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千机(际遇 穿越)——颜倾祭魂
颜倾祭魂  发于:2013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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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算是回应他,他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他又提起丧星。丧星对我怎样,我是都清楚,可现在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已经晚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下文了。应了神经病去偷

玉,就又要见到他,不知道我还能以什么表情迎接他鄙视和嘲笑的目光。

若是有个办法能让我不回宫里去,又能把凌若风放走就好了。把我们两个人质抓来商量,又跟我们两个人质回宫,这神经病也

真是够神经的,直接要挟不就得了。

等等,要挟?对啊,要挟,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跟神经病说让凌若风回宫送信,告诉皇帝说艳妃被劫持,要用玉佩换,然后再

让凌若风把玉送回来换我,这不就完美了吗?只要神经病答应让凌若风回去,那他就不用再回来,我也不用再进宫去见到丧星

,我想这样对我来说还轻松些。

于是第二天,我就把想法跟神经病说了,为了避免他怀疑我,我把理由编的很圆。以万一失手落下罪名,自己危险的借口,让

神经病照着我说的法子去做。本来我还很担心神经病那么狡猾,万一他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放凌若风走怎么办,可是出乎意料

的是神经病竟然一口答应了,而且马上就叫人给凌若风准备了马车。

第三天一早,凌若风就要出发了,我和神经病在道边送他。这条路有些僻静,一个人也没有,我有点担心凌若风在路上会不会

遇到危险,可还没等我开口嘱咐,神经病已然笑道:“怎么,舍不得了?你放心吧,跟着他去的兄弟身手很好,肯定能保你家

那个平安到达皇宫。”

听了他说的话,我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其实心里还是稍微平稳了些。这些日子住在神

经病的园子里,接触了他那帮兄弟,都不像是坏人,而且武功高强,让人放心。

凌若风知道神经病把我两当成那种关系,但听他明目张胆的说还是觉得害羞,本来想跟我告别的话也都被噎了回去,深深看了

我一眼当作告别,就坐上马车扬长而去了。

看着绝尘的马车慢慢走远,心里竟然一阵空落。从别的时空穿越过来,我周围始终有人陪着,美人娘也好,那群热情的同学也

好,黑心的丧星也好,还有痴心的木头,超然的凌若风,古灵精怪的凌思思,嘴硬心软架子大的皇帝……不管是谁,都让我觉

得我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可现在凌若风走了,以后应该和那些人没有联系了。如果我还能活着,我真的只想回家去,和美人娘还有那群单纯热情的同学

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避开那些纷纷扰扰。

也许我心里还是忘不了丧星,一想起他心里就难受,可就算难受,就算忘不了,他也不可能再属于我了。

神经病可能是看我自己一个人独自伤感,不禁拍着我的肩膀宽慰道:“别担心了,他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过两天就回来?什么意思?

我没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他。

他跟我解释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不想离开你吗?看他刚才临走前看你那一眼,含情脉脉的,也真亏你小子有福气,一个帝

国妃子竟然对你有这般情意。”

“什么?”我有些气急败坏,他知道我是赝品了?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是一开始就知道,故意耍我到现在吗?

他笑道:“你不用再跟我装了,你的那些小伎俩还骗不过我。”

我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他,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看我的表情,笑的越发灿烂:“从你跟我说那些奇怪的话开始。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比皇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觉得我有可能

听不懂一个妃子说话吗?”

他一番话说的我目瞪口呆,我不禁暗自后悔。原来弄了半天就是那个“哩格儿愣”闹的,自己说的话无意识的变成了漏洞,也

难怪人家要怀疑了。

可是有一件事我还是弄不明白,于是问他:“你既然已经知道他才是艳妃,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他闻言一笑,笑的高深莫测的,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莫名其妙的说道:“呵呵,你等着看就知道了,说不定你又要欠我一

个人情,到时候可别赖账哦。”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没理他,转身就要回去。哪想到他见我要走,急忙贴上来,伸手勾住我的肩膀,一副兄弟情深的样

子。我无语,只能斜他一眼,他又笑,我就更拿他没办法了,任凭他勾着我往回走。

经他这么一闹,我的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这个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蛋的神经病还在身边,虽然不

知道凌若风拿不回玉佩之后他要把我杀了还是剐了,但是总之我不是自己一个人就是了。

我和神经病正哥俩好肩并肩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轰响,回头一看,我那俩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凌若风怎么又

回来了?

马车跑得飞快,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眼看着凌若风把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一直朝我们这边猛瞧,我心里顿时升腾起一种不

好的预感。这个神经病说凌若风对我含情脉脉,我一点没看出来,就当他胡说八道了,可是神经病知道他是艳妃还放他走,又

神机妙算的说准了凌若风会回来,难道他还有什么预谋不成?

