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之花(出书版)BY 夜光花
  发于:2013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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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气息变得凌乱,上半身倒在床上。此时硬挺的乳头受到摩擦,他不禁发出甜腻的叫声。

尚吾像在欺负他似地不停玩弄内壁。诚已经呻吟到喉咙干渴,而且无法忽略蜜液弄湿床单的事实。他只想达到高潮,正要套弄自己的前面时,尚吾却眼明手快地把他双手拉到身后。

「不要……哥……你好过分……」

尚吾用单手轻松困住诚的双手,又开始爱抚穴内。诚好想射,全身都在发抖。只要再一点刺激他就能射了,但只有手指总觉得不够。

「……可以进去吗?」

手指骤然在体内弯曲,尚吾撒娇地说。

「啊……呜……」

「我可以插进里面吗?」

尚吾在耳边呢喃。

诚的下半身已经快融化了,完全无法抵抗。他边喘气边点头,尚吾随即抽出手指,用狂暴的凶器前端抵住入口。

「啊、啊、啊……啊啊!」

庞大阳物从背后深深地、缓缓地侵入体内,诚的双手受到束缚,以不稳定的姿势颤抖着,发出接近悲鸣的声音。

「啊!」

最后尚吾连根没入,一口气往上顶住敏感部位。这动作成为诱因,白浊液体从前面猛烈喷发。诚被尚吾的分身侵犯,也没爱抚前面就射精了。

「哈……哈……啊……哈啊……哈……」

诚攀上快感的顶端,下身流着蜜液,疲累地拼命喘气。

「被插入就射了啊……真可爱……」

尚吾在结合状态下抱住无力的诚,吻上后颈及耳朵。诚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一直喘息。

「会痛是骗人的吧?你的谎言我马上就看穿了。」

尚吾衔着诚的耳朵,发出轻笑。

「昨天为了不伤到你,我可是花很多时间让你适应……你为什么不想被插入?我好想和你结合……其实我想要更激烈地抽插,在里面射好几次,可是我忍下来了。告诉我你讨厌的理由嘛。」

两人依旧相系着,尚吾抓住诚的下颚转向后方,用舌舔吻唇瓣及耳朵。听见尚吾猥亵的话,诚背部窜过一阵电流,同时呼出热气。因为要是被插入,他一定会变得很奇怪。他现在已经因尚吾的需索而战栗,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么样。

「你不讨厌吧……这个。」

尚吾轻轻摇摆腰际追问。内部被贯穿的诚不禁发出娇吟,他抓住尚吾的手。

「不……不要动……」

明明才刚高潮,但光是里面受到刺激,诚的下半身又开始变热。

「你里面……在收缩喔。」

尚吾的语调兴奋,腰部浅浅地摇晃。

「啊……啊……不……」

尚吾有节奏地抽送,诚震动着咽喉呻吟。由于尚吾事先仔细扩充过甬道,内壁销魂地包覆住尚吾。

只是轻微摇晃就很舒服,自己的身体让诚感到畏惧。是食鬼草的效果还残留着吗?他完全不痛,反而觉得体内被填满有种满足的幸福感。

「为什么?」

尚吾在耳边磨人地要答案,诚只好边喘气边开口说:

「因为……我会变得……很奇怪。」

以打结的舌断断续续回答后,在诚里面出入的尚吾这才明白。他温柔一笑,紧拥住诚。

「不要说这么可爱的话……」

在诚肩头啾地落下一吻后,尚吾直起上半身。他抬起诚的腰,让臀部翘得高高的。

「嗯啊!」

直到刚才都只有浅浅插入的性器深深插进穴内,令诚发出高亢的声音。

「啊……啊……哈……啊……」

尚吾抱着诚的腰剧烈抽送。和方才缓慢的动作不同,体内被激烈摩擦,温度一口气升高。

「你……吸得好紧……」

尚吾用力冲刺,激动地说。因为涂了乳液的关系,只要尚吾剧烈运动,房内就会回响着水声。

「呀、啊……嗯啊……啊、啊……」

又粗又硬的阳物刺激着敏感部位,诚放荡地呻吟。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体内深处被往上顶,使他像个坏掉的玩具,声音越来越高亢。

