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做出的爱——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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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污了……

脑海中的一切都空了,只有这四个字,如同个大钟般,框框框地敲响在大脑中……

第三章:强上2

腿被扭成一个害羞而不可思议的姿势,白珏的脸颊贴在大床上,上身软软地支著接受身后人的贯穿。他已经痛得无力反抗,惟有扭曲著脸,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以示不甘。

当然这一切,正在销魂洞中逍遥的欧珀是怎么也不会看到的。他所知道的就是自己碰到的这个小男妓臀功颇佳。要不是亲耳听说他今日接了好多客人,他简直要以为对方是个未开苞的小处男!那火热紧窒的肠道紧紧箍著他的巨刃,内壁上的软肉环环吮咬,爽得他当场就呻吟了出来。只是有一点他不太满意,那就是看上去风骚劲十足的这个小美人在床上怎么这么沈默,只会低头闷哼,叫人内心痒痒的不痛快。

“不要害羞,来,叫大声些……哦哦,紧死了你……”

欧珀一边做著活塞运动,一边弯下腰轻咬白珏的耳垂。没有一般MB身上的风尘味,欧珀忍不住在他的颈子旁流连许久,甚至伸出舌头轻佻地逗弄对方。

“走……走开!”欧珀湿漉漉的触感让白珏一阵好抖。他忍住后穴渐渐传来的麻麻酥酥感觉,稳稳心绪,好容易才吐出两个字。哪知他无意识的颤抖惹得后穴也是一阵紧缩,正在享乐中的欧珀顿时如同被一束电流流过般,差点舒服到要射出来。

“嗯,你是想用这招吗?”深吸一口气,欧珀一个猛撞,惹得白珏不自觉地呻吟,“今天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先前剧烈的抽插让欧珀有些疲惫,再加之白珏的“故意挑逗”,使他不得不换一种方式对付身下人。他将白珏翻了个身,不顾他诧异的眼神和挣扎,抬起对付两条嫩白大腿扛在自己肩上,然后带著邪邪的微笑,慢慢压低身子……

“痛……痛啊!不要!!!”双腿仿佛被人压到极限,白珏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和身子分离,而体内那根作孽的东西似乎也从像是顶到自己的花心一般深,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白珏几欲昏厥,透不过起来。

“不要急……”显然欧珀很满意白珏的表现。亲昵地咬了咬身下人高挺的鼻梁,欧珀笑道,“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舒服什么!一点也不舒服!

白珏含著泪怒瞪著悠闲呈欲的欧珀。欧珀正在以一种吊人口味,俗称九浅一深的方式奸淫他。自己不争气的后穴好像是对异物的进入习惯了似的,现在这种不快不急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他。里面好痒……

突然一个猛烈的撞击。这一撞撞到了白珏的心窝里,在肠道尽头那些焦急叫嚣的软肉终于得到了抚慰,让白珏忍不住“嗯”地喊出声来。可是爽快的感觉只有一下,接著又是慢吞吞不过瘾的浅插……

“再,再深一点……呜呜呜……难受……”终是抵不过内心的蠢蠢欲动,白珏哭喊著扭腰求欢,全然将“强奸”等想法抛之脑后,“欧阳……”

白珏无意识地叫著对方的假名。不知怎的,欧珀忽然对身下人叫出他人的名字不满起来。又是一个撞击,欧珀俯下腰,轻声在他耳侧道,“来,叫我欧珀……”

“嗯……欧珀……”白珏的眼光涣散,表情诱人,看得欧珀心花怒放,深深地吻了上去……

留下一张原本准备开给猫猫的巨额支票,欧珀并不觉得吃亏。他很满意小男妓的服务,甚至打算以后做他的常客。“你叫什么?”欧珀蹲下身子询问射精后晕得一塌糊涂的白珏。白珏昏昏沈沈地说了自己的名字。仔仔细细地记下,然后欧珀拿起白珏放在桌上的手机,将自己的名字电话存了进去。

“白珏,要打电话给我哦!”吻吻白珏光洁的额头作为道别,欧珀心满意足地披上大衣离开。

“白珏,白珏,快打烊啦,你怎么还睡在这里?”

同僚的呼唤声将白珏从梦乡拉回到现实……

赤裸的身子上还留有爱欲的痕迹,乱糟糟的床单上浮著斑斑白点,甚至在空气中,都留有那么一丝奇怪的气息……

白珏不顾同僚奇怪的目光,悲愤地咬著被角。

“呜呜呜……强奸犯逃走了!!!!!!”

