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真的很秀色可餐啊!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把义父压在身子下乱来呢?
四王爷笑了声,回头望了佘长君一眼,被那双妖媚的眼一瞧,他干笑两声低下头。
“好吧!两个月就两个月。”四王爷似乎有些不满意,但还是勉强接受了。
偷偷在心里叹口气,佘长君充满同情地瞧着那个刺客,依照他瞧过那么多秘密的惯例,要真的两个月不被乱动,恐怕是
很难的。
义父或许还能这样体贴他,可是随便一个王爷都不可能。
“那退之就先告退了。”
“去吧!”随意挥挥手,四王爷一眼也没瞧向佘仲卿,只是挑着眉瞧着床上动弹不得的刺客诡异地微笑。
“阿离。”不等义父走近,佘长君忍不住扑过去,紧紧搂着义父不放。“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义父陪着阿离睡好吗
?”
“嗯。”义父对他真好,他却老是想着要对义父乱来,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糟了。”还没走出四王爷府,义父轻叫声,停下脚步。“阿离,义父忘了将药交给浮川,你等等义父好吗?”
等?佘长君眨眨眼,脸色一变,拉朱义父。“这……让阿离去好了。”
现在回去一定不会有好事,他还记得适才离开的时候四王爷唇上那诡异的笑容。他不希望义父也被天朝这到处都有的糟
糕秘密给沾上。
脸颊被义父爱怜地摸了摸,他忍不住发出可爱的轻哼。“这样吧,阿离跟义父一块儿去好吗?”
这……有些迟疑,可看着义父那温柔的笑容,佘长君红着脸点点头,乖乖得让义父握着往回走。
才刚到四王爷寝房门口,粗重的低吟让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果然……果然阿……身为医者,现在要走也来不及了,毕竟其中一个人可是伤患,一个没弄好会出人命的。怎么,连跟
着义父在一块儿都得把风呢?
“啊……后、后浮川……”连声音也没有特别之处,佘长君瞧瞧微皱着眉,思考着该不该敲门的义父,体贴地拉着义父
缩到半掩着的窗下。
“阿离……这似乎……”义父有些别扭,叹口气俊秀的脸上微微赧红。
“义父。”好想就这样推倒义父啊!佘长君跟着脸红,手紧紧搂住义父的腰,努力叫自己别胡思乱想。
“不喜欢?”四王爷天籁的声音有点模糊,像是含着什么东西,接着是湿润的水声。
不该瞧……特别是义父在的时候不该瞧的……可是身为大夫,佘长君实在有点担心那位刺客的身子。
不是说要静养两个月吗?连两刻钟也没能静养着啊!真让人同情。
悄悄撑起身从半掩的窗缝间瞧去,果然四王爷只穿着单衣,衣带也是敞开的,红艳的唇裹着刺客的阳物,啧啧有声的吸
吮。
“你住口……唔……”刺客困难地动着手,像是要推开四王爷,最后却紧握住柔韧的腰。
“别动……”四王爷蹙了下眉,让雄伟的巨物滑出唇间,似乎想压制男人别乱动,却又苦恼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这真是太稀奇了!佘长君瞪大眼,他以为四王爷会直接点了刺客的穴,尽情上下其手呢!
“这伤还不是你伤的。”刺客一点也不领情,瞪着眼狠狠在四王爷细致的腰上抓下四道血痕,微微泛青。
“你……”疼的皱起脸,四王爷转个方向跨坐在刺客腰上,看着那愤怒的眼眸。“你明知道我不出手不成,禁卫军等着
了,总不能……嗯……”
白细的牙咬住湿润的唇,轻清闷哼一声,脸颊上更加红润。
外头,佘长君听得满头雾水,背心猛的涌起一阵恶寒。这软绵绵撒娇的人是谁?他认得的四王爷才不是这种人!
男人的手摸进四王爷的腿间,虽然瞧不清楚,但从站抖着身子还有甜腻的呻吟,也知道正在做甚么。
“我知道……”男人咋了下舌,拉下四王爷,一口咬住白细的咽喉。
“呜……啊!咬死我……吃了我……啊啊……”甜美的呻吟让刺客也跟着闷哼,坚挺的巨物贴在四王爷浑圆翘挺的臀间
滑动。
应该是活色生香的一幕,佘长君在脸红心跳间,也觉得异常恐怖。
虽然他跟四王爷很久没见了,但……但有久到一个人转性的地步吗?以前的四王爷虽然会玩男色,可都是吃人的那一个
,更不可能放任任何人在身上留下痕迹,遑论是出口安慰了!
