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无情:誓压太子被反攻(穿越)下——不语的败笔
不语的败笔  发于:2013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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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饶有趣兴趣的盯着池沐月泛青的俊脸。嘴角一勾,故意拉长了声调“莫非,你是在吃醋?”

“啪!”

一声清脆的闷响,季阳的另一边脸又挨了池沐月一巴掌,今晚这亏吃的,让季阳郁闷万分,真当自己是是人就能捏的软柿子?

季阳脸拉得老长,黑的不能再黑,如果仔细看,或许可以发现季阳的头顶都被气的冒了烟,双眸死瞪着池沐月,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牙关紧咬,想也不想的伸手掐住池沐月的脖子,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可恶的人掐死。

然自己的手刚触摸到池沐月的脖子,季阳便觉得自己跟破麻袋一般被人一脚踹到床下,肚子生生的疼,看来那家伙是真的没留一点余力。

同时,胸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喷出,又是这样,季阳勉强从地上爬起,撑着床柱,眼睛一眨不眨恶狠狠的盯着池沐月,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

冷笑一声,“你就这点能耐?有本事杀了我啊?每次都玩这种把戏,充其量让我吐点血,疼上一疼,有意思么?”

话虽如此,但胸口的门疼还是让季阳有些喘不上气来,眼神却是毫不退缩的瞪视着池沐月。

“是么?”池沐月同样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季阳。

也不见池沐月有任何动作,季阳觉得自己的胸口翻滚的厉害,不再是一味的绞痛,还伴随着阵阵的麻痒抽蓄。

季阳按住胸口倚在床柱上,大口的呼气。

见季阳如此硬撑,池沐月轻笑一声,把玩着垂落额前如墨的长发,“呵呵,那疼痛可不是单一的,只要我想,可以是千变万化,同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池沐月面上带笑,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寒气之侵入心尖,就连蝶衣都止不住的一个颤抖。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季阳咬了咬牙,不愿在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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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的时候,池沐月淡淡道,“这次的任务你得带上蝶衣,让他跟你一起去!”

季阳回头,有些不屑,“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不需要带个累赘上路!”

听到池沐月的吩咐,蝶衣先是一愣,心里不知是喜是忧,自己很小的时候便待在池沐月的身边,不仅只是一个供人玩乐的男宠这么简单。

自己忧心的是要离开月一段时间了,喜的是或许可以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除掉那个碍眼的季阳也说不定。

“这是命令!”池沐月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来。

季阳冷笑,不就是想要监视自己么?一起就一起吧,不过到时可不要后悔,将幸灾乐祸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往蝶衣身上飘去。

对于季阳飘来的眼神,蝶衣浑然不在意,反正二人心中是各怀心思。

“那么,这一路上,他由我差遣么?”季阳指了指床上的蝶衣。

“可以!”池沐月想也不想,回答的干脆。

“那好,我明天启程!”

蝶衣听了这话将哀怨委屈的目光投向池沐月,凭什么自己要听那个男宠的差遣,撅着嘴无限委屈,奈何池沐月看也不看蝶衣一眼。

次日一早,蝶衣便黑着一张脸跟在季阳的后面上路了。

路上,季阳好不郁闷,带着一个拖油瓶出来,办啥事都不方便,自己想回天宗看看的想法只好抛在脑后,看来只能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了。

此间,蝶衣已然知道,季阳不仅仅是个男宠那么简单,而是暗月宫的红衣护法。

一路上,蝶衣不可置信的目光不断的停留在季阳的后脑勺上。

似是感觉到那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季阳顿住脚步,猛的转身,蝶衣措手不及之下,直直的向前倒去,看样子准能跌进季阳的怀里。

但是,季阳见蝶衣向自己跌倒而来,想也没想的一个侧身,结果,就悲剧了。

就在季阳一侧身的瞬间,朝着与季阳相反的方向走来的一人恰好将蝶衣报了抱了个满怀。

待季阳愣神清醒过来,看清那人相貌的同时,爆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原因无他,只见这人头发枯黄,干燥不已,犹如一个雀巢顶在头上,黝黑的皮肤下,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眯成一条缝,险些看不出那是眼睛。

鼻孔朝天,扑哧扑哧的喘着气,许是由于没人再坏激动的原因。

咧开的鲜红的厚厚的嘴唇正使劲的往蝶衣脸上凑,胖乎乎的身体稳如泰山,稳稳的将蝶衣抱在怀里。

待看清蝶衣的长相后,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将原本被腮红涂抹的艳红的脸蛋更加熏染的让人见之色变。

那只胖胖的堪称猪蹄的双手紧紧的将蝶衣搂在怀里,甚怕,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小美人便消失不见。

此时,季阳已然目瞪口呆,这个肥胖的女人堪称人间极品,比起当年的如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在见到那个女人咧开嘴,露出里面的龅牙时,眼中的惊愕瞬间被兴奋取代,抱着双臂散漫的站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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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围已然稀稀落落的站满了人。

