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在上,不着寸缕 下——盈澈逝雪
盈澈逝雪  发于:2013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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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我俩出来一趟,把时间浪费在沈殷浩这杂碎身上实在无趣,你说是不是?”

沈殷北作势就要吻上来,沈成蹊偏开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衣服,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衣服脱这么远了,现在遇上沈殷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脑袋飞速的转了转,沈成蹊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当没看到沈殷北眼里越来越深沉的欲望,“你真这么有把握赢沈殷浩?他可是去年的头名。”

看着沈成蹊这样故意的逃避问题,沈殷北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装作要解开衣带的模样说:“你看你又不信我,说到底你就是觉得咱们会输,那我去不去狩猎都无所谓了,干脆跟大哥你一起泡个澡吧。”

“唉唉,你别!我信你能赢行了吧?”沈成蹊被他吓出一身白毛汗,全身的肌肉狠狠地抖了几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里那副要把我拆骨入腹的欲望!

“哦~既然你相信我有办法对付沈殷浩,那这会儿我就更不用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沈殷北憋着笑,扯开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说着就要跳下来。

“沈殷北你耍什么无赖!”沈成蹊欲哭无泪,他只知道沈殷北是个偏执狂,却不知道他还是个流氓属性的偏执狂。

沈殷北简直快被他这副心惊胆战的模样逗疯了,强忍着快要绷不住的脸颊,邪笑几声道:“你都说我耍无赖了,那我要不耍可彻底岂不是很吃亏?”

说着他解开裤袋褪下裤子,就要把亵裤里面的性器露出来。

“你!”沈成蹊又气又赧,下意识的就背过身去,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

噗嗤……

沈殷北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顺势从背后抱住沈成蹊,对着他露在外面的后颈使劲亲了亲,拿起一旁的衣服递到跟前说:“好了好了,逗你的,我可没有暴露癖,快点穿衣服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本来就羞愤难耐的沈成蹊,一听这话彻底炸了,紧接着从耳朵根到全身都红了。

原来都是他一个人胡思乱想,沈殷北居然……居然不是想对他……

所以……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啊!

沈成蹊抬手狠狠的推开沈殷北,气的胡乱披上衣服冲他吼:“沈殷北你给我滚!”

“哎呦。”某人被幸福的击中,“娇弱”的顺势躺在地上,还特意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说道:“滚啊滚的,我又滚回来了。”

“……”沈成蹊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再次忧虑沈殷北是不是有双重人格,要不怎么会精分到这种地步?!

43、

初春的天气虽然还有些许微凉,但是阳光穿过树缝,投射在身上还是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两人共乘一匹马,一前一后的坐着,穿过丛林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沈殷北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始终带着笑意望着四周的景色,一时没有说话。

沈成蹊本来就为刚才的事儿尴尬不已,见他不说话自己更没道理先开口,所以也干脆闭上嘴沉闷的坐在马上不吱声。

就这样悠悠荡荡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沈成蹊最终坐不住了,偏过头问道:“你这么不紧不慢的,到底有什么办法赢沈殷浩?”

沈殷北勾起嘴角,双手依然保持着环抱的姿势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说了自有对策,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那你至少也要去露个面吧,如今在树林里乱晃算什么?”

“大哥,咱俩在一起的时候能不提这些扫兴的事儿吗?”沈殷北苦笑着皱起了眉头。

沈成蹊无奈的翻了翻眼皮,这事儿如果不是牵扯上我,你以为我愿意提吗?看着沈殷北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也知道多说无益,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得,我不说这个,那你总得告诉我,咱们这是去哪儿吧?”

“呵,大哥你也太心急了吧,不过既然你这么好奇那咱们就快点过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殷北没给他正面回答,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肚子,一甩马鞭,“驾!”

马顺势飞奔出去,沈成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这巨大的冲力带得往后一仰,沈殷北低笑一声收紧手臂把他牢牢地锁在怀里。

“你他妈的!……操!”

沈成蹊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抓紧缰绳,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树枝飞快的向后退去,卷起的小沙粒扬在脸上,根本不给他任何继续追问的机会。

两人一马就这样玩命的奔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沈成蹊只觉得一路上被晃悠的胃和肠子都打结了,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喂,我说你丫有病吧,没事儿跑这么快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沈殷北笑着帮他捋后背,指着不远处的地方说:“我们到了,就在前面。”

沈成蹊下意识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起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是一片广袤的草场,因为冬天刚过的关系还有些枯黄,但是在远处已经能看得出嫩绿的颜色,远远一大片望不到尽头,跟湛蓝的天空连在一起,白云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得,美的让人忍不住轻呼出声。

在王府里憋了这么久的沈成蹊,突然看到这样的景色,一瞬间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像被人塞满了。

“这里……你怎么会找到?”

