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引(鬼畜帝王攻vs妖孽佞臣受)上——慕染°
慕染°  发于:2012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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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对其露出一抹亲和的笑,“泽榆,他日你若看上了哪家女子,就来向朕来求亲,到时朕定予你恩准。”

泽榆微微颔首表示明了,心里却不禁感伤了起来。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日的这番对话看似浅淡,却隐隐中提醒

了他一个事实,他,宫泽榆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待至那日,他身边有了女人,不知小染又当如何看他?

嘴角散开一丝苦笑,视线穿过热闹的人群,泽榆偷偷看向慕染的方向,见其眼角含笑,犹如春花之色,依旧是清清冷冷

地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置身事外地酌酒,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苦涩之味瞬间蔓延至心头,原来在意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而那个少年,他总是这般凉薄,可笑他却把他看得无比重要

泽榆提起酒壶给自己的杯中斟满液体,随之一口饮下,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味觉,舌头有些麻木,喉咙如火中烧,可他却

似浑然不觉一般又给自己倒一杯酒,举首饮之,豪气干云。

明烬忽然握住他的手,死死地拦住正欲送往口中的酒,“泽榆,你这又是作何?”

“不用你管我!”他欲挣开明烬的手,无奈对方力道大过他,竟叫他无力挣脱。对上明烬的眼,他目光悲切,“你放开

我。”

明烬平静地望着泽榆,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开,良久,他无声地笑起来,笑容分外凄楚,“好,你要喝就喝个痛快,我

不会来管你,只是宫泽榆,即使你喝成了烂泥又能改变什么?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语毕,他站起身,决然转

身朝殿外而去。

泽榆望了他的背影一眼,暗自开口,“自欺欺人又如何?你又凭什么来管我?”几杯酒很快地下了肚,胃里好似燃起了

烈火,无尽炙热,滚烫的液体不住翻滚。殿内的喧闹声渐渐悠远,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

:“有你,真好。”

真话?还是谎言?他真不知道,也早在一开始就没有辨清过。宫泽榆不禁笑起来,又是一杯酒被灌入腹中,小染,对你

而言我究竟算什么?听到皇兄这番话,你为何可以做到镇定自若?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吗?倘若真有那样一天,你会不

会难过?

“比起你那一成不变的笑容,我更希望看到你能为我难过一回。”他暗暗低语,随之笑容尽褪,悲意一点点漫出心头。

迷蒙地朝宫泽锦的方向看去,泽榆发现他也喝得格外猛烈,似有一醉解千愁之意,低下头他又笑了笑,随后走出了金銮

殿。

今夜的风很舒服,打在滚烫的脸上,显得莫名的清爽。

第28章:酒后销魂

不久之前,宫泽锦找了个空闲想同慕染亲热一下,却不料竟被那个薄情之人给推开了去,慕染说:“今日乃皇上册后的

好日子,您还是离微臣远些为妙,免得又惹来是非。”

宫泽锦心中大感不悦,却因慕染所言不差,又不好发作,惟有闷闷地借酒消愁。大臣们见皇上难得如此雅兴,便同他多

喝了几杯,几巡过后,宫泽锦已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于是在归禾的扶持下入了寝宫。

安陵萱正站在床边,见了皇上大为高兴,却又羞涩地垂下小脸。宫泽锦走到床沿坐下,此人的醉态确是很平静,若不是

那一身的酒气,安陵萱甚至会以为皇上根本没有喝酒。

霞冠凤袍早被褪去,此刻的安陵萱只身着简单的红色中衣,看上去很普通。见皇上已至身旁,安陵萱自知是该到行房时

候了,于是伸手欲为宫泽锦宽衣,却不料那人竟一把推开她,森然道:“别碰朕。”

安陵萱一怔,胆小如她竟被吓得浑身颤抖,宫泽锦瞧她这副模样,只好又说了一句,“朕今日不想圆房。”可这话说出

来反而整得气氛更为冷僵。

安陵萱杵在原地抖得厉害,宫泽锦拿她没法,只好走过去将她打横抱上床,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那女子茫然地望着他

,宫泽锦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皇后了,有些事自当学得聪明些,别叫朕为难。”语毕,他冲安陵萱露出一个温

和的笑,“早些睡吧!”随后打灭了油灯,推门出了寝宫。

归禾本在门外守着,忽见宫泽锦出来,甚为吃惊地问道:“皇上怎么出来了?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宫泽锦的头沉得厉害,这会儿归禾一连串的问题使得他越发头疼,便厉声喝斥,“哪来那么多废话?快扶朕去隔间。”

归禾见皇上略有恼怒,便不敢再多言,乖乖地扶着宫泽锦往隔间而去。

至那殿内,宫泽锦打发了归禾之后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他开口,轻声地唤了一句,“慕染。”

~

而另一边,泽榆本想着出来吹吹夜风,却意外地在殿外遇见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小染?”望着不远处的少年,泽榆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慕染回过头来,见泽榆双颊在月光下微微泛红,于是莞尔一笑,“王爷今日竟然喝了酒,怕是过会儿要难受了。”

小染是何时出了殿?他竟然没有发觉。泽榆歪歪扭扭地走到慕染跟前,拉起他的双手,深情款款地道:“小染,你放心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一定会!”

