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秘密+番外——黑蛋白
黑蛋白  发于:2012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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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跳。

怀念?微挑眉,佘长君第一点就瞧向逍遥侯身后,前镇西将军,目前撞坏脑子的男人。要说怀念,逍遥侯指的只会是这

个男人吧!

说到这,倒是谁也没撞见过逍遥侯的小秘密呀!

“鹏羽,不想念吗?那年你成了禁军统帅,咱们还一起过年,我让你予取予求了十日,当中一度昏迷不醒,你还抱着我

来找太医呢!”看着逍遥侯面不改色,在场没人能不脸红的。

这真长桌真是太辛劳了啊……不对!逍遥侯不会没事提起过去,肯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脑中灵光一闪,佘长君微微瞠大眼,怎么瞧都觉得逍遥侯艳丽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啊!昨儿已经缩在门外一下午了,今

儿还得继续吗?

好吧,反正珍珠也是晒在庭院里,在外头也方便工作。

“别提从前,你明知道我什么也记不得……”鹏羽粗声轻吼,瞧起来颇为烦躁,似乎在畏惧什么。

只是,这不是太医能干预的,他只要确定逍遥侯不会因为性事暴毙就好。这么粉雕玉琢的王爷,那样的死法也太可笑了

“想不起来也无妨,咱们可以再来一回呀!”唉……这里明明就是太医院啊!

继昨日,太医们又带着工具偷偷离开太医院,带上门缩在长廊上工作。

里头,当然是很快就玩开了。一开始,其实不太赏心悦目。

“逍遥侯……真不得了啊!”瞄了眼,董太医摇头叹气,不断揉着眼。

长桌上,前将军被逍遥侯给压倒,将长腿曲在胸前,露出微微收缩的褐色小穴,一脸羞耻地在指头上抹药,然后将指头

压进自己身子里。

逍遥侯半睁着眼,虽然什么也瞧不见但那眼波流转的模样,想来让前将军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土里吧!

“鹏羽……别忍着,叫给我听,我爱听你的声音。”带着轻喘的柔语,软得能将人化成水,光是轻轻一句令人浑身火热

“唔……你、你知不知羞……”鹏羽黝黑的脸红的快滴血,虎眸虽说带着埋怨,手却没停,还是在自己穴口进出,甚至

还多伸入了一根指头。

“你羞就够了,两人都羞怎么交合?对望到老死吗?”逍遥侯还是轻笑,纤细的指头摸索着抚摸上鹏羽紧实的臀,用与

外表不同的轻浮动作又捏又揉。

“进来……”松得差不多,鹏羽看来想早些完事,将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接着一挺身扯住逍遥侯的

手臂,拉近自己。“我……我会帮你……”

“小师兄,你对我真好。”红唇艳丽地一笑,贴上男人微微喘息的唇瓣。

帮?太医们全挤到了门边,很好奇这位前将军还打算怎么帮?

摇摇头,佘长君深深体会到,逍遥侯跟四王爷果然是兄弟,那坏心眼如出一辙,到不如说逍遥侯还更坏心。

不免有些同情那位前将军,堂堂八尺男儿被个精雕细琢的王爷压倒也就罢了,还得自个儿引领王爷来压倒自己。

果然,宽厚的大掌在逍遥侯下身摸索了一阵,接着躺在长桌上的身子微微下滑,手又动了一阵子,黝黑的脸庞瞬间浮出

一抹狼狈及情欲,长长吐口气。

“小师兄,你对我真好……”逍遥侯立刻动起细腰,并不是很猛力的大起大落,或狂风暴雨般的近出,但每一下都缓缓

抽出又迅速进入。

“唔嗯……隐、隐月你……”鹏羽咬着唇,死命压抑呻吟,那低沉的声音反有种不同的风情。

“我?这儿不对吗?”逍遥侯也满脸潮红得喘着,笑嘻嘻的挑逗有点颤抖,动作却是大伙瞧过最没天良的。

当分身完全进入男人身子里,逍遥侯就这样停着不退出,柔软的腰支轻摆,像是抵着每个点画圈。

愣了下,佘长君突然涨红脸,慌张地垂下头死命磨药。

之前……之前义父也这样对他做过,那时后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光想着,衣袍下的分身竟然已经微微挺起了。

“哈啊……不、停……啊……”呻吟再也忍不住,鹏羽死命抓着长桌桌沿,几乎就要这样把桌子给拆了。

“当然不停,鹏羽啊鹏羽,我怎么舍的停?”