支开碍手碍脚的同事,白珏起身穿上衣服。床头柜上摆著一张支票,是谁留下的很明显。尽管对男人的行径有所不齿,但既然身子都失了,再强做贞洁烈妇也没什么意义。白珏这点倒是很想得开,收了支票,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让他害怕的房间。

总之,这次他就算被狗咬了。千万不要让他再遇到那个混蛋男人!否则他很难保证不会闹出点人命案出来!

此刻的欧珀开著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脑中满是白珏嫩生生的身子和上了高潮的表情。不禁灵感大动。

“啊,强奸戏码也不错……待会和编剧打个电话……嗯!”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欧珀勾起笑,不知白珏会什么时候打给他呢!

第四章:各怀鬼胎

“哥,哥,快给我开门来著!”

白珏从出租车上下来,捂著被插得生疼的屁屁敲门狂吼。今天实在是挤不动公交车,只能破费扬手招了出租,心灵和肉体双层疼痛,叫他一路上郁闷到了极点。更倒霉的是,下了车才发觉自己的手机和钥匙都落在了车座上,发票也没有讨……总之一句话,破了财又遭了灾。天呐,他今年是犯太岁吗?怎么倒霉事都找上他来了!

等了好久才等到自己的睡虫哥哥白鹭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出来开门。一见到自己的亲人,白珏再也忍不住一把扑上去抱住哥哥,忍了一晚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呜……哥哥……今天苦死我了……”

白鹭即使现在睡得再迷糊再大条也能从弟弟嚎哭的音量上听出事件的端倪。把自家小弟拉进屋子,白鹭扭扭大腿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并问道:“哎,珏珏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同哥哥说,哥哥……哥哥帮你一道鄙视他!”

白珏眨眨被泪水浸得又红又湿的大眼睛,半刻后,却是哭得更响亮了,“呜呜呜……就是因为哥哥没有用……害我被别人欺负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呜呜呜……”

“是是是,都是哥哥的错哥哥的错啊……”白鹭心疼地为弟弟擦去溢出的眼泪,好声好气地赔罪。其实白珏说得也没错,他现在能有一份拿著底薪却不上工的工作都亏著弟弟坚持一人做二人份的事。唉,人家都说长兄为父,他这个哥哥还要靠弟弟养著,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告诉我啊!”

哥哥的怀抱好闻而温暖,白珏蜷在里面忍不住打了个颤,摸摸眼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给道了出来。说完后还揉揉自己的屁股,“真的好疼……疼死我了……里面肯定破皮了!”

白鹭大惊,“这么说来你可不是被人……那个……了!傻瓜,你也不反抗?”

“那人有怪力,我怎么打得过!”白珏撅起嘴,“而且那种房间隔音效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拼命叫!可是没人听见……”

“我可怜的弟弟……”白鹭叹了口气,“你还说有张支票是不是?对,我们可以凭那张东西去告他嘛。”

“呜呜呜……这里就很尴尬了……”白珏的小脸又垮了下来,“被人强奸怎么说都是很丢人的说……我不要以后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倒也是……啊,不过,万一那人是惯犯,还是个有病的怎么办!”白鹭忽然想到这点,霎时浑身冰凉,“珏珏,明天赶紧请个假做个检查去啊,呜呜……万一你出了事,哥哥我可怎么办呐……”

说著说著,原本该是劝谏口气的白鹭竟然亦是泪眼婆娑,惹得好容易平复下心境的白珏再次悲从心头来,兄弟两人像两只六神无主的小兽般抱在一起嘤嘤哭著,显得分外可怜。

唉,其实有时有个单蠢的哥哥,还不如没有的好……

三天后。

“欧导,您可来了!”助理点头哈腰,递上编剧更新完毕的剧本,“这是某某编剧根据您的意思修改过的剧本,请您过目……”

欧珀坐上导演椅,接过那册子细细阅读起来。助理见他微微点头,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演员呢,有没有和他们说过新的剧情?”

“有,有,一切都等您拍板呢!”

“那行,叫小李他们都可以准备准备了。”欧珀放下剧本,“呃,猫猫还来不来拍戏了?”上次在宾馆碰到的人应该是他男人吧……唔,不晓得那次猫咪调教会后那主人还会不会把猫猫放出来……

“来,当然来了。”助理觉得这个问题颇为奇怪,“要不要我替您给他叫来?”

“呃,好。”

猫猫被带到欧珀的跟前,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这点让欧珀很满意,不然可就苦了化妆组的同仁们了——身段娇软依旧,只是很明显的,那股子风骚劲收敛了许多,见著男人也不花痴地抛媚眼,显然前几天的调教卓有成效。

“欧导……那天的事,猫猫给你赔不是了……”猫猫见四下无人,首先开了口并掏出一张票子,“这是开房的钱,daddy让我还给您……”

欧珀没有接,反而暧昧地看著他,“daddy?你daddy还肯让你抛头露面来拍这种片子?”