慕染愣了愣,而后笑起来,“王爷,您醉了。”

“我没醉。”泽榆分外认真地道,继而他又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小染,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

子,宫泽榆绝不食言。”

慕染淡笑着反握住泽榆的手,“好,我信你。”山盟海誓尚可能崩塌,更何况这一句“我相信”,此番承诺又是否能够

当真,孰知孰晓?泽榆痴痴地笑着,而后整个人挂在慕染的身上,似瘫作了一滩烂泥。

“王爷,让慕染送您回王府吧!”慕染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和着这夜风,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泽榆稍显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回王府?”他顿了顿,又接着问:“那么,小染会和我一块儿回去吗?”

慕染好笑地瞧着泽榆醉了后有些孩子气的模样,点了点头,柔声道:“当然。”

将泽榆的一只手臂揽过自己的肩头,慕染一手拉着泽榆的臂膀,另一手扶着他的腰,携着他一步步地往宫外去。

“小染……”

“嗯?”

泽榆跟着慕染的脚步缓慢地向前走,“你有没有想过……离开皇兄?”慕染猛然一怔,却并未停下脚步,只是故作不解

地反问道:“离开皇上?”

“嗯……离开皇兄。”月光很冰凉,却掩不去泽榆身上炙热的温度,“小染,我们远走高飞吧!去一个皇兄找不到的地

方,然后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彼此相守一辈子,远离尘世喧嚣,不在乎不娶无子、绝先祖祀,只盼此生此世能与

你一起。

慕染轻声笑着,他没有像往常那般刻薄地去反驳说这世上没有皇上找不到的地方,而是极其温柔地对泽榆颔首而道:“

好。”

“真的?”泽榆有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问,慕染依然笑着点头,“真的。”

泽榆欣喜地笑起来,“真好,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是谁说过那样的话?最浪漫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

,而是“在一起”。

那一路上,泽榆就像个孩子一样说了很多话,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煽情的话语,慕染只是静静地听着,但笑不语。有那么

一瞬间,他突然忆起曾几何时,与剪湖谈及宫泽榆此人,当时只道但愿别被他真的爱上。

而如今看来,这世间万事还真是有趣儿,越是不想发生的事越是可能会发生,不过宫泽榆在这种时候爱上了他,对慕染

而言,却并非坏事。

他说过,他要明烬后悔,要他尝尽失去挚爱的苦楚。只是不知道,宫泽榆若是知道他只是在利用他,会不会产生极端的

恨意。

月光洒下,银光铺满地,慕染对泽榆温柔地笑起来,暖和了这夜的森寒。

~

当二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今夜的星空格外的迷人,繁星点点,伴着那狡黠的月光在天际共舞,犹如一场群

星的盛会。

慕染将宫泽榆扶入寝宫,扶到了床榻前坐下,随之他走到桌边,取过茶杯为其倒了一杯水,而后又回到泽榆身边,坐在

他身侧,“王爷,来,喝口水。”他轻柔地开口,将茶杯凑到泽榆的嘴边,对方顺从地张开嘴,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

笑起来,笑容分外纯真。

也许是被这笑容所感染,慕染的嘴边也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须臾,却听泽榆说道:“小染,我……想要你。”

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慕染猛然起身,怔忪地望了泽榆许久,继而他走到桌边将茶杯放下,背对着泽榆冷然开口,口吻

中带着些许自嘲的意思,“真是有意思,没想到我离慕染的身子如此受欢迎,如今连安王爷也想染指了?”

他并未回头,而泽榆却可以听出他语气中明显的不快,“对不起。”他急道,然后跑上前,从背后搂住慕染,“对不起

小染,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慕染僵硬地杵在原地,嘴角倾泻出一片苦笑,这股苦涩的味道一直蔓延至心头,他抿了抿唇角,“慕染怎敢生王爷的气

?”

这句话使得泽榆的身子亦是一僵,半晌之余,他强行扳过慕染的身子,让他与自己对望,“小染,我错了。”那双眼睛

直勾勾地望进慕染的黑瞳中,泽榆低沉地开口,“你打我骂我都成,就是别生我的气,这样会让我很难过。”烛光之下

,泽榆的双颊微微泛红,亦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太过着急。

站在慕染身前,泽榆深情地与之对望,倘若眼神带蜜,那么此刻的慕染定已觉得甜入心头。

扬了扬嘴角,慕染牵起泽榆的手,二人一同来到床边,“我没有生王爷的气。”说话间,他的手已摸上泽榆的腰间,为

他宽衣解带褪去长衫,泽榆一惊,立马抓住慕染的手,“小染,你这是作何?”