太下流了!

所幸,逍遥侯毕竟身子不够好,没能玩得太久,很快就发出柔媚的轻吟到达顶点,喘吁吁地倒在男人怀里。

太好了!桌子总算没被抓坏!总算能回太医院里工作了,在外头晒着秋阳,还是颇热的。

还没能庆幸完,佘长君眼尾余光瞧见鹏羽一把握住逍遥侯柔韧的细腰往上带,翻开的衣袍间可见着粉白圆润的翘臀,以

及一根黝黑的庞然大物……这是指……这是指……

“鹏羽……你还是半点不吃亏啊……”猛抽口气,大伙就眼睁睁看着那根巨物被吞没,逍遥侯纤细的身子抖得快散了似

,趴伏在男人怀中。

这是指……佘长君听着长桌传来吱嘎声,还有逍遥侯几乎断气般的呻吟,叹口气走进院子里。

“珍珠晒好了……”总不会他们今儿得待到珍珠全磨成粉吧?

任重而道远之五

无月的夜色中,星子显得亮眼,紫纱般的薄雾笼罩皇城,屋顶上的瓦片及图样都瞧不清楚,为避免误伤同伴,禁军在这

种夜里是不上屋顶巡夜的。

换言之……看着隐隐约约,将薄雾弄绉的人影从房顶上飞驰而过,佘长君回头对鲁平川道:“有刺客,伤药准备准备吧

!”

“又有刺客?”唉叫声,鲁平川不甘情愿地抓过几束药材该切的切、该磨的磨。“莫离啊,究竟我们哪时才可以别守夜

?靳水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却没啥时间好陪伴他。”

平静地瞥望同僚一眼,佘长君为九王爷的身子感到担心。

前两天,因为义爷爷想躲大王爷,硬是拖着他一起值夜,鲁平川偷得两日闲,想来九王爷这会儿应该是躺在床上动弹不

得吧!

他也好想义父,近日他都只能住在太医院里,好不容易才将药材都整理好,珍珠、萱草花、新的一批龟甲,再不回家他

担心义父会忘了他的模样。

“佘老呢?今儿不躲大王爷了?”鲁平川听起来很惋惜,佘长君只是淡淡挑起眉,把磨好的药粉拿来身边分好。

总该让九王爷休息,这也是为了太医院好。另外……看着长桌,上头散放着药材,好不容易整理好,大伙儿也实是舍不

得把用顺手的桌子给移走,理当要避免在弄脏。

再不让义爷爷回家,长桌肯定又要脏了。为了长桌跟大伙儿方便,牺牲义爷爷也是没法子的事。

“打起来了。”偶然又往窗外看去,满天星斗被薄雾遮掩得黯淡,房顶上的人影模模糊糊,向完全融入的夜色中,却又

瞧的那样清楚。

更重要得是,这种打斗法他一定瞧过……是谁?刺客分为两种,一种在房顶上被禁卫军逮住,或格杀或交由太医们延命

以利审问。第二种是成功摸进了皇上娘娘请寝房里,被大内侍卫格杀或交由太医审问。

从小跟着义爷爷在太医院玩,佘长君可不记得瞧见过同样的刺客啊!

