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三季贵
三季贵  发于:2012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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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已经……"

少年发出虚弱的声音,全身抖动着。

"还不行,还不能出来……"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少年坚挺的根部,妨碍少年射精。

震动器的线绑在少年的坚挺根部。

"呀……啊……"

少年摆动着头部。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射精的少年被阻止,在坚挺勃起的状态下流下了眼泪。

"那么想出来吗?那么想高潮吗?那我明白了。"男人脱下了他的比基尼内裤。

男人的坚挺相当惊人,又粗又长,包皮已经剥落,而且挺得很高,就象是画般的坚挺。

他让少年衔着那样雄壮威武的坚挺。

"嗯……咕……"少年的面颊因为塞满了坚挺而涨了起来,一面滴落着唾液、一面像是很美味的在吸吮着。

好羡慕。

我也想那样的……吸着松冈先生的坚挺。

也想让松冈先生吸我的……

少年衔着前端摆动着头,男人的口中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本以为他会全吞进去,结果他吐了出来,用舌尖舔着,舌头上上下下舔着。

"喔喔!好、好!"

男人吼叫着,抓住少年的下巴,自己摇动着腰。

"呜、呜、呜!"

男人的腰越动越快,很快的就又离开了少年的口中,将白色的液体喷到少年脸上。

"啊啊……"少年很高兴的承受了。

接着画面又是一变,少年的体位也改变了。

他的双手靠着墙壁,身体弯着背部与地面平行。靠着墙壁的双手被锁固定在墙上。

少年特写的肛门上正插着比刚才的按摩器还要粗的东西。

少年忍着喘息摇动着腰。

男人过来了。

"好,说说看,你想要怎样?"

"请……进来,到我屁股的洞……"

"什么东西?"

"叔叔的……粗大的……坚挺……"

"好……"

男人一听少年羞愧的话,马上把按摩器拔出来,与滑溜溜的润滑液一起拿出按摩器。

少年的肛门仍然维持着和按摩器大小相同的洞。

"你真行啊!屁股的洞居然开得这么大。这只变态的猪……"男人一面用言语攻击,一面将自己的坚挺埋入少年体内。比

按摩器更粗的东西刺了进去。

"啊啊啊!"

象是尖声惨叫的声音,但其实那是喜悦的声音。我知道的,肛门会有多么的舒服。

那种粗大的坚挺、真正的坚挺进来的话会有多舒服啊。

我也想要松冈先生的进来……

"呜呜……有那么舒服吗?被男人侵犯有那么爽吗……"男人也用言语侵犯着少年。

"是的,是啊,很舒服喔……"

我也、我也想被松冈先生侵犯。

男人在少年体内射精了。

因为想让少年再体会一下余韵,男人非常缓慢的将自己的坚挺抽出。

少年的肛门抖动着,从洞中流出了黏哒哒的精液与润滑液。

"啊啊!"

我光看着这些就HIGH耶!

在裤子里面射了出来,将内裤和裤子都弄得黏哒哒的。

录影带也到此结束了,只剩下沙沙的画面在电视上播放着。

快感的余韵和自我厌恶感使我像是失神了一样,肩膀颓然垂下。

看这种录影带……

看着恶心的、跟踪狂寄来的录影带居然会……

说不定在我一个人自慰时也被这样的偷拍了,我……

怎么办?

要找个人商量吗?

找谁?

松冈先生?

可是……我做不到。

要是找他商量的话,他一定会问寄了什么来,叫我把信拿给他看。

我做不到。

我不想让松冈先生知道我总是在一个人自慰,也不想让他看到那些照片。

怎么办?

快感的余韵和自我厌恶感都消失后,我只有"怎么办"这个想法而已。

 

 

第四章

 

裕司在哭,求我住手,可是我无视于他的哀求声,将自己的那一根塞入他嘴巴中。

裕司不能违抗我。

也逃不掉。

因为我绑住了他,而且是用小提琴的线。

我将仰着身体的裕司绑了起来,右手与右脚、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而在左右又各自再用绳子绑住,向左右分别绑在床

