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丘乐礼的喊声柴非受到鼓舞,加大了冲撞的力度、不断变换冲撞的角度,一轮轮猛攻瞅准了丘乐礼发出最激昂喊声的敏 感点冲去……粗重的喘 息、嘶哑的喊叫、狂乱扭动的肢 体、仿佛可以燃透黑夜的热度……绚烂、激烈的拥抱似乎把心也烧着了。
一切如烟花开败——火热的激 情在最顶峰同时爆发——美好而又不真实,仿佛是在梦中。
余 韵后思维是沉寂般的空白,柴非搂着丘乐礼躺在床上温存,喘匀了气但不愿说话。身下的床单早就皱成一团,汗液、体 液混在一起,鼻息间全是腥膻的味道。
柴非搂着丘乐礼的腰,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丘乐礼的指头,丘乐礼的手又细又长又瘦,轻轻攥在手里像长长的箫管,柴非五指叉开与丘乐礼的手指交握,松开、握紧,松开、再握紧……一下一下的好像上了瘾。
丘乐礼静静的喘着气,不说话也不动弹,柴非拨弄丘乐礼的手指拨弄了一阵停下来,抓着丘乐礼的手问道:“怎么这么安静不说话,刚才哥弄疼你了?”
丘乐礼动了动手指柴非一下子抓紧,丘乐礼看着柴非的手指头笑,笑了会儿反手抓着柴非的手指道:“有点疼,不过能忍住,开始的时候不太好后面好受多了。”
丘乐礼说完又抱怨了一句道:“哥你可真心急啊,一上来就……那阵儿可真疼。”
柴非听了一巴掌拍在丘乐礼腚上,边拍边笑道:“还不是让你小子勾的,平时没怎么看出来,到了床上可真能磨人啊,别说是个人就算是神仙见了你……嘿嘿,都忍不住。”
丘乐礼让柴非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柴非一巴掌正好拍在丘乐礼臀股后面的位置上,那块儿挨着丘乐礼的洞口,柴非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丘乐礼腚上带着丘乐礼的刚被蹂躏过的地方一起疼。
丘乐礼忍不住痛哼了一声,柴非忙问怎么了,丘乐礼揉着屁 股回道:“没事儿,哥,你手劲儿好大啊。”
柴非让丘乐礼说的美滋滋的,刚才提着丘乐礼的腰做那阵儿算是创了柴非的新纪录了,那时也不知柴非哪来那么大劲儿,一只手就把丘乐礼提拎起来,现在想想柴非心里还兴奋着呢。
柴非心里美美的,一只手搂着丘乐礼,腾出一只手沿着刚才激 情的痕迹,慢慢摸索丘乐礼的身体,口中安慰道:“弄疼你了,刚才是哥太心急了,哥对不起你。”
说话间柴非的手摸到了丘乐礼胸 前,丘乐礼忙按住柴非的手不让柴非动弹,柴非问:“怎么,弄疼你了?”
柴非和丘乐礼做时忍不住心急动作有点粗暴,捏的丘乐礼身上一道一道红痕,过了激 情劲儿丘乐礼身上的红痕也没消。刚才柴非顺着丘乐礼身体摸时,感觉的出来手碰到红痕时丘乐礼的身子就往后躲。
丘乐礼按着柴非的手不动,摇头道:“不、不是,你摸的我有点痒……”
柴非和丘乐礼躺下时是一前一后的姿势,丘乐礼躺在前面柴非在后面搂着他,丘乐礼说话的声音小,柴非差点儿没听见。
柴非探头去看丘乐礼,发现丘乐礼手抓着柴非的手直打颤,两条腿并在一起夹的紧紧的,眼睛闭着身体向前靠,再仔细看连耳朵都是红的。
看丘乐礼这幅样子柴非还有什么不明白,手上稍微一使劲儿就挣开了丘乐礼的手,手掌沿着红色的痕迹来回摸,边摸边使坏的问道:“怎么是痒的感觉,不疼吗?”