莫非……微微一抖,他眯起眼看得更仔细,恨不得自己看错。

泼墨般的人影没有缠斗很久,其中一到人影猛地翻倒,另到人影像是受了惊吓,迟疑了会儿跟着跳下屋顶。

禁卫军应该已经包围上前了,就算是夜黑风高,月隐星淡的夜里,身为太医都察觉有刺客,禁卫军没理由发现不了。

怎么瞧怎么像呀……好多天没能回家,不知到四王爷的那个刺客大叔,是否伤愈了?脸微微发红,他同义父那时候竟然

就在四王爷房外交合,真是羞死人了。

义父大胆起来,他真是招架不了啊……义父,阿离好想见你……

“不知是格杀或是要我们疗伤……”凑到窗前,鲁平川连打斗的痕迹都没瞧见,只是笑得有点贼:“莫离啊,你脸好红

,伤风了吗?”

“嗯……”随意点点头,他将窗格放下,一脸严肃地看着鲁平川。“平川,要怎么把人压倒?”

“啊?咳咳咳咳!”咳到叉气,鲁平川一边发抖,整个人缩在墙边,隐约好像还不知死活的笑着。

“这问题不好问义爷爷。”搔搔脸颊,佘长君早料到鲁平川会怎么反应,平静地瞧着又笑又咳满脸通红的同僚续道:“

总不好问大王爷,在下也不想让义父不舒服。”

“莫离啊……咳咳……”好不容易喘过气,鲁平川还是微微呛咳着一边笑:“佘大夫怎么对你做,你照做就是啦!”

这回换总是满脸平静的佘长君咳了几声,连耳朵都染得通红,慌张地垂下头来。

“我真想跟靳水在一块儿。”可怜的九王爷,瞥了好友一眼,佘长君一时还停不下咳嗽。

猛地,一阵吵杂虽不大声,在暗夜里还是显得刺耳。

“怎啦?”两人连忙往外头张望,就瞧见长廊的一端,黑衣人搂着个蓝衣纤细的人儿,往太医院奔来了。

这……定神一瞧,佘长君当机立断,回头整理起长桌。

“刺客?搂的是……该不会是……”鲁平川大惊,瞪着眼一时没能立刻回神,傻傻地看着刺客抓着怎么瞧都像四王爷的

人闯近太医院里。

“佘家的孩子太医。”刺客一瞧见佘长君,扬声就叫。

孩子太医?微愣,他还是点点头,总不好在这种时候还争辩自己究竟是不是孩子。

“快,浮川伤了,你快瞧瞧!”刺客急得满头大汗,长廊端又传来另一阵吵杂。

“莫离,是禁卫军。”身为医者,姑且不论刺客为什么搂着受伤的四王爷满脸惊惶,救人总是当务之急。

“藏吧。”一箭步上前关了窗跟门。说是藏,他们也只能这样藏了,太医院不比皇上娘娘的寝房,到处都有密道。

“浮川,你……你疼吗?”拉下蒙面巾,果然就是那张平凡到佘长君早就不记得的脸。

真不懂四王爷那样妖媚到近似妖魔鬼怪的美人,怎会看上如此奇貌不扬的刺客?

又瞧瞧平川,他暗自点头……也是,青菜萝卜各有喜爱,旁人想吃了拉肚子,身为太医也只能给药治病吧。

被放在长桌上,四王爷紧闭双眼脸色有些白,长密而微翘的眼睫轻轻颤抖,红润的唇却还是那样勾着似笑非笑的风情。

“浮川?”刺客靠上前,将额际贴上四王爷光洁的额,鼻尖亲腻地处碰在一块儿。“我不是存心的,你分明能挡,怎么

不挡?”

外头,禁卫军的脚步声也停了,几句低语从门外隐约传入,似乎正商量该怎么才好。

“老是我心疼你,你这回懂得疼了?”懒洋洋的轻语歌唱似,光听着就让人浑身都酥软了。

听到这样的娇嗔埋怨,恐怕就是泥人木人,都会心疼怨恨自己的蠢笨。

不过话说回来,佘长君远远地瞧着四王爷,身上的袍子整整洁洁的,脸色虽白呼吸却不乱,讲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啊!