“浮川……”刺客嘶哑的喘息着低喃四王爷的名字,接着便长驱直入了。
“啊……啊啊……”修长优美的身子一绷,四王爷眼角滑下眼泪,甩着丝缎般的黑发,任男人狂风暴雨的顶动。
“义父,阿离心情好复杂啊。”叹口气,佘长君缩回义父身边,窝进温暖的怀里叹气。
细细笑了笑,义父只是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发,接着耳垂被轻吻了。“这不好吗?浮川有了心爱的人。”
“义父……”蜻蜓点水般的吻,加上房里传来的喘息哭气,还有身子摩擦时的淫靡水声,佘长君也热起来。“义父……
”
微翘的小嘴被吻住,衣带似乎也被解开了……这似乎很不应该,可是佘长君看着义父微微赧红的温柔笑脸,害羞的闭上
眼
——番外五·完——
番外六:任重而道远之一
活了一把年纪,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没见识过?这么大一个天朝,这么雄伟一座宫阁,怎可能没有藏污纳垢的事情?
不只有,而且还不少!不过自个儿为何也会成为“污垢”,想来也真是满心不愉快……坐在许久未见的太医院长桌边,
桌上还放着没处理完的萱草花,几个老同僚满脸开心地与他对望。
这种笑脸一定没好事。拈拈胡子,搔搔脸颊,最后索性抓过一朵萱草花,慢腾腾地整理脆弱纤细的花蕊。
总之,以不变应万变。阿离这不孝的孩子,有了义父就忘了义爷爷的好,明知晓整太医院的老太医对近日纸包不住火的
“大王爷夜夜留宿佘家”这传文有兴趣的很,还让他来替着值夜?这不谛是羊入虎口呀!
偏生他近日来也真是没脸再继续夜夜笙歌了,骥云那家伙也不好好考虑他今年都哪个岁数了,每晚这样需索无度,他可
是连腰都快断了。
躲一日是一日,面对老同僚总比面对饿死鬼好,他怎么说都比骥云老了十多年,要是不想走太早可得好好保养生息。
那浑蛋饿死鬼到底明不明白他用心良苦啊!
坐久了,腰有些酸。佘清风前老太医不着痕迹动了下身子,却躲不过老同僚年纪大却毫不眼花更显精明的眼。
“佘老,久没见着了,容光焕发呀!”老太医甲一副羡慕的模样,原本脸上蓄着花白的胡子,前两日不知怎么给剃掉了
,瞧起来年轻了十岁不只。
可话说回来,他实际上年纪并没有很大,只是发须年少就花白,才显得一副老态。既然瞧起来老了,老太医甲也就从善
如流越扮越老。
“董澄,你瞧起来也不错呀!”咪咪一笑,佘清风轻轻松松四两拨千斤,一句话回得董太医险些被唾沫呛着。
“没错没错!董澄啊,你的胡须是那儿去啦?好多年都没能瞧见你的脸啦!”只要是秘密,管他是谁的秘密?老太医乙
两眼精光散射,兴味盎然地把矛头转向身边的同僚。
“啊哈哈……比不上佘老的气血红润呀!瞧瞧,全不像过完五十大寿的模样呀!”董太医干笑几声,立刻又将话锋转回
佘清风身上。
“这倒是,佘老啊!董澄才四十初,气血好是理所当然,您……您是怎么养生的呀?”老太医乙丙丁很快衡量出轻重缓
急,反正董太医每天都瞧得着的,不怕出事。而佘清风可是久久才能见一回呀!他们的好奇心连十头大象都能吞下啦!
养生?手一抖,佘清风重复着不久前孙子的老路,将一朵萱草花给整理得支离破碎,手上只剩下萼了。
清清喉咙,他皮笑肉不笑地瞧着老同僚。“也没什么,不过就吃好睡好住好,去哪儿都有人伺候着,夜里也没着凉就是
了。”
“哦!夜里啊!”老太医丙轻挑眉,对着老太医乙挤眼睛。
“近日天候凉了不少,佘老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要是怎么了,咱们也对您家的暖被过意不去。”
老太医乙话才说完,董太医就把刚喝下去的茶噗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抢救萱草花,可那笑声……一点也没藏住!
啧!哪条暖被?来年将满不惑之年,又高又壮、肤色黝黑,老对他上下其手的,贪嘴又不懂节制,先前才害他躺了两天
下不了床的暖被吗?
就算有长须遮掩,斯文白净面皮上的薄红,却完全掩藏不了。
没能反击成。特别是瞧见董太医幸灾乐祸,满脸好奇过头的模样,佘清风就满心不愉快。
门框被敲了敲,声音不大却很有力,一屋子十只眼,全寻声瞧了过去。
这一瞧不得了,佘清风猛地跳起身,手一挥又抓落了好几多萱草花,让老太医们心疼地唉唉叫。
“骥、骥骥……咳咳咳!大王爷,您怎么会、您……”暖被来了!
“本王听闻近日太医们为了‘防范于未然’这几个月夜夜留守太医院。”一句话一口气,有力又低沉,半点起伏也没有
……佘清风挑着眉忍着不翻白眼。
“大王爷请坐请坐,真让太医院里蓬荜生辉啊!”老太医们全带着近乎讨好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快手快脚将桌
上的萱草花全收下。
收这样急?一转念,佘清风立即明白这些老同僚想些什么,他真是羞愤的不知怎么才好!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呀!想他佘清风弱冠之年进入太医院,一路当上了太医提典,直至四十七岁那年功成身退为止,可
是连一点小把柄也没落在他人手中啊!他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就这样……不甘心!不甘心啊!
