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被推往门外的小女生义无反顾地回答了。
……死寂。
房间里的气压仿佛一下子升高了,压得他们呼吸困难。小樱恨不得掐死小野,井野直接抓狂地挠起脑袋来,只留下
一脸错愕的李,困惑地瞄着樱及井野的小野,还有始终旁观的白。
“你们怎么啦?”小野发出疑问,而后拍拍李的肩:“先吃东西,吃饱再说。”
“不用了。”成为忍者曾经是小李无法触及遥远的梦,好不容易遇上凯老师让他实现了梦想,但现在一切都已经破
灭了,就如同脆弱的肥皂泡泡那般美丽而短暂。
“不吃东西会饿死,然后大家会穿上黑衣服把你装进箱子里埋掉,剩下蛆蛆每天啃你的身体。”
“靠!你什么意思,干嘛诅咒小李!”小樱要开扁了。
“他的意思是让李不要折磨自己的身体,如果他因此而伤害到自己或者招至死亡,最终只会让大家伤心,最后只剩
下一块墓碑吊唁他,而且没留下任何光辉历史,不值得。”白把小野的话翻译成人类语言。
小野听得直点头,然后哀叹:“跟你们说话真累,怎么都喜欢拐弯抹角的?”
小樱和井野禁不住要膜拜小野了,什么才叫累?她们这才叫累啊……她们不了解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跟这个差不
了多少日子的男孩竟然产生代沟。
“我再也不能发出像凯老师那样的光芒。”李紧盯着自己包满绷带的双手喃喃自语。
“嗯,你很难过?”小野拍拍李的肩:“爱夜哥哥说,找到纲手你就能好了。”
“真的!你是说李的身体能好?!”小樱比谁都激动,光速揪了小野的衣领子一阵狂摇。
小野被晃得风中凌乱:“应……该……没……问……题。但呃我呃呃他呃呃呃。”
“你先把放开吧。”白把激动的小樱扯开,然后抚了抚小野的后背,婉尔一笑:“你再说一遍,他们都没听清楚。
”
小野缓了缓气,点点头:“嗯,如果找到她,应该能让李好起来。”这是爱夜哥哥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李的双眼生起希望之光。
“所以李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哟。”
“我知道了!”
听见这么元气的回答,小樱松了口气,小李是好人,他们都不愿意让这位充满活力和热血的少年人从此消失。
“要是找不到呢?”井野的话才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给原本生起的希望之光浇了一勺冷冰冰的凉水。
“没关系,那我就让爱夜哥哥去问问人贩子怎么换个壳子。”
“……”小樱想起一点线索,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你要问大蛇丸怎么换一个身体?”
“对呀,我回去就张罗一下人选,一定给李君找一个好壳子。”
小樱霍地跳过去,掐住小野的脖子就吼:“你给我专心地找医生去!”
不明就里的人满脑门的问号,明白的人囧了。
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去找大蛇丸,偏偏这个人脑子有很大的问题,所以小樱一点也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他暗咒
:真他奶奶的胡作非为。
为免小野又搞什么鬼主意,小樱和把他给拖出了医院,小野依依不舍地挥别了李。走出医院,小野把把要给鹿丸的
食物交给了井野。
“这是给小丸子的份,因为我还要去找宁次哥和鸣人哥哥他们,所以请你帮我交给他可以吗?”
井野拎过食物点点头:“我会交给他的。”
“分量不小,你们也可以吃,但你叫胖子哥要控制食量。”小野笑咪咪地交代。
井野想了想丁次的食量,的确也不能不注意,于是他拎着食物谢过了小野就离开了。
“这是小樱的份。”小野给了小樱一份。
“我也有?”小樱感谢地接过食物。
“当然,虽然你平常粗鲁得很,刚刚又敲人家的头壳,不排除你会像宁次哥那样习惯成自然而养成敲头癖,但人家
不会小鸡肚肠地记着这点小事啦。”
你说不记住还说这么清楚做甚!
小樱在心里怨念了一句,拳头紧了紧却没好意思敲下去。
咬牙切齿地别了小野,小樱也要回家了。
小野接着要找的是宁次,他不需要问谁,直接就往练习场地去,果然看到在练习的宁次。
宁次看到小野便停下手头上的动作,他瞄了白一眼,再问小野:“有什么事?”
