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vs霸情总裁……们(穿越)——泷夏川
泷夏川  发于:2013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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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总裁捆完一边开始捆另一边,边捆边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正因为是独门创意,所以够虐!”

某王爷呆了片刻,然后顿悟了:“所以你虐的其实是我?”

“no!”某总裁沉下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这不是虐,这是宠!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才不会虐你!”说完后为表诚意,特意在某王爷手腕处打了个爱心蝴蝶结。

结果某王爷眼一绿,要哭了。

某总裁顺势霸道地拉开他的双腿,豪气地一甩头:“宝贝,我们开始吧!”

某王爷羞涩地瞥眼他胯间那物,嘴巴张成鸡蛋大:“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新婚之夜虐女配,做到这个姿势时那女的叫得最凄惨。何况,与他的那物不同,身上这位的那个更加硕大,而他的小菊花又是那样柔弱……

温智轩困惑地打量他:“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你美腻的小菊花看得清清楚楚,又不影响美感,还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你美中不足的瑕疵。”

“可、可是,本王爷以为……不够虐!”邪魅王爷眨眨楚楚可怜的桃花眼。

“那这就是个问题!”温智轩立即坐起来,用手摸着下巴,开始沉思,“那依你看,要怎样才够虐?”

东方王爷狡黠地舔舔嘴唇:“私以为,游龙戏凤,琴瑟合鸣,人面桃花这类皆是小儿科,床欢者,以前朝第一公子开创的龙阳十八势为佳。据闻受过公子之礼者多至千人,男女皆有,老少皆有,这些人中,十有八、九大呼虐,剩下那二三则呼大虐,实在是虐身虐心身心俱虐的虐文必备之佳品!”

某总裁的眼睛亮起来:“好,就用这个!怎么用?”

某王爷羞涩扭头:“阁、阁下自便!”

“自你妹的便!”那自便的某人一呆,很快就炸毛,“信不信老子自行拉个便在你头上!”

“哦不不,本王的意思是,阁下须得要闭上眼睛,让思绪自便,想怎么虐怎么虐,这才是虐之最高境界。”

“真的?”温智轩将信将疑,闭起眼睛。霸道的思绪很快飘飞起来。

幻想中,他利用黑白两道的势力全力追捕出逃的带球妈咪,带球妈咪则抱着儿子沦落风尘,在他们的地盘里东躲西藏。一番风雨过后,他终于找到了她。此时她目光涣散,衣衫凌乱,倚坐在出租楼外的垃圾桶上,无力地望着天空。当看见他来,她清澈的泪水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央求他念在儿子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

他扬起霸道的嘴角,冷漠地说:“可惜,本总裁没有看到你的诚意。”

于是她屈辱地跪在他的脚下,在白日晃晃的大街上,一点点地脱光自己。

当身上还剩一层丝质的内衣,他忽然大喝一声:“够了!”然后大手一捞,将他的带球妈咪打横抱起,塞进车里后疯狂蹂躏。他霸道的吻烙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如烧红的铁块般让她刺痛,让她哭泣着求饶。

“不不!不要啦!阁下饶命!求求你放了本王爷啊!”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这屋嗷嗷乱叫的两只脑残。门外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凌绮月望天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淡定地拿起扫帚继续扫地。

04

翌朝,东方邪魅是被窗外的鸟儿叫醒的。鸟儿们成群结队地站在树木高大的枝干上,哼哼叽叽望着屋里的猥琐场景指指点点。东方邪魅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在阳光下羞涩地脸红了。

想到昨夜那刺客的生猛,岂能单用一个虐字形容。到现在他还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骨架摇散了似地咯咯作响。身上凉飕飕的,未着寸缕,风光无限地印着对方狠劲霸道留下的痕迹。

哎哟,好虐哦。某王爷羞涩地想,他们把龙阳十八式全部做了个遍,那人居然没有精尽人亡,果然身体素质是极好的。而素来养尊处优的他与之相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现在他的小菊花无法控制地抽搐,还真是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然而更不争气地是,肚子呱啦呱啦唱起小曲来,犹如夏夜御花园池塘里的青蛙,欢乐得那叫一个应景。

如果能有一碗荷叶清莲粥就好了。某王爷望着天花板随意地想,如果是女主亲手熬的粥,那就更好了。那样的话,他一准把粥碗扣到对方脑袋上,让稀糊的米粒混着青菜叶子猥琐地在她脸上流淌,最好那咸咸的味道还能渗进她的嘴里,刺激出她的眼泪和鼻涕。然后下一刻,这高傲倾城的女人必定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如捣蒜地恳求自己放过她。

哼,放过?哪有这么容易,再给本王爷盛碗粥去!

