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网络版)+番外——飞天小疯猪
飞天小疯猪  发于:2013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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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靠着,地上跪着一名男孩儿,黑色的头颅趴在中年男人的胯间时起时伏,发出啧啧水声,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把酒拿过来。”中年男人抬眼对祁悦道,他始终睁着眼,脸上没有情欲的痕迹,似乎伺候他下半身的那名男孩儿根本不在,他只是坐在那里等酒的、一位衣装整齐的普通客人。

视觉效应太过震撼,以至于祁悦没有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中年男人又说了一遍,祁悦才反应过来,忙端着酒走过去。

托盘里的酒一一取出,祁悦低着头,不敢乱看,跪着的男孩儿像是不知道他的存在,只顾着帮中年男人口交。

“给我一杯酒。”中年男人伸出左手。

祁悦都打算走了,听到命令,不得不折回来。

他拿起其中一杯,递给中年男人。由于太过紧张,没有注意男孩儿跪着的双腿,他一个不小心踩在男孩儿腿上,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的向前倾,直直往中年男人身上砸去。

祁悦害怕的闭上双眼,胸口突然被什么推了一下,身体也被撑起来。他张开一条缝隙,看着酒顺着男孩儿的头淋下去,部分洒在中年男人衣服上,视线上移,中年男人悠闲的靠坐着,单掌放在祁悦胸口。

“对……对不起!”祁悦道歉,手忙脚乱的打算站好。

中年男人推开身下跪着的男孩儿,拉住祁悦的手腕随意一带,便把他抱在怀中,叫了一个名字,“苏徽。”

“对不起。”祁悦又道了一声歉,“您认错人了。”

中年男人仔细分辨一会儿,颔首道:“苏徽比你大。”他摸了摸祁悦的头发,“细看,也不是很像。”

祁悦挣扎着想要从中年男人怀里出来,男人不肯,他对祁悦生了兴趣,便跟地上的男孩儿说:“跟裴策说,今晚换他伺候。”

男孩儿生气的瞪了祁悦一眼,裴策是这里的老板,秦晋远却是‘迷夜’的股东之一,但他背后势力雄厚,人脉广,旗下公司衣食住行都有涉及,这里的人都想巴结他,男孩儿被秦晋远看中时高兴的要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秦先生,他只是服务生。”

“那就跟裴策说,今晚让他‘服务’我。”秦晋远一语双关,不想跟男孩儿多话。

祁悦听到秦晋远说让自己服务他,其中含义太过直白,他尝试挣脱,却挣脱不开。狠狠地用给了秦晋远一记眼刀,他又不是出来卖的,这两个人完全没注意到这点么?

男孩儿退到门口就此离开,秦晋远伸手打算脱祁悦衣服,祁悦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命的死咬一口。

秦晋远吃痛,不悦皱眉。

男孩儿的手刚搭上门把,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男人带着歉意的声音走进来:“抱歉,秦先生,刚才堵车所以迟到了。”

熟悉的声音,迫使祁悦抬起头,他坐在秦晋远的腿上,嘴巴里咬着秦晋远的手,对上射来的目光彻底傻掉了。

习远谦!

怎么是他?

而习远谦,在看清秦晋远腿上坐着的人是祁悦的刹那,数道烈火瞬间在心底熊熊燃烧,怒火一发不可收拾的烧到头顶。

这个混蛋小子是想被自己掐死么?