蝶衣闻着那女人口中传来的腥臭,一阵作呕,想把那女人一脚踹开,然使劲挣了挣,居然丝毫没有挣动。

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江倒海,蝶衣脸上苍白一片,隐隐泛着青紫之色。

周围的人群中有艳羡的,有惋惜的,更有嫉恨的,如此娇艳的一个小美人啊,简直就是被糟蹋了,真真的亲眼目睹了一回什么叫做鲜花插在牛粪上。

蝶衣翻了翻白眼,手中出现三根银针,不着痕迹的扎在胖女人的腰间,由于是在城镇,又有季阳在旁边,没敢做的太过,针上没有啐上剧毒,只是一点软禁散。

不一会的功夫,胖女人便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腰膝酸软。

就在昏迷的前一秒还不忘死死的抱住了蝶衣,粗胖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蝶衣的衣襟。

蝶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胖女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好不容易喘了一口粗气,抬头便见周围那些各色的目光,忍下胃里的汹涌,冷着眼哼了一声,排开人群向前走去。

众人被蝶衣的眼神所摄,本想调戏的话,在咽了咽口水之后,不得已咽回了肚子。

蝶衣闷头走了一阵之后,才发现季阳没有跟上。不得已转身去寻,却发现季阳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恨恨的咬了咬牙,谁叫他是自己的上头呢,不得已转身回返,追着季阳而去。

好不容易将季阳追上,却见季阳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想起刚才的糗事,蝶衣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别开眼。

“刚才软玉温香在怀,感觉如何?有没有写乐不思蜀?”季阳一挑眉峰,虐笑的道,看见蝶衣吃瘪,季阳心下大爽。

蝶衣本来就一肚子的气,现在胃里还不断的翻滚,那个女人身上的恶臭至今还停留在鼻翼。

“我喜欢的是男人,对女人没兴趣,何况还是那么丑的女人!”这句话蝶衣简直是嘶吼着说出来的,待回过神来见到季阳眼里的似笑非笑,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暗自咬了咬牙,看你能得意到几时,闷声道,“我要洗澡!”

季阳耸了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你要洗澡就去洗呗,我继续赶我的路!”

“你!”蝶衣简直气炸了肺,对于一向喜欢干净的自己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忍受之痛。

可是自己的任务便是跟着这个人协助他完成任务,又怎么能够让他一人上路?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手里的银针好几次都忍不住差点朝季阳飞去,终是被自己压了下来。

由此,一路上,蝶衣都黑着一张脸,让原本那张妩媚妖艳的脸蛋变得布满了煞气,周围的路上纷纷避让,唯恐惹祸上身。

北辰皇宫中,自那日几大藩王造反过后,北辰羽已然当上了皇帝。

许陌寒为自己挡了一剑,这些时日经过宫中御医的精心疗养,已无大碍。

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仍有些苍白的熟悉容颜,北辰羽心里一阵愧疚。

“小寒,可有感觉好点?”北辰羽柔声问道,少了以往的霸道,多了一丝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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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陌寒浅浅一笑“没什么问题了,要是你不放心大可检查一下看看!”

说着许陌寒舒展开双臂,示意北辰羽查看。

北辰羽轻笑了一声,声音中不乏带着宠溺的味道。

“你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多为自己考虑,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如上次那般莽撞,如若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情何以堪!”

北辰羽难得的严肃认真。

对于许陌寒来说是这些年以来最开心的日子,望向北辰羽的目光贪恋而温柔。

真想这一辈子都能陪在这个人的身边,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想到这许陌寒眼里染上一抹悲痛,很快便掩在深色的眼眸中。

其实自己这次回来是协助凤韶来取羽的性命的,而自己一心想要保住他的性命,没想到那个跟自己长的相像的人打破了这个僵局,也解救了偏离羽的自己。

其实自己该感谢他的,可是每次看到羽望着自己发呆,眼眸空洞,找不到焦距,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的影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绞痛。

以前曾以为,羽心里的人一直都是自己,那个人不过是自己的替代品,如今自己回来了,那么那个人也该退出了,可是,有些事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在想什么呢?”北辰羽见许陌寒发呆,担忧的询问。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什么!”回过神的许陌寒心虚的解释。

“皇上该去上朝了!”门外一个公公唤道,神态恭谨。

北辰羽替许陌寒整理了一番衣襟,这才不情愿的去上朝。心底上过一抹忧色,不知道那只小野驹可还好?是否还活着?

心下一紧,一定要活着啊,你答应过回来找我的!这些日子以来,北辰羽夜夜不得安睡,心里想的总是那人满身血污的对着自己笑,那笑妖冶,却让自己心疼。

如今,北辰羽憔悴了许多,人也瘦了不少。

紫川与洛珈看在眼里,焦急在心里,几乎北辰羽很少休息,都是在批阅奏折,忙着处理各大藩王的后事。

而四大公子却并没有因为四大藩王的倒台,而受到丝毫影响,这让许多人在揣摩着皇上的用意为何。

季阳与蝶衣来到京城,哪也没去,直接来了上次让自己出丑的花满楼。

一脚踏进去,便又姑娘风一般扑上来,你想啊,俩个人都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哪有不动心的?

