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管家公 下——草沾轻尘
草沾轻尘  发于:2013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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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骁严重怀疑,这家伙到底真晕还是假晕,TMD都被扛着了还不老实,那双垂搭于自己身后的手指尖,正随着萧骁走动的步子在股间触动,一下一下或左右摇摆,尽往他痒处摆来摆去,萧骁不由在心里想到,自己的便宜似乎已经被这厮扮猪吃老虎给占尽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他甚至连这家伙是谁都不知道,最后还累得他扛个大铁块练习体力,这TMD亏大了。

第128节 真会撒娇

萧骁坐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烟,刚才有个助理医师跑来问他跟里面那厮是什么关系,他的回答素不相识,没想到别人压根不信他的话,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他,还说什么吵架了吧,理解理解……萧骁郁闷得不行,他跟里面那家伙确实不认识,什么理解理解,他跟一个陌生人吵个毛架啊!

可是萧骁心里不得不承认,之前他们是争执来着,就是在后院戏耍后,那争执还不是口角上的,已经直接动上手了,说来那厮受伤跟他也脱不了关系,刚才好像听说脑后的伤口挺深,所幸现在不用缝合,都采用美容技术,无疤痕治疗,不然以后天气变化时,缝合的伤口会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把把本来就凌乱的短发,萧骁烦得再次深深吸进一口尼古丁,那个家伙以后伤疤会不会痛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至今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做什么来自哪里,可是感觉怎么那么怪异,人是在他家出的事,也是他家陷入昏迷,更是他把人送到医院来,就算可以对别人说与自己无关,但自己的良心也能那样回答吗?

之前送到这家私人医院来的时候,他伸直没来得及去拿急诊号,不过刚把扛在肩上的家伙放到椅子上,一个人看到那厮的脸后,马上一群人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就把那家伙送到诊疗室里面,然后就过来个助理医师笑的超欠揍问他几个问题,他如实回答后就没了下文。

咖啡有人端上来,一杯接一杯替他续杯,接着续咖啡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他,看得萧骁心里没底有点毛毛的,而且光喝咖啡那玩意儿老往厕所跑,这一趟一趟的上卫生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大老爷们肾虚呢,想走又觉得有逃避之嫌,只能无奈地坐在外面等结果。

结果到现在还没个准确消息,只有个小护士出来拿东西的时候,被他抓住问了一下情况,据说伤口很深,虽然不需要缝合,但伤口里面似乎混有几片铁屑,为此萧骁觉得心里的郁闷感觉如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复杂难以言喻的,这种答案听起来比伤口需要缝合更让人郁闷。

这就是他为什么躲到楼梯口来抽烟解烦的原因,那家伙还能醒过来吗?会不会失忆什么的?还是醒来后发现失明?又或者指控是自己把他踹下阶梯导致受伤的?那自己会不会被起诉?……

各种疑问充斥在心中,眼看在自动售卖机里买的一包香烟都快只剩下烟头了,进入诊疗室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出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萧骁忍不住心头的焦躁感,站起身在楼梯间走来走去,恨不得将这楼梯间踩烂磨平,这种事太考验人的耐心了。

捏扁了手中还剩几支香烟的烟盒,萧骁忍不住喉咙的瘙痒咳嗽了几声,随后无奈的看着被自己捏扁的烟盒,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再次抽烟,一抽就和搜影响他的声带,但烦闷的时候就特别想抽烟来缓解,所以这烟戒了许久仍是没成功戒得下来,他实在不想再次被医生勒令几天不准说话,那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怎么咳嗽还抽烟,还不等我自己跑到这里来。”

突来的一声埋怨让萧骁惊得差点跳起来,转过头就看见应该在诊疗室里接受治疗的人站在他身后,脑袋上的头发被剃光了,缠着还没有缠好的绷带,脸色微苍白用一双漆黑的盯着他,因失血而显得不太红润的嘴唇,此时微微嘟起像情人一样向他撒娇,萧骁发誓自己当时的心停跳了两拍,他竟觉得那个家伙好可爱,像一只受委屈的大型宠物犬。

“啊?我……你怎么样了?”