柱上。

好痛!裕司说着。

最粗的6线绑在裕司的手脚上,但即使是最粗的小提琴线还是很细的。

就象是稍粗的铁丝一样嵌进了他的皮肤中,摩擦着、伤害着裕司的肌肤,还渗出了血迹来。

即使如此,我也一点都不觉得裕司可怜。

因为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理所当然,可是我就是觉得理所当然。

裕司的坚挺根部也用G 线绕着,当然线也陷入了,流出血来。 即使如此,因为被绑着,坚挺仍然维持着挺立的姿势勃

起着。

我舔着这样的坚挺前端。

要是有那么痛的话,我会用舌头把渗出来的血全舔掉。

非常美味,美味到令人起鸡皮疙瘩。

其实我想要吃掉全部的裕司。

在那之前,必须让他尝尝这个味道才行……

我突然把自己的那一根插入裕司的肛门中。

这时突然有东西狂叫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是闹钟。闹钟连续铃了五分钟,接着响起了大音量的交响曲。

那是德洛扎克的"斯拉夫舞曲"。

"吵死了!"

我一面叫着一面睁开了眼睛。

我把"斯拉夫舞曲"关掉后闹钟也停了,然后我调整了一下CD的音量。

否则接下来就是邻居要来向我叫"吵死了!"

不早了。

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了,不过因为隔壁住的不知道是漫画家还是小说家,所以起得比我更晚。

我住的这一区会起得比我更晚的人就只有隔壁的邻居了。

话说回来--

是梦啊……

是啊,实际上哪有可能可以对裕司做那种事。

还是这是说我的潜意识中有那样的欲望和性趣吗?

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我喜欢裕司,虽想袭击他、侵犯他、把他推倒等等,但怎么也没想过要那样虐待他。

可是……

虽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是在和裕司突然亲近之后,我的欲望与愿望变得更加激烈了吗?

裕司……

我昨晚是多么的想要紧紧抱住你啊!

幸好拉小提琴这件事使我保住了理性。

要是没带乐器去裕司家的话,说不定不到五分钟我就会忍不住推倒裕司。

对了,以后要随时带着乐器才行!

裕司要是再请我到他家去的话,我就带着乐器一直拉给他听好了。昨晚他也很热心的听着……

想见裕司。

想要再听听他的声音、想要在他的身边,感受他的温暖。

他现在正在学校上课吧?

今天是星期三,他没有打工,想要见他的话要等他从学校放学,或是直接去他家……

可是这样一来,我不就和那个上班族一样了吗?

虽说我们做的事差不多,但我不想做到那种地步。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悲惨!

"怎么不快点到明天啊……"

我边说边开始煮咖啡。

现在是十一点,我只要一点到公司就行了。

在裕司有打工的日子,因为我想在他在店里的十点前去店里,我都会很早就去公司,除此之外的日子则很晚才起床去公

司。

可是乐团练习的日子不固定就很令人困扰,开始练习的时间也不固定。

在练习过后,乐团的成员才会一起确认下次的练习时间,因为要配合大家的行程。

虽说是公司的乐团,大家都是同一间公司的人,但各人所属部门不同是比较麻烦的地方。

一直以来,都还勉强可以赶在裕司还留在店里的时候过去。

但昨晚我以为我会赶不上!

我越来越庆幸我们住的地方只须一班电车即可抵达,用走的也只要二十分钟。

在大学毕业、准备就业时,我就决定要找宁可薪水少一点也要离家近一点的工作。

虽说也有先找工作,再把家搬到公司附近的作法,但搬家实在太麻烦了。

现在更庆幸没有搬家,因为这样我才能遇见裕司。

裕司……

我的裕司……希望有一天能这样叫他……

可是实际上却是我为了不让裕司讨厌,必须拼命的在他面前扮演正常的男人,必须拉小提琴才行。

还有……即使他交了女朋友,即使他来找我商量,我也不能让他察觉到我的妒意,非得帮他打气不可。

我能做得到吗?

可是我非做不可。

那就是我的幸福了。

无论如何,我都只能求这种没有退路的幸福。

今早的咖啡真苦。

*** *** *** *** ***

星期三的晚上。

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裕司家门前来来去去的。

怎么办?要按门铃吗?

可是……

愚蠢的我。我在做什么啊!

这种行为简直就像女国中生一样嘛!想要把情书拿给心仪的学长却不敢拿出来。

不就像是女国中生一样吗?

裕司今天没有去便利商店。向那里的店长打听之后发现他也不大清楚原因,只知道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没去上班。

怎么个不舒服法?