直到马车停到我们旁边,凌若风从车上跳下来匆匆忙忙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暗道不妙,想着可能是神经病在前面设了什么障碍

,逼得他不得不回来。

我一把扯过凌若风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干嘛又回来?是不是前面有危险?”

哪知凌若风一摇头,顿时红了眼睛,死拉着我拽都拽不开。

怎么了,他这是?犯什么毛病啊,连命都不要了?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我又问。

他张嘴想回答,可是一张嘴就一阵哽咽,好像一说话肯定要哭出来一样,我连忙不敢再问,见他又摇头,心下稍安,扶着他上

了马车,打算和神经病还有他兄弟先回去再说。

31

马车里,凌若风依旧拽着我不说话,神经病坐在对面朝我笑的暧昧不明,我瞪他一眼表示不爽,然后转头看了看凌若风。

凌若风比刚才冷静了许多,感觉到我看他,他也看看我,又扫了一眼神经病,没说话。

原来他还不知道神经病已经看穿了我们的小伎俩,还在提防着他。

我和他说明了之后,他诧异的看了神经病一眼,然后便不再顾忌他,坐了坐正,质问起我来。

“你明明知道只要我回了宫,凌易尘就不会再放我出来对不对?凌易尘那么宝贝他的玉佩,他不会为了你把玉佩交给别人,而

你就只能在这等着这个人失去耐心然后杀了你,这些你都知道的对不对?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说在你眼里我

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吗?”凌若风越说越激动,指着神经病朝我怒吼。

他从来都是温和儒雅的,我哪见过他这般气势,惊得我只能呆呆的坐在那,不敢插话。而对面的神经病也吓了一跳,收起了笑

容,满脸惊异的看着——我?他看我干什么?

显然凌若风的话还没说完,于是就听他接着说道:“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还好我当时坐在车里觉得不对劲,想到了这些,万

一我真的害死了你,你叫我怎么能安心的活下去?你叫我怎么和云儿交代?叫我怎么……”说到这又是一阵哽咽,就见他急忙

转过身去,用手臂抹眼泪,倔强的和丧星一模一样。

他们姓凌的,是不是都很爱哭啊?关键是还哭的那么可爱。

想起了丧星,我不自觉的安静下来;凌若风还兀自伤心,也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自己;神经病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眼

睛里一时精光四射,一时又暗淡无光,一派少见的认真模样。

就这么一路无语,回到了神经病的园子。凌若风说他累了,就自己先回屋去了。我因为想起丧星,心情十分低落,不想多说什

么,也往屋里走去。

却被一个不明物体黏住,甩不脱,回头一看果然是神经病。我不想和他说话,拨开他的手往里走。神经病一把搂住我的腰,把

我扣在他怀里,吓了我一跳。但这次我是清醒的,提起膝盖就往他要害顶,但是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会武功的。我

膝盖刚抬起来,他就用另一手按住了,还得寸进尺的顺着我的膝盖一路向上,探到我的大腿根。

他这一手把我刺激的够呛,我脸一红,急忙拨开他越来越嚣张的手。他不肯放开我,我只能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我也不想这

样趴在人家怀里,可是我没办法,我也是男人,而且自从穿越过来以后还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上次和凌若风有了感觉,却中

途被打断了,所以被他一碰浑身就软了。

可能神经病看我不再挣扎了,就放松了手上的劲,轻轻的揽着我,低头在我耳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艳妃说的

那个叫云儿的是你什么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跟他商量说:“你想知道?呵呵,让我上一次吧,上一次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神经病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呵呵一笑,伸手抚上我的脸,凑近我说道:“想上我你还不够格,但你可以考虑一下让我上

啊。”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你在勾引我?”他邪邪的问我。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他见状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来,大笑着往他的卧室走去。

我只是想找人上床而已,虽然我没体验过被别人上的滋味,但是为了驱散心里的郁气,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又不是什么

黄花大闺女,还要给谁留着贞洁之身。即使心里有种罪恶感,却被我刻意的忽略了。

神经病的卧室,意料之外的很整洁,东西很少,只是床很大。他把我平放在他那张雕花大床上,然后整个人覆上来,双手支撑

在我两耳边看着我笑。

我有些紧张,因为我不能习惯从躺在别人身下这个角度看人,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对于同性爱人之间做的事我一点概

念也没有,虽然隐约能猜到,但一想到要被上的是我,我就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直到他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我才更加害怕起来,连忙抓住他的手,问他:“你,你有药吗?”