突然看到那家伙后面还跟过来几个人,一个护士手上还无奈地拿着绷带站在他身旁,绷带另一端正在闻人焰头上松松缠着,萧骁一下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话,只能挤出一句问候,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要是没事我就走了,但那话在对着闻人焰委屈的黑瞳后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他们弄半天了,不让我出来找你,一直在我脑袋里戳啊戳的,很疼!”

闻人焰走近萧骁亲密地揽住他腰,然后稍弯下身子把头靠在萧骁的肩膀上,用鼻尖蹭着他脖颈撒娇,觉得萧骁在门口陪他才是天经地义,他跟媳妇撒娇也是自然而然的事,要不是身后有几个人电灯泡在,他还会吻萧骁来安慰自己的痛,真的很痛,那些人还一直拿钳子夹子在脑袋里戳来戳去,难道不知道他抗麻药吗?

闻人焰只管抱住萧骁低喃自己很痛,丝毫不管他头上缠着的绷带另一端在护士手中,也不管在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多么的奇怪,伤口没处理好当然要弄好为止,闻人焰也不管身后几人忍笑的扭曲表情,当然更没看到萧骁脸上闪过的尴尬,他只是突然知道了小绝和忘无哥那种连体婴的感觉,所以不顾还在包扎他的伤,一径就要出来找到萧骁。

“我叫闻人焰,二十三岁,没有不良嗜好,职业主要要以摄影为主,副业是玩股票,虽然屡战屡败,但人品端正身体健康绝没欠债,有小额存款可以上交给老婆,给一点点零花钱就可以……以结婚相伴终生为目的,请萧骁对我负责,好不好!骁,好不好嘛!真的很痛,你不答应我会一直痛啊!死掉怎么办?……”

闻人焰嘀嘀咕咕,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没给媳妇报上自己家门号,要是把他当成坏人就麻烦了,他很喜欢这个媳妇呢,有很棒摸起来很舒服的身材,有好看的模样,果然他也是外‘貌’协会的成员,也难怪颜颜那丫头摸摸石头人的身材就相中了,这种摸的感觉不是盖的,身体比大脑有更快的反应。

“停,暂停!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地方说这么……呃!这么严肃的话题,现在你好像应该配合治疗,对吧!要不我们改天再来谈这个问题……”

萧骁有些吃力的挪着肩上不属于自己的头颅,他不敢太用劲,怕弄到闻人焰头上还没包扎好的伤口,可是不用劲推开这厮又不行,好几双眼睛带着让人起汗毛的趣味在看戏,他实在想表示无奈,这朵天外飞来的桃花能正常点吗?

从头想到尾,萧骁一点不明白自己好好在自己家伙的后院练功,怎么就招上这朵超大桃花来缠上自己的,桃花不都是树生的吗,他怎么感觉这朵天外飞来的桃花是属于藤蔓一类的,一缠上就跑不掉的感觉,萧骁十分想一掌再把这厮拍晕,就算是情人之间撒娇也得分场合时间吧,哪有在几双眼睛近距离观察着还抱来抱去的。

“你们能把他带走吗?我想他的伤需要包扎好吧!”

万分不得已,萧骁向几个看戏的人求助,他推也推不开这座大山,被抱住的感觉太灼热,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会在这种地方与闻人焰接吻,颈边麻麻痒痒的抱怨撒娇声倒像一道解开他心底禁锁的钥匙,呼吸带出的热度让萧骁极度想回拥过去,用手去摸摸那太过吸引的身体,那是一种与思想无关的身体本能,一种男人特有的感官本质。

“嗯!你们继续,没有关系的,可能当我们不存在,他的伤就只剩下几圈绷带没缠,这很容易……马上就可以搞定,然后你们俩就可以天雷地火,当然我们会交代你一下注意事项,呵呵!放心放心,我们都只是关心……看,老师都来电话问询了,焰,你自己接吧!”