丘乐礼让柴非摸的呼吸不稳,边摇着脑袋边喊:“哥,难受……嗯,刚才还疼,现在又麻……又痒又难受。”
柴非和丘乐礼做完那阵儿看过时间,刚过午夜十二点,对柴非来说十二点以后是精神饱满、开始畅享欢乐时光的时候,这么早就偃旗息鼓对柴非的身体和精神来说都有点过于苛刻。看到自己的无意之举让丘乐礼变得激动起来,柴非高兴的很、乐见其成,也非常愿意将自家物件的奉献精神贯彻到底。
柴非掰过丘乐礼的肩膀,贴着丘乐礼的耳朵道:“哥知道个办法可以让你不难受,让你舒服,哥教教你吧?”
丘乐礼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柴非,迷迷糊糊的样子看的柴非下 腹一紧,不用柴非鼓动柴非下 身的物件自发自觉的行动着站起了。
丘乐礼看着柴非眼睛好像没有焦距,咽了几回口水才道:“哥,教我——”
听到这一声柴非就像按了启动键的军事坦克,立马由静变动,轰隆隆的冲着丘乐礼就压过去了。手脚并用的第二次进攻再次开始,有了前面的底子柴非这回也不心急了,这次的过程完全可以与周密的军事行动相媲美。由点到面、纵贯成线、连线成网、再成片儿,兼顾全体和部分,对重点部位做重点安排、布置和进攻……一番动作下来,丘乐礼除了哼哼着享受之外没再喊疼。丘乐礼的喊声可以分为前期激昂高亢、中期低回婉转、后期似诉似泣几个阶段,柴非配合着丘乐礼的状况控制好了节奏和力度,时间上则采取了军事行动中的持久战做法,将亲密的交流工作时间延长、延长、再延长,折腾着丘乐礼几乎一整夜没睡。
天亮,柴非累的直接趴倒在床 上,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前柴非心里念叨:真爽,这回可够本了!
41.M41
第二天中午柴非睡醒起床,丘乐礼早没影了,床头柜上摆着三十块钱和一张字条。柴非一看这个乐了,心里闪过的第一念头是:这小子终于还他钱了!转神儿又一个念头:这小子怎么还惦记着还他钱的事儿。
想完柴非拿过字条看,不知道丘乐礼匆匆忙忙在哪里撕块儿纸写的,一边儿整齐一边儿还毛毛碴碴的,屋里桌上摆着酒店专用的信纸,不知道丘乐礼没看见还是怎么了竟然没用。字条上的字倒是挺清秀的,和丘乐礼一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清爽舒服。
字条上一共两句话:车钱给你放床头柜上了,你收好。学校有事儿,我先走了,有空联系。
看着手里的字条柴非感觉有点郁闷,这么着就让人打发了,一张字条加三十块钱,柴非感觉像是被丘乐礼招来的,用完就扔,走时还没忘记留下小费。
这TMD都什么事儿啊!被做了一晚上的天亮就蹦跶着跑了,辛苦操劳了大半夜的倒被甩下了,这小子、这个丘乐礼,真TM不懂事,被做的就该趴床上等人安慰、等人疼好不好?
柴非怨气满腹的坐床上抱怨了大半天,末尾还是认命的捞起手机,打电话到丘乐礼的宿舍找人。
电话铃响了两声有人接起,柴非牢骚满腹的气不顺溜,连喘气的动静都带着火星,没等柴非说话对方先问:“你好,请问找哪位?”
