一干小正太脱光了给他唱生日赞歌,然后让这些男孩子叠成人肉蛋糕状,他依次插过来。当然,别以为接下来他们就能含著教皇的精液飞黄腾达了,在被教皇蹂躏过后,这群被破菊的小美男们最后都被杀了,然后来年再换一批……
说这个事是有原因的,因为在踏入房间的那一霎那,欧珀忽然有了错觉,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色魔教皇一样……
五个粉嫩嫩水淋淋的男孩子,带著男孩特有的娇媚和调教后的性感,浑身赤裸裸地跪在床上,朱唇轻启,“主人,您来了……”饶是欧珀身经百战,也没受过这阵势,当即感觉气血全往下涌,身下的棒子一下就精神了起来。不过欧珀很快控制住了局势。走过去,外套一脱,往床上一坐,“怎么,主人都没上床,你们就一个个爬上来了?”
“啊……是,主人……小奴知错……”男孩子乖乖地一一爬下,跪在欧珀的脚边等待命令。
“嗯。”欧珀拍拍自己的胯部,“主人我今天累了一天,你们来服侍我吧。”
男孩们显然不是第一次服侍人了,训练有素地爬上欧珀的身子,用自己的小舌亲昵地抚慰欧珀的肉体。身下的肉棒则被三个男孩轮流舔舐,连后面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欧珀舒服地闭上了眼,“这才是真正的享受啊……哪像前些天找的那个小男妓,都要自己动手抚慰……”
嗯?小男妓?
欧珀的心思动了一动,但很快的,一个男孩子用熟练的吻技勾起了自己的欲望,白珏的事被自然而然地丢在了脑后。
五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如同花瓣一样排列在欧珀四周,欧珀只需转个身,便能立刻享用到不同的菊穴。
欧珀挺著身子在其中一个男孩的菊穴中奋进,这样的游戏他很少玩,所以自己显得很兴奋。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男孩的肠道不够紧,因此达不到上次和小男妓在一起的快感……
换了一个男孩,感觉也不对。五个男孩一一试下来,欧珀沮丧地发觉自己心中想著的还是小男妓……
那炙热而紧窒的甬道,和倔强的叫声,比这五个孩子的听话乖巧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郁闷地射在某一个男孩的嘴中,欧珀倒在床上,身边的男孩妩媚依旧,但他却是怎么都提不起再来一发的精神。
于是我们的导演,破天荒地用钱打发了围在他身边转的赤裸男孩,第一次一个人在宾馆的大床上失眠了……
这个小男妓,为什么还不打电话来!
与其同时……
“这是你上周的检验报告。”医生面带微笑,“HIV反应呈阴性,也没有发觉其他病毒。”
白珏欣喜若狂,这句话简直比数钞票的声音还好听,“太好了!我不用死了!!!!!!”
“尽管这样,以后进行性行为的时候也要当心啊!”医生谆谆教诲中。
“医生你放心,我以后不会有性行为了!”白珏高兴得发癫,向医生保证。
“咦?咦?”医生含笑,“小伙子要不要去心理医生那儿看看?性生活是必不可少的,千万不要因噎废食啊!”
“……”
第六章:原来……
“哟哟哟,看今天什么风,把我们欧导都吹过来了!”
“少废话,别老是把色爪伸到阿灰身上!”
翻来覆去地睡不著觉,欧珀便到宾馆地下室的酒吧消遣。正巧自己的酒肉朋友黄石正在那里花天酒地。欧珀一屁股坐上黄石身边的座位,阿灰乘机逃过欧珀的爪子。
“欧导,喝点什么么?”阿灰狼狈地整理整理衣服问道。
“龙舌兰。”欧珀敲著吧台,“加冰就可以,不必拿盐和柠檬片了。”
“好。”
欧珀这才回头同黄石说话:“别惹阿灰,他不是你的菜。”
“啊,只是玩玩罢了。”黄石痞痞一笑,抽出一根烟点著,并递给欧珀一支,“说说你吧,今天没有倒贴上来的男孩?寂寞难耐来酒吧猎艳?”
“不。”欧珀实话实说,“今天片商送了五个地狱天使出来的男孩,不过玩过后都被我送回去了。”
“哟,这倒新鲜。”黄石饶有兴趣,“地狱天使的男孩子很能缠人哦,媚功更是了得……不知欧导怎么会忽然转性,乖乖做人了?”
欧珀叹了口气,“也不是……主要是这些孩子已经松了……”
“我们玩过的男孩有几个不松的?”