“宁次哥,我给你送吃的。”
宁次皱眉睐了食盒一眼,哼一声:“既然有时间弄这些,你还不如多练习,第三场考试不简单。”
“那是对弱者而言。”小野笑咪咪地回答。
“他的意思是让你不用担心他,他有足够的准备。”白觉得这个男孩子挺可怜的,青筋飙成这个得行,白怕他会脑
溢血,连忙给下个注解。
宁次额角跳了跳,他按住额头叹了口气:“那你就别防碍我练习。”
“你要练什么?”小野好奇地问。
“与你无关。”宁次酷酷地背过身去。
小野想起刚刚宁次的姿势后一脸恍然:“哦!是巴蕾舞。”
原本准备继续练习的宁次左脚踩到右脚脚跟,就在身体倾斜的一刻间宁次把身体在空中扭向诡异的角度,强硬地纠
正了姿势,分脚站立支撑住地面,阻止了即将表演的狗啃泥。
当时看在小野眼中又有那么点文艺性质——宁次脚下轻旋,顿时衣袂翩翩翻飞,乌丝飘绕,他扬手柔舞,倾刻间带
起徐徐轻风,轻慢而悠长,凑得枝叶间乐声不断……从起而止,从旋而静,衣袂、乌丝、肢体间是意犹未尽。
小野看得直拍掌:“哇,美!太美了!宁次哥真有舞蹈家的天份。”
“那是回天!”宁次咬牙坦白:“是日向家的忍术,把查克拉集中在掌手,揉合柔拳和体术,通过身体为轴心的旋
转而把别人的攻击双倍奉还的招式。”
“哇,听上去很炫!”原来不是巴蕾舞?小野有点惋惜,还想着如果他要学巴蕾舞自己可以帮他留意培训班信息呢
。
“……本来就是很炫……不,是不简单的招式。”宁次嗤笑一声:“所以我才让你好好练习,中忍考试可不是小孩
子玩酒家家。”
“白,怎么我觉得宁次哥说话总爱夹枪带棍的?”小野问旁边的白。
白看着那名叫宁次的少年唇角在抽,他便拍拍小野的肩:“我们不是还要去找佐助和鸣人?走吧。”
“等等,宁次哥独自练习回天不就无法确认自己成不成功吗?”
“嗯。”宁次不否认。
“那白留下来帮宁次哥特训。”小野取过白手里的食盒,吩咐。
“嗯。”白也不反对:“可以。”
“我的对手是你哥哥,你还要帮我?”宁次有点怀疑小野的别有用心.
白悄悄背过身去划了记十字架。
小野听罢,他回以欣然一笑,大拇指祭出,牙角处华光闪烁:“男子汉的成长道路要充满血和汗水才让人心醉。”
宁次禁不住想:好吧,我承认我脑抽了,竟然自投罗网。
他悄悄用袖子遮挡了耀眼的光芒,因为真的很刺目。
第14章:小野的心病
小野拎着食盒告别身后的白和宁次便开始寻找佐助。
话说这个佐助还真不好找,问小男孩小男生嘛,一个个是敌意狂飙;问大叔大婶嘛,一个个是长篇大论;好不容易
遇到一位穿高领风衣戴墨镜的好心人给指了个方向,小野终于踏上了寻找佐助这途的最终段。
“志乃,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牙带着赤丸跃落油女·志乃的面前,脸带抱歉地虚笑。
“嗯,反正你也没几回准时的,让我等已经成了你的习惯。”
听着这怨怼的答话,牙真的觉得志乃不好对付,他正苦恼着,眼角余光瞄见了不远处离去的身影。
“咦!是他……”
“他要找佐助。”志乃扬扬食盒:“这是他送给我的。”
“喂喂,他不简单,还跟那个砂暴的忍者有交往,他给的东西还是不要好。”
“因为他没给你,你就说不好,但他是真心实意地表达感谢之情,可不像有些人整天糊弄过关,迟到也只是笑笑忽
悠过去……”
好吧,牙不想继续说了,他实在说不过志乃,更抵不过他深沉的性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听他碎碎念。
小野不知道自己的出现招至两名男生的斗争……好吧,是引起闷骚男的唠叨,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佐助。根据小墨
镜的说法,佐助现在就在木叶村西郊某座巍峨高山上。小野眺望远处没入云端的剑峰,他拂拂衣摆后开始征途。
小野今天没穿队服,穿的是白做的一袭粉色半长衫,下头衬深红色七分运动裤,长发也用深红色发带扎了一支辫子
,手上挽着食盒蹦蹦跳跳地出发,格外的可爱动人。
小野翻过几座小山,渡过几条河川,穿过几座丛林,半路上把食物分了一点给小动物,行行走走的终于到了山下,
他抬头一看就见有只葫芦在攀山……
“真稀奇,我还没看见过懂得攀山的葫芦呢。”小野喃喃着,他把食物往背上一甩,扎紧后开始攀山采葫芦去。
我爱罗原本就要上山,注意下头传来的声音,他垂首一看就见某只粉色物体来势汹汹,基于一种本能反应,我爱罗
开始奋力往上爬,而后头小野看见葫芦高速移动中,也加快脚步追得紧。
这两人就没命地爬,爬到顶后我爱罗终于受不了了。
“你在干什么!”我爱罗喘着气,那张脸上的沙子出现剥落迹象。
“咦,原来是刺青脸?我还以为自己发现了新的植物品种。”小野失望地叹息。
“……”我家罗总感觉他跟这个叫志野的无法沟通,虽然他感觉波风小野也是让人无法接受一类,但他相信自己跟
志野是从根本上出发的一个质的区别。
“好了,我不防碍你散步了。”小野摆摆手:“我还要送吃的给佐助呢。”
“为了送吃的从木叶村到这里?”