慕染笑得越发浓烈,起初他并未回答泽榆的问题,只是沉默着继续为他脱衣,可泽榆羞涩,见慕染这般动作,心下一急

便使劲推了他。慕染也不恼,既然泽榆不让他为其宽衣,他便为自己宽衣,顷刻之间,已全身赤 裸地躺在床上,泽榆

见之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此时慕染方才开口,“王爷不是说想要慕染吗?好啊!我让您上。”

“小染……”泽榆眉头微锁,咬了咬下唇,却始终没有行动。

“是您说想要我的不是吗?”慕染心有薄怒,一把拉过泽榆,对方一个不稳压在他的身上,二人在那一瞬间贴得很近,

仿佛下一刻他们便会彼此相融。

深情地对望,美好的恍惚,这一个醉夜,寒风瑟瑟,偶然间夜风破窗而入,吹灭了烛火,慕染静静地凝望着泽榆,良久

才再度启口,“王爷。”声音轻慢,透着无限媚意,这一声呼唤犹如催情剂,让泽榆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热情的吻顿时

压下来,肆意地吸吮、掠夺,似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离慕染是他宫泽榆的。

疯狂的吻渐渐下移,恍然间,泽榆含住慕染胸前的一点樱红,小心翼翼地挑逗着,慕染的身子呈现一阵颤栗。黑暗中泽

榆吻得十分投入,口腔中散开些许酒味,此刻他惟一想要做的就是要了慕染,他要他,他要完全地拥有他。

慕染闭上双眼,感觉到泽榆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个个印记,而后是一片平静,当他再睁开眼时,压在身上的那人已褪去

了衣物,蜜色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泽榆温柔地舔舐着身下之人的耳垂,暖暖的雾气扑扑地打在耳根,他含糊地开口

,而慕染却听得分外清晰,泽榆说的是,“小染,你是我的。”

慕染忍不住地想要大笑,曾几何时宫泽锦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你是我的……

他不禁笑出声来,三年多前当他第一次见到宫泽榆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很温柔,而在那以后,虽知宫泽榆是善于伪装

,却仍觉此人与宫泽锦不似手足,无论是性情还是举止。可直到方才,他才不得不承认,即使表面看上去多么不像的两

个人,却终究是兄弟,宫泽榆和宫泽锦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是谁都无法否定的事实。

“小染,你在笑什么?”泽榆温软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慕染将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上,幽幽启口,“王爷,您有没有发现

,其实您和他很像。”

“他?”泽榆歪了歪脑袋,“你是说皇兄么?”

“嗯。”慕染淡淡地应道,忽然间身下一阵异物感,他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意识到泽榆的一根手指已插入他的后 庭,

带着精油的些许冰凉。埋着头,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低低地喘息着。

第二根手指接着插入了慕染的菊 穴,或许是近来变得紧致了,慕染竟觉得有些疼,耳边是泽榆带着醉意的悠然嗓音,

“小染,今夜不提皇兄,好么?”

慕染抿着唇角,没有开口,许久他点点头,伴着小 穴中手指的撤出,身体一阵起伏,在空中痉挛片刻,又重重地跌落

于床榻,呼吸越发粗重,耳畔一切的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只留下无止境的空虚,在意识分明中一阵阵地扩散。一声压

抑的呻吟溢出唇齿,带着无限魅惑,媚人媚骨。

硕大硬挺的阳 物不知何时已抵在了穴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涌上了心头,慕染却笑了,弯起妖娆的眉眼。

下 体剧烈的痛楚瞬间传来,巨大的刑具疯狂地顶入,直插最深处,仿佛被人贯穿的撕裂感破空而来,即便有精油的润

滑,然而肉与肉的摩擦却依然显得略微干涩而滚烫,周身的水汽一点点的被蒸发,徒留一股淫靡的味道在室内渐渐弥漫

,旋即充斥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会有一点疼,小染,你忍一下。”泽榆温柔启口,惹得慕染不禁失笑。宫泽榆,即便在这种时候,你仍在对我装吗?

呵,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又是一连串快速的抽 插顶入,痛得他几近叫出声来。

一次次地开拓,想要到达更深的地方,泽榆暴虐残忍地征服着身下荏弱的人儿,粗糙的摩擦刺痛着慕染的内壁,长期的

调教让他的后 穴很顺从地迎合着身上那人的欲望,紧紧地将对方的性 器含住,无论这撕裂的感觉是多么的让人痛不欲

生。

意识渐渐模糊,全身泛起嫣红,口干舌燥之时,他为自己感到可悲,离慕染,你的身体竟已变得如此淫 荡。该恨谁?

或者是感谢谁?

耳后有温热的湿感,泽榆柔情地舔舐着他,欲火由心而生,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无频率,那一瞬间,他们二人就那样安

静地彼此相依,慕染任由泽榆的硕大静静地躲在他的体内,与他的肠壁亲密地贴紧,彼此感受着对方那仿佛能够融化世

间万物的温度。

而那一天,慕染最终选择放纵了自己,专注地感受着身上之人的温柔,那包容与抚慰竟莫名地使他心安,欲望暗暗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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