柴非一听到这动静儿,立马改了说话的腔调,回答电话的声音又轻又慢。柴非对着手机另一头道:“小礼,是哥。”
丘乐礼在电话那头高兴的回道:“哥,你起床了?我走时你还在睡,我怕吵醒你就没叫你。我把车钱给你放床头柜上了,你看着收好别弄丢了。”
听丘乐礼说完柴非有点郁闷,听丘乐礼说话的强调精神头挺足,柴非一起床就打电话关心丘乐礼的情况但显然对方没领会到柴非的体贴、爱护和关怀。丘乐礼隔着电话和柴非说了半天,没一句是柴非想听的,丘乐礼心心念念的车钱问题更不是柴非关心的重点和想听的重点。
柴非“啊”的叹了口气,丘乐礼听到忙问柴非怎么了,柴非听出丘乐礼的语气很明显是关心、紧张的意思,心里缓过了那股劲儿稍微高兴了点儿。
丘乐礼接着问:“哥,你怎么了,我刚才怎么听你叹气了,你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柴非听了呵呵笑,故意用满含委屈的语气对丘乐礼道:“起床就没见着你,打电话给你好不容易接通了听到你的声音,你也不问问我怎么样、好不好,你不关心哥。”
柴非说完丘乐礼在电话那头静了半天,过了会儿才道:“哥……我不会、不懂这些的,你别生气。那什么……你现在怎么样、好不好?”
柴非在电话边听到差点笑岔了气,他开玩笑说的话丘乐礼竟然当真了,不仅当真了而且真按柴非说的关心、询问起柴非的情况。
柴非憋着笑说不出话来,丘乐礼在电话另一头以为柴非情况不好真出了什么事,着急的喊:“哥,你说话啊,你怎么样,现在好不好?”
柴非咳嗽一声总算把笑声憋到了嗓子眼里,对丘乐礼道:“没事儿、没事儿,我挺好的,咳咳,我挺好……”
丘乐礼道:“哥,你真的没事儿、真的挺好,你没骗我吧?”
柴非忙道:“真的、真的,没骗你。”
丘乐礼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听丘乐礼说完柴非心里热乎乎的,嘴上继续逗弄丘乐礼道:“你刚说你不会,不会哥教你,昨天晚上哥教你的怎么样,哥教你的你学会了吗?”
隔着话筒丘乐礼的呼吸声变得又急又轻,柴非能想象出丘乐礼憋着气脸通红的样子,想起昨天晚上后半段的战况,柴非也有点呼吸不稳,放缓了语调逗丘乐礼:“学会了吗,嗯?”
丘乐礼用干巴巴的声音对柴非道:“哥,别问了、别问……”
“怎么,没学会?那哥再教教你?”
丘乐礼急的词不达意:“不是、不……会了,没、不会,不是……哥,你别问了。”
柴非听了更乐,道:“会了——会了好,哥再找你检验检验,你也顺便复习复习。”
“哥——”丘乐礼嘴里带着哭腔求饶,“哥,别问了,我、我要忍不住了。”
柴非听完,火又冲下 身去了,哑着嗓子对丘乐礼道:“哥不逗你了,逗你哥的火也上来了。”
丘乐礼隔着话筒轻声笑,柴非听着丘乐礼的笑声心里软软的,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毛絮把那些坚硬的、凿刻的、沧桑的东西都盖住,只剩下暖暖软软的感觉。
恢复了平静的心情柴非对丘乐礼道:“你现在身边有人吗?”
丘乐礼回道:“没有,他们还没回来,就我一个人。”
柴非的语气不由自主变得温柔起来,接着问丘乐礼:“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好吗?”
丘乐礼低声“嗯”了一下,“嗯”完又道:“有点疼,不过比上次好多了,上次……上次走起路来也难受、坐也不能坐,好几天才感觉好点儿了。”
柴非轻声道:“是哥不好,哥弄疼你了。”
丘乐礼连说不是,柴非听了闷笑道:“小傻瓜,哥心疼你,哥不会为了这事儿自责或不跟你做,哥只会更想你、更疼爱你、更想和你做。”
丘乐礼听完答应一声,柴非沉默着不说话心里乐开了花。两人都不说话,隔着话筒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但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人高兴、更让人满足的了。
过了会儿柴非又道:“你那里怎么样,这回儿还痒吗?”
HT酒店里的润滑剂效果良好、功能多样、情趣性也不错,柴非拉着丘乐礼就近到HT做亲密交流,用的润滑剂和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用的一样。
丘乐礼半天没出声,过了会儿道:“有、有点儿……哥,你别问了,一会儿宿舍就来人了,我怕我忍不住……”
柴非笑着答应,扯了个话题闲聊让丘乐礼放轻松,也让自家的物件安静平复下来。柴非问丘乐礼:“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丘乐礼道:“早晨那阵儿,看你没醒,拍吵到你休息就没叫你。”
柴非道:“走那么早干嘛,怎么不多待会儿?”
