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卷七、终 穿越 FZ)——萧遥
萧遥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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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狼牙正蹲在门外窗边的角落处。他在黑暗中张大了嘴,大脑一片空白。他没听错吧!伯武耀在为伯武惊云求情!而且还是拼上了自己的尚会大臣之职。

难道自己之前误会他了?

他知道圣零鹭泽很难被说动,即使那个人是伯武耀。真是很少见到伯武耀用这种姿态求人……

忽而之前,感到了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狼牙唬了一跳,转头看着来者。下一秒,嘴巴便被堵住了。狼牙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鸿煊。

“嘘。”鸿煊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狼牙点了点头。

鸿煊这才松开了手。下一秒钟,狼牙便抵制不住激动,将鸿煊抱在了怀里,“二、二爷。”

两人的确好久没见了,鸿煊也有点激动。

“你怎么想起来偷偷来这里?有事吗?”鸿煊压低嗓音小声问道。

狼牙想了想,摇了摇头,接着觉得无奈,皱了皱眉头后,点了点头。他自己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救出伯武惊云,但是让鸿煊帮忙,事情也许就会好多了。

“什么事?”鸿煊眨了眨眼睛。

“惊云。皇上要斩惊云。”

鸿煊叹了口气,“这件事我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斩他?他犯了什么错?”

狼牙全身颤抖,“是、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狼牙说的越来越激动,一时没有注意压低嗓音,惊动了殿内的谈话的两人。

几乎是同时,圣零鹭泽出现了殿外。鸿煊还没有来得及将狼牙藏起来。

“鸿煊?”圣零鹭泽说。

鸿煊倒抽一口冷气。

“你怎么还不休息?”圣零鹭泽走上前来,将鸿煊搂进怀里,在他腰间摸了一把,低声责备道,“还穿的这么少?”

第201章:摸一下我,就知我有多爱你

就在鹭泽与鸿煊两人拥在一起,戚戚我我之时,狼牙也将视线投到了闻声赶来的伯武耀的身上。

伯武耀一怔,他没有想到狼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是来负荆请罪?”伯武耀问道,嘴角很快噙起了微笑。

狼牙很想冲伯武耀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但是他的质问让狼牙瞬间脸部僵硬,狠狠地瞪了伯武耀一眼。

伯武耀的笑容更深了。

夜深人静,整个议政殿里更是格外的威严冰冷。而面前正站着一对戚戚我我的鸿煊与鹭泽,这让伯武耀非常想将狼牙拉进怀里,吻他倔强的水润的双唇。禁欲温厚的唇,该会有多么柔软?

狼牙也瞬间感觉到了伯武耀看向自己的视线变了,仿佛毒蛇在盯着一只青蛙。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鸿煊凑到圣零鹭泽耳边,轻轻说着什么。圣零鹭泽的脸上随之挂上了微笑,明亮如星辰。又凑到鸿煊耳边低声呢喃了两句,鸿煊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声惊动了低着头的狼牙。狼牙抬起头,不没来得及喘息,手臂便被伯武耀抓住了。下一秒,便被武伯耀拉着,朝议政殿大门外走去。

“喂!”狼牙低呼,又免不了瞪了伯武耀一眼。

伯武耀将手指竖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还在乐此不彼地悄悄话中鸿煊与鹭泽两人,耸了耸肩。

狼牙明白伯武耀的意思:不要打扰两人说话,要识趣地离开这里。可是狼牙来这里,就是要救伯武惊云,怎么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忽然之间,耳边突然传来了伯武耀的低沉嘶哑的嗓音,“狼牙,伴君如伴虎。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你的解释。”

伯武耀的这句话,让狼牙头皮发麻。

最终还是与伯武耀一同离开了议政殿。

******

天空开始下起了细雨。

伯武耀走在前面,狼牙跟在后面。

“快入冬了。”伯武耀抬起头,看着的漆黑的天空,停下了脚步。

狼牙也跟着停了下来,终于把感谢的话说出了口,“谢、谢谢你。”

话音还未落,便被伯武耀拽起了手臂。伯武耀拉着狼牙,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一间避雨的小亭子。

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狼牙望着亭外的雨帘,叹了口气。转向回头。刚巧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伯武耀。伯武耀比狼牙高了半个头,在狼牙面前,伯武耀有着压倒性的趋势。狼牙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刚刚对我说了什么?对不起,只顾着避雨,没有听清。”伯武耀微笑着俯视着狼牙,声音平和温柔。

狼牙脸色一紧,“刚才我在谢谢你。”

“谢我?”伯武耀脸色微变,“那么在大殿之上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嗯。”狼牙低头,有些惆怅,“为什么你当初不告诉我,是你向皇上求情,才把时间的期限宽限到了三天?为什么你会替惊云求情?本以为……你早就放弃惊云了。”

伯武耀又往前逼近了一步,“很吃惊我这么做?”

