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蝎 下——陈小杯
陈小杯  发于:2013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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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连我都没用过,可见有多珍贵!」

「乖儿子,你也想用吗?」

「爹,晚点咱回家再……」

「呵呵呵,这么大了还脸红,真是长不大的孩子,爹今晚好好疼你!现在咱先来疼这小弟弟。」

花大花小一串安慰后,没多久又听见杜知书模模糊糊地哀叫了一声。

「爹,这是何物?」

「这是爹独家研发的宝贝,将来也会传给你。」

「套在这前头,有何意义?」

「趁他的小宝贝半软不硬时套起来,等下药性完全吸化了,骚劲全开,他想扭又动弹不得,想射又射不出来,要知道,难耐闷绝的情况下人体会达到最紧绷的状态,那时插起来,你会被勒得欲生欲死,销魂啊!」

「爹啊,高招!」

「你也想套吗?」

「今晚回家……」

后面就没声音了,推测是花小又脸红了,接着他听见咂咂咂的接吻声和两个男人的低吟声……妈的,那对淫父淫子竟然双双互吻了起来,采花大盗还互采喔!?

然后他听见小道士又是啜泣又是吸气困难的声音,呜咽含糊地,不停地唤着他的百川哥哥。

「百川哥哥,快救我……」

「……百川哥哥,救我……我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百川哥哥……我好痛,好热,好难过……救我……」

「百川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救我……求你救我……」

然后他听见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

「小鱼乾,出来。」

「耶!?」叫我!?

最后他听见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摔出隔壁房门……

小鱼乾赶紧推了门探头出去看,只见花大花小两个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摔在门外,眼睛已经翻白眼嘴巴还吐着白沫,却还维持着拥吻的姿势,彼此还用手握着对方的棒棒,动也不动应该是被「眼前一黑」了……

不,看这个程度应该是「眼前一白」。

再抬眼看,林百川没什么表情地站在房门口,刚好挡住了小鱼干的视线,结果好奇的他本来还想偷看一下小道士被绑成啥样子结果好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你去处理。」林百川指了指地上的两人。

「喔。」小鱼乾乖顺地点点头。

「剩下的我处理。」他又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是。」小鱼乾更是点头如捣蒜。

交代完,林百川又带上房门。

隐隐约约还听见小道士在里头哭,但小鱼乾不敢多听,方才林百川那神色那杀气啊……

小鱼乾抖了两下,赶紧拿了绳子布袋打包打包地上这两位,去楼下用甜美笑脸凹借了一台手推车,咿咿呀呀地将花大花小给推去领赏……

53

林百川关上门,走回床边,立在那望着床上的人。

还吊在那的杜知书,对他周身情势的变化完全没有察觉,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花大花小的魔掌,也没发现林百川不装死了,正站在自己身旁盯着自己瞧。

他只模糊地知道,没有任何被侵入的疼痛,那表示自己的贞操还保着,可是到底那两个淫贼是否在筹备着更下流不堪的事,杜知书根本无暇去探究。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变得很不妙,陌生的刺激感从被灌了药的肠壁扩散到腹部,然后蔓延到他周身……

杜知书几乎用尽全部的精神和力量,才足以对抗身体内部逐渐涌现的奇异感受,可是随着药力的发散,他的神智越来越涣散……

脑袋不清楚了,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不只是内部灼热了起来,连周身的皮肤都感到异常的刺激敏感,那界于疼痛和酥麻之间难以名状的感受,让杜知书难耐地挣扎了起来。

但被绳子捆住的部位在挣扎下摩擦得更严重了,像是有千万把针扎在上头,而那针还是特长特长的针,从表皮扎了进来,直透骨肉深处……

扎进来时是疼痛的,但透到身体内部时却又化作股股热辣的暖流搔弄着他的神经和情欲。

在药性的催化下,就只这么被绑着挣扎,不假他人之手,也刺激得让杜知书的下体起了反应……

青春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胀得紫红,里头的欲火也喧嚣着想要一泻千里,但鸟头被一个弹性极佳的小皮套给封套住,挣扎弹跳着却找不到出口释放,可怜的杜小蝎也吊在那挣扎弹动着,张着口喘着大气,一阵较一阵强烈的欲浪被生生得堵塞压抑着,让他的身子如离水般的鱼那样抽抖。

可最难受的还不是这前头的折磨……

那不知是哪门子的密药,催动了他前头想要发泄的冲动,同时也激起了后头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后庭酥麻窜心,强烈希冀着有什么东西进去鼓捣一番来平息不断升起的燥热,最好是整个塞得满满填得实实的来堵住那让他连呼吸都感到又沉重又窒碍的空乏……

「百川哥哥……百川哥哥……」

神智昏乱的此刻,杜知书连自己姓啥叫啥恐怕都说不出来了,但嘴上却不停地唤着林百川,像是乞怜、像是渴望,更像是出自于习惯的无意识求救……

如果现在问了他爹叫啥他师父叫啥,问他当今皇帝叫啥,问他最喜欢的人是叫啥,他也只会回答百川哥哥吧?