“咕!”回应他的不是某女主清脆悦耳的嗓音,而实在是……自己肚子的欢快歌唱。

东方邪魅抽下嘴角,马上回到现实中。邪魅的眼睛环顾着四周,确定找不到裹腹的食物后,便极不情愿地拖着被虐惨了的身体爬起来,步步挨到窗边。

窗外,晨光正好。和煦的微风拂面,带来咸咸的潮湿味。顺着几道盘曲的小路望去,路的尽头赫然呈现出一片银色的沙滩,沙滩之外,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泛着宝石般美好的光芒。

东方邪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眨了眨眼睛:“咦咦?本王、本王在哪里?”

想不到那刺客武功居然如此高深,前一晚他还在冬雪飘扬的京城,一夜之间,竟被掳到了如此的世外桃源,此处气候怡人,看来与京城相隔甚远。而且,最令他发指的是,自己居然在整个被掳走的过程中毫无知觉,可见那人手段之高明。

想到这里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慕容倾城,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响凡,不光容貌出众,连手段也是一流的。昨晚要不是他机智,陪着那刺客爽完整套龙阳十八式,想必今日必定尸骨无存。依现下的情况,只怕连那些个如云高手也难以找得到他。

慕容倾城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让他这名义上的夫君从王爷府里消失,她自己便既可得了名份又坐拥天雷朝未来的大好江山。到时只要随便勾勾手指,什么样的王爷将军都是手到擒来。

然而,她的这些终究是妇人之见!东方邪魅从鼻子里爆发出一声冷笑,早已把倾城女主的破绽看得真真切切。须要知道,女主再风光,但也比不上a大神键盘上的一只蚂蚁。那位大神才是设计剧情走向的引路人。在大神的文字里,没有真爱的xxoo那都是些浮云。当女主最终在大神的引导下顿悟这点后,还不是得哭着跪着爬着来寻找自己。哼哼,到时就当着她的面,再与那生猛刺客来个龙阳十八式,虐不死身虐死心也是极好的。

某王爷正倚在窗边想得入神,忽然又被肚子的一阵咆哮拉回现实中。无论如何,要活着见到女主屈辱的跪在自己面前。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先填饱肚子。

虽说士不食嗟来之食,虽又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太傅曾经苦苦教导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服小时便服小,以免再次招来上回的灾祸。所谓上回的灾祸,自然是与女主共同被掳的那次,当时女主冷笑着威胁他,如不赶紧招如云众高手来护驾,她就倾城邪魅地对他笑。他本着大虐之心未加理会,没想到,没想到,那女人真的就倾城一笑啊!那笑容如九天仙女下凡,光华普照,非艳不俗,绝对惊人。自己毫无防备,当下就鼻血四溅晕厥过去了……

咳咳,又想远了。

邪魅王爷满脸通红地爬起来,摸到门边,假意作势推了推。聪明如他风华如他绝代如他的人物大抵都知道,这轻轻一推,必定是将门推不开的,刺客显然早有准备,既是离开,便不会不锁门……锁门!

大大出乎意料的是,某王爷一推门,身子便随着门向外滚去,他一直滚下台阶,光溜溜的身子在底下的青草上压了一圈。

神、神马情况?

某王爷喘了口气,然后望天长啸:“刺客,你为神马不锁门?!”

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某王爷狼狈地发现,有几根枯草的根扎在他的菊花上啦!慌忙地伸手摸摸,立刻羞囧得满脸通红,那该死的草儿,居然、居然在他柔弱可人的小菊花上扎起了草帽,恰到好处地遮挡了从树阴里泄下来的一缕阳光。

好、好虐哦!某王爷捂着菊花,飞快地跑回屋里把门关上。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团勉强可以称为床单被套的东西上,脸上的红云更加浓郁如泼墨。

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深深浅浅的血迹里混着乳白的液体,看起来淫糜非常。他犹豫片刻,仍旧是伸手出去,满脸通红地抓起床单,披在身上后脸颊上摆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然后豪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才走了两步,后面就响起了一个恻恻的声音:“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王爷肩膀一歪,缓缓回头。

一张青春已逝的脸呈现在眼前,那脸上嵌着两颗名为眼睛的黑珠子,珠子黯然无光,全无神采。再看那人的鬓角,已经花白。花白的鬓角后面,垂着几缕烫过的头发,这些头发显示出她的性别——女性。

05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身后那位中年妇人表情严肃地开口。

东方邪魅连忙手足无措地辩解:“啊不不,姑娘,不对,婶婶,本王不是先生。”

中年妇人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片刻后她恢复平静,上下打量裹床单的某人,然后又说了一遍:“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裹床单的王爷拽紧了他的床单:“都说了本王不是先生!”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的脸色难看地绿起来,完全搞不懂这姿色平庸的女人为何连大脑都如此愚钝,他不是先生,他不教书好不好!