沈殷北的眼睛泛着亮光,拉着他的手不松开,“偶然发现的,很美吧?肯定没人会想到翻过皇家围场的山头,会是这么美得一片草原。”

是啊,沈成蹊忍不住在心里默叹一声,他来这个狩猎场的次数多的已经数不过来了,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

沈殷北看到沈成蹊瞳孔里闪过的惊喜,嘴角的笑意更深,一甩马鞭搂紧了沈成蹊,“走,我们去那里逛逛。”

沈成蹊这次没再阻拦,的确想尝试一下在这草原上奔驰的感觉,马儿似乎能感觉到主人愉快的心情,步伐越加的轻快,嘴里带着小呼声,像哼歌似的往前跑。

扑面而来的风仿佛都染上了自由的色彩,不受任何遮挡般,从四面八方吹来,夹带着青草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宽广的草场只有两人一马在奔驰,天大地大仿佛怎么样走不到尽头,沈殷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紧紧地贴着沈成蹊的后背,两个人的脉搏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起起伏伏,仿佛有了血脉相通的共鸣。

他收紧双臂,把沈成蹊更加搂进,贴着他的耳朵问:“喜欢这里吗?”

沈成蹊点点头,脸上染上少有的明亮笑容,“如果这时候有酒就好了。”

“哈,醉酒当歌人生几何,大哥你倒是会享受。酒现在是没有,不过人倒是有一个,你要是不介意,就给我唱支歌呗?”

沈成蹊回头看他一眼,撇撇嘴,这小子还真会时不时的占他便宜,不过难得如此畅快,心里的确憋不住想要通过什么东西释放一下憋闷的情绪。

“得,爷就给你唱一段,要是吓得你从马上一头栽下去摔死,我可不负责背尸。”

沈殷北弯弯嘴角望着天空,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把戏谑的神色收拾的干干净净,手指扣着缰绳却有意无意的蹭过沈成蹊的腰线。

“离别绪,愁丝万缕,佳人逝,相思难寄,酒令三巡泪珠潸潸……”

又是那一首《离别绪》,调子和词句哀婉的从沈成蹊嘴里冒出来,五音不全的确不怎么好听,而且还很煞风景,但是这不能怪他,毕竟喜欢与否是一回事,善不善长是另一回事。

颠来倒去,其实他能记得住的曲儿也就这么一首。

唱的正投入,却感觉腰被人从身后死死地扣住了,那股大力差点让他上不来气,“你干嘛?”

沈殷北把头埋在他的背上,久久没有抬头,双手却仍然死死地抱住他不肯撒手。

一时间两人静默无言,耳边是草场上刮起的北风。

“那天的事情我没有忘记。”

“?”沈成蹊不解的挑起眉毛。

“你说六叔不是病死我信,你还说自己身上有六叔的记忆我也信,那时候我强逼自己找出个答案,到底爱的是谁。”

这个沉重的话题一旦说出来,沈成蹊的脸也瞬间白了,他不想现在听到这个。

“够了,别说了。”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这没有必要了,我何必一定要把你们分的这么清楚,不管你现在是谁,我在乎的都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个名字。”

沈殷北的话说的很混乱,但是沈成蹊却听懂了,眼眶和鼻子里也一阵阵发酸,绷住嘴唇没有说话。

在沈殷北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绪,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他必须要有个交代。

“我知道经过这么多事之后,你一定不会再相信我了,就算现在演的多像,毕竟也回不去了,我不想解释什么,只想让你给我个机会,哪怕是继续装下去也好,就算心里对我还有一丁点感情,也别放弃行吗?”

他的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脸始终深深地埋在沈成蹊的背后,呼吸透过衣衫渗进皮肤里,沈成蹊的心狠狠地颤了颤,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最终没有落下来。

说到底,他是心软了。

虽然百般厌恶沈殷北的所作所为,但是心却不会说谎,哪怕是那会儿要逃走的时候,他也没法否认对沈殷北的感情。

心里那道坎过去,所以始终这样半冷不热的靠着,可是沈殷北却看出他的伪装,原来那些演出来的恩爱和笑容,他竟一眼能看透。

一时间,心里五味交杂,百般不是滋味。

侧过身子,他犹豫的抬起手举在半空,最终放在了沈殷北的头上,“傻瓜。”

沈殷北抬起头,双眼泛着血丝,嘴唇苍白的颤了颤,踌躇着往前靠了靠,最后吻上了沈成蹊的嘴唇。

这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在两唇相碰的刹那就大举进攻,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心里最脆弱和柔软的部分一点一点的对沈成蹊撕开一般,带着不确定的吻上来,两片嘴唇仅仅是贴在一起,全身都仿佛暖了过来。

沈成蹊心里涩极了,第一次对长大的沈殷北有了心疼的感觉,这个孩子从小就倔强冷傲,从不肯把自己的脆弱显露出来,哪怕是被王府的人欺负也咬着牙不吭声,如今虽然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人,心思更加诡谲难测,但心里到底有一块温和的部分。