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男子很友好的笑言,以手势示意拿着绷带另一端的护士上前继续包扎,无视站在楼梯的台阶上还踮着脚尖缠绷带很辛苦的护士,也无视萧骁殷切的希望,伸手掏出被调成震动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后直接递给了还抱住萧骁不放的闻人焰,脸上乐呵呵的表情明显得刺痛了萧骁的眼。

“干什么,我不接,我头痛,骁,你带我回家休息吧!头真的很痛,他们不给我用麻药,痛死了……”

哼了一声勉强让护士把绷带帮他缠完,闻人焰才不理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电话,只管缠着萧骁不放手,要求回到媳妇的家里去修养,这医院里好多都是凌大(哥)的学生,其实在闻人焰看来就是耳目,他不要在这种坏境里让别人看笑话,媳妇还没追到手呢,吓跑怎么办。

“不打麻药?这算不算医疗事故?”萧骁的注意力被闻人焰这句抱怨吸引过去,在他所知道的医疗常识里,在以前需要缝合的伤口里挑出铁屑,这样的伤口可以不用麻药吗?他疑惑地表示自己的不解,毕竟人在他家出的事,虽然很纠结闻人焰这种撒娇的行为,但该治疗该弄明白的地方得搞清楚,应该是他负责医疗费用不是吗?

第129节 强迫推销

似乎看出了萧骁的疑问,穿白袍的年轻医师笑了起来,友好的笑容绝对可以降低人的戒心,特别是在异国碰到带有可亲笑容的同胞,为此白袍医生的笑容有效化解了萧骁的谨防,然后再慢慢告诉他原委。

“萧先生是吧?你误会了,我们是这个……唔!……不合作病患大哥的学生,这所医院也是我们老师设办的,算来都不是外人,给焰清理伤口时已经用过两支麻醉剂,但焰他对麻醉类的药品有抗体,所以,不是我们不给用,是已经超量了;

焰的体质除非用到老师的特制针剂才能起效,但我们这里没有那个,也不曾想到焰会受伤,为此你多包涵,帮我们照顾焰好吗?医院的病房确实有点困难,你知道现在是流感高发期,我想他应该更适合静养……焰,你不接老师的电话,我猜,可能接下来会有很多很多人来关心,所以……”

之前笑的无害的年轻男人先是对萧骁解释,接着对耍赖皮的闻人焰说了一句外人不懂的话,递过去的手机依然执着递到闻人焰手里,笑起来的样子莫名就让闻人焰想到凌大的招牌笑容,怎么只是纯师生关系的人,会跟老狐狸那么像,闻人焰郁闷地接过电话。

他家里边的人什么都好,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这毛病不可取,还一个比一个严重,怎么俺么喜欢搅浑水呢,他压根没反省自己也是那个喜欢搅浑水的人,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此时实在没有立场来腹诽别人凑热闹。

“凌大?干嘛啦!我头痛,痛死了,杰卡·李不给我用麻药,痛毙了,你再来烦我我就要死了……”

闻人焰再次诉苦,还不忘单手继续搂着萧骁的腰,头也理直气壮的搁在萧骁肩膀上,他所说的麻药是指特效药而不是普通的麻醉剂,他家兄弟姐妹都在凌大手下率先成了试药品,一个一个全抗药都是凌大惹来的麻烦,真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非要凌历的特制麻醉剂,不然他们只能痛着,忍受着普通麻药无效却疼痛翻倍的痛苦。

因为知道自己抗药,手术的时候会清晰知道手术刀或钳是怎么划破钻进自己身体的,那种感觉很清晰地被放大,在还没感觉到痛的时候已经知道痛了,当感觉到痛的时候,精神上累积的痛感便已加倍,所以凌狐狸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别指望他有好的语气。

但闻人焰还没讲两句,就直接把手机放到了萧骁的身旁,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凌狐狸这次还挺上道的,居然主动说帮他向媳妇说一下注意事项,比如脑袋不能彭水,不能用力或倒立,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或是不能平躺压迫伤口……

他也不怕凌大使坏,杰卡·李递电话过来的时候用的免提,凌大要是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毁人姻缘,绝对会被马踢死,还会被他可爱娘用锅铲打扁,他的可爱娘已经催了好多次叫他带媳妇回家去看了,所以闻人焰有恃无恐,他们家的人闹归闹,但从不做毁人姻缘的事,可能的玩笑都会变成误会,最后放大成情人之间的口角,进而升华变成更激烈的问题。

