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年代(美色)下——离卦
离卦  发于:2013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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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老爹盯着柴非长久的不说话,直到鼻中闻到了烟味柴非才愕然惊觉已经戒烟一段时间的柴老爹竟然开始重新吸烟。

柴非抬头看着柴老爹,低声道:“老爹……我是不是让您很失望。”

柴老爹隔着烟雾的脸朦胧不实,眼角的皱纹和聚起的眉峰却清晰的印入柴非眼帘,柴非惶恐的再次低头,心中不停懊恼的同时也有点后悔。如果柴老爹像上次那样揍他柴非可能反而会好过一些,柴老爹现在这样憋着气、压着火却不发作的样子更让柴非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柴老爹长长吐出一口烟的同时叹了口气,对低头不语的柴非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事不光牵扯你一个人,还有很多因素在里面,很多人都有责任,我也不例外。今天下午周聪给我打了电话,他在电话中向我致歉,说他有失职的地方。不仅如此,公司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从他到每个部分的负责人都检讨了自己在整个合作项目中的失职之处,周聪代表晨辉公司所有主管向总公司致歉。周聪说的很好,按照他这种说法我也该深刻检讨自己的失职之处,越高层的领导越要充分认识自己的职责和责任,关键时刻不能推诿而应该勇于承担。这件事的起因是东方红,招聘她进公司时我和周聪都投了赞成票,没人料到最后会发生这种事,没想到她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报复公司、向公司道别,但最开始作出录取决定的是我,从选育人才的角度我也有很大责任。”

柴非听的云里雾里,原本已经做好了挨批挨骂的准备,没想到柴老爹没骂他,不仅没骂柴非还推心置腹的和柴非说了这么一段话。柴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私心里却有点隐隐的喜悦。柴非觉得喜悦并不是因为逃避了惩罚、逃过了柴老爹的责骂,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柴老爹第一次用这么感慨的语气和柴非说事、议论事,而且内容不是批判柴非、数落柴非。柴老爹在柴非面前释放自己的情绪,柴非感觉走近了柴老爹内心,父子两人第一次贴到这么近,两人间的关系第一次这么平等、这么真。

柴非瞪大眼睛看着柴老爹听他说话,柴老爹说完一段停下,看着柴非问道:“非非,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吗?”

柴非茫茫然摇头,柴老爹对柴非道:“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周聪向我提过东方红的事情,虽然他没说但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我猜也能猜到你跟东方红之间的事,东方红突然失常肯定和你脱不开干系。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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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非点头不语,柴老爹接着道:“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但你不说我会当作不知道,因为归根结底这件事的责任在东方红身上,不管她为什么情绪不稳定,为什么在离开公司前选择这种方式向公司报复,这都是东方红的决定,没有人指使她、她也没受到什么人教唆,这件事只是她一个人的责任。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柴非迷迷糊糊的点头,柴老爹脸上隐约露出笑意,道:“但你今天的做法让我很高兴,身为公司一员关心公司的事情、与公司荣辱与共,作为总经理不回避自己的责任、勇于承担责任。非非,你真的长大了,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瞎闹、胡混的混蛋小子……我很开心你能长大成熟,也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转变。非非,以后也要多努力不要松懈对自己的要求,我期待着你有更好的表现。”

柴非看着柴老爹隐含赞赏、期待的眼神心中激情涌动,心底生出无限希望、无限豪情,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万分渴望能做出成绩再让柴老爹激动、惊喜。

柴非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柴老爹道:“老爹,您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用心做事、做出成绩来,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柴老爹笑着道:“好,我等着看你实现自己的诺言,做出成绩来给我看。”

柴非心头火热,趁机问了柴老爹一些关于如何管理好公司、怎样与人有益的相处以及如何管理下属的问题,看柴非很有上进心、很好学,柴老爹高兴的一一作答。两父子边说边讨论,谈着彼此都关心的话题增进了彼此间的了解,气氛既和睦亲切又温馨融洽,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柴老妈来敲柴老爹书房的门,告诉柴非圣手来找他,现在正在客厅里等他出去。柴非这才想起和圣手约好了,圣手晚上到家里来给他送婚礼请帖。