「都这么湿了……」

尚吾一边摇摆,一边把手伸到前面爱抚。只是被套弄几下,诚就又要高潮。混着蜜液的精液弄脏床单,诚喘息着抖动腰肢。

「啊……啊、啊……不……不要、在里面动……」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诚开始害怕,声音沙哑地说。但那嗓音似乎反而煽动了尚吾,粗暴的热楔更加蹂躏着内部。

「呀……啊……啊啊……」

诚被侵犯至最深处,热度也渗透进最深处。

他发出痉挛般的叫声,大腿一阵颤抖。

「我要射在里面了。」

正当诚心想再冲刺下去他会崩溃之时,尚吾贴着他的背,套弄他的分身。

「啊、啊啊啊……啊!」

尚吾粗鲁地爱抚,强行带诚到达高潮,诚又在尚吾手中射出精液。他下意识地紧紧吸附体内的尚吾,尚吾也跟着到达顶峰。

「哈……唔……」

尚吾在穴内射精,凶猛的硬物不停脉动。叠在诚身上的尚吾呼吸急促,吮吻着诚的肩膀。

「呼……呼……」

结束激烈运动后,诚气喘吁吁、筋疲力竭地横躺在床上。尚吾缓慢抽出湿滑的性器,诚的腰身震了一下,「啊……」地发出叫声。

「诚……不要离开我……」

将侧身躺卧的诚翻转向上,尚吾带着喘息不断亲吻。

诚用无力的手圈住尚吾的背,静静接受他的吻。

听见尚吾的说话声,诚从睡眠中醒来。

他转头看声音来源,发现尚吾已经起床,在墙边跟人讲手机。发现诚醒了,尚吾微笑着说「那就这样」便挂断电话走回床边。

「吵醒你了吗?抱歉。」

尚吾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准备出门。他说过今天有工作,现在应该是要出门的时间吧。诚想从床上起身时发觉自己腰酸背痛,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昨晚他被尚吾抱过后,两人就这样在尚吾床上一起睡着。他还是裸体,仔细一看可见全身各处都留下瘀血的痕迹。

「你再睡一下。腰还很酸吧?」

尚吾亲吻诚的脸颊和额角,把他压回床上。诚乖顺地躺下,抬眼望着尚吾。尚吾忽然歪着头,覆上来深深吻住他。

「嗯……嗯……」

承受着与晨光不搭调的激烈热吻,诚陶醉地揪住尚吾的衬衫。尚吾恋恋不舍地变换角度持续吸吮诚的唇瓣,并紧拥着他。

「真不想去工作……好想一整天跟你待在床上。」

「哥……」

诚的呼吸因尚吾的亲吻而些微紊乱,且红了眼眶。

「我知道。我会去工作。」

尚吾苦笑着,在诚脸上啾地亲吻一下。他从床上起身,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八寻……好像捡回一命。」

「真的吗?」

尚吾的报告让诚双眼一亮,他反问道。

「是啊,不过他以后应该会很辛苦。那我出门了,半夜才会回来,你不用等我。」

「路上小心。」

轻轻挥手目送尚吾出门工作,诚不自觉微笑。

八寻没死真是太好了。虽然他知道八寻做了坏事,但他不希望再有人死去。

八寻是另一个自己。要是走错一步,他说不定也会做出相同的事。八寻只是因为闻到花香才发疯而已。

既然八寻的爷爷把外人叫到沼泽边,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地点一定会消失吧。那种不会带给任何人幸福的污秽地方,最好快点消失。

想到八寻和爱理、丰喜和健太,诚就觉得难过。

然后他想起尚吾,胸口变得暖暖的。

跟尚吾变成特别的关系后,他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未来等着他。可以肯定不是平静的人生,但他还是很高兴现在能跟尚吾在一起。即使他们是兄弟,但能够比其他人更接近尚吾、支持尚吾,他就很开心。