“说不上很吃惊。”狼牙想了想,非常认真地说,“也许是之前,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见伯武耀欺身上前,便慌忙往后退了一步。

亭子不算很小,但是为什么与伯武耀呆在一起,只稍片刻,就感到很热很热。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果然,这个男人还是有压迫力的。狼牙暗自决定:以后还是跟这个男人少一点接触。

“三天的期限已经过了。”伯武耀说,“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啊?!”狼牙瞬间傻眼,“约定?”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伯武耀扬声问道,“难道你忘了?”

“难道那个约定,不是你在开玩笑?”狼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今日见到伯武耀竟然不顾一切为自己为惊云求情,伯武耀在他心中的地位瞬间提升了不少。早就将那个龌龊的约定抛之脑后了。

伯武耀抿唇不语,敏锐的双眸将狼牙从头到脚打量个遍,良久才吐出了一句戏谑的话:“不会吧……你这么天真?”

******

而在议政殿内,也有两个人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下雨了。”鸿煊慵懒地靠在殿外走廊上的雕花柱上,有些失望,撅着嘴,叹着气。

雨丝被风吹进了走廊上,落在了鸿煊漂亮的脸上。鸿煊发梢微微变湿。

圣零鹭泽站在鸿煊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鸿煊。就这样盯着他,即使看上整整一天,也看不腻。他越来越漂亮了,喉结性感,脸型仿佛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模子,湿漉漉的细发温顺地贴在了脸颊上。

圣零鹭泽喉咙有些焦躁,“鸿煊。”

鸿煊侧过脸,看向圣零鹭泽,“什么事?”

“你来议政殿找朕,不是为了给朕说两句笑话吧?”圣零鹭泽问。

“当然不是。我只是刚才看到狼牙的身影,有些好奇,便跟来了。而且,还有点想你。”最后的这句话,鸿煊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嘴唇扬起了一道优美的弧度,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与妩媚。

于是,圣零鹭泽自动忽视了前半句话。

后半句话,让他听着格外受用。

“那就来龙铖宫。”圣零鹭泽走上去,俯身用手摸了摸鸿煊软软的湿发。嗓音格外温和。

鸿煊扬了扬手上戴着的金戒指,“我还是继续去跟师父住一起好了,这样学学控这枚金戒指,会比较方便。”

“朕也是金系,朕也可以教你。”圣零鹭泽忙说道。

“你在七杀教总堂,放了我这么久的鸽子。我岂能说原谅你就原谅你?”鸿煊哼哼。虽然他早就想让圣零鹭泽教自己了,因为总是跟子蝉穆青在一起,也不是办法。

“鸿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让朕特别想要你。”

鸿煊一把推开圣零鹭泽。“别碰我,我有金戒指。”

即使子蝉穆青戴上金戒指,也无法伤到圣零鹭泽一丝一毫。所以,鸿煊的威胁,对于圣零鹭泽来说,毫无效用。

圣零鹭泽将鸿煊压制在了雕花柱上,单手轻佻的勾起了鸿煊的下巴,“鸿煊,雨这么大,今晚别走了。”眼神温柔。

鸿煊语气也软了下来,“鹭泽,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这么说,会很讽刺人。”

圣零鹭泽吻住了鸿煊柔软的小唇,一边将手伸进了鸿煊上衣下摆,擦了进去。用火热的手掌抚摸着鸿煊柔韧的胸膛。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鸿煊脸色晕红,用戴着金戒指的手隔开了男人的手,“先回答我,好不好?”

“你问。”圣零鹭泽停止了动作。神情殷勤,两人仿佛回到了八年前,圣零鹭泽曾经不间断地垂询着鸿煊的看法。

鸿煊说,“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为难惊云,今日看到狼牙,算是猜到了八成。你是想利用惊云,来要挟狼牙。让狼牙成为你在塞浦路斯的内应。”

圣零鹭泽点头。

“你终于沉不住气了?”鸿煊扬眉。说实话,鸿煊还是有点小激动的。能让圣零鹭真正放在心上的事情不多……

圣零鹭泽随意道,“看来你很得意。”

“给我说说你的打算?”鸿煊问道。

圣零鹭泽看了鸿煊一眼,“朕不想让你插手此事。”

“狼牙不是内应,你定兴会选择别的内应。”鸿煊猜测。

“一种方法,不能同时用两次。”圣零鹭泽的嗓音里不乏智慧,“鸿煊,你还小,有些事你总要慢慢学。你虽然聪明,但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如同你所想的那样。对待焱昭的事情,朕知道你想插手……但是,如果让你插手,你会受不了。”

鸿煊垂下眼睛,静默了片刻。“鹭泽,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一起谈论焱昭的事情。”

“呵。”圣零鹭泽轻笑。

鸿煊说,“告诉我,好不好。或者将这件事交给我做。这件事的根源本就是因我而起。”

鸿煊说,“不要交给任何人。没有人比我更适合。”

鸿煊说,“我定然会给你一个最好的答复。”

圣零鹭泽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冷冽。

鸿煊知道,如果鹭泽任命给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他们恐怕都会最极端的手段来打压炎昭。塞浦路斯即使再强大,也敌不过一个强大的威切尔帝国。况且,鸿煊还知道圣零鹭泽一个秘密:圣零鹭泽也深通巫术。

所以,即使炎昭再若练巫术,也敌不过圣零鹭泽的一击。

他不能让焱昭死。

鸿煊紧了紧喉咙,耳边传来了圣零鹭泽的嗓音,“鸿煊,不要再让朕嫉妒,好不好?”

