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卷三-六 穿越 FZ)——萧遥
萧遥  发于:201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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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做什么?”鸿煊扬眉反问。

圣零鹭泽说,“你的名声就是朕的名声,朕岂能不在意?以后你的事就是朕的事。鸿煊,朕有一天活着,就会保护你一天,宠爱你一天,讨好你一天。”圣零鹭泽说话的时候,唇已经碰到了鸿煊耳廓。他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一舔,声音霎那间变得低沉。

“你不用讨好我。根本不用在意我之前说过的话。”鸿煊懊悔万分,随口一句话,竟然会被圣零鹭泽记了这么久。

圣零鹭泽单手环住鸿煊的腰倏地收紧,伴随着狂野加重的呼吸,圣零鹭泽黏烫的舌席卷至耳廓。就在鸿煊一阵哆嗦的时候,圣零鹭泽咧出邪笑,下腹故意用力顶了顶。

鸿煊的脸腾地红了。

他顿时明白了圣零鹭泽的意思——两人在私下里自然是偷偷做一些见不得人、羞耻的事情了。昨晚被圣零鹭泽挑逗起来的高潮时的感觉还徘徊在鸿煊脑海中,只剩下头上圣零鹭泽狂野的邪笑与热吻。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别理他。”

圣零鹭泽压低嗓音说,手向鸿煊双腿中间探了过去。鸿煊一个激灵,却没有勇气去抗拒。他咬着牙,格外温顺地点了点头,同意圣零鹭泽的意见——不理睬门外的人。

门外的声音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彪子,太子殿下在你的房间吗?”

这句话,让鸿煊刚刚勃起的欲望,瞬间软了下去。圣零鹭泽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鸿煊,又冷冷地朝门外这个扫兴的男人吼道,“滚!”

“彪、彪子、子啊,在还是不在?给我准头?”门外的男人恐怕是被圣零鹭泽的这个字给吓得够呛,连声音都是结结巴巴的。

就在这时,鸿煊伸手捂住了圣零鹭泽的嘴,对门外说,“我在呢,刚刚来这里拿之前换下的湿衣服,有事?”

“没事,就是头儿让我问下你在还是不在。”

说话的功夫,鸿煊早已走下了床,整理好衣服后,打开了房门。原来是海贼冲子。

冲子赔着笑,走进了房间。顿时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只见圣零鹭泽从床上走了下来,阴霾着脸,仿佛要将面前的冲子碎尸万段的凶狼。冲子只当是自己打扰到了圣零鹭泽睡觉,便点头哈腰地道了个歉,转头对鸿煊说,“早点回房间,头儿见不到你,心急着呢。”

冲子这句话说的格外暖昧。

鸿煊只觉得头皮发麻。

就在冲子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圣零鹭泽横在了两人中间,挡住了冲子看鸿煊的视线,话语中寒气鄙人,“我送他回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冲手毫无端由地打了个寒颤,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赔着笑走了出去。

冲手一走,鸿煊呼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经过冲子这么一闹,他的睡意早已全无,而且完全清醒了刚刚在做的事情。

“我该走了。”

“我送你。”

“这么短的路,别送来送去的。”

“不安全。刚刚那个冲子,明显是对你起了不轨之心。”

鸿煊大为诧异,不敢相信圣零鹭泽的判断,“别总是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我又不是女人,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看上我?”

“我觉得是海盗头子对冲子说了什么,”圣零鹭泽的判断是格外的敏锐,宛若一只捕到羊羔的饿狼,当他看到有别的鬛狗在垂涎自己的猎物的时候,总会激起他的怒火。“就像之前海盗头子对我说的,他既然可以同我说,也可以同别的男人说。我不答应,势必有男人会答应。”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抬起了头,沉默了很久,才说,“好,你送我回去。”

“记得睡觉的时候,把房间门锁好。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戴上这枚戒指。”圣零鹭泽将红珊瑚戒指塞到了鸿煊手里,“听焱昭说你是珊瑚系的人,但是千万别随意戴。这戒指会有反噬。这戒指是我从千夜希手里要的。”

