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依依 上——静海鱼波
静海鱼波  发于:2013年0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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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言诚用手在小罐中挖了些蜜蜡出来,涂在紫儿的耻毛处,又在上面沾上脱毛纸。那蜜蜡虽然加过热,但因为已经凉了一会儿了。现在给紫儿肌肤上的触感,并不是很烫,只是有点热而已。紫儿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

“发出点声音给我听听。”夏侯言诚不满意紫儿的反应,又在小罐的底部挖了一小团比较热的蜜蜡,蹲下身,在紫儿眼前晃了晃手指,说:“你猜这回我会涂到哪?”说完,也不待紫儿回答,已经站起身把那蜜蜡糊在紫儿分身的铃口处。

“啊……主人……烫……烫……”紫儿嘴里叫着,身子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扯得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样才乖,以后不管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夏侯言诚又蹲下去,边抚摸着紫儿因为被烫而扭曲的小脸边说。

“是,紫儿知道了。求主人……求主人……饶了紫儿。”紫儿被男人倒吊着,本来头就已经晕晕的,现在又受了烫,心里更加委屈起来。

“好,饶了你。”夏侯言诚说着,果然把那罐蜜蜡放在旁边。又将绑着紫儿的锁链调高,使紫儿的脑瓜正好在自己胯下的位置。拿出自己的分身,递到紫儿嘴边。

紫儿自然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困难的移动脑袋,去够男人的分身,可还是够不到。又伸出小舌去舔,好容易要够到了,男人却突然后退了半步。紫儿知道男人是故意戏弄他,便把头歪在一边,嘟起小嘴生闷气。

夏侯言诚看他孩子似的表情,心里大乐。知道在逗下去这小人儿恐怕要真的生气了,才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理我了,那就由我来伺候云紫少爷吧。”说着,就用右手环住的在紫儿的分身,上下撸动着。

“唔……主人,紫儿愿意伺候主人。”夏侯言诚知道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的手紫儿当然抗拒不了。才几下,紫儿就已经呻吟出声。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铃口还被蜜蜡封着,男人的手给他快感的同时,也会带来不能释放的痛苦。所以赶紧主动的说出要伺候男人的话,希望能够早点解脱。

夏侯言诚也不在为难他,挺身将自己的分身插进紫儿的嘴里。紫儿卖力的把男人的巨大努力的吞到自己的喉咙身处,又用小舌灵巧的缠绕着。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着紫儿的服务,一边玩弄着紫儿的分身和睾丸。如果紫儿伺候的他舒服,他也轻轻的抚弄紫儿的敏感处,以示奖励。如果紫儿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他的分身,他便用力的在紫儿那几处细嫩上一掐。紫儿疼的一激灵,只好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允。

夏侯言诚的分身在紫儿的嘴里越来越胀大,却觉得不似往日的过瘾。紫儿的小嘴在男人这么多年的调教下,本来技术是非常好的。可是今天因为被倒吊着,身体不嫩自由的移动、脑袋又晕,所以影响了水准。到后来夏侯言诚已经不耐烦,右手扳住紫儿的后脑,前后晃动自己的腰,竟把紫儿的小嘴当做后穴那样的用力抽插起来。

紫儿的嘴这时已经非常的酸痛,但依然努力长大着,生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咬到男人的分身。

夏侯言诚操弄了一会儿,在自己快要射出的时候,却突然猛地将分身抽出,射在了地板上。

紫儿有些奇怪,平时男人哪次都是射在他嘴里的,养了多年的习惯,今天怎么突然变了。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他现在是被倒吊着,如果男人射在他嘴里,他非被呛到不可。男人这样为他着想,紫儿的心理马上有一股甜蜜涌上,却忘了把他大头朝下绑在这里的正是这个男人。

正当紫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被分身上一阵刺痛惊得全身一颤。原来是夏侯言诚正在轻轻的揭掉刚才涂在他耻毛上的那层蜜蜡。那蜜蜡涂上去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完全凝固在紫儿的身上。现在男人硬往下揭,带动他的耻毛连根拔起,自然是很疼的。

紫儿这时被吊了这么久,头已经从开始的晕晕的,变得突突的跳着疼了。现在只想早点解脱,想起刚才男人说的,不管是什么感受都要直接告诉男人,便开口大声喊道:“疼,主人,好疼,主人不要揭了,不要了。”

夏侯言诚叹一口气,低头对紫儿说:“紫儿,这个蜜蜡是揭得越慢就越疼。你乖乖的忍一下,我把它一下揭掉。紫儿,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24.回到最初

夏侯言诚一边说着,手上已经使力,“滋啦”一声,把那脱毛纸猛的揭了起来。

“啊啊……呜呜……”那么多根体毛被连根拔起,紫儿疼的一声惨呼后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夏侯言诚摸着紫儿变得干净光滑的胯下,说道:“这样多好,摸着舒服多了。”又一路抚摸到紫儿的睾丸、分身、铃口。用手指轻轻抠弄着结在紫儿蘑菇头处的蜜蜡说:“紫儿,这里的蜜蜡,要不要揭掉呢?”