鸿煊点了点头,“鹭泽,你摸一摸我,就能感受到我有多爱你。这场祸,由我而起,也请你让我来结束。我会杀了焱昭,给你一个最完美的答复。”

第202章:重生

电闪雷鸣。

子蝉穆青撑着伞出现在了议政殿的门外,远远望去,就像一尊雕塑,站得笔直。鸿煊吸了口气,推开了圣零鹭泽的怀抱,“我该走了。趁今夜下雨,要练习该如何在雨中战斗。”

“你和子蝉穆青对打?”圣零鹭泽一听,深深蹙起了眉头。

鸿煊反问,“难道还能跟别人对打?安啦,师父会让着我,而且是我戴着金戒指,师父手无寸铁。”鸿煊眯起了眼睛,笑着安慰道。

圣零鹭泽这才放下心来,亲昵地揉了揉鸿煊的头发。

鸿煊冲圣零鹭泽嘿嘿笑了笑。

仿佛之前那段格外严肃格外重要的谈话没有发生过。

……

走在路上,子蝉穆青与鸿煊两人并排撑着伞,走在雨中,一同走回倾澜殿。子蝉穆青一言不发,但是时不时会瞅瞅鸿煊,眼里带着孤疑。

“师父,你为什么总是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鸿煊有些不安,摸了摸还湿漉漉的脸。

子蝉穆青忙道,“你刚刚同皇上说了些什么?我看你们两的脸色都很严肃。”

鸿煊抿唇,沉默不语。

子蝉穆青又道,“是不是皇上挽留你?”

鸿煊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留下?”

“师父,如果你最关心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紫龙,你会怎么做?”鸿煊轻轻地问道。

子蝉穆青心一惊,不由得又重新看向身边鸿煊那张年轻俊秀的侧脸。周围瞬间寂静了下来,只剩下了哗哗的雨声,与两人的脚步踩在雨水里发出的水花碰撞的声音。

鸿煊不动声色地继续道,“我在想,是谁做的这件事。”

“鸿煊,没有任何证据,千万不要随便怀疑人。”子蝉穆青仿佛已经预料到了鸿煊下一句是什么,慌忙提醒道,“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在确定之前,一定要考虑好。”

鸿煊突然钉住了脚步。

子蝉穆青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鸿煊。

子蝉穆青猜没错,鸿煊的确没有证据,但是依旧没有理由让鸿煊不去把这件事与焱昭联系起来。

“我知道,师父。我没有理由怀疑他。我没有理由指证这件事是他做的。”鸿煊低着头,睫毛浓密挺翘,即使在黑暗中的他,也是那么的美,有一种能瞬间点燃黑夜的美。鸿煊的嗓音逐渐低了下来,“但是,我想了三天。他有充分的理由用巫术出陷害鹭泽。”

“鸿煊,你太武断了。”

“我也不希望是他!”鸿煊倏地抬高了嗓音,眼里多了些许晶莹,“但是难保证有些人不往这方面怀疑。比如师父你自己,刚刚我根本没有提焱昭的名字,你就已经猜出来我会说焱昭;既然你都是这样,难道别人不这样吗?再退一步,难道这件事,焱昭真的不知情?难道他真的是置身事外的那个?”

子蝉穆青一把将鸿煊搂在怀里,“冷静,鸿煊!”

“我好怕。”鸿煊嗓音有些沙哑,将头埋进了子蝉穆青的胸膛,“对于你们来说,无非是再重新修建一个养心殿,就可以将这件事一笔勾销。但是,对于我来说,看着他变成紫龙,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这么害怕过……我怕他再也变不回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他……我怕我会真的成孤儿。”

子蝉穆青也很震惊,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软弱的鸿煊!鸿煊扑在自己怀里,从低低啜泣一直到高声大哭,仿佛一个婴儿,无助孤单。子蝉穆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也许鸿煊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结实的肩膀。想到这里,子蝉穆青轻轻地拍起了鸿煊削瘦的脊背。

十年前,子蝉穆青也曾经像现在这样安慰着小鸿煊。

他眼睁睁地看着小鸿煊受宫女妃嫔们的欺负,却依旧坚强地挺了下来。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哭过。他难过的时候,只会面无表情。子蝉穆青爱煞了当时的小鸿煊,觉得自己该站在他身后默默地保护他一辈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圣零鹭泽的的确确在鸿煊出生那天,送给了他一个最宝贵的礼物:那便是子蝉穆青。如果非要将子蝉穆青与鸿煊关系说的更准确些,子蝉穆青便像是对零鹭泽赐给鸿煊的一个奶爸。

子蝉穆青叹了口气,神情惆怅。

现在,趴在了自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年,的的确确是他!他保护了这么久,心坚如钢的少年,因为担心一个男人,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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