林百川不知道该感到欣慰还是觉得难过……

到底来说,对杜知书而言,他也只是个遇到危险时才会想到的对象,这种程度的需求关系,连依赖都称不上。

明知如此,林百川却怎么也放不下这个缺心肝的家伙……听着自己的名字被他那样声声唤着,怜意和不舍就涌上了心头,那一丁点儿的怒意也早烟消云散,最后剩下的,全是无奈。

「百川哥哥,救救我……」

「你想要我怎么救你?」

林百川往床头一块空处坐下,杜知书一听他回话,乱哄哄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睛,从他的角度看去,视线里是林百川倒着的身影,朦朦胧胧的,像是包围在光晕中那样。

神仙下凡啊……他的救星终于来临了,他的百川哥哥终于理他了……

杜知书开心得想笑,可是身体的难受又让他笑不出来,于是只能扯出个难看异常似哭似笑的表情,哽咽着从喉头发出呜呜哼哼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在哭还在笑。

看他那个样子,林百川的心又软了几分,原本清冷犀利的眼神也稍微和缓了点,但这不代表他就这样放过杜知书的欺骗……伸出手,用袖子轻轻地抹着杜知书脸上的鼻涕眼泪,抹得仔细又缓慢,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动作,急得杜知书差点没闭过气去……

药性在他体内摧枯拉朽,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百川哥哥的慢条斯理,无疑是种精神上的折磨,连那衣袖轻轻摩在自己那泛红燥热的脸颊上,都让他难耐……

「我……难受……」杜知书闭上眼,低喘不已,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直觉自己快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但都这样的情况下,要人说出「请吻我请抱我请握着我的那话儿让我解放请用力的操我」这些话也实在太过羞耻,尽管杜知书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滚烫的身子也确确实实叫嚣着想要这些……

「哪难受?」

林百川将纤长的手指伸出袖口,轻轻地滑过杜知书不停吸喘的双唇,就那么一滑一带,杜知书整个身子便失控地颤抖着,唇上那凉冷的触感在一瞬间传遍了全身,刺激得他觉得自己的血流中心不在胸前的心脏,而在自己哆嗦的唇上。

杜知书张着嘴,却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回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是换再多的气也难以消化过度敏感的触觉所造成的刺激。

「这里难受?」

百川哥哥的手指抚上了杜知书的胸口,沿着困绑的绳索边缘,描绘着那一寸寸被紧勒着的肌肤……当那凉冷移至了杜知书左胸后,就徘徊绕转着不再离开,一圈又一圈,一个比一个更小的同心圆,最后掐拧上了圆心那粉肉色的突起,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揉着。

「啊……」

杜知书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失控地往上弹挺又落下,那力道完全出自于反射,剧烈得像是要拆了骨那样地将身子拉扯着,要不是被绳子紧紧地缚绑固定着,就怕背骨都无法承受这样强烈大幅度的痉缩,当场折了都不意外。

「别……别……」

无力完成完整的句子,连发出叫声的力量都逐渐消失。那酥麻从胸口外透入了皮肉,过度刺激的感觉化作闷沉的刺痛,直戳至心脏……

百川哥哥难道是用手指挖开了我的肉,直接戳入心脏搅着了吗……杜知书迷迷糊糊中,竟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林百川在那上头弄了很久,彷佛那小小的突起是什么新奇好玩的小玩具,忽重忽轻地,搓着就会变硬,用指甲刮搔一阵后那原先的粉红还会褪得几近透明,夹着往上拉扯,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操纵器,极轻及小的动作,便能把这整具身子也连带着拉扯弹起,晃得绑吊在大梁和床柱上的绳子「西西」作响。

他的另一手也没空闲着,温柔爱怜不足以形容他的动作,几乎是如同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那样,在杜知书的脸上眷恋地抚摸着……他是那么喜欢着这个脸上纹着蝎子的男人啊……这张表情丰富的脸,这双黑白分明却常常泡着泪水的眼睛,不算挺直但鼻背圆润可爱的鼻子,这一口水嫩柔软的唇……

那么喜欢,喜欢到爱不释手,就算手指沾染了温热的泪水,以及从他那失神半启的口中淌流而出的透明唾液,又湿又黏又滑,也喜爱得连他那已经不再跳动的心都要颤抖了起来。

「杜小蝎……」

像是叹息又像是呢喃,林百川垂着头,靠着杜知书的耳朵,轻轻地唤着,那语调太过性感,声音太过深情,以致他明明只说了三个字,但听在杜知书的耳里却彷佛听到了他曾经说过但此时却隐藏着省略掉的那句: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好喜欢……

在身体很深很深的某一处,也许是他魂魄的一块吧,拼命地狂吼着想要回应,但实际上他却只能紧闭着双眼张着嘴,任凭眼泪唾液直流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到底喜欢什么?

是眼前的对象,还是那一份温暖的感受?是肉体上的渴求,还是心灵上的寄托?