“daddy说,这是工作,他可以谅解。”猫猫认真地抬起头,“可是就不能和别人出去上床……呜呜,那天猫猫的屁屁好痛哦……”他揉著小屁股,似是忆起了那天的调教,“欧导……今天能不能少用些道具……”

原来小东西在和自己唱苦肉计呢!欧珀笑颜如花,清清楚楚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呜呜呜……欧导,您是不是还在生气?求您了啦……那天的事情猫猫真的很抱歉……让您就这么被赶走实在不对……呜呜呜……”

“吵死了,你先去化妆吧,剧本我再看看。”欧珀将他转了个身,很快让化妆组人员将猫猫带了下去,随即拿起剧本,化掉了几处猫猫被虐的戏码。

好吧,虽然前几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鳖是挺可气的,但随后他就找到了更好的不是么?那个叫白珏的小家伙,会扭会叫,那块还特紧,若不是保险套不够了,他还真想再来个几发……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对方来过电话?莫非恩客太多想不起他了?可是自己明明翻过对方的电话,并不像一般MB一样存满了各种男人的号码……

正纳闷,却听见远处助理的声音,“欧导,您准备好了没?开机时间快到啦!”

“哦,来了。”欧珀将手机装回衣服袋袋中,还特地调了震动,以便白珏的来电可以一个不拉地接下。

与此同时,医院某处。

“不好意思,艾滋病的最佳检测时期是感染后的两到四周,以你现在的情况,若真的受感染也是检测不出的。”白大褂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告诉白珏。

白珏一听这答案懵了,“那,那我还得等……等这么久……”

“唉,小伙子,要进行安全性行为啊!”医生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要不然让你的性伴侣来医院检测一下可好?”

“……不,不用了……”

白珏欲哭无泪,他哪有什么性伴侣?他是被逼的好不好?呜呜呜……一次就中弹,天不怜我啊!

第五章:欧导演的郁闷

“您好,要不要来我们中心看看呢?”

执手男男婚姻介绍中心门口,又出现了白珏的身影。通常来说,一个人为自己未来担忧的时候一般都是打不起精神做事的,人白珏不一样,在等待检测报告的这个星期中,他非但没有消沈,反而比平常更加有劲,更加积极。用他的话讲,这叫“用有限的时间创造无限的财富”,甚至嘱咐他哥,等他死后每个月都要把存折带到他坟前来亮亮,好让他在地下算银行有没有少给利息。当然,一听这话白鹭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著弟弟嚎哭,差点没把警察给引来。

“你们这里……的成功率高不高……”一个腼腆的壮男型人士敲敲白珏。

“当然了,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我们可以进里面谈哦!”送上一个甜美灿烂的微笑,白珏将男人迎进大厅。

OH YEAH,又有生意上门了!

欧珀看著荧幕上的大字,顿时火冒三丈,叫来助理,“我不是让你们把这破名给改了吗!!怎么,没有听到吗!!”

助理被扯得呼吸艰难,拼命挣扎:“啊啊,欧导您别用力了……我快被您勒死了……这这这名字我和片商说过啊啊,呜呜,他们不肯改我们也没办法啊!”

欧珀丢下助理:“片商在哪儿,我去和他们亲自谈!”

“没用了……欧导……首批五千份封面套盒已经印刷出来了……碟片也是……”助理不顾被扯散的领带,惨白这张脸说道。

片商代表这时翩然而至,“哎呀,欧导,不就一个标题嘛,可别让这种小问题印象我们的合作哟!”

“这种弱智的片名说出去太丢人了!”欧珀指著那几个血红的大字,“‘情挑小处男’,那个混蛋想的?下流!没品!”

“只要观众喜欢不就得了,他们撸管子的时候哪管片名叫什么呀。”代表表示无所谓,耸耸肩膀。

“我他妈有所谓!”欧珀爆粗口,指著代表鼻子道,“反正也没续约,下部片子你爱叫什么叫什么,爱请谁请谁去!”

“哎哎,欧导您可不能这样啊!”代表收起那副痞子样,急急忙忙地拦住欲拂袖走人的欧珀,“您想要什么条件尽管开,我们公司可是很重视与您的合作的……您看,这部片子就是因为由您指导的,所以预定销量突破了我公司的记录……这样,以后的片子您有充分的主导权,一切看您的,行不行?”

欧珀冷著脸,没说话。

代表皱皱眉,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塞进欧珀手中,小声道,“希尔顿宾馆的总统套房,五个男孩子……都是调教好的,请您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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