柴非向柴老爹打了声招呼,和柴老妈一块儿离开,到客厅和圣手见面。

柴非和柴老妈一起到客厅,见圣手站在客厅的沙发之间不停的看着腕表,挺急的样子似乎连屁股坐到板凳上的功夫都没有。

柴非知道圣手没打算在这里久待,也许撂下请帖打个照面就走,如果不是柴非今天晚上恰好在柴老爹、柴老妈家吃饭,圣手把请帖送到这里请柴老妈代收转交都有可能。以前关系好的时候,亲兄弟、亲哥们的乱叫,别说圣手撂下请帖不见人就走,就算让柴非上门去领请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不对的。如今两人生分了,两人间像隔了层什么东西似的亲近不起来,送请帖的事也变得复杂起来,似乎不管怎么做,不管遵从礼节还是不遵从礼节都不对劲儿。

柴非刚受到柴老爹的鼓舞和激励心头火热,心底蕴藏着无限激情,正想着热烈沸腾的燃烧一把,眼前就出现了圣手这么块吸收热量的最佳媒介导体。刚才柴非在书房中向柴老爹请教如何与人有益相处的问题时柴老爹说了几句箴言,其中之一就是:把握好步调,适当调整节奏,有时要有意识的控制节奏。

受到柴老爹的启发,柴非不再被动的等待机会来临,让圣手决定两人间关系的亲疏,柴非决定主动出击,有意识的控制两人间的节奏,恢复以前爷们间最亲热的关系,不再等待时间流逝将两人间的隔膜带走。从书房到客厅仅仅几步路的功夫,柴非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柴老妈直接回了楼上的房间,让柴非招呼圣手说话。

柴非走到圣手身边,冷不丁一把捞住圣手的脖颈子,手臂夹紧了圣手的脑袋往怀里按,边按边用手揉圣手的头发,口中道:“好小子,多长时间没来看哥了,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啊?你说说你多不仗义,现在想起哥哥我来了……要不是在酒会上碰到郑大,结婚的这顿酒钱你也想省了我的份儿,是吧!远的我不说,光这几年,你说你欠我多少顿酒钱?我不管,周六聚会的酒钱你得全掏了……”

圣手让柴非冷不丁搂住愣了一下子,紧接着反应过来就开始和柴非死命撕扯,但这时候已经失了先机,圣手让柴非捂在怀里好一个劲儿揉搓,帅气的头型全走了形,更不用说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请帖。

柴非边折腾圣手嘴里边抱怨,说的圣手一个劲儿求饶,连柴非趁机提出的不平等条约也一一答应,等柴非的不平等条约提到第一百八十几条,让圣手和严琳第一百五十几个孩子认他当干爹的时候,圣手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吼甩开了一直压在头顶的柴非。

柴非和圣手扭打的时候坐到了客厅地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七扭八歪的,彼此互看一眼柴非和圣手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闹够了,两人坐在地上倚着沙发的座位喘气。圣手先喘匀了气冲柴非道:“我和琳子哪能生一百五十几个孩子,猪也没这么能生啊。还有我的孩子干嘛都认你当干爹,你喜欢不会自己生啊?”

柴非边喘气边用手指着圣手道:“你还别说你就是只猪,猪也没你这么笨……这么长时间不来见哥,张罗结婚的事也不找哥搭把手,哥这么大一闲置劳动力都不知道拿来用,唉唉,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教出你这么个笨蛋,说你是猪还真是抬举你了。”

圣手让柴非数落的没话说,隔了老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怕你忙抽不出时间吗。”

柴非“呸——”一声差点儿没吐到圣手脸上,直着嗓子冲圣手道:“你再跟我说这个我跟你急啊,你说谁忙,你再说一个‘忙’字我真跟你急!丞相忙活自己那摊生意时间自由,狗子走公务员的编制工作也清闲,再说说你和郑大,我忙的撑破天了能比你这个营销经理和郑大那个创意总监忙?胡扯——往实里说,你们谁能比我清闲、谁能比我有空。”