面前的中年妇人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半晌后再度睁开眼,眼里又变成澄澈的一片,看不出丝毫恼怒。女人用比刚才更平淡的语气说:“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本王也不是床单!”条件反射地吼完后,某王爷下意识地埋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床单。那个,什么来着,往者不追来者不拒……哦,不对不对,人家已经追上门了,可是,他哪里偷了?

某王爷清了清喉咙,把身上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本王没有偷。”

中年妇人不动声色瞥他一眼,半晌后面无表情地说:“在新华字典里,关于‘偷’这个字有个很好的解释:趁人不知时拿人东西。先生,请问您拿床单之前有人知道么?”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飞快地说完后,更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床单,“所谓不知者无罪。本王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床单!”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无论如何,请先生归还床单。”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昂起脑袋,言辞振振,“再说大姐你看这床单脏成这样,你还要它干嘛?”

中年妇女注意到他把话里的婶婶改成了大姐,不由得眉毛一挑:“床单脏,所以才要洗。”

某王爷一愣:“你也看出来了?这位大姐好眼力!”

中年妇女宠辱不惊,回答得不卑不亢:“承蒙夸奖。不过还是请您把床单还回来。听说明后两天有台风,我得趁台风来之前把该洗的都洗了,否则你们晚上什么也别想盖。”

有台风么?某王爷仰天望了望,天空一尘不染,蓝得透亮,丝毫没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至少,像他这样邪魅风云的人物是完全没有看出来的。

如此说来面前这妇人极可能是隐藏于市的武林高手!这么想着东方邪魅的眼神里不禁多了一丝敬畏,他屏住呼吸,上下打量这位妇人。但见妇人面对他邪魅众生的目光依旧镇定自若,气息均匀,不由得心下佩服。

“这位大姐好深厚的功力!”

中年妇人不置可否地点头:“我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会被少爷选中,跟着他到岛上来。”

某王爷立刻激动地两眼放光,依这人的修为来看,恐怕远远在皇宫那些如云高手之上!倘若能得到此人协助,那他的逃亡生涯就可谓是如虎添翼了。而日后若有此人相助,想必虐起女主来也是更加得心应手的。

如意盘算打得噼啪作响的某王爷摆正身体,用低沉浑厚的嗓音邪魅道:“敢问这位大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中年妇女古怪地看着他:“你到底要不要把床单还给我?居然还来打听我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念在少爷带你回来的份上,我早拿扫帚把你扫去海上了。”

没想到武林高手也会害羞,某王爷暗暗惊讶于自己邪魅的程度。认真想了想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得放低姿态,慢慢道:“这位大姐,你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过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有你这么交朋友的?”中年妇女翻白眼,“你现在的行为往褒义说是天真无知装傻卖萌,往贬义说就是企图逃避法律责任。偷了东西就是偷了东西,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和我交朋友!”

“……”某王爷张大了鸡蛋嘴。高手果然是高手,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气势荡荡,并且暗含杀机,招招见血。东方邪魅觉得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被高手无形的刀刃伤得遍体鳞伤了。

哎哟,不对,不是高手伤的,明显是昨夜纵欲过猛,小菊花被抽得生疼。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思考,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位高手不好惹。

于是某王爷只好赔着笑,绞尽脑汁另僻奚径。

这时,远远地有人从房子背后拐过来。

“凌姨,发生什么事了?”

中年妇人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马上笑开了花:“少爷,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里就要翻天了。这个人偷了床单不说,居然还调戏我!我要不念在他……算了,我去拿扫帚来把他扫到海上去。”

缓缓走来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记得做得干净点。别被发现了。”

一边,听着两人平静对话的某王爷顿感万箭穿心,狠虐啊有木有!

他一把扑到男人身上,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刺客,不带你这么始乱终弃的!”

“刺客?”男人缓缓转头看他,挑了下眉。

某王爷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咽了口唾沫后,小声地说:“昨晚的事,阁下都忘了么?”

“昨晚?”男人疑惑地回头望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淡定的说:“这人是温智轩带回来的,跟他一样脑残。”

怪不得!男人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麻利地扯下某王爷身上的床单,丢给中年妇女后拍了拍手:“床单拿去洗了,人拿去扔了。”顿了顿,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又弯下腰,压低声音问:“你会游泳吗?”

某王爷羞涩地捂着面前的鸟儿,红着脸点了点头:“会、会一点。”

“那就在身上绑个石头。凌姨,千万别让他浮起来!”

06

被唤作凌姨的中年妇女沉稳地点了下头,正要拎起扫帚赶人,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高举的手又缓缓垂了下来。

“少爷,人是温智轩少爷带回来的。如果他回来,发现这人不见了,会很恼怒的。”

男人想了想,认同地摸下巴:“不错。那个家伙的智商以负值飞速增长,如果惹恼了他,只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这个人也不能留着。他的脑残程度跟温智轩少爷不相上下,要是坏了大事,就不好了。”凌姨面无表情地瞥了某王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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