“你有所不知,我前几个礼拜上了一个流莺,紧得要命,又会叫,只是之后便失去联系了,妈的,难得我给一个男妓留电话……”
“流莺?老兄你不要吓唬我哦!”黄石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流莺都是那种最下等,屁股比呼啦圈还松的男妓啦,给地狱天使提鞋人家都不要,怎么可能紧得要命?若有,我倒想去试试呢!你在哪儿碰到他的?”
“V宾馆附近,那家还挺干净的,名字叫什么执手什么什么……”啜下一口阿灰送上的龙舌兰,欧珀皱皱眉头思索著说道。
“V宾馆?执手……?”黄石恍然大悟,接著以一种同情的口气告诉欧珀,“你恐怕玩大发了……”
“此话怎讲?”难得黄石露出这种表情,欧珀自觉不太对头……
“那个‘男妓’,可姓白?”
“你怎么知道?”莫非黄石也曾是他的恩客?
“我又一次从V宾馆出来,他也找过我……执手不是一家寻欢作乐的场所,那是一家婚姻介绍中心,那个姓白的男孩,自然也不是什么男妓,人家是正正经经的接待员呐!”
听完黄石的陈述,欧珀彻底石化。他们这个圈子,放荡但不邪恶。一切欢爱都遵从你情我愿的原则。逼良为娼不仅恶劣,更会影响自己的声誉。然而欧珀却在一夜之间打破了这种游戏规则。原来那天晚上并不是什么强奸戏码,白珏扭著叫著痛苦的表情也不是演技,那炙热的甬道当然也并非臀功……
“天呐,我做了强奸犯了吗?”欧珀捂住头,难以置信道,“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让黄石看得于心不忍,“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要找你麻烦早来了,现在明显是对方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算了……”
黄石的建议并不高明,因此欧珀的心情依旧沮丧。没想到自诩风过不留痕的风流人士,有朝一日居然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恶魔行径。
“不管怎么样,我得去和人说明白!”良心上的不安,促使欧珀站了起来,“现在就去!”
“现在?”黄石坐在座椅上拉住他,“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十点半!谁这么晚了还办公!”
“没关系,我可以在外面等!”一般来说,欧大导演的性子一来是谁也拦不住的。搞艺术的嘛,总有些偏执狂和神经质。黄石手一松,“算了算了,你爱去就去,我管不著!”
“谢啦。”拿起那杯酒,欧珀一饮而尽。虽然加了冰块,龙舌兰却依旧辛辣得恰到好处,让他的内心升起一股热腾腾的感觉。裹上外套,一阵风一般,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欧导的钱还没给呢……”阿灰从柜台里钻出来,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子还和他的名字挺相称。
“呵。”黄石的嘴角一弯,“记在我账上吧……等欧珀把那小子搞到手,哥哥带你去吃喜酒!”
“什么什么?”阿灰一脸迷糊状。
呜~处理完所有的资料,白珏看看自己新买的手机,啊啊,十点四十五分了,嗯,又能讹一笔加班费。想起自己不幸掉落在出租车上的手机,内心又涌上几份心疼,那天真是破财又灾难,简直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了……白珏裹紧大衣,秋风的肆虐让他微微打了个颤。
“嗨,白珏!”
是谁叫他?白珏奇怪地回过头去。那一身熟悉的阿玛尼大衣……
“啊啊啊啊!强奸犯!!!!!!”
第七章:是谁强奸了谁……到底
“强奸……”
游走花间多年,被无数少男视为最佳床伴的欧珀听到这个可怕的名词嘴角瞬间抽动了下,不过脑子很快的他很快便回过神来,摆出自己最善意,最讨好的微笑:“那个,白珏……我就是来解释这件事的……”
“你走开!再不走我叫人了!”白珏捂住耳朵,摆明了怕死对方。他呱呱呱地扯开嗓子鬼吼鬼叫,路上人虽不多,但所有长耳朵的都将目光投向了白珏和一旁颇为尴尬的欧珀,就连一只翻著垃圾桶的野猫都从桶里探出了脑袋,闪著莹莹绿光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发声源。
“啊哈哈,那个……老婆闹别扭,闹别扭哈……”欧珀心想丢不起这个人啊,脑子一转走上前去假意拥住闹腾中的白珏,“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乖乖和我回家好不好?”
“谁谁谁是你老婆!混蛋!放手!”白珏被这个称呼惊得一声冷汗,他剧烈地扭动著,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显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不堪入目的一幕。
只可惜在昏暗的路灯光下,看不甚清的围观群众只见到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生在他老公怀里撒娇耍赖闹脾气,更有甚者当起了调解员,好声上前劝道:“不管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你老公工作一天也辛苦,要理解他才是啊!”