店长猜测大概是感冒什么的,但我却忍不住担起心来。

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难道是那个上班族做了什么……

这种想法挥之不去,令我坐立难安,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可是我没能按铃。

怎么办?

没带着乐器也是我没勇气按铃的原因。

要是没有乐器这个理性之源的话,我不知道在见到裕司时会做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传来了门突然打开的声音,紧接着--

"是谁?!"

从门内传来了裕司的怒喝声,非常惊人的声音,但是语气似乎有些发抖。

"啊!对、对不起,我是松冈……"

我推开门向里面说着。

"松冈先生?"

裕司的声音变得柔和了。

"真的是松冈先生?"

可是裕司并没有从玄关出来,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松冈。

这是怎么回事?有点不对劲!

我想也没想就推开门跑到玄关。

"松冈先生……"

裕司站在那里,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关门!"

裕司没回答我,一边叫着一边抢着拉上玄关的门,然后牢牢地锁住。

"到底怎么回事?"

"嗯……"

裕司低着头,咬着下唇。

"难道是那个上班族做了什么吗?"

不安的阴影在我胸中扩大着。

"嗯……那个……"

裕司结结巴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算了,不想说的话……"

好象我再说些什么他就真的要哭出来了,所以我才悬崖勒马,告诉他不用说也无所谓。

"那个……来了……"

裕司并没有哭出来,相反的,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我到他的房间里去。

裕司房间的榻榻米上铺着蓝色的绒缎,一直延伸到墙角塞在下角,房间里贴着奶油色的壁纸。

在宽广的房间一角有着一张有抽屉的书桌,书桌旁是一个放有录放影机和十四寸电视的架子。

床放在窗旁,与绒缎同色的窗帘正密密拉起。

我还是第一次看一窗帘被拉起来。

裕司的这个房间和我每次跟踪他回来时看到亮起的窗口在同一个位置。

可是我看到时候,窗帘总是拉开来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房中灯光所映照出的裕司身影。

为什么今天的窗帘会拉上?而且裕司怎么看也不象是因为感冒而不舒服的样子。

"那个……刚才我有经过便利商店,听说你因为不舒服而请假,所以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说着会出现在这儿的借口

"谢谢……我的身体没什么。那个……"

裕司又结结巴巴了起来,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给我看。

"我请假的原因是这个……"

那是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裕司照片。

在上体育课的裕司,穿着学生服放学的裕司,还有打工中的裕司。

"这难道是……"

"我想大概是那个上班族拍的照片。我好害怕……"所以才会拉上窗帘啊!我马上就理解了。

同是也燃起了一股熊熊怒火。

不仅只是跟踪,还拍了这种照片,而且还交给裕司……不可原谅!

王八蛋!不可原谅!

那个男人用这种手段,就可以随时在他想看的时候看裕司的照片,令人羡慕得不可原谅!

我也想要这些照片啊!

王八蛋!

"松冈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里想的事情流露在脸上的缘故,裕司的声音有些不知所措。

但即使如此,我的愤怒还是无法平息下来。

"只有这些照片吗?还有没有其他事?"

无法压抑的愤怒化为声音从我口中吐出,逼问着裕司。

裕司满脸通红,"那个……我……"

本以为他的脸会继续红下去,不料一下子又变得惨白。

"松冈先生……我……"

裕司那大大的眼睛中流下了大大的泪珠。

"对不起!"我竟然害他哭了……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裕司的身体。但我的理性在千钧一发时让我把手收了回来。

"我是在担心那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想要对你做其他奇怪的事……不过没事的话就好了。要是他没有再做更过份的事就好

了……"总觉得裕司的哭声非常甜美,对我的耳朵和我的下半身来说都是。

想要继续听着他的哭声。

想让他哭。

想要他用这样的声音说他想要直孝的那话儿。

等等!我不能再想下去了!现在不是那种时候!

"真的只有这些?"

"嗯!"

裕司连耳朵都红了,微微的点着头。

"我好害怕……一想到不知在哪里会被拍照片,就怕得不敢出门了,连学校也请假了……我、我好怕,松冈先生!"裕司

突然抱住了我。

我的心脏因为惊讶而扑通乱跳。

扑通扑通跳得我好难过,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啊啊,可是我还是不能就这样把裕司扑倒。

一面想着不行,我一面把双腕环到裕司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紧的,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保护你!"我说着象是对情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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