听了这话圣手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笑着对柴非道:“你平时是有空,但让柴老爹盯紧了还能抽的出身、空的出时间?上次车祸那事……啊,我也是回去以后才琢磨过来味儿,在你家吃饭那阵看你老爹那样能把你生吞活吃了。这才过去几天,你就能空出时间、从柴老爹眼皮子底下溜达出来?哈哈,不是哥们我不想找你帮忙,实在是做了这么多年兄弟太了解你了。”

柴非让圣手说的一愣一愣的,等圣手说完好半天才道:“圣手,你真不愧是干营销的,脑子转的比谁都快、嘴巴比谁都甜啊!”

圣手“哈哈”两声露出点儿得意的意思,没等得意够又让柴非按住脑袋塞到怀里了,柴非用比刚才更猛的力道使劲儿揉搓圣手的脑袋,边揉边道:“好小子,哥以为你不跟哥亲了呢,哈哈,你小子还真TM招人疼、招人爱啊!哥还真怕你因为什么事生哥的气,以后不跟哥亲了呢……”

圣手拼命从柴非手里挣脱出来,迅速退出好几米,离了柴非老长一段距离才坐下,坐下后就开始整理头型,边整理边道:“我这头型算是交代在你手里了!照你这搓揉法,不光头型没了,头皮都快让你搓没了,经过你这魔手的蹂躏,我能比别人早谢顶好几年。”

柴非听了哈哈大笑,心情说不出的愉快,倚着沙发座儿摊手摊脚的坐在地上,冲圣手一个劲儿乐。

圣手整理好头发看着柴非,想说什么又有点提不起劲儿的意思。圣手抬眼瞅见掉在地上的请帖,两人闹腾的时候早忘了请帖的事,帖子到落地上被揉压的不成样子。圣手从地上捡起请帖扔到柴非身上,对柴非道:“帖子我送到了,别忘了带红包来啊,琳子说了红包不厚不让进门。嘿嘿,到时候可别怪我小气不请你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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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非听了丝丝的笑,对圣手道:“行啊,到时候我给你们俩包一百张一毛的,红包肯定够厚,你们肯定得让我进门,哈哈,你和琳子的喜酒我喝定了。”

碰上柴非脸皮这么厚的圣手也没办法,只能苦笑着道:“好好,请你喝喜酒、请你喝,到时候你忘了来就行。别说一百张一毛的,就算一百张纸我也得请你,谁让我欠了你那么多顿酒呢。”

柴非笑道:“好,我一定去喝你的喜酒。不光是喜酒,郑大说周六要给你办一场什么‘告别单身’酒会,这顿也不能省,一定要喝尽兴了才行!等你结婚了,众爷们就没这么好的机会聚到一起了。”

圣手连连点头,一副你们说了算的表情。最后柴非又道:“对了,刚才说的话也得算数啊,你和琳子的孩子都的认我当干爹,哈哈,以后你们生几个孩子我就跟着有几个孩子了。”

看不过柴非的得意样,圣手道:“我和琳子的孩子一定又水灵又招人爱,想给他们当干爹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轮的上你!去、去、去,喜欢孩子自己找人生去,别光盯着我们家孩子下手。”

想起丘乐礼,柴非脱口回道:“我生不出来当然要跟你要孩子了,要不干嘛认你的孩子当儿子、闺女。”

说完这个柴非和圣手都愣住了,柴非觉得自己思维跳跃的太快、说的话容易引人误解怕圣手听不明白,圣手则完全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柴非顿了顿正想和圣手说说丘乐礼的事,圣手低头哑声对柴非道:“哥——我的亲哥们,你别老让我觉得亏欠你行吗?”