真受伤了吗?

“阿离,不来给四叔瞧瞧吗?”美目一睁,就对上他的眼,波光流转当中,叫人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

“平川,走吧!”一悚,他从小就怕四叔啊!那眼神他怎么会不懂?

长桌啊长桌,别怪他不够义气了。至少,药材他都收好了。

“嗄?咦?”还在四王爷的丽色中发愣,他一把扯了鲁平川推开门,果不其然瞧见数个禁卫军迟疑着在门外张望。

他摇摇头带起门。“四王爷在里头。”

一听他这么说,禁卫军全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拔腿就跑,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忍。

唉……四王爷果然是妖孽呀!

仅管想一走了之,可刺客大叔毕竟说了四王爷有伤,看是看不出来,他还是不得不守在门口。

果不其然,里头很快就开始了。怎么每个人都这样呢?明知道还有旁人在,连忍耐一会儿都不成吗?

“啊……”销魂蚀骨的呻吟……禁卫军全绷起身体,满脸惊恐地瞧向两个太医。“碰我,你不是喜欢我的嘴吗?来,让

我舔。”

舔?禁卫军们同时一抖,大家都是男人,当然也完全懂得里头发生什么事。

隔着门板,听不清楚吸吮的水声,也算是幸运吧!佘长君同情地看着手足无措,想走又不能走的禁卫军,从袖袋里摸出

一袋瓜子。

四王爷擅武,人又坏心,他是没勇气从门缝偷窥的,至少现下不能。

“你这该死唔嗯……真棒……”刺客大叔毫不特别的声音喘息着轻吟,夹杂着四王爷甜腻的闷哼。

“平川,吃瓜子吗?”随遇而安地在门前坐下,难得不用理药材,嗑点瓜子赏星星也不坏。

“四王爷还真是饥不择食。”叹口气跟着坐下,鲁平川摇摇头,怎么想都不能明白。

“啊……咬我……啊啊……咬、啊!”咬?与鲁平川对望一眼,再瞧瞧几乎掉魂的禁卫军们,佘长君拍拍手,偷偷摸摸

推开了门。

一则以担心,一则以好奇……他觉得自个儿学坏了,好奇比担心强得多哪!

长桌上,油灯摇曳的火光不太清楚,隐约可见刺客大叔将唇贴在四王爷白皙的胸膛上,又咬又舔的。

四王爷绷着腰,颈子微微后仰,喉结稍稍颤抖滑动,雪肌在昏黄火光下若丝绸般滑腻无暇。

细碎的吻,慢慢往上,甜腻的轻吟跟着急促,当刺客一口咬住四王爷的咽喉时,那纤细的四肢都抽搐起来,被粗壮长臂

一把搂住的细腰,更是柔弱的像要断了。

妖孽!缩起肩一抖,佘长君退开,才回头就被禁卫军给惊了跳。

怎么全挤到门边了!

“莫离,你想我们明儿是不是得去禁卫军出诊?”鲁平川压低声音,还是压不住幸灾乐祸。

“若四王爷晕了,那就不用。”上回虽然瞧见四王爷跟刺客大叔的性事,但因为他跟义父也……所以最后究竟怎么了,

他可不太清楚。

“啊啊……卫哥哥……卫哥哥啊啊……”原来刺客大叔名叫卫哥哥啊!

里头,四王爷已经全裸,雪白柔韧的身子缠绕在刺客大叔褐色的身子上,美目半闭、菱唇半启,瞧得人恨不得扑上前吞

下。

也许是担心四王爷真有伤,刺客大叔很快进入正戏,坚挺的阳物一下子埋入四王爷粉嫩的肉瓣间,将花瓣完全撑开,楚

楚可怜地颤抖着。

“哈啊!啊啊啊……轻、轻一啊啊……”四王爷被顶撞得发髻松散,绢丝般的黑发在半空中摇动,画出绝美的风情。

刺客大叔沉默不语,只是粗喘着有力又却实地一回回贯穿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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