睡意再度席卷而来,希望不要再做恶梦了。

不过,是谁埋葬年幼的健太呢?如果当年他们没去沼泽另一边就好了。

(我再也不去沼泽的另一边。)

诚在进入梦乡前喃喃自语,回想着遥远的往昔。

终:序曲 The Beginning

我看见非常可怕的东西。

和平常一样伫立在沼泽边的我,被划破空气的惨叫声吓得跳起来。

那声音不寻常,简直像有人遇到无法想象的恐怖。

叫声马上就中断,我一时不知该逃走还是去找声音的主人。不过听到那种声音后,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我朝着沼泽另一边——也就是声音的来源走去。

我知道在沼泽另一边有些不好的东西,因为我有时会看到几个全身穿防护衣的男人走去里面。在那群不像是村人的人身旁,几乎一定有八寻的爷爷跟着。奇怪的是,那群人全身都被包覆住,只有八寻的爷爷没做任何防护措施。

我偷偷摸摸地赶向前方。

途中我看到有个小孩子倒在石子路上——是爱理。

她是村里的小孩,跟弟弟诚是玩伴,所以我认识她。

爱理好像只是昏过去而已,她满脸通红地呻吟着。

可是,刚才那是爱理的尖叫声吗?不,听起来更粗,像是男孩子的声音。

不好的预感在我脑中闪过。

爱理为什么会昏倒在这里?孩子们总是一起玩,说不定诚也在前面。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留下昏迷的爱理往前方急奔。

我一直前进,接着突然来到一个宽广的地方。

远方有红色的花丛。看见那片红地毯,有那么一瞬间我犹豫了。红花虽然美,看起来却好像有毒似的,让我很不想过去。

「诚!」

不过,倒在花田旁边的小孩身影,推动了迟疑的我。即使远远看我也能立刻认出来,那是我重要的弟弟诚,他昏倒在地面上。

我急忙跑过去,看到还有几个小孩躺在诚身边,一股寒意窜过我的背。

诚的其中一个玩伴丰喜正看着别的方向嗤嗤地笑,那很明显不是正常的笑声。他看着花田不停地笑,在他旁边的是八寻和朱实,两人都已失去意识。

「诚!喂,振作点!」

我虽然害怕丰喜疯癫的笑声,还是跑向无力倒在地上的诚。诚的眼神失焦,我叫唤他的名字好几次,他才恢复意识叫着「哥哥」并哭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

我抱着诚的身体,发现他的体温高得惊人。就算他是小孩子,这也不是正常的体温——他在发高烧。

「哥哥、哥哥。」

我安抚着边哭边抱住我的诚,只能自己推测这里发生何事。所有孩子不是变得奇怪就是昏倒在地,根本没人可以告诉我状况。不过,这里是连村人都被禁止进入的区域,小孩子自己来这种地方,可想而知他们是遇到了某种不好的事。

对了,经常来这里的那群人都一定会穿着夸张的装备,难道这里会产生有害的毒气吗?

虽然不清楚真相,但我了解最好尽快带诚离开这里。

「我们去叫大人来吧。诚,我背你。」

我还是个孩子,无法带走其他昏厥的小孩。对刚上国中的我而言,这负荷太沉重。丰喜又变成让我很不想靠近的样子,所以我打算先带诚离开,再带大人过来。

「诚,你的鞋子呢?」

诚正要爬上我背上时,我发现了异样,于是停下动作。

诚脚上穿着陌生的鞋子。最近诚有一双很喜欢的鞋,不管到哪里都要穿那双鞋,然而他现在却穿着没看过的脏鞋子,而且尺寸还有点大。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只穿一只鞋子?