柴非愕然,圣手说完上一句话深吸了口气才道:“别忘了来参加婚礼啊,你要是不来琳子会不高兴的。我先走了,废柴,有空咱们电话联系。”

柴非愣愣的看着圣手离开,没来得及说话也没来得及阻止,直到大门合紧的声音传来柴非也想不到适合的话对圣手说。

柴非没在柴老爹柴老妈家过夜,送走了圣手,趁饭后交通清闲的时段开车回到了海边别墅。快到海边别墅的位置,远远看到屋里亮着灯光,柴非有种说不出的暖意。丘乐礼此刻正在家中等柴非回去,空洞的房屋因为有人留守等候、有人渴盼思归才有“家”的温度、“家”的意义。

柴非在别墅门口停下车子,院中的照明灯随之亮起,柴非下车锁好车门,别墅的门已经在身后悄然开启。柴非对站在门内迎接的丘乐礼微笑,轻声道:“我回来了。”

丘乐礼也对柴非微笑,拥抱走近的柴非在柴非耳边道:“哥,欢迎回家。”

柴非抱起丘乐礼随手关上身后的屋门。抱着丘乐礼往屋里走的时候柴非问丘乐礼道:“吃晚饭了吗,等我等的着急了吧,饿不饿?”

丘乐礼笑着道:“不饿,我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的,哥吃饭了没有,现在饿不饿、用不用我给你准备饭?”

柴非亲着丘乐礼的鼻头道:“哥也在外面吃过了,呵呵,不过现在又饿了,哥不想吃别的只想吃你。”

丘乐礼躲闪着柴非的亲吻哈哈直笑,柴非温热的鼻息喷在丘乐礼脸上,痒痒的热气让丘乐礼忍不住左右扭动。丘乐礼无意的撩拨让柴非心中热切的激情全转化为火热的欲望,滚烫的血液强烈叫嚣着燃烧释放,最敏感的部位、身体热力的中心瞬间冲胀挺起,急需发泄的途径。

柴非勒紧了丘乐礼的腰身,口中笑骂道:“专门惹火的小坏蛋、小色魔,哥要好好的惩罚你!”

丘乐礼听了轻笑,微微仰头露出细瘦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在柴非眼前一上一下移动着,微扬的发丝随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轻扬,无言的邀请和不知名的肉欲感瞬间充斥两眼。柴非低吼一声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沸腾起来,恨不能把丘乐礼整个人一口吞下。

柴非猛的将丘乐礼甩向墙壁,紧接着扑向丘乐礼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在墙壁和身体之间。柴非狠狠啃咬吮吸丘乐礼的嘴唇,丘乐礼激烈的回应柴非,两人紧紧拥抱着用四肢缠绕彼此,在火热亲吻的间隙褪去双方的衣物,迅捷而有力的不停在楼梯、走廊到卧室的墙壁间回转。

短暂磕碰的声音和舌吻的水声交相呼应,肉体在推压碰撞中产生的闷痛和心底升起的无边热欲彼此应和,炙热焚心的渴望和短暂的酥麻快感此消彼涨、不断放大,一切都如身处熔炉中一般急切期待着最终的交汇融合。

两人移动到卧室的床前时已经脱光了彼此的衣物,柴非紧紧拥抱着丘乐礼将他扑倒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背脊接触到柔软的织物丘乐礼发出喘息般的轻叹,柴非的热情瞬间涨到极致。

柴非用力亲吻、舔舐丘乐礼的腰腹,滑腻的舌头在丘乐礼的小腹间流连不去,丘乐礼让柴非逗弄的麻痒难耐,不停扭动身体,柴非压制住丘乐礼弹动的身体的同时费力的伸手探到丘乐礼身下开拓。

丘乐礼在床铺和柴非的身体间不停扭动,嘴里发出难耐的哼鸣,早已挺立的热源贴着柴非的身体不停磨蹭,双腿大大张开成扭曲的姿势。

丘乐礼在柴非的手指探到正确的位置前出声,细小的呻吟随着话语流泄而出,丘乐礼对同样急切的柴非道:“哥、哥……嗯,进来——哥,进来啊……我刚才等你的时候洗过澡,嗯嗯、啊……已经做好准备了……”

柴非用了不到三秒钟时间彻底弄懂了丘乐礼的意思,想明白后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头到脚全红了不说外加兴奋激动疯狂的仿若癫痫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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