鸿煊苦笑,“看来,你真把我当作女人了。连戒指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什么事情都交代一番,啰嗦至极。”

“男人要娶的不一定都是女人,鸿煊,你若敢嫁,朕便敢娶。”

“开什么玩笑。”

“地图还有多久才能完工?”圣零鹭泽问道。

鸿煊惆怅,“藏宝图设计得格外精致,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圣零鹭泽说,“现在轮船驶向坎塔港口,大约需要花费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父皇在坎塔港口能联络到人?”

“却有此意。”

“父皇,您难道打算命人劫船?在坎塔港口,虽然不是威切尔帝国的领域,但是您与那儿的曼谷帝国的帝王交情甚好,他一定会派军援助,到时候劫船势必会成功。而且如今海盗头子不知道你已经潜入进来,我这里亦毋需担心。”

圣零鹭泽走到窗边,说,“其实朕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劫船。这个‘极乐岛’有没有朕为之派兵占领的价值。”

“原来父皇还在考虑这个。”鸿煊笑了笑,欲语还休。

“难道鸿煊你心里早已有底?”

鸿煊点了点头,“今天早晨重新绘图的时候还在想这件事情,但是来看你的时候,烟草味告诉我……许是这极乐岛里面的宝藏是‘黄金’。”

黄金。纯度为百分之九十的罂粟的种子提炼而成。一点点,便是价值连城。

吸食黄金。

极乐无穷。

故曰,极乐岛。

第111章

从那以后,鸿煊画图的地方已经从海盗头子的房间转移到了圣零鹭泽的房间。

海盗头子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相反非常赞成。他的一双格外狡诈的眼睛经常露出贼光看着圣零鹭泽,只希望圣零鹭泽早点把持不住,把太子鸿煊给整上床,仿佛鸿煊一天不被男人吃掉,海盗头子一天不肯罢休。

而偏偏圣零鹭泽在他面前表现得极为有风度,对待鸿煊翩翩如君子。

鸿煊心里直骂圣零鹭泽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后悔之前同他立下的约定。现在这匹狼,有人在的时候,对自己格外殷勤君子;没人在的时候,总会按耐不住,对自己动手动脚。

即便这样,还是心甘情愿地将‘办公绘图’的地点转移到了圣零鹭泽的房间。因为在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闻海盗头子房间的劣质酒的味道,还是圣零鹭泽房间的烟草的味道比较好闻,能刺激自己的记忆与大脑,使他精神抖擞。

即便晚上不在一起,但是白天的时间里,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

对于圣零鹭泽来说,真的算不上吃亏。因为在圣零鹭泽看来,白天与黑夜并没有上门分别,只要是两人单独呆在一起,都可以做一些十八禁的动作。而对于鸿煊来说,圣零鹭泽的技巧娴熟精湛,把他伺候得爽得不行,除了忍着不要随便发出跟女人一样的娇吟声之外,其他的感觉确实有如再天堂门口徘徊,飘忽忽地,乐不思蜀。

明明是上了贼船,可这么看上去,却像在度蜜月……

鸿煊狠狠地打消脑子里的这个想法,放下了毡毛笔,吃不消屋里的闷气,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海上的带着水珠的清新空气,本来就盈盈一握的腰显得更细。半响才吐出来。

“煊儿。”

不用转头,鸿煊也认得这是圣零鹭泽的声音。

“有事?”