「健太拿走了。哥哥,帮我拿回来啦。」

诚的脸红冬冬,哭肿了眼睛说。看来健太硬是跟诚交换鞋子吧。

我环顾四周,但是只有健太不见踪影。

此时我察觉到了。

丰喜一直笑着指向花田,可是他并不是在对花田笑。他前方有个很深的陷阱——有人掉进陷阱里了。

仿佛要烧焦皮肤的感觉向我袭来,我应该脸色苍白了吧。剧烈的心跳声让我畏怯,但还是走近丰喜指的地方。

看到陷阱底部时,我刹时屏住呼吸。

健太以奇异的姿势掉进陷阱里,我一眼就看出他没在呼吸。这个陷阱大概是为了消灭敌人而设置的吧。

健太全身是血,细长的刀子刺穿他心脏一带,那可说是致命伤。

「呜哇啊啊!」

尖锐的哭声蓦地从身旁传来,我吓了一跳。诚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看到陷阱的底部。我连忙抱起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逃走。

离开那片花田、快回到爱理倒下的地点时,刚才的光景在我脑海中苏醒,令我想到一件很糟糕的事。

健太穿着诚的鞋子,而健太的鞋子——也就是诚脚上鞋子的另外一只,则在陷阱的另一端。所以,健太可能是想捡回自己的鞋子,结果掉进那个陷阱里。

「诚,是你把健太的鞋子丢出去的吗?」

我暂且将诚放下,悄声问道。诚已经停止哭泣,把手指放在嘴里,「嗯」了一声点头。

「因为健太不把鞋子回我,我很生气,就把他的鞋子丢得远远的。」

诚以稚嫩的语气回答。

我看着什么都不晓得并看着我的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又能说什么?七岁的小孩没有罪,他连自己所做的事情始末都不了解。

我苦恼着该怎么做才好。

虽然想就这样直接回村子,可是健太穿着诚的鞋子,这点怎么也无法蒙混过去。

万一这个情形曝光,健太的父母发现诚的鞋子,诚会不会惹上麻烦?虽说做陷阱的人不是诚,但健太的父母会不会责怪诚?等诚长大、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会不会受到罪恶感折磨?

我很珍惜这唯一的弟弟。

我只要有诚在身边就好,其他的事都无所谓。保护这个弟弟是我一生的责任。

「诚,待在这里不要动,哥哥去把鞋子拿回来。」

我对诚叮咛完,又回到那个地方。其实我很害怕,觉得非常恶心,可是又不能不拿回诚的鞋子。

再次回到花田时,八寻和丰喜还维持着刚才的样子。我看了一眼陷阱,拼命伸出手脱下健太脚上的鞋。幸好健太是头下脚上地掉进去,但是从健太脚上夺回鞋子还是要费一番工夫。我曾想过干脆下去陷阱里拿,不过陷阱深到连大人也会掉进去,我没有能爬回来的自信。

我伸直身体,总算拿回诚的鞋子,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诚等待的地方。

「哥哥。」

诚靠在大树干上乖乖等我。爱理躺在他旁边,应该是他拖过来的吧。诚在发高烧,身体也不听使唤,他跟我道谢并无力地靠在我身上。

「我们回家吧。」

我让诚穿上自己的鞋子,再次背起他。此时又有个伤脑筋的问题,因为诚刚刚穿着的那只鞋子多出来了。

我只好走到沼泽边,把健太的一只鞋子丢到沼泽里。这沼泽总是吞噬一切,但不知为何,沼泽这次偏偏吐出鞋子,只见健太的鞋子浮在水面上。

我觉得有点诡异,背着诚开始跑。沼泽仿佛在嘲笑我所做的事。

回到村里告诉母亲花田的事之后,她大叫:「糟糕!得赶快通知景山先生!」接着就着急地跑出家门。只要做到这里就好,剩下的交给大人处理吧,紧张的我松懈下来。

我疲倦地带诚回房,让他躺在床上。*

「哥哥,你流血了。」

刚爬上床的诚突然发觉我在流血,开始舔着我的手。我这才看到身上到处都有割伤,应该是从健太脚上拿回鞋子时划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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