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生子)中——黑羽冥
黑羽冥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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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宰了你!”闻人凌心下气愤,从腰间抽出佩刀就要砍下去。

“将军不可!他是唯一了解此毒的人,不能杀他!”军医在旁阻拦道,心里也有些害怕,刚刚他为司徒桀包扎了伤口,难道这样也会被传染上?

“放开他。”司徒桀皱眉说道,闻人凌放下刀后,司徒桀看了那樊瀛军医一眼,道:“还挺有骨气啊,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

“来人!”司徒桀冲着外面喊道,立刻就有两名士兵走了进来,司徒桀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道:“拉下去好好的‘伺候’这位军医,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直到他说出解毒的方子为止。

那军医被拉下去后司徒桀烦闷的坐在桌边,道:“你们先下去吧。”

“殿下放心,属下一定遍访周边的名医,我不信这樊瀛人的毒就没人能解了。”闻人凌在旁说道。

司徒桀没有回应,挥了挥手,闻人凌行礼后便离开了偏殿。

司徒桀看了一眼自己裹着绷带的伤口,竟有一丝释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或许这是个不娶宝珠的好理由也说不定。

转日司徒桀起床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摇了摇头后却依然没有恢复。

“来人!”司徒桀冲着门外喊道,一个小厮走了进来,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把军医叫来。”司徒桀皱眉说道,揉了揉眼睛后依然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是。”小厮应了一声,不多久便把军医叫了来,随行的还有其余几名军医和闻人凌。

“殿下,您的眼睛怎么了?”闻人凌着急的上前查看道。

“只是有些看不清,昨天的军医怎么样了。”司徒桀看着有些模糊的众人问道。

“属下……属下似乎也中了……这种毒。”那军医满面伤心地说道,今早他就感觉自己的脾胃隐隐作痛,摸脉后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恍若病入膏肓一般,把那太医吓得不知所措,正要找闻将军商议便被叫了过来。

其他军医也是束手无策,人心惶惶之下竟然没有人再敢上前为司徒桀诊治,怕自己也被传染上这致命的毒药。

“那个樊瀛的军医怎么说?”司徒桀十分平静的问向闻人凌。

“他还是不知道解毒的法子,您看……”闻人凌也是心急如焚,但也不知要如何是好,他已经命人贴出悬赏名医的告示,只希望有人能解这传身毒。

“今后我的治疗都由你来负责吧,这毒不能再传给更多人,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司徒桀对那名已经中毒的军医说道。

“是。”那军医应道,也知道目前只有自己能继续为司徒桀治疗。

第58章:得知

司徒桀身中剧毒,广招天下名医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大都,当柳林听到这个消息时竟将手中的茶盏打翻。

“你是听谁说得?怎么可能!”柳林不可置信的问向一旁的卓娜,眼神中带有一丝慌乱。

“是真的,街口贴了皇榜,说这种毒很奇特,还说谁要是能解毒就赏黄金百两。”卓娜见柳林将茶盏打翻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边收拾边说道。

“怎么会这样……”柳林愣愣地看着前方,自己虽然恨他,但也不想他死,柳林无意识的抚上了自己高耸的腹部,不知那人还是否能看这孩子一眼。

“卓娜……”柳林想了片刻看向蹲在地上的卓娜,道:“我想要去边关。”

“啊?这怎么行,您现在的身子还病着,这里离边关又远,怎能受得起那颠簸之苦。”卓娜瞥了一眼柳林的肚子,好心劝道。

“我想去看看他,看着他什么时候死……”柳林的嘴角带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那人若要死也必须死在自己面前,以解了自己心中的恨。

“可是……”卓娜咬了咬唇,不知柳林为什么如此恨桀殿下。

“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走。”柳林说完便颇为费力的站起身子,宽松的白袍带有一丝慵懒。

“是。”卓娜知道柳林心意已决,便不再阻拦,应了一声便出去准备了。

西良大营

司徒桀的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东西,虽然汤药喝了不少但却没有半点效用,脾气多少变得烦躁不安,难道他司徒桀真的就要命丧于此吗?他不甘心!

“这药到底还要喝多少,天天喝又有什么用!”司徒桀将药碗狠狠的摔在地上,一手扶着床沿,可眼前的人却是一片模糊。

“殿下,这些都是能延缓毒性的上等草药,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还望殿下息怒,身子要紧啊。”旁边的闻人凌担忧地说道。

“延缓又能延缓到什么时候,现在这般还不如死了干净。”司徒桀自嘲的一笑,重新躺回床上。

“殿下怎可如此自暴自弃,您难道忘了属地上还有十几万将士等着您回去了吗?”闻人凌鼻子一酸,跪在地上说道。

“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司徒桀摆了摆手,此时他想不到自己的宏图霸业,想不到属地的十几万将士,他只想见见那个灵动的小人儿,想将他搂进怀中,哪怕是最后一次,可如今就连这样也是奢望,自己现在全身是毒,就算柳林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能碰他。

他现在还好吗?和完颜惜戎在一起怎么样了?那人有没有欺负他,吃饭的时候还会不会挑嘴?