季阳笑笑然的避开扑上来的几人,将蝶衣往前一推,挡住飞奔而来的姑娘们,探出半个脑袋,咧嘴一笑。

“他是大款,你们睡他!”

蝶衣被季阳突然的推倒前面,被几个打扮的妖艳,穿着暴露的姑娘抱了个满怀,当下一阵反胃,“滚开!”

几个姑娘被这冰冷的一句话冻得浑身一哆嗦,似是感受到蝶衣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才远远的退开,在看到蝶衣铁青着脸的时候,有胆大的不屑的哼了一声,都是来逛窑子的,还装什么清高?

对于他们的小声嘀咕蝶衣不加理会,只是冷眼将几个姑娘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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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季阳从蝶衣身后绕出来,笑嘻嘻的道,“我要见你们花魁!”

其中一个姑娘哼了一声“自从那个狐狸精来了以后,许多公子哥都慕名而来,这让她们的生意冷清了许多!”

另一个穿着妖艳的姑娘,甩了一下手中锦帕

“哟,这位公子,不瞒你说,我们花魁姑娘久不见客,更不用说接客了!你们如果需要的话,不如就由我们姐妹伺候吧,我们姐妹虽不如花魁长的好看,但床上功夫还是不错的!”

说着还朝着季阳抛了几个媚眼,电的季阳浑身凉飕飕的。

另外几个姑娘也跟着点头附和。

蝶衣向季阳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主上为对这样的人有所喜爱。当下冷眼看着季阳与那几个在自己看来很恶心的姑娘交谈。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就来找她的,她是我娘子……”

季阳说的好不委屈,好似被抛弃的小媳妇。

花满楼的几个姑娘打量留着季阳,突然一个姑娘惊叫道:“啊,我想起来了,他就是花魁登台那天的那个人!”

后来,另几个姑娘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季阳的目光不由奇怪了起来。

季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错今天自己就是来讨债的,谁叫那日那丫头陷害自己来着。

“好吧,我去为你通报一声,至于他见不见你我就不得而知了!”

“嗯,那劳烦姑娘了!”季阳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交到姑娘手中,那姑娘欢天喜地的去了。

季阳则是苦了脸,肉疼啊,要知道自己赚点银子不容易啊。

季阳在厅堂瞪了一会,须臾,那个姑娘气喘嘻嘻的跑了回来,不可思议的盯着季阳,花魁除了那位,可是从来不见客的。迟疑的道

“你真是花魁的相好?”

季阳潇洒的甩了甩额前刘海,意味深长的一笑“你猜?”

那姑娘翻了个白眼,知道眼前的公子不会告诉自己,于是带着季阳与蝶衣去了花魁的小楼。

还没走到,季阳便听闻一阵淡雅的琴音,让人浑身舒泰,连行走的脚步都轻了起来。

姑娘将季阳带到门口便离去了,花魁的房间不是自己可以进去的。

季阳敲了敲门,蝶衣递给季阳一个你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眼神,不过被季阳直接无视了。

蝶衣握紧了手中粉拳,真想一拳砸晕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进来!”一个清澈空灵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季阳推门而进,见到的便是粉衣蒙面的花魁轻声的按着桌前琴弦。

不过,让季阳觉得奇怪的是,屋里还有其他的人,不过都是背着身,看不清相貌,季阳也没往心里去,感情花魁这琴就是弹给他们听得。

季阳轻咳了一声,也不顾还有别人在场,“咳,我说娘子,为夫这才离开几天,你这便勾搭上了别人,这让为夫好生伤心!”

季阳摇头晃脑,捂脸做伤心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当真便是人家的夫君。

花魁看清来人,大眼眨巴了几下,颇有几分俏皮的味道,盯着季阳的目光充满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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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坐在花魁对面的北辰羽浑身一阵,有些不敢置信,这个声音不就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个?

紫川与洛珈率先回过头来,见那人就是多日不见的季阳,惊讶的同时,又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那个人么?

二人的心中有些苦涩,同时也有感激,如若不是季阳,说不准他们都已经死了。

待北辰羽转过头来,季阳也是一愣,嘴边的笑意僵住,暗道一声不妙,同时心下疑惑不已,北辰羽怎么可能再这里?

据得到的消息,北辰羽已然做了皇帝,怎么有空来逛窑子。

咧嘴一笑,打了个哈哈,“啊,今天天气不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几位的雅兴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蝶衣的袖子就准备开溜。

一瞬间的惊喜与错愕后,北辰羽脸色铁青,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季阳只觉人影一晃,眼前一花,面前便多了个人。

北辰羽寒着一张脸,凉飕飕的道:“你这是准备去哪?”

“额,随便逛逛!”季阳咽了一口口水,小声的说道,似是感觉到北辰羽不善的目光。

季阳解释道,“我是怕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嘛!呵呵……”

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才发现北辰羽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才止住,尴尬的杵在那。

“喔?你还娶亲了?”北辰羽危险的眯起眼,眼里闪烁着的光芒让季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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