也许是因为他的脑袋他的意识都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所以那一份在他清醒时难以察觉的情感,虽在最脆弱最昏乱的此刻涌了出来,却模糊得找不到可以描绘的边缘……

最后,只能任它重新飘荡回了那一块魂魄里,深深地埋了回去,当林百川的唇离开了他的耳边,当他玩弄着他的胸口的手指停了下来时,杜知书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已经想不起来那心底的声音了。

看着林百川将那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薄唇上,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微眯着眼,那认真又性感的模样……原本就挺立的下身更胀痛难耐,箍着的前头有如刀割般剧疼,后方灼痒的甬道,也饥渴到像是被空气灌了肠,明明一根指头都不容易插入的小穴,却有着要不赶紧填实塞堵住彷佛身体内的所有器官内脏都会从那空洞掉出来的空乏错觉。

想要,真的好想要……

可是每一次,都是我主动示好,都是我主动投怀送抱,都是我欲求不满,都是我花痴似地望着你求你临幸……

说什么喜欢呢?如果你对我只是这样,只能这样,干嘛说什么喜欢!?

杜知书眼泪又哗啦啦地开始掉了起来,纵横布满了整个脸颊的泪痕,林百川再有千手也擦不完他那满肚子的哀怨……最终,他抖着双唇,泣不成声地低吟着:

「林百川……求你……上我……」

一开始,百川哥哥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也没帮杜知书把青春小鸟上的皮套解下来,脱了衣物,慢吞吞地将杜知书爱抚到哭叫求饶后,就如他所求,开始在他早就被淫药给化得湿热的后穴干起活来。

杜知书后头被操得越是快活,前头就越是闷得痛苦,终于在他受不了晕过去两次之后,林百川才拆了那皮套。

被箍得发紫的青春小鸟,在皮套一拆下后,立刻喷得处处腥黏,杜小蝎在疼痛与快感夹击下,身体剧烈痉挛着又晕过去了一次,直到后方又被重新实实填满,一个强烈的撞击又把他给撞醒了过来。

那花大说的一点也没错,这绳子弹性极佳,当他的身子被重重地顶了出去时,百川哥哥只要抓着他绑在腰上的绳子,每每都让他以更深重的力道撞回来,一次比一次更深,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杜知书以为自己是被嵌在后穴那东西给顶穿了身子才会吸不到空气,但一旦离开了,又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更用力地贯回去,恨不得那粗长的玩意干脆将自己狠狠钉死在当场,再别拔开……

「用力一点……百川哥哥……用力一点……」

脑袋混沌一片,听觉却清晰放大,他被自己那几乎是嘶吼尖叫的浪荡呻吟给吓坏了,不敢相信那种淫荡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嘴巴……可是自己的叫床声竟彷佛催情魔音,越听着他的火就烧得越旺,下半身收缩扭摆得越激烈,到后来,他甚至觉得并不是绳子将他荡得那么深,也不是林百川干得那么用力,而是他自己……

他自己如狼似虎挣扎着想要被操得更狠,后方的洞像贪婪的嘴,紧紧吸咬着对方的分身,难舍难分。

他会不会就这样浪到死为止还无法止渴……?杜知书心生恐惧,想要遮住耳朵拒绝再听见自己的叫声,但被绳子困着的手又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摇摆着头,试图将那盈满耳中的荒唐声音给甩出去。

林百川见杜知书猛摇头,当自己把他弄疼了,心下一阵疼惜,便停止抽送。

可这一停,杜知书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身子又开始难受了起来,他挺着腰扭着臀企图获得方才被狠操的快意,无奈被绑得紧紧的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林百川的那话儿在他洞内不深不浅的又不进不出的,搔的杜知书难耐不已,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无神地望着床顶,呜呜呜地哭得没停。

看他那样子,林百川更是舍不得,放开了杜知书的腰,下半身还就着戳在里头的姿态,上半身体却往前倾,一手搂着杜知书的背,一手撑着他后仰的头将他的脸抬起,将整只小蝎子揉进怀抱中,深深地吻着他的唇。

杜知书还腾空吊在那,身子被紧紧抱住,毫无反抗之力也无法做出回拥之类的反应,像个动弹不得的娃娃那样,更显得无助可怜……于是林百川将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而对杜知书来说,被绳子吊在那就像漂在无际的海中是那样令人恐慌,当身子被百川抱住后,他才有如找到了他的岸,当他的唇贴上了林百川的唇后,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散了,脑子内那些莫名其妙的吵杂声逐渐静了下来,身体内乱七八糟横冲直撞的毒蛇猛兽也被安抚了,于是他也用深深的卖力的吻回应着对方。

紧接而来的抽送,却不再如战争如杀伐那样猛烈,百川哥哥的动作很缓,缓缓地往深处送着,像在探索什么未知的秘境,越来越深,越是小心,杜知书的臀部被他的手掌往前带,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着磨合着,更延长了体内的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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