丘乐礼道:“上午有自习课,老师来给我们划重点,有几门课结课了,下周我们要期中考试。”
大学也有期中考试?柴非没读大学不明白,但从小到大上学的经验告诉柴非期中考试意味着紧张学习、意味着没有空闲、意味着不能玩乐休息。
柴非忍不住抱怨道:“你们学校还有期中考试啊,什么时候能完?考试前你能出来吗?”
丘乐礼听了笑道:“是啊,不知道其他学校什么样,我们学校是这样安排的。下周末考试,有一个周时间复习。”
柴非第一反应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这一个周你能出来吗?”
丘乐礼道:“下周六上午考完最后一科,下午就能放轻松了。平日的时间都拿来复习,可能整个周都要待在学校里了。”
柴非闷闷的道:“那咱们一整个周都不能见面了。”
丘乐礼说是,柴非又道:“你一个周都不出校门,那你打工的地方怎么办,你打工的地方也不去了吗?”
丘乐礼听了笑道:“我不能出去你来学校找我吧,打工的地方我都打好招呼了,下个周请了假不去。”
42.M42
没等柴非再说什么,丘乐礼对柴非道:“哥不能和我见面很难受,我不能和哥见面也不开心,但只有一个周不是吗,过了这个周时间就宽松了。哥,你别急,等考完试咱们再见面。”
柴非听丘乐礼说完笑骂道:“鬼灵精!好吧,你安心复习准备考试,等考完试我带你出去玩,到时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柴非和丘乐礼彼此约定好,说完道了别,末尾临挂电话时柴非缀上句:预祝你考试取得好成绩,有空我到你们学校找你去。
挂了丘乐礼的电话,柴非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柴非的手机功能挺全但柴非没捣鼓那么些花花样,平时经常用的都是那几个最基本的功能,手机跟刚拆开包装时一个样儿,内部自带的功能压根就没被查看使用过。
柴非点开屏幕看详情,未接电话是家里打的,看时间应该是柴非和丘乐礼通电话时打进来的,那阵儿柴非正和丘乐礼聊天,光说话就说了十多分钟快二十分钟,柴非的老爹、老妈打进电话柴非自然接不到。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明天就是周末钦点的“召见”之行,这时候柴老爹、柴老妈打电话过来的意思不言自明,不外乎提醒柴非别忘了周末回家一趟,顺便带上柴非的准女朋友、柴家的准儿媳给二老过目。
回想这一个周发生的事情柴非摇摇头不知道该哭该笑。找不到优秀的准儿媳带回去给二老审查现在已经是肯定的事了,即便柴非不想也得接受这个事实。一周前接到二老通知那时,柴非对始作俑者恨的要死但又自觉红颜知己颇多,怎么也能找到一个仗义援手、肯拔刀相助的,后来挨个问过、仔细考虑过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想找个合适的人带回去挡驾那是难于上青天啊。所谓的红颜知己也不过就是个名头,各有各的立场、各占一摊事儿,谁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牺牲、谁也不会接受不相干的人的牺牲。过了一个周、转了无数个弯儿,最初的始作俑者变成了现在的最亲最爱,别说恨了柴非想疼都疼不过来,这一笔糊涂帐算不完也算不明白。
看完未接电话再看短信,果然是柴非老爹发来的,简单一句话:明天晚上带人回家吃饭。
柴非翻着眼睛看天,觉得这酒店的被窝真舒服更不愿起了。虽说昨天柴非就已经有预感这周末找不到女友同行一起回家接受检阅,心里也早做好了独闯虎穴觐见二圣的准备,但真要顶风上走单骑,说不打怵那是假的。毕竟是回家见二老——柴非从小被管到大,这两位在柴非面前最具权威、最有威严,不说别的,光从心里上说也不愿二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