13、

习远谦与秦晋远是旧时,交往的次数不多,主要是生意上的往来,秦晋远盖楼盖宾馆,习远谦负责建筑设计。两人算不上多熟,也不陌生。今天见面,为的是秦晋远新拍下那块地。

秦晋远打算建造成别墅小区,出售全装房,习远谦的建筑设计公司从建筑主体、外墙、景观的设计,到室内设计一应俱全。

这是一单大生意,习远谦不可能错过,对秦晋远的喜好也就多打探了一番,好比说今晚约见的地方——迷夜,好比说他特地让裴策挑选一些不错的男孩儿供秦晋远选择,完全的投其所好。

因为并不打算这次就跟秦晋远谈生意上的事情,私下的交往只是想拉进两人的距离,为得也是长远打算。

只是习远谦没料到,祁悦会在这些男孩儿行列之中。

祁悦看到习远谦,嘴上忘了使力,秦晋远便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后轻描淡写道:“咬得不轻。”

祁悦立即从他身上跳下来,站在无人的角落里。

秦晋远穿好裤子,其实也没脱下来,只需拉上拉链,系上皮带。

“让你看笑话了。”秦晋远说。

“这句话,似乎由我来说。”习远谦也笑,祁悦只觉得他的笑容阴测测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说?”

“我不清楚,为什么祁悦会在您身上,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咬你。”习远谦收回放在祁悦身上的视线道,“不过他如此不听话的咬了你,就是我管教无方。”

秦晋远了然地拿起茶几上的酒喝了一口,不在意身上的酒渍,“两位原来认识。”

这句话祁悦很想还给他俩,他只是进来送酒的一个小小服务生,从没想过会发生这些事。还有那个习远谦,说得话也莫名其妙的,我又不是你儿子,屁的管教无方!

习远谦点点头道:“是很熟。” 故意加重最后一个字的读音,意有所指地看着祁悦。

秦晋远晃了晃透明玻璃高脚杯里的酒,把站在门口的男孩儿又招了回来。

男孩儿开心的跑回来,跪在沙发上,抱起秦晋远受伤的手,一点一点舔掉上面的血迹。

秦晋远把他揽在身旁道:“你看他们俩像很熟的样子么?”

似是说给男孩儿听,实则是说给习远谦和祁悦听。

“不像。”男孩儿报复性的摇头,火上浇油补充道,“蛮像仇人的。”

秦晋远奖励男孩儿一口酒:“我也觉得。”

秦晋远的背景不容小觑,习远谦虽然能与之抗衡,但是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闹僵了,犯不着。而且秦晋远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

说白了,男孩儿对秦晋远来说不过是个玩物,给他一个不玩的理由就好。

“说起来丢人。”习远谦突然开口,“前几天惹了他不开心,正跟我闹别扭呢。”

差不多的理由,这次祁悦放聪明了,知道闭嘴,同一个亏不能吃两次。习远谦是帮他,还是拿他开玩笑,现下他分得清楚。

习远谦话说得含含糊糊,没点名祁悦是他男朋友,却又告诉秦晋远,他俩有关系,而且关系不一般。

“这样啊……”秦晋远拉长尾音,笑了起来,“看样子二位闹了有不少天了吧?我刚才还吓到这位小朋友,不如今天我做次好人,顺水推舟一下,你俩这就和好吧。”

祁悦原地点头,“和好!现在就和好!”

“那还不快过来。”习远谦哭笑不得,演戏都不会。

祁悦这才反应过来,贴着墙壁,飞快的跑到习远谦身边,小声对习远谦说了句“遇上你总没好事儿”,然后冲秦晋远一鞠躬:“秦先生对不起,刚才咬伤你的手。”

秦晋远摇摇手,“伤疤,男人的荣誉徽章。”看着祁悦的人中说,“你不也有一枚?”

“秦先生真会说笑。”习远谦摸了摸祁悦人中处的伤口,附和道。

祁悦见矛盾缓和,也没自己的事儿了,便跟着习远谦一起笑说:“还是工作时间,我先出去了,你们玩得开心。”在包厢里多呆一秒,他随时都有窒息的可能。

“等下!”秦晋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好也得来些实质性的证明吧?”

什么实质性的证明?