司徒桀想着想着眼角滑下一滴眼泪,虽然他什么都看不清,但还是立刻用袖子擦掉,再如何的英雄气概司徒桀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此生唯一的动情,也是最后一次,想不到自己最后竟会在孤寂中死去……

宝珠一个人在闺房中坐立不安,一旁的丫鬟劝道:“公主,您若是想送东西给桀殿下就让奴婢去送吧。”

“你懂什么!”宝珠瞪了旁边的丫鬟一眼,道:“我是桀表哥的未婚妻,按理说应该去探望他,可他身上中的是传身毒啊,若是我碰了,我也是难逃厄运。”宝珠苦恼的坐在桌边说道。

“那小姐熬些滋补的东西过去,然后说自己身体不适不就好了。”丫鬟机灵的在旁提点道。

“也只能这样了,你去找军医来,就说我中了风寒,你一会儿派人送些补品过去,就说是我亲手做的。”宝珠想了想说道。

“是。”一旁的丫鬟应了一声答道。

宝珠拖腮而坐,她是喜欢桀表哥,但为此搭上自己的命就不值了。

司徒桀听了那丫鬟的说辞微微一笑,道:“你把东西放下吧,明日我便派人将公主送回大都,这里乌烟瘴气的,公主是万金之躯,不能有一点差池,你回去告诉她吧。”

“是。”那丫鬟领命后便出了偏殿,司徒桀的笑容仍然留在脸上,但眼中却带出一丝寒意,这样的女人何足挂齿,也配做他司徒桀的女人。

大都

卓娜将东西稍稍整理了一番,柳林吩咐她要轻装上阵,所以她只准备了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也是王府中的老人,柳林的身手十分不便,披着狐皮大衣靠在马车中,车下的颠簸让他微微蹙起眉头。

马车缓缓前行着,而此时外面却忽然传来吵闹声,火把的亮光在车窗上摇动着。

“怎么了?”柳林不解的问向外面的车夫,可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帘子被大力的掀开,只见一个身着浅黄色袍子的男子站在马车前,道:“这么晚了,柳军师这是要去哪啊?”此人正是完颜惜戎,他派人请了柳林多次均没有回音,本想这人早晚是自己的东西,岂料柳林竟然趁着夜色逃跑。

“小王爷有礼了,在下有一事不知,是否可以请教小王爷?”柳林的面上一派淡然,实则心里怦怦直跳,此时自己身上围着斗篷还不明显,若他发现自己的秘密该怎么办?!

“本王洗耳恭听。”完颜惜戎背着手,挑了挑眉问道。

“在下不知在小王爷心中我是贵国的客人?还是连去哪都不能自己决定的囚徒呢?”柳林嘴角带出一丝冷笑地问道。

完颜惜戎被柳林问得一愣,但立刻想出理由,道:“呵呵,柳军师说的是哪里话,你在这里自然是客人,但现在天色已晚,本王怕你在路上有危险,所以才特来接你回去。”

“小王爷的好心在下谢过了,不过……”柳林从袍子下掏出一把匕首,拨开后抵在自己的颈间,道:“小王爷想要背上滥杀盟友的罪名吗?若是这样,在下也只好舍命相陪。”柳林的手微微一抖,奶奶的,老子大小也算个汉子,竟然混到用自裁来威胁人的地步,还真是衰啊,谁让自己顶着个肚子,动也不能动,只能用这种最‘娘儿们’的方法自保了,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

“你!”完颜惜戎被柳林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他竟然会搬出自杀来威胁自己,完颜惜戎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道:“你就那么想去见他,陪着他一起死?你还真是贱!”

“哈哈!”柳林大笑一声,一双凤眸微微眯起,道:“谁说我要陪他死,我是想要看着他死……可是小王爷不觉得死死纠缠别人的人更是下贱无比吗?!”

完颜惜戎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听了柳林前面的话他还抱有一丝希望,没想到……

“我是贱人,那喜欢我的人又是什么呢,不是比贱人还贱!”柳林用匕首在颈间微微用力,殷红的鲜血立刻流了下来:“我柳林向来说到做到,只是不知我这贱民的命抵不抵得过西良太子爷的面子?”

完颜惜戎被柳林气得脸色通红,但也知道若柳林真死在这里也是麻烦,自己也无法向父皇交代,冷哼一声,道:“你自甘堕落我又何必拦你,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在司徒桀的心里,皇位永远是第一位的,你永远都比不过!”