圣零鹭泽将头去想前,压低噪音道,“我们将会遇到一条商船。”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高兴起来。连话语中野流泻出隐隐的惊喜,“真的?太好了。商船上应该由一些水果和食物,我们可以向他们讨一点来船上。”

圣零鹭泽唇角扬起,低头宠溺地看着鸿煊。

这几日来,虽然生活美滋滋的,但是食物与水很让人失望。尽管鸿煊低血糖的小毛病并没有发作,但是几天下来,他便整整瘦了一圈。孩子胖的快、瘦的也快。圣零鹭泽每次搂他腰的时候,总会心里像砸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没有人能看到他泰然自若地神情下,深深掩藏起来的担忧。他总是趁着与别的海盗喝酒抽烟的功夫,走到甲板上,为鸿煊从海上寻觅一点能帮他补身体的时机。

圣零鹭泽生下来便有着得天独厚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神力,经过他的几番搜寻,终于在渺茫的海域上搜索到一条商船。

因为海盗的盛行,圣零鹭泽已经禁止了海上商业性质的贸易,所以我一条商船并不容易。当圣零鹭泽终于搜索到了猎物的时候,不由得眯起了鹰眸,看向海天相接处茫茫的远方,暮然闪过一丝精光,冷冽怕人。这条船恐怕是非法偷渡的船只,但是不管这么多了,还是宝贝鸿煊的身体重要。

伸出手掌,毫不费力地操纵起风向。迫使商船改变了航线,朝自己的方向驶来。

于是,当这些事情全部做完之后,圣零鹭泽这才走进了房间,告诉鸿煊这个好消息。

鸿煊并没有多想,将这些全部归功于自己的运气。兴致勃勃地奔出了房间。朝船长的房间走了过去,推开了门。海盗头子还坐在桌前,见到鸿煊来了,便摘下了戴着的玻璃镜片。

鸿煊眼睛一转,有意无意地说,“听说有一条商船向我们驶来。”

海盗头子马上明白了鸿煊的意思,他起身走到鸿煊面前,“刚刚已经有人来向我汇报这个消息了。你想吃些什么?我派人去上面抢点。”他也知道自己船上的东西都是一些粗糙的糠,劣质的薄酒,并没有多少能合鸿煊的口味。两人现在既然已经是暂时合作的关系,海盗头子必须要对鸿煊的健康负责,万一闹了上门病,可就不好变差了。

鸿煊低头,想了想,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可以让我也参与这场行动吗?”

海盗头子孤疑地看了看鸿煊,“也行。还是让彪子照顾你?不换成别人了?”

“就他好了。”提到圣零鹭泽的时候,鸿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起来。鸿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毕竟是商船,我们不要多抢。只拿一些我们到达坎塔港口之前需要的东西就行了。”

鸿煊的善心是天生的。

但是凡是在海上混过的人都知道,遇到商船犹如天上掉馅饼。不好好吃死他们,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海盗头子;脸上僵硬无比。他没想到自己的贼船上竟然还有一只善良的小狼。

圣零鹭泽推门而入。

海盗头子还在处于目瞪口呆,被鸿煊这句话给雷傻了的痴呆状态。

圣零鹭泽见状后只觉得格外好笑,忍不住唇角轻轻弯起一点,将眼神转移到了鸿煊身上,柔声道,“威切尔的海域里已经禁止了海上商品贸易,这船定然是偷渡的,漏网之鱼。太子殿下,对于这种人毋需原谅。”

鸿煊锁紧眉头,没想到圣零鹭泽会突兀地走了进来。

圣零鹭泽当着海盗头子的面,单膝跪了下来,托起鸿煊的右手,探头吻了上去。动作优雅而颇有风度,宛若舞台上的舞者,在侍奉着神袛。鸿煊感到身体一阵恶寒,不由得联想到了昨晚上临分开前,圣零鹭泽给自己用嘴做过的一次,那眼神、那动作,虎豹豺狼一般犀利而占有的疯狂。而如今,现在的他,多么地君子、多么地阳光耀目。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圣零鹭泽偷偷用手指绕了绕鸿煊的掌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如梦境一般刹那闪现,刹那消失。

鸿煊嗖地将手抽了回去,满脸通红,“你起来,不必多礼。”

“太子殿下,多多益善。况且他们运的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圣零鹭泽说。

鸿煊皱眉,“强抢毕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不喜欢不劳而获。”