祁悦一脸不解地看向习远谦,习远谦定定地看着秦晋远。

秦晋远解开男孩儿的衣服,当着习远谦和祁悦的面把人脱得精光。他拍拍男孩儿的屁股,男孩儿自觉的坐在秦晋远腿上,双手放到前面捣鼓了一下,祁悦只见秦晋远的皮带解开瘫在两边,再后来,男孩儿就抱住秦晋远的肩膀摆动腰肢,摩擦下身。

做爱。

祁悦脑子里出现两个硕大的字。

包厢里灯光昏暗,紧闭的门阻隔所有外界的光线与声音,秦晋远犹如地狱地使者,一字一句道:“这里也没外人,大家又都是男人。”

他的话不明白,行动也再清楚不过了。

习远谦揽住祁悦的腰,祁悦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要。秦晋远就在后面,他不敢说话。

习远谦脱下西装外套,祁悦往后退,腰部被人扣着,动不了。

“不要。”祁悦听到自己趴在习远谦耳边小声的说。

习远谦说:“别怕,有我呢。”

然后祁悦就被习远谦抱起来,平放在沙发上,紧接着习远谦也覆盖在他身上。

刚才脱下的西装外套被习远谦拿起来搭在腰部以下的位置,他拍拍祁悦的腰,把两只袖子塞进他身下,让他压住,这样不至于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习远谦知道,祁悦在意这些。

等做好这一切,习远谦的手钻进去脱下祁悦的外裤与内裤,最后才解开自己的皮带。

下半身赤裸,紧密的贴合,习远谦摆动腰肢,慢条斯理的摩擦,软软的阴茎逐渐抬头,祁悦惊悚的瞪大双眼。

习远谦分开他的腿,楔子一般的阴茎在他的会阴处顶了几下后,又往下移。

那里是他羞于说出口的地方,而习远谦当着外人的面,企图从那里闯进来。

“习远谦,我不要。”祁悦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习远谦说不上自己的想法,既心痛身下的人,又没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一遍遍地亲吻着祁悦的额头,“放心,我不进去。”

“遇上你果真没好事。”祁悦抱住习远谦的脖子,闭紧眼。

看不到这些,就不会害怕了吧。

还好有西装外套可以遮蔽,还好碰上的是习远谦。

祁悦没法想象,如果今晚来的人是韩政,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而现在他没法思考太多,习远谦的气味离他那么近,就像是从自己身体内散发出他的味道似的,祁悦突然就想到被他冲走的那块手绢,不知怎的,有些后悔。

印在额头的吻不知不觉挪到了唇上,祁悦张开嘴含住对方的舌尖,主动回吻,温润湿软的舌头在口腔深处交织在一起,鼻腔里发出不易察觉的甜甜呻吟,分不清是祁悦的,还是习远谦的。

其实可以实话实话的,先让祁悦走,再告诉秦晋远自己对这个男孩儿有好感,舍不得让别人碰。但想着就此放过一个与祁悦靠近的机会,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做不到。

不论身体还是心灵,想要彻彻底底占有这个男孩儿的念头,在今晚格外清晰。

祁悦,却不知道这些。

他早已被欲望操控,下身硬硬的挺着,伴随习远谦每一次的冲撞,在他结实的腹部上摩擦,借以纾解欲望。

秦晋远是何时离开的,祁悦印象不深,只记得他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被忽而打开的门缝中刺进的光线激的闭上了眼睛,还嫌不够似的,又抬起手臂搭在眼皮上。

习远谦还在律动,秦晋远说:“习远谦,你欠我一个人情。”关上门走了。

什么人情?祁悦意识模糊。

幽闭的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祁悦这时的反应不是总算得救,而且渴求被营救。

他扯了下西装外套没有扯动,猛然想起什么,抬起腰、抬起双腿,扯掉外套、环住习远谦的腰,整个人挂在习远谦的身上,后门口被人一下下的撞击。

这样才对嘛……

祁悦开心的笑了。

14、

祁悦醒来时发现自己孤身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两边太阳穴疼的厉害,他按了按,依旧是疼。