“不劳小王爷费心……”柳林挑了挑嘴角,瞥了一眼气得不轻的完颜惜戎,冲身边吓得瘫软的卓娜,道:“把帘子放下,我们走。”

完颜惜戎这次没有再阻拦,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前方的马车,自语道:“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柳林将匕首重新插回刀鞘,抬手摸了一下颈上的伤口,只是个很浅的口子,但摸上去还是有些刺痛。

“公子,您这是何苦呢?”卓娜赶紧用干净的帕子擦掉伤口流出的血,从包裹里拿出金疮药为柳林涂上。

柳林没有说话,只是将窗子上的帘子撩了起来,见马车出了城门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来他这个自残的方法还是挺有效果的。

赶车的马夫念及柳林身子的缘故走得不是很快,但柳林一直说不用在意自己的身子,让马车快些,就这样马车时快时慢,第一个吃不消的便是柳林,肚子里的小家伙好似抗议一般,总是动个不停,柳林总有一种他要扒开自己的肚子跑出来的恐怖感觉,卓娜第一次看见柳林的胎动,吓得连打水的脸盆都掉在了地上,急着要去找大夫,或是道士什么的驱驱邪。

柳林无奈下只能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卓娜和车夫,毕竟之后的路还长,让他们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

第59章:包子开生

“公子……您竟然是……”卓娜已经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一手指着柳林高耸的腹部,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就连被叫进来的车夫也吓得不轻,这坐在床上的人分明是个男子,怎么就怀上孩子了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告诉你们只是不想你们疑心,与其你们猜来猜去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你们。”柳林挑起一缕袍子上的带子说道。

“这……”两人面面相觑,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不可能的事实,决定先回去好好的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两人退下后柳林一手抚上自己高耸的腹部,似是在安抚这个躁动的孩子,低语道:“也许这是咱们最后一次见他了,你不要再调皮了。”柳林的面上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自己真的还见得到那人吗?

转日

卓娜一早便在马车内加了一些毯子,让柳林坐在车里能舒服些,可饶是这般柳林依然感觉腰酸背痛。

“公子,您喝点水吧。”卓娜将水囊递给柳林,虽然柳林的身子有异,但卓娜深知主子对她的好,也就不是很在意柳林怀孕这件事了。

柳林接过水囊,刚喝了一口便感觉有些恶心,敲了敲车门示意车夫停车,之后又在卓娜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趴在树旁吐了起来。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卓娜一边拍着柳林的后背一边问道,见柳林吐得差不多了便递上水壶。

柳林用水漱了漱口,道:“没事,可能是坐得太久了,胃有些不舒服而已,走吧。”柳林说着便向马车走去,可刚走了两步便停住了,感觉自己的腿间有些粘腻,柳林尴尬的将手伸进袍子的下摆,还好外面穿着一件大衣,所以他的动作并没有被卓娜发现。

“公子……”卓娜见柳林愣愣的的站在原地,眉头紧蹙若有所思,不由得开口问道。

柳林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不到他柳林活了一把年纪竟然……竟然失禁了!!这个事实将柳林打击的不小,裤子上湿湿的感觉很不舒服,若是被卓娜发现自己今后可不要活了。

“没……没事,走吧。”柳林眨了眨眼,在卓娜的搀扶下重新上了马车,可裤子里的潮湿感多少让柳林有些难受,肚子里不时的抽痛更是让他坐立不安,但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马车又前行了半个多时辰,柳林感觉自己的腰越来越酸,几乎不能直坐,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而卓娜趴在一旁的小榻上休憩并没有发现柳林这边的异样。

柳林不知自己的身子怎么了,虽然前几日也有抽痛,但这次却格外明显,连带孩子都不安的躁动起来,柳林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要生产的可能,可这孩子才七个多月,是不是太早了。

“嗯……”柳林呻吟了一声,一手按在腹上,一手托着自己笨重的腰身缓缓躺下身子。

“卓娜……”柳林有些虚弱的唤了一声,虽然他不想叫卓娜,但身下的湿润让他无法忍受,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嗯?”卓娜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见眼前的柳林满脸痛苦的躺在马车内顿时清醒了过来,赶紧爬过去,道:“公子?!”

“我……我的裤子好像湿了,你帮我褪下来,我没有力气……”柳林皱眉说道,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让人帮着脱裤子的一天,虽然他心中有一百个不愿,但此时也只能如此了。

“是。”卓娜赶紧掀起柳林的袍子,见到裤子上那微微带血的黏稠分明就是羊水,她虽然未嫁过人,但原先也伺候过生产的主子,知道这便是要临盆的前兆。

“公子……您……您这是要生了!”卓娜有些焦急地说道。

“什么!”柳林的身子微微抬起,但腹中的剧痛让他重新躺回床上:“不可能,这个孩子才七个多月,怎么会这么快……”

“您这是要早产了,我原先伺候过世子妃,不会弄错的,您的羊水已经破了。”卓娜解释道,赶紧撩开帘子,道:“我们离前面的镇子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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