“不要……主人……不要……太疼了……呜呜……”紫儿边哭边摇着头,眼泪都摇落到了地板上。

“好啊,那就不揭。”夏侯言诚果然不在碰那蜜蜡,却用手卖力的套弄起紫儿的分身来。紫儿胯下那可爱的小东西本就已经挺立,这时在男人股掌的玩弄下,迅速的变硬变粗,不大一会儿,便觉胀痛难耐,急急的想要释放。

“嗯……唔……主人……别再戏弄紫儿了……紫儿……想射……”紫儿的呼吸变得急促,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起来。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的玉颈青筋暴起,已经快到极限,出口却被蜜蜡牢牢地封住,没有一丝缝隙都。

“云紫少爷,你还真是难伺候啊。又不让我把蜜蜡揭掉,又要射出来,这可怎么办好呢?”夏侯言诚一副为难的样子,微皱起眉头,用手支在下巴上,做沉思状。

依云紫这时已经被倒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头正好下垂到男人小腿的位置。这时倒立着仰望男人,倒觉得男人皱眉沉思的样子分外的好看。若不是分身还在受着想射而不可得的折磨,真想这样静静的看一会儿。

夏侯言诚注意到紫儿盯着他的眼神,不禁笑骂道:“小色坯子,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呢。”说着,就惩罚性的用中指在紫儿的小蘑菇头上重重一弹。

“唔嗯……主人……让我射……”并不温柔的动作却带给紫儿超乎寻常的快感,浑身战栗着,顾不得疼痛,只想释放。

夏侯言诚看着紫儿已接近极限,在玩下去恐怕他要晕了。就低下头,在紫儿铃口处的蜜蜡上轻轻吮吸着,直到一点点把那蜜蜡从紫儿的细嫩处剥离,一点儿都没有伤到他。

而紫儿这时已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有些失去意识,全身紧绷着,在铃口露出的一刻剧烈的喷射出来。

夏侯言诚沾着紫儿的白灼把一根手指慢慢插入紫儿的后穴,那久经训练的小洞便仿佛一张小嘴般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了,向里吸着。

“放松,那么着急干什么?”夏侯言诚训斥着,用手狠狠在紫儿红肿的后臀上拍了一巴掌。

“疼,主人,别打我,疼……”紫儿边说便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半迷糊的依云紫卸去了平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反应都是那么真实而自然。夏侯言诚看在眼里自是喜欢,一时间竟有些错觉,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八年前初相识的时候。

25.爱你

那时紫儿刚刚跟在夏侯言诚身边,对夏侯言诚又感激又崇拜。而夏侯言诚知道紫儿以前受过很多苦,对他也是百般疼爱的。可是这样的温馨随着紫儿的渐渐长大也跟着变了味道。

紫儿对夏侯言诚的爱恋与日俱增,他再也不满足于以一个奴隶或宠物的身份跟在男人身边。即使男人在外人面前给了他很高的地位也依然不能抚平他心里的失落,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认同,男人对男人的认同。结果,逐渐的,两人就疏远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轻摇了下头,夏侯言诚不愿再想。反正有些事一时也解决不了,不如专注于眼前的快乐。

依云紫感觉到男人再用一根手指反复的抽查了一会儿后,又增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四根,到最后几乎把半个手掌伸进了紫儿的身体。

紫儿的分身又渐渐抬起头来,随着男人手指的玩弄变粗、变长,变硬。却在迎来又一次高潮的前夕被男人一把掐住了根部。

“嗯啊……主人……唔……”紫儿呻吟、扭动、颤抖,身体却被锁链牢牢锁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而他的分身更是被男人温热的手紧紧攥着,不让他的欲望有一点出口。

“别急,主人这就给你。”夏侯言诚温柔的说了一句,动作却略带粗鲁的狠狠的插进紫儿倒吊着的身体中。

“啊啊啊……”紫儿一声尖叫,对于他来说,任何其他的刺激,对他的分身也好、身体的其他敏感点也好,都远不及主人那狰狞的巨大带给他的快感强烈。

伴着紫儿的尖叫声,他的后穴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夏侯言诚在进入他的身体后停了几秒,享受着紫儿带给他的欢娱。然后,那滚烫的肉刃便近乎凶残的反复辗转蹂躏着紫儿娇嫩的小穴。

“主人……主人……”紫儿受不住自上而下过于剧烈的冲撞,整个身体大幅度的抖动着,而他的分身在男人手里已经一跳一跳的,诉说着被残忍禁锢的可怜。可是他那并不太清醒的小脑瓜此刻却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取悦男人,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快乐。

从没用过的体位让夏侯言诚也分外的兴奋,一手使劲掐住身下人儿的玉茎,一手扳住紫儿的大腿,清晰地看着自己如何在那骄傲倔强的小东西身上驰骋。

当夏侯言诚看到紫儿因为重伤后体力不支,被自己操弄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让自己的分身射在紫儿的体内,于此同时也放开了钳制在紫儿分身根部的手。