看到萧骁很疑惑的表情,闻人焰顾不得脑袋疼,嘿嘿笑得一手一举电话一手霸占人家的腰,非要让萧骁听该注意的事项,他也光明正大的附耳过去‘偷听’,其实是为了占便宜吃豆腐,才不管杰卡·李他们逗趣看戏的眸光,他亲自己家媳妇怎么了。

萧骁真的很想拍死这个无赖,当着那么几双眼睛,他的手到底往哪在摸,还有越摸越顺手的趋势,敢情越是有人观看,这厮越来劲?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这家伙使用暴力,不知道算不算因不堪骚扰而反击的自卫行为?

可是真要动手,萧骁光是想闻人焰在自家后院翻的那几个跟头,他就直接丧气了,换他翻不了几个就会觉得吃不消的,戏台上对武生的要求也没有丑角来的高,他会的不过是一些套路好看的花招,这厮当时却是连翻数个跟头,这攻击力孰高孰低自然不言而喻。

咬牙切齿拉住往自己腰下摸去的大手,萧骁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住,不可以在人前动粗毁了自己的形象,看看已经放到自己耳边的耳机,他张嘴想告诉电话那头这厮的大哥,赶紧把这家伙弄走,不要再放出来害人,没想到传入耳中的话让他之前的气愤全变成了笑意。

“呃!那个什么,萧骁,我是凌历,就是你脑子里所想的那个凌历,过去的咱就不说了吧!说说现在正缠着你的这个小子,他是我家老二,嘻嘻!就是老二的老二,自小脑袋就不太好使,经常被马桶夹的嗷嗷直叫,长大了又老被门夹,所以是有那么点问题,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看我们俩过往就别太计较了;

刚才杰卡把你的照片发过来时,我吓了一大跳,好家伙,你居然和我家老二搞在一起了,不过这也是好事情,呵呵!我保证正缠在你身边的小子来路可靠,身体健康还是个优秀处男,真的真的,这话绝不哄你,他立志要找个一米八的媳妇,不然一辈子光棍,哈哈哈……我看你条件真的附和,你就凑合把他接收了吧,就看在人家二十三年没尝过肉味的份上,哈哈哈哈……

凌历还说了些什么萧骁已经无从得知了,因为那个被说是马桶夹了脑袋的人已经夺下了电话,冲着电话那边一阵乱吼后挂了电话,然后又赶紧靠过来抱住他,就怕他跑掉一样紧紧的缠住,明明比自己高出不少,还总是做出一副忠犬的模样,萧骁真的觉得那家伙在侮辱可爱的狗狗们,要是狗狗都他那类型的,敢养的人还真不多,因为得冒被压死的风险,就那样的体格怎么也冒充不了狗狗啊。

他觉得这一团乱很好笑,这天下还真不算太大,饶了半圈居然是凌历家的老二,要说凌历是谁,萧骁就不去细数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名头了,凌历在萧骁这里有什么样的过往,其实就是以前一炮友最称赞的床伴,什么体力好持久里好技巧好……说得萧骁也是心动不已,找着机会也是上下其手大方占足彼此便宜,暗地里血色短信或邮件没少发,差一点点他和凌历就真的天雷地火。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总是无缘擦肩错过,可能他们俩都会滚过好几次床单了,刚才凌历在电话里自报家门时,萧骁脑子里串过的就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形象,得到电话那头的确认后,萧骁真的觉得这TM比戏剧还戏剧化。

他曾听说了凌历找到一个过一辈子的人,从此不再流连万花千草丛,初听那个消息时,萧骁惊愕了好久,像凌历那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货都能找到个一心一意爱他的人,还是个直男掰弯的,萧骁那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很是荒谬滑稽,感觉真像在看八点档电视剧。

现在倒好,莫名其妙在自己家里,被曾经可能成为炮友的那货家老二缠上,虽说凌历在电话那头保证现在趴在他肩膀上的人很纯良,但萧骁怎么都看不出跟凌历那家伙挂钩的人或事有纯良的影子,到目前为止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几个都拨着把这大型宠物犬扔给他的算盘,他不久前才有去烧香请愿,怎么佛爷鬼爷的这么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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