“是啊是啊,你看人家大叔说得多好!”欧珀的力气大,制住白珏,并将其强行塞进自己的大衣,“谢谢您哈,我们这就回去!”
“大叔……55555你别走,大叔……”眼见著唯一一个能够救助自己的人消失在夜色中,白珏都快哭出来了,一边努力逃出欧珀的禁锢,一边呼喊著那个远去的路人。
“天,你可真够难弄的!”好不容易将白珏捆绑到自己的车里,欧珀总算松了一口气。直接爬到驾驶室,将灯打开,车门锁锁上,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车子停在静僻的地下停车场,由于是半夜,偌大的空间中无一人影。白珏吓得直哆嗦,“不不不要过来……我我我我……”
“这么紧张干吗,你以为我又要对你做那种事?”强奸那两字太掉身价,欧珀说不出来,“放心,我就是要和你解释这事……”
“别别别别解释了……”白珏嘴唇直打颤,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我我,我,放我下下车好不好……就当没发生过……”
看来那天的事件对眼前这个紧紧将包搂在前胸,一脸防备+害怕的男孩子真的影响很大。欧珀不由得心生同情心,“那个……对不起,我以为你站著是来接客的……”
“我是来接客啊……”白珏弱弱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分外可怜。欧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刚刚动了几分,却不曾想对方忽然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兽般猛地站起来,“不是那种男妓!坏蛋!色魔!!我是正正规规政府注册每个月都能拿到奖金的金牌接待员!!”
……
“呃……所以我来道歉了啊……”欧珀抹抹汗,“你坐下说,别别激动……”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白珏颓废地倒下,说著道明寺的名句,“你知道那件事对我影响有多大嘛……”
“……我会赔偿的……”欧珀表情诚恳,“那个,如果你不介意我用钱的话……”有些良家少年自尊心非常强,如果用钱的话可能会伤害到他们。所以欧珀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可我们白珏是什么人啊,一提到钱,什么害怕啊,什么色魔啊通通抛在了脑后。他冲上去一把揪住欧珀的衣领,“不介意不介意!!钱的问题好说好说!!不知阁下想赔偿给我多少捏?我的要价可是很高的哟!”
“……哎,你……没事吧?”白珏前后判若两人的举止差点没把欧珀雷死。要不是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他还真的想要冲出车厢大叫“有人鬼上身的啊啊啊啊啊!!!”
“当然没事!”白珏白了他一眼,随手掏出自己的计算机,“啊啊,你说赔偿是不是?好。那天的B号房租借费,500块/时;医院检查费,700块;误工费,2000/天,出租车费,1050,遗失手机一支,6000块;钥匙一串,50;精神损失费,5万。损伤脑细胞,2块/细胞,被迫射精,3块/精虫……”他啪啪啪打著计算机,最后报出一个数字,“四舍五入……就算你25万好了。喏,你看看,本来要价是250250,念在你道歉态度不错,除掉一个零头。”
“25万!什么!我拍一集戏也只不过20万!你太过分了吧!!”这回轮到欧珀瞪大了眼,“喂喂,当我冤大头嘛!!”
“拜托!我还没和你算处男开苞费和马应龙药膏呢!”白珏摆出不耐烦的神态,伸出手,“支票还是money order?我不收信用卡的。现金也行,不过请自行携带验钞机……”
“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欧珀听得一个头两个大,“25万太坑人了,我拒绝支付!”开玩笑,他玩过最上等的一个男孩——还是开苞夜——也不过要价十六万,这个顶多称得上清秀的男人值得他花这么多么!
“你拒绝也可以啊!”白珏脑袋一歪,故意做出可爱的威胁动作,“你说你拍戏对不对?那行,我们法庭上见!”说著开了车锁蹦蹦跳跳地就要下车。
欧珀大惊。这混小子也太会钻空子了。他自己一个普通人,墨镜一带帽子一遮,谁都认不出。反观自己,以他的名声,若他成了被告,不仅将会在圈子里被众人耻笑,弄不好自己的导演事业也即告崩溃……这种亏本买卖,他做不得啊!
“20万!”他咬咬牙,抓住白珏。
“唉,看你可怜,23万。一口价。”白珏得意地翘起嘴唇。
“21.5!”
“啊啊,强奸犯啊!”白珏大呼小叫,“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23万就23万!”欧珀掏出支票簿草草签了几个字,撕下塞给白珏,“行了,咱两两清,以后有什么风声为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