如今他这样血淋淋的把这部分挖给自己看,带着小动物般的气息,决绝果断,孤注一掷。

沈成蹊知道自己完了,虽然总是嘴硬着不承认,但是他此时此刻甘心认栽,他知道“沈殷北”这三个字怕是这辈子也摆脱不掉了。

他张开嘴唇回应这个吻,沈殷北的心剧烈的跳了几下,双手更是紧紧地搂住他,想是要把人嵌进怀中一般,力气大的惊人。

渐渐地两个人的吻变得越来越火热,沈成蹊受不住他的进攻,从喉咙里滑出一声轻喘,这一声简直像烟花一样在沈殷北脑袋中炸开,他浑身火热,呼吸不稳,喉咙里越来越干,双手也有些不知分寸的往下叹气,胡乱的扯开了沈成蹊的衣服。

冷风吹来,钻进衣服里,沈成蹊这才头晕目眩的发现自己的处境,皮肤上不自觉地发起一层鸡皮疙瘩,他不自在的偏过头,伸手推开了沈殷北的动作。

“你还有比赛,回去吧。”

他低垂着眼睛,长睫毛整齐的排列着,从侧面看去仿佛两只展翅欲飞的黑鹫,沈殷北全身的血液还在燃烧,他停不下来。

“时辰还早。”

吻凌乱的落在脖子和锁骨上,沈殷北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沈成蹊背对着他,不得不偏过大半个身子,整个身体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动作坐在马上,随着沈殷北的动作越来越招架不住。

“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吧,这里冷。”

空旷的草原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马背上做着这种事情,实在让他感到羞耻。

沈殷北心里因为他的答案而欣喜若狂,此时自然不肯轻易放手,那种苦苦压抑的感情此时更像火山爆发一样,燃烧着他的理智。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要,让那套平时装出来的假仁假义去见鬼吧,管他什么狩猎,管他什么结果,此时此刻他只想跟自己最爱的人这样在一起,哪怕下一秒就灰飞烟灭。

他的吻顺着解开的衣带不断向下,沿着白皙的胸膛吻上嫣红的乳头,双手更是放肆的探到衣摆下面,扯开沈成蹊的裤带探了进去。

“嗯……”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沈成蹊轻呼一声,脸上涌起一阵潮红。

刚才在他沐浴时,就被挑起情欲的沈殷北看到此情此景,更是血脉贲张,轻笑一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道:“怕冷的话,我会让你热起来的。”

“你别胡说……嗯……”

这句充满色情联想的话,登时让沈成蹊有点扛不住,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没想到沈殷北真这么大胆。

他死死地咬住牙,不让自己的喘息漏出来,沈殷北却故意要听他声音一般,终于双手揉上了觊觎已久的臀瓣,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中指顺着臀缝探进去,摸到了柔软入口。

那里经过温泉的浸泡,此时还湿润润的,细密的褶皱被一点一点的撑开,他终于探进一根手指……

“唔!”沈成蹊瞪大眼睛,诡异的感觉让他有些胆寒,身体猛然紧紧绷住,“别……拿出来……”

“嗯,我不会拿出来的。”沈殷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弯起嘴角,甬道里高热的媚柔紧紧的包裹住指尖,那么窄小,仿佛根本就塞不下再大的东西。

明明以前跟沈殷阙做过很多次,可是沈殷北却总感觉这才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心里谨慎而小心,就算是在寒冷的初春后背还是沁出一层汗珠。

他的中指又往前探了几分,沈成蹊毛骨悚然,他从来没有用这里发生过性事,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此时这么私密的地方被人就这样探入,全身都红的想要炸开,心里也疯了似的狂跳。

隐隐的还有些害怕……

马背上的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可害苦了一直站在原地的马儿,他不安的抖了抖,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往前小跑了几步。

“啊——!”它这么一跑,连带着沈成蹊也颠簸了几下,沈殷北的中指更是探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沈殷北只觉得头皮要炸开了,像个刚开荤的小子似的,全身不停地流汗,看着沈成蹊潮红而带着媚惑的脸颊,只感觉那个早就竖起来的部位更加坚硬,甚至兴奋的流出了黏液。

他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紧致的入口此时已经提出了抗议,沈成蹊只感觉丝丝的疼痛往上涌,抬手就推他,“疼……别往里了……”

沈殷北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沈成蹊气的想踹他几脚,但是一动就牵扯到下身,更是难受的出冷汗。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自找苦吃,跟沈殷北出来已经是个错误,又被他一通胡言乱语糊弄的失去了防备更是蠢得可以,这会儿被他逮住机会,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怕是在劫难逃。

“下去……先……下去”沈成蹊咬住嘴唇,呼吸不稳的推沈殷北的胳膊。

沈殷北愣了一下,接着脑袋像被炸开了,心中狂喜万分,抽出手指跳下马把沈成蹊打横包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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