他听闻一愣,反问我:“什么药?”

我压根也没想到他会问我什么药,床上用的能是什么药啊?但不知道怎么,他这样一问我却脸红了,不自觉的移开眼神不敢看

他。

神经病不是笨蛋,看见我的反应也猜到我想要的是什么药。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是一情场老手,从解我衣服那两手就

看得出来,我隐约觉得今天晚上估计是不会好过了。

他翻身拿了一个小瓶子递给我,黑色的。我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什么也顾不上了,拔开塞子就往嘴里灌。这一下可把神经

病吓得不轻,他急忙拦住我,从我手上抢走小瓶子,还举得很远,一副生怕被我抢走的样子。

他干笑了一声道:“咳,照你这样灌法要出人命的!这药烈得很,平时我都不用的。”

“那喝多少?”我又问。

“你急什么?”他忽然把我整个人搂在怀里,一边往我耳边吹气一边说:“要怎么做你都不用想,我会帮你。”

我不得不说他很会调情,在这一点上我比不上他。我不是女人,不会因为他说什么而多么多么的感动,但是对于第一次和男人

上床的我来说,听了他这句话还是觉得很安心,紧张和害怕顿时消减了不少。

感觉到我不再那么紧张,他又开始慢慢的脱我的衣服,直到我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他在看我!

我的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害羞,但是我确实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脸红了,身体的血气瞬间上涌,弄得我措手不及,被人家看

了笑话。

郁闷的是神经病正在用一种欣赏打量的眼神看着我,从头看到脚,不时还不怀好意的“嘿嘿”两声,把我刺激的侧过身去,用

手盖住重要部位,连头都不敢回。

“你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很不公平!”我抗议他单方面看我。

“哈哈,好好,我脱,哈哈哈……”

他竟然给我笑得那么夸张!气死我了!

三两下脱了衣服,他坐在我对面,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在等着我的反应。笑什么笑,风水轮流转,这下你也脱光了,我看你

还有什么资本笑得那么开心。

我也像他欣赏我一样欣赏他,笑的满脸下流。但当我看见他那把已经拉了栓的手枪的时候,真的吓得说不话,脸上的奸笑再也

挂不住了。跟男人上床而已,而且我俩根本还什么都没有做,他怎么会兴奋成这个样子?!

当下我的大脑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逃!我的身体无论如何容不下他,如果今天晚上真的被他上了,我就算不死也肯定丢了

半条小命,这种亏本买卖我才不干。我宁愿回去继续想念丧星,在沉默中灭亡,也绝不留在这儿,等着他爆发!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准了扔在地上的衣服,抄起一件就往外跑。我管他生不生气,管他兴奋的身体如何平息,反正我不能在这

等死。

可我真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他一把捞回了床上。

完了,我跑不掉干脆闭上眼睛等死,这下他肯定生气了,我将会死得更惨……

谁知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搂住我轻轻在我耳边解释说:“你看,我就知道你会被吓到才不脱衣服的。”用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

我的后背,他又说道:“别怕,我知道你以前没有过,我会小心的,不会弄伤你。”

……

果然高手,两句话搞得我彻底沦陷。

我豁出去了我,就在今晚迎接我人生中第一次彻底的失败吧……

这一夜,我真的只有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累。神经病精力旺盛,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求饶的话都不记得说了多少次,

他就是不肯放过我。是,他往我身体里涂了药(原来那药是用来涂的),我也确实要求过几次,但是也没必要把我榨的油尽灯

枯才肯罢手吧。总之,当我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就连翻个身都难受的呲牙咧嘴的。

但是难受归难受,精神上感觉还是清爽了很多。神经病的服务很到位,虽然后来有点过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很舒服的,做的时

候也没有很疼,也许是因为药的关系吧。

一晚的激情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干脆就跟着神经病吧,什么男人不男人尊严不尊严的我都不想要了,凌丧星什么的我

也不想管了,只要身边始终有人陪我,我想我什么都接受得了。这种小女人思想可能在我身体里潜伏了很久,现在终于爆发(

?)了。

醒来就见神经病已经穿戴整齐,靠在床边。

他昨天晚上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问了我很多问题,包括我的名字啊、丧星是谁啊、喜不喜欢凌若风啊,还有为什么为了让凌若

风离开自己要留在这里等他发落什么的,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但是我却清楚的记得他听到答案后满意的笑容。

见我醒了,他朝我宠溺的笑笑,弯下身子来亲我。哎,怎么搞的我变成他女人一样,但是心里却有点小甜蜜,这样的生活感觉

还不错。

他亲亲我的额头,说道:“怎么,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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