“有什么不妥?”
不妥?妥当才怪,从木叶村到这里需要两三小时以上……而且是以忍者的速度计算。
“你是不是饿坏了?我给你点吃的。”小野从渐渐减少的那叠食盒里又抽了一个给我爱罗递过去:“我做了一个早
上呢,你要吃光哦。”
“我不吃。”
说实在,这时候先不论我爱罗的岁数,就身高而言他真的输小野那么一眯眯,所以小野自然就把他当成比自己年幼
的孩子,不像宁次,小李,鸣人甚至佐助这些大哥一样有压迫感。
对待弟弟怎么样?当然是亲昵加有爱咯。
小野伸手挫挫我爱罗的红发,说:“乖乖,不要任性,要不我喂你?”
我爱罗唇角抽了抽,但因为沙子太厚,导致他脸部表情不丰富,再加上他的声音频率波动不大,因此让人难以看透
他此时的感受。
“别碰我。”淡淡的命令语,平静的脸容。
“都是我的人了,碰碰又没什么。”
“我不是你的人。”
“上回你不是从了我?”
“我……没有答应。”
“那你现在答应我。”
“那不可能。”
“啊,你不要闹别扭啦。”
“不是别扭的问题,从宏观走势上分析,我是不会从你的。”
“但从微观上各方面的表现足以证明你从了我已是既成的事实。”
当时才开始千鸟速成练习的卡卡西和佐助就这么一脸瘫然地盯着这莫明其妙的俩,始终无法从他们不甚健康的对话
中找到谱路,不明白他们在争论哪家恶霸迫良为娼了。
“我可以插话吗?”卡卡西抬手发问。
“啊,虽然搭讪是不礼貌的,但批准你发问。”小野回了一句。
卡卡西捂了捂护额,懒洋洋地问:“你为什么不带上白?”至少能让我们明白你这是想表达什么啊。
“因为白要给宁次哥搞特训。”小野合作地回话:“卡卡西老师想念白吗?要不要我找他来?”
从这里走两三小时回去找个人来?算了吧……
卡卡西摇摇手:“不用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佐助一脸警戒地发问。
“送吃的。”小野说。
“杀了你。”我爱罗说。
两种回答,和谐的,不和谐的。
“闭嘴,我没有问你。”佐助不想浪费时间,他先吼了小野,然后再望向我爱罗,一脸挑衅:“哼,真大口气,还
不知道是谁杀谁。”
“佐助,你死定了。”小野在旁边搭上一句。
卡卡西挠挠脑门,他想告诉小野……有时候过于诚实不是好事。
佐助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啃小野一口,但他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他深吸口气无视了小野。
我爱罗瞄了小野一眼,酝酿了一下子情绪才摆出对战斗充满渴望的残肆笑容:“待会就见分晓。”
“刺青脸你怎么一脸饥渴,要不要来点汤?”
佐助握紧拳头,强笑:“还真急躁。”
“热了?给你们扇扇风……”
卡卡西拉了几回没把小野拉回来,眼见这两原本针锋相对的小男生气得全身发抖,同时回头暴吼:“给我闭嘴!”
小野闭嘴了,泪光绕着圆圆的眼瞳转圈圈,就是没漏出来。他憋屈地瞄了我爱罗一眼,又瞄佐助一眼。
“你们从刚刚就一直排挤人家,也不理会人家,又不让人家说话……你们相好就得了,不用管人家了。”
什么叫相好,他们都想喷一口血让小野看看。
“你脑袋里种草的吗!?话能这样说的吗?!”
“没有,里面是一堆蛋白质构成品和神经元。”小野拭拭眼角,委屈地说:“你上课都没有认真听嘛,总喜欢问些
简单的问题。”
佐助感觉自己的胃部在抽痛,什么战意什么斗志的都挥发了,留下一身的无力感。他无奈地抚额,一脸的受不了,
忍不住就感慨。
“你究竟是不是人类?”
这是随意的一句发言,佐助在说的时候也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无奈,但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亮眼的黑色迅速深沉,那双又圆又亮的黑眸呈暗哑的灰色,然后再绿色。
忍者的感觉是敏锐的,几乎立即的,三名忍者本能反应已经跳开一段距离,他们疑惑地盯着小野看,不明白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