“多谢。”骥云大大方方拉了板凳就坐,这样长一张桌子哪不好坐?偏就贴着佘清风。
“大王爷……咳咳咳……”叫他滚吗?佘清风自认没这个胆,说了也没用,就希望这不知好歹的暖被快自个儿滚开。
天总是不从人愿的。确实是有人滚开了,却不是佘清风期盼的。
身为太医,察言观色、明哲保身、装聋作哑都极为重要,能在太医院待一辈子没出乱子给抄家灭族,功力自然不可小觑
。
几乎是骥云才贴着佘清风坐下,老太医们已经将萱草花全收近箩筐里,有些吃力地搬着笑道:“大王爷,对不住啊!这
几日要晒萱草,大伙得尽快将花给整理好,招待上也许有些怠慢。”
“不。”意义悠长弟抿唇像笑了,骥云端端正正、面无表情地瞥了佘清风一眼。“本王也正想同佘提典聊聊。”
“前提典!”啧了声,佘清风不挣扎了。他人老气力弱,怎么躲得开不达目地誓死不休的饿死鬼?
老太医们逃走的速度比风还快,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确定外头脚步声都静了,佘清风怒气冲冲指着骥云鼻尖质问。
若脸别那样红,也许会更有魄力。
“婉婉说的。”骥云一等没人,那冷漠的脸色就溶了,唇边带着暖笑,让佘清风连手指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比才好。
“那不孝女,吃里扒外啊!”正想悲愤地扑倒在长桌上咬牙切齿一番,腰却猛地一紧,在惊呼中整个人给端上桌。“后
骥云!住手!你这色欲薰心的浑蛋住手!”
他们才说不了三句话呀!这么急吗?他今天可是过午才下床,不过就几个时辰前啊!
“清风,你从小告诉我,身为一个皇子,更要留心不能轻践了他人的好意。”骥云低低笑着,声音柔的像能化水……那
是只有他能听的声音,就连骥云一辈子挂在心上的弟弟们都没能听见。
这浑蛋!也太懂得回应这好意了吧!
人才上桌,前襟就被解开了,除了嘴巴之外佘清风也没怎么认真挣扎……等等还不是得累?他又何苦这会就费尽气力?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偷偷地移动身体,巴望着能逃脱。
刚毅的眉轻挑,骥云稍稍松开压制的力道,一脸有趣地瞧着佘清风小心翼翼满脸期待地往桌沿退。
这是张好长桌,够长、够宽重点是够结实。
慢条斯理解着自己的衣裳,骥云黑的什么也没有的眸,瞧着佘清风自以为不动声色,实际上带些慌张的移动。
外袍已经敞开,内袍随着动作服贴在身子上,勾勒出修长略瘦,体态优美的线条。老是勾在他腰上兴奋到抽筋的长腿,
就算在衣物的遮掩下仍显得诱人。
很快的,强壮结实的上身已经赤裸,黝黑的肌肤覆盖着充满力道的肌肉,在摇曳的油灯下晕着微光。
在佘清风准备翻身下桌时,骥云终于动了。快如闪电一把扯住纤细的足踝,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身前拖。
“住手!住手!老夫腰都要断了!”慌张地双腿乱踢,佘清风还正惋惜的自个儿功亏一篑,就瞧见骥云坏心的抿着唇笑
。
又欺他!慌乱地伸手想阻挡,却连另一条腿也陷入饿死鬼的掌握中,不知怎么做的,他的裤子一把给脱去,虽然勉强算
衣冠完整,却很羞耻地光着屁股。
那还不如索性将他脱光算了!
不过这句话佘清风忍着不敢抱怨,他知道骥云会很乐意把他扒光。活了半百,怎么会栽在个黄毛小鬼手上!
腿被大大的拉开,以腰为支点稍稍往上抬。因为衣袍档着,佘清风瞧不清楚往他下身俯身过去的骥云的脸,想撑起身却
又总差了点力气。
“骥云你……啊!”还柔软的性器被一口含住,因为瞧不见感觉更显敏锐,也更加羞耻。
轻呼,白皙面皮红得更深,几乎像火烧,腿踢得更用力,却还是挣不脱骥云有力的钳制。
“住啊……嗯住、住口……”前端先被啜了两口,嫩皮接着被往后褪,火热灵巧的舌没有往下舔拭茎干的部分,只是细
腻地描绘肉菱的形状。
宽大的手掌不在紧抓他的足踝,让他被一舔厚软弱无力的腿架在肩上,兴致勃勃揉弄起茎干及囊袋。
“骥、骥……啊啊啊……”太过仔细的舌头,让佘清风抖着腰,呻吟得无法喘气,唾沫都顺着唇角滑下。
“嗯?”哼笑声,骥云执拗的舌滑向流着汁液的凹陷,狠心地不断用舌尖刮搔。
“啊啊……呜……住、啊……”灵巧的舌像要钻进佘清风身子里,直往深处顶动,握着茎干及囊袋的手也没闲着,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