“主人……呜呜……我爱你……爱你……”被压制太久,一旦释放,带来的快感自是平时的几倍。紫儿在登上顶峰的同时已经被过于强烈的欢爱刺激的哭出来,神智也渐渐模糊,终于又一次说出了心底的话。

夏侯言诚一愣,从紫儿身体里退出来,发现紫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赶紧把绑在紫儿身上的锁链解开,抱着整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走进浴室。

26.黄河

依云紫的伤渐渐好起来,这天正在屋里闲的无聊,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只听几个音阶,依云紫就知道一定是夏侯言诺弹的。虽然夏侯言诺是依云紫钢琴的启蒙老师,但是这几年他的演出一直拍的很满,而依云紫却忙于帮中的各种事务。所以依云紫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夏侯言诺这样随性的弹奏了。

依云紫一边想着,一边往楼下的客厅走。在下了一半楼梯的地方停住,静静的站在那里聆听。

夏侯言诺早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依云紫,却并没理他,一直把一支曲子弹完,才转头对依云紫说:“你有多久没练琴了,这琴需要调了你知不知道?”

依云紫心虚,边向下走边小声说:“我都是在楼上我琴房里弹的。”

“在你琴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楼上琴房的空间太小,琴声会有回音,你会听不准自己弹出的声音。再说,你楼上的琴也没有这架好。这样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听,嗯……就弹《黄河》吧。”夏侯言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让出钢琴凳的位置。

“二哥,这个我不是很熟。我弹《眼泪》好不好?”紫儿坐在琴凳上,抬头看着夏侯言诺。

“紫儿,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能总弹那些轻缓的曲子,也要尝试一些有力量的。作为中国人,总不能连《黄河》都不会弹吧?”

紫儿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弹起来。一曲终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哼!”夏侯言诺冷哼一声:“我这次去维也纳见到贝格尔,他问我你最近的琴有没有进步,我都不知怎么回答。”

贝格尔是奥地利著名的钢琴家、夏侯言诺的好朋友,也是依云紫在维也纳留学时的钢琴老师。依云紫回国后,每天忙着帮里的事情,有时几个月不碰钢琴都是有的。这时听到自己老师的名字,想起在维也纳时老师的种种教导,心里就有些伤感。

“紫儿,其实你在钢琴上的天赋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更好。难道你就想这么荒废了?”

“二哥,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心力。只是,钢琴对于我,并不那么吸引。我能弹两下解解闷就行了。”紫儿知道他说这些话,夏侯言诺一定是不高兴的,可这些也确实是实话。

夏侯言诺看依云紫这样坦白,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重新坐回琴凳上,说道:“你刚才弹的也还算不错,只是感情不对。这样,我把你没处理好的几个地方弹一遍,你注意听。”

夏侯言诺正弹着琴,妍妍却从楼上跑下来,说夏侯言诚来电话,让依云紫马上去帮里的总堂开会。

依云紫对妍妍说了声知道了,却并没有走,依然站在那里,像是要听夏侯言诺弹完。

“走吧。”夏侯言诺知道依云紫的心思早就飞了,停下手指,对依云紫说。

依云紫带着歉意的一笑,回房换衣服去了。

夏侯言诺随心所欲的在黑白键上谈着,嘴里边自言自语:“没有情趣的家伙。”

依云紫兴冲冲的赶往设在夏侯集团顶层的联胜帮总堂,却不知道,等着他的,是又一场风暴。

27.背叛

依云紫走进联胜帮的总堂内,就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里是一贯的桀骜。

“说吧,杨岳。”夏侯言诚的声音是一贯的冷冽,听不出情绪。

“是,诚哥。其实我要说的我想也是大家想说的。田丰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且不说自相残杀帮里的人云紫已经犯了帮规。他利用自己堂里的兄弟去达到个人目的,就不配再做堂主了。”提起田丰的死,杨岳依然很是激愤的样子。

“田丰的死,确实是云紫不对,但诚哥已经教训过他,帮里所有的兄弟都看到了,杨岳你还有完没完?”杜远此言一出,马上得到了很多堂主的附和。

“远哥说得对,云紫被诚哥打的吐血,大家都看到了……”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岳哥你还想怎么样啊……”

“再说田丰的身份又没和咱们说过,云紫怎么会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田丰无非是一个被咱们收买的贪官,哪能算帮里的人……”

杨岳本来就是火爆脾气,这时听所有人众口一词的针对他,不禁着急的大喊了一声:“你们都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深呼吸了一口,杨岳才用稍微平静一些的语气说:“大家说的不错,如果云紫杀死田丰只是因为私人恩怨,那他受的惩罚的却是够了。不过请大家想象,田丰和云紫连面都没见过,云紫为什么要杀他?”

杨岳这一问倒真是把大家都问住了,在座的人中其实好多人也都存了这个疑问。屋里静静的,大家都在等着杨岳揭晓答案。

杜远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知道杨岳一定是查到了依云紫和徐佳慧的关系。刚想开口阻止,却感到自己左边有一倒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微偏过头去看,夏侯言诚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转念一想,杜远就明白了,若非事先请示过夏侯言诚,杨岳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堂主会上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杜远在心里为依云紫叹了口气,只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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