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依依 上——静海鱼波
静海鱼波  发于:2013年0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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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东和夏侯言诚又闲聊了些最近道上发生的事。夏侯言诚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却在经过依云紫的时候轻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

依云紫跟在夏侯言诚身边那么多年,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是什么意思。这时就算害怕也只有按男人的意思做。于是在夏侯言诚出去两分钟后,装作接电话,去找夏侯言诚。

66.男人的怒气

依云紫走进男洗手间,正想着夏侯言诚会在哪扇门里。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着他的胳膊把他快速的拉了进去。

“啪!”不等依云紫站稳,夏侯言诚已经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然后揪住依云紫的衣领,强迫他对着自己,低声的,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贱货!你本事不小啊,搞大了人家女儿的肚子,让人家指着我的鼻子逼我下聘礼。”

依云紫本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有些发晕,衣领又被夏侯言诚!得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这时看到男人生气的脸越逼越近,只觉得分外的害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全身发着抖。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说话,抬起手本想再打,但想到他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终于忍住。却用膝盖对着依云紫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上去,一下、两下……同时用手禁锢住依云紫的身体,不准他逃开。

依云紫只觉得小腹猛的一痛,但这却只是个开始,男人的膝盖不停的顶过来。依云紫想逃开,但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制着。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功夫又不及夏侯言诚。这时占了劣势,更是避无可避。他觉得小腹的一阵阵剧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只有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衣领,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力量让自己撑过去。

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么这么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么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着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于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么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么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着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自己喝茶。

“观叔,你在怪我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喝了口茶,夏侯言诚笑着向一直没说话的费观问道。

“没有,大少爷,我只是有点不放心,不知将来该如何了局。”费观说出自己的担心。

67.新房之争

“观叔你说徐锦东会就此罢手吗?”夏侯言诚继续问道。

“当然不会,他要是早肯罢手,两边也不会死伤那么多人了。”费观想起以前死在徐锦东手里的朋友,心里还是恨恨的。

“就是啊,我答应这门亲事,也是想看看徐锦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徐锦东不会放过咱们。我呢,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那,云紫怎么办?”费观终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夏侯言诚想了一下,说:“他年纪不小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是他要离开家里,并不是我赶他走的。”

费观叹了口气,知道夏侯言诚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对依云紫的牵挂却更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又对杜远说:“扣杨岳一个月的薪水,吩咐下去,以后谁再去徐锦东的地方捣乱,直接除名。”

“是。”杜远答应,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场婚礼,真的如期举行吗?”

“当然。”夏侯言诚品了一口茶,笑着说:“演戏演全套。”

看费观和杜远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夏侯言诚又接着解释:“你们觉得咱们答应了这门亲事,很没面子是不是?但是现在云紫已经在人家那边了,不管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婚礼都是会按期举行的。如果咱们不承认这门亲事,全市的人就都会知道夏侯家的儿子离家出走,给徐锦东做了上门女婿,咱们岂不更是颜面无存?”

夏侯言诚这番话一说,费观和杜远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的气也平了不少。

过了两天,夏侯言诚接到徐锦东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徐锦东便说:“世侄,费观坚持要把新房设在你家,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事夏侯言诚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徐锦东说是费观坚持要这样,他也不好否认,只说:“东叔的意思是怎样呢?”

“世侄,我知道你和云紫之间最近有点误会,所以云紫和佳慧婚后还是住在我这,你也是同意了的。我想那新房理所当然也是在我这的,早就开始装修布置了。可是费观坚持说,不管两个孩子婚后住在哪,新房必须在你家。李通争不过他,跑来找我。我想这断断不是你的意思吧?”

夏侯言诚心里苦笑,人都跑了,费观还争这些干嘛,只好对徐锦东说:“这样吧,东叔,我和观叔商量一下,然后给您去电话。”

“好,我等你消息。”

挂上电话,夏侯言诚把费观叫到自己面前。问了他刚才徐锦东提到的事,费观点头说是。

夏侯言诚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婚后也是要住在徐家,那新房设在徐家也很应当啊。”

费观这次却是少有的坚持:“那怎么一样?这次婚礼是夏侯家娶儿媳妇儿,不是徐锦东招上门女婿。”

夏侯言诚苦笑:“那我问你,观叔,新郎官呢,他现在在哪?”