圣零鹭泽说,“做人的精髓,便是在于如何不劳而获。”

“你们是海贼,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鸿煊咬牙,“只有努力,才能得到、才能做人上人。”

“鸿煊,”圣零鹭泽压低嗓音,“我见你这几日心情极好,还以为你爱上了与还则们在一起的感觉。没想到,这里还是不适合你。”

鸿煊白了圣零鹭泽一眼,转过了头去,没有说话。心里想,即便是偷渡的船只,也是自己辛勤费力在赚钱,无可厚非。但是确实是圣零鹭泽严令禁止的事情,这么巧,被圣雪鹭泽碰上了,根本不可能轻饶了他们……鸿煊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起。

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银辉,接着是数道白光,震耳欲聋的炮声与刀枪碰撞的声音如期而至。鸿煊、圣零鹭泽与海盗头子赶忙走出了屋外,便看见了两条巨轮碰在一起了,甲板上海贼们手拿火药枪,高声叫嚷着,踩着搭好的木板,耀武扬威地冲上了另一条船。

海盗们凶残成性,恶名远播,人们总是避之唯恐不及。

商船上的人们还在惊慌失措,他们的武器并没有海贼们的齐全,各个都并不是暴戾残酷之人,无缘无故的海风将他们的轮船吹到了海盗的口中,宛若羊入虎口。

这竟然是一条花船。

鸿煊能看到甲板上摆放着的一大片一大片盛开的紫薇花。紫薇花宛若被神袛供养起来,高高在上。二花的下面,偷运它们的人正在遭受着海贼们的折磨。紫薇花是国花,象征着王权与皇室的荣耀。偷运紫薇花,是诛九族的罪名。鸿煊看着甲板上的海盗们眼神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与邪恶的笑脸。手无寸铁的商人们被他们痛击得不省人事。

“鸿煊,你为他们求情,哪怕只说一个字,朕就可以饶了他们。”圣零鹭泽在鸿煊身后,低声说道。

而海盗头子早已不知在何时,掏出了腰间的火药枪,参与了这场餐餐地抢夺中。整个二楼的甲板上,只剩下鸿煊和圣零鹭泽两人。圣零鹭泽问完这句话后,就一直用深沉的眼睛看着鸿煊的反应。

鸿煊低着头,至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他鸿煊不没有上门好说的,从小到大,他杀的人还少么?他鸿煊早已不再善良。求情的话,会让圣零鹭泽为难吧。他鸿煊,根本没有什么资格,去做让圣零鹭泽为难的事。

鸿煊若笑,他现在的灵魂是不是已经逐渐变成黑色?

肮脏、血腥。残忍、暴虐。

黑色,血堆积在一起腐烂后的颜色……

第二天早晨醒来,鸿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盛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簇及其美丽的紫薇花。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紫薇花旁边的水晶盘子里放着新鲜的水果与牛奶。

第112章

就再鸿煊打算起床的时候,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声音急促毫无规律,一点也没有圣零鹭泽的风格。鸿煊透过门缝,看见了海贼冲子站在门外。

“有事?”

“太子殿下,开门。”

鸿煊没有开锁,直接问道,“什么事情,你就站在外面说。”

“头儿让我给你送一些荔枝来。刚洗好。”

荔枝?鸿煊纳闷,这个海盗投资脑袋里打着什么鬼主意?一大早让冲子来给自己送荔枝?若是鸿煊没有一点点警惕心,那就不是鸿煊了。

“不吃,你送回去。”

“太子殿下,别为难我不是?头儿如今吩咐过来,命令我和彪子一起伺候太子殿下。晨昏三叩首,早晚……早晚一炷香!”

这种鞠躬哈腰,掩着脸讨好的说辞让鸿煊听起来格外别扭,他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

“头儿还问你水果和牛奶够不够新鲜?”

鸿煊听这句话后,不由自主的浑身寒毛竖了起来,“水果和牛奶是他放的?不是彪子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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