昨天晚上不知道跟习远谦做了几回,却没有一回是习远谦进来的。

大腿内侧被习远谦磨得生疼,好像自己还给他口交了一次,现在腮帮子还酸酸的。

射得次数太多了,身体负荷不起,祁悦昏倒前,被习远谦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捏脸警告:“做爱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好好记住 。”

其他的,祁悦是真的不知道了。

就拿现在在哪里来说,他都不是很清楚。

身体干净清爽,想是习远谦帮他洗过澡的,昨晚做到兴头上,两人顾不得太多,拿起茶几上的酒,相互喂灌,结果洒了一身,索性拿酒抹着玩儿,习远谦还在他身上舔来着。

实在是太放荡了。

事后想起,祁悦才觉得羞赧。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裸着,抓着头发去衣柜找衣服,结果被自己的短发刺的掌心发痒,他都忘了,已经留了许久的板寸头了。

一扇衣柜门后全是西装衬衫,祁悦撇嘴道:“衣冠禽兽。”

打开另一扇,里面休闲风格的衣服颇多,祁悦找了件喜欢的衣服裤子,搭在手上往浴室走去。

硕大的落地镜镶嵌在墙上,洗澡时正好能观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态自恋狂。”祁悦评价道。

仔细打量镜中人,身上点点红痕,祁悦撅起嘴,摸了摸那些痕迹,嗔怒道:“真讨厌。”

水打开是恒温,直接就可以用,祁悦眼珠乱转,盯着这过分大的浴室猜测习远谦一定很有钱。

“最讨厌有钱人了。”祁悦又自言自语起来。

洗好澡,擦干身体,套上习远谦的衣服裤子,结果自己的肩膀明显没有习远谦宽厚,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裤脚也要挽起一道,才不至于被脚踩到。

这一点,又让祁悦不爽了半天。

客厅依旧是大,餐厅厨房也很大,家具不多,但摆放合理,看上去不至于很空,反而给人一种只有摆放在那里才是对的感觉。

祁悦站在玄关那里扫视一圈,欣赏起习远谦的眼光来。

同时,又有点儿喜欢这里,可喜欢不喜欢跟他都没关系,这里又不是他家。

祁悦脱下拖鞋,换上自己的鞋子,扭身打算离开时发现门上贴了张便条。

TO齐悦:

我出去一下,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加热,等我回来。

习远谦

日后不会再见的人,何必在乎太多。

祁悦刚对自己这么说完,就脱了鞋,光脚跑进去找了支笔,在“齐”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又写了个“祁”字。咬着笔头对便条发呆半天,后来又在空白处添上一句话“凭什么要等你回来”,就要贴回门上。

想起昨晚习远谦帮自己解围,可那解围的方式太过便宜他了,祁悦实在难解心头之气,便趴在门上,继续写“昨晚谢谢你了,这是辛苦费。”

祁悦翻翻口袋,发现不是自己的裤子,又跑回去,自工作服里找到唯一的一个五角硬币放在便条粘性之间,使劲拍在门上。

对着自己的“杰作”大笑三声,就此离开。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因为酒吧工作时间较晚,冯倩茹便没有为祁悦等门的习惯,所以早上起来没看到祁悦人,只当他一大早出门了,并没多想。

这会儿见儿子回来,身上穿的是没见过的不合身的衣服,随口问道:“衣服哪来的?”

祁悦胡扯道:“朋友送的。”

冯倩茹哦了一声,又说:“韩政刚才来找过你。”

“找我干嘛?”

“不知道。”

祁悦只好下楼去找韩政,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童谣说近期商场有活动,刚好想买衣服,就叫你一起去。”

祁悦推脱说:“我才不要去当电灯泡。”

“哎,我还想你当了,可惜童谣这个周末要加班,哪有你们学生幸福。”

“哥你自己给自己做老板,也很幸福。”

“辛苦的时候你没看到。”韩政推了祁悦后脑勺一下,上下打量着他的衣服,“这衣服不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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