费观无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落寞而失意的。

68.软饭

过了半晌,费观又缓缓的说:“老爷在K市威风了半辈子,他的儿子怎能去别人家入赘。”声音很低,像是对夏侯言诚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夏侯言诚心里一凛,他看重的是最后的结果,所以这些暂时的荣辱得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老爸不在,费观就是家里的长辈,自己不该不顾他的感受。

想了一下,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观叔,我会和徐锦东说的。”

最后夏侯言诚和徐锦东商量的结果是,将夏侯府的后花园里的一个三层小楼收拾出来,作为新房。依云紫和徐佳慧只在结婚当晚住在那儿,第二天回门后就搬回徐家。

一切商定好,双方便都积极筹备起来。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但是好在夏侯家和徐家都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足够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了。

结婚当天来的宾客自是不少,虽然这些人中大部分心里都暗暗纳罕怎么一向都水火不相容的两家,现在却做起了亲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备上一份厚礼来参加这场盛宴,并借机与两家结交。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的时候才到的,曹文希笑着将一串钥匙交到依云紫的手上,是近郊的一座别墅。

夏侯言诺的脸色有些冷,似笑非笑的,依云紫觉得心里有些发虚,索性不看他,只和曹文希说话。夏侯言诺却主动说道:“云紫,以后和佳慧多去我们家吃饭啊。”

依云紫一愣,夏侯言诺一向不说这些应酬话的,他一时倒不知该怎样接了。

夏侯言诺也不等他回答,只自己接着说:“世上最难看的东西是脸色,最难吃的饭是软饭。你二哥我吃了十年的软饭,有很多心德想传授给你。”

依云紫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徐佳慧自然也是绷紧了一张脸。曹文希赶紧打圆场说:“言诺,咱们去那边坐吧,新郎新娘还有好多客人要招呼呢。”

夏侯言诺对着曹文希温柔的一笑:“好啊,文希。”便和曹文希一起走向主家桌。只是边走着还边回头说了一句:“看见了吧,吃软饭就要听人家的招呼。”

这场热闹的婚宴结束,酒终人散,折腾了一天的夏侯言诚回到自己房间的是时候,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而且有一种不真实感,越来越强烈的袭上心头。从自己把依云紫带回家里,到现在已经有八年多的时间。这八年中,自问对他也真是尽心尽力了。在物质上,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喜欢弹琴,就送他去维也纳请名师教他。他留学回来,自己又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处处提点。如果自己有儿子,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吧。

可是这小东西和他的关系却越来越疏离,他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终于渐渐的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他竟然和别人结婚了。

69.最后的机会

其实依云紫的心思夏侯言诚也猜到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自作主张的小孩也不能轻易原谅。

夏侯言诚闭着眼靠在自己起居室的沙发上想着,突然听到有人轻轻的敲了敲起居室的门。

“进来。”夏侯言诚边说边皱了皱眉,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不可。

门轻轻的被推开,门外的人走进来后反手将门带上,低着头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

先是把自己气的半死,又跑到自己面前装可怜的人,夏侯言诚看着就火大。索性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他。

“主人。”依云紫轻轻叫了一声。

见夏侯言诚半天不理他,依云紫又轻声问了一句:“主人,今晚,让紫儿伺候您,好不好?”

夏侯言诚表面上依然没反应,可心里却已经气的不行。以为他这时候来找自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他却开口说这个。正想着要不要把他赶走,却感觉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下体。睁眼一看,原来是依云紫在解他裤子的拉链。想也没想的,夏侯言诚直接抬脚,照着依云紫的胸口,将他踢飞了出去。

依云紫重重的跌到了地上,一来是他完全没有防备,二来即使有防备他也不敢躲。他的嘴角因为被自己的牙齿磕破而流着血,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依云紫重新跪回到男人的脚边。

夏侯言诚又抬起脚踢在依云紫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没有踢的那么重,只是将他掀翻而已。依云紫爬起来再次跪了过去。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四五次,依云紫爬回来的速度越来越慢,夏侯言诚终于开口说道:“云紫少爷,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烛么,到我这来干什么?”

依云紫抬起头,看着夏侯言诚的眼睛说:“主人,对不起。”

“哼……”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说:“云紫少爷这一声主人我还真是当不起。你不是一直像逃走吗?正好,我现在就放你自我由。反正你也长大了,如今连老婆也娶了,该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了。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麻烦,夏侯言诚虽然看人不太准,却绝不是纠缠不清的人。”

“主人……”依云紫带着哀求的叫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拉男人的手,却在对上男人冰冷眼神的时候不敢继续动作,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咽了口口水,依云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口说:“主人,紫儿,没有背叛您,没有……”

依云紫这话一说,夏侯言诚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等依云紫说完,便打断他:“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是不是?你当徐锦东是傻子啊?你那点把戏人家会看不出来?行,你既然说你没背叛我,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一早你就飞到维也纳去,其他的你都不要管。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之前答应你的一切我还是会给你。紫儿,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的话,以后咱们俩再没一点关系。”

70.秀色可餐(上)

“主人,紫儿谢谢您。但是,就算咱们肯收手,恐怕徐锦东也是不肯的,就让紫儿帮您……”

“我说了,其他的事我会处理。你如果不想要这次机会,现在就滚!”夏侯言诚再一次打断了依云紫的话。

“主人,紫儿不敢奢望主人的原谅。但是今晚,我想伺候主人,求主人垂怜紫儿。”依云紫说完,便可怜巴巴的看着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伸手捏住依云紫的下巴:“紫儿,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窝火,这种状况下,你承受的起吗?”

依云紫垂下眼帘,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话。他慢慢站起身,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一颗颗的解西服的扣子,然后,是衬衫,然后,是皮鞋、袜子、西裤、内裤、袜子。终于,不着一缕的站在夏侯言诚面前,又重新规规矩矩的跪好。

夏侯言诚开始只是冷冷的看,逐渐的,眼神便从冷漠变成了欣赏。依云紫穿的还是结婚的礼服,这身高贵合体的黑色西装,将依云紫优雅高傲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如今被他以这样慢慢地、带着挑逗的方式脱下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夏侯言诚将身体完全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眯起眼欣赏着眼前可餐的秀色。这个唯一让自己永远都不会生厌的身体,和那身体里住着的从未驯服的灵魂。

依云紫自然不知道夏侯言诚在想什么,只是看男人就那么看着他,而没进一步的动作,便觉得自己的勾引大概失败了。犹豫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又摸上男人的拉链,反正最多是再被男人踢飞一次,又没什么大不了。

这次夏侯言诚却没有阻止依云紫,于是依云紫就大着胆子,讲他主人西裤的拉链拉开,从男人纯白色的内裤中将分身拿出。感觉到那分身已经些许的硬挺,依云紫更是像受了鼓舞般,把那曾经给过自己巨大欢乐和痛苦的小夏侯言诚含在嘴里,细细舔弄着。

夏侯言诚仰靠在沙发背上。把手插在依云紫的头发里,轻轻揉着,享受着紫儿的服务。紫儿,我今天看着你和别人结婚,心里非常的不开心。既然你自己送上门,那我索性就放纵自己一次,因为我最近真的太累了。夏侯言诚这样想着,不觉间,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这真是难得的一次,夏侯言诚竟会将情欲暴露在自己的小奴隶面前。紫儿听到这声呻吟,更加卖力的去取悦他的主人。甚至伸出手去抚弄那玉茎下面的两个小球。

这下却惹得夏侯言诚不大高兴了,他到底是伺候他的主人还是他自己玩的高兴啊。“啪!”夏侯言诚打了依云紫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然后摘下自己的领带,将依云紫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依云紫觉得有些委屈,带着几分埋怨的看了夏侯言诚一眼,嘴里的功夫却不敢停下。不大一会儿,在他嘴里的肉棒已